張弛卻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開始生效。這天一大早,他再次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那四層門廳裡,不過今天,他卻是去三號廳賭了幾把。錢財對於此時的張弛來說,已經絲毫不是問題。大把大把的錢財從手裡輸出去,張弛滿不在乎,一副揮金如土的氣概,面不改色。
與此同時,拍賣行的負責人接到了密報:「主管大人,您吩咐找的那傢伙又出現在三號廳了,只是肥羊,賭起來手筆大得驚人。沒幾下就幾百萬輸出去了。這傢伙應該是哪家的二世祖。」
那主管大人眼睛一亮,吩咐下去:「設法套住他,一直讓他賭下去,賭得越眼紅越好,最好讓他輸到一分錢不剩。記住,一定要想辦法掏空他,但在服務上,一定要周到,別讓他產生不賭的念頭。」
張弛在魚龍島,擁有四大賭莊。名義上公華未明是莊主,其實幕後大老闆還不是他?對於賭桌上這些貓膩的事,知道得清清楚楚。他只不過是在利用這個機會輸一些錢出去而已,他現在要塑造的就是一副花天酒地敗家子的形象。
很快,半天時間過去,近兩千萬金盾打了水漂。張弛一把將牌推出去,罵罵咧咧站了起來:「不賭了,靠!這見鬼的手氣,一個上午不到,硬是把老子的家當給輸完了。」
和他對賭的莊家奸笑道:「客人,這一局還沒結束,不賭也得等這局結束吧?這局你形勢大好,放棄了豈不是可惜?」
張弛一愣。叫道:「可是我已經把身上的錢輸光了,拿什麼賭?賣點血給你們可以不?」
「這玩意我們不需要,如果有其他值錢的東西,倒是可以拿出來典當或者委託拍賣。」那莊家笑瞇瞇的道。
張弛歪著腦袋,一拍桌子,嚷道:「不賭了,要賭也等明天,等我賣掉些值錢地東西再來翻盤。我不信還賭不贏你們!」
說完,推開椅子。大踏步朝門外走去。剛走出三號賭廳。拍賣行那名負責人笑瞇瞇地站在門外,招呼道:「小兄弟。似乎遇到了一些狀況?昨天那件戰刀,有沒有興趣出手,我已經約了幾個鑒定方面的專家……」
「我說你這人怎麼那麼多廢話啊?說了不鑒定。有興趣就拿籌碼出來,其他的廢話就免了。」張弛這嚷嚷幾聲,卻是吸引了無數的目光朝這邊看過來。那名負責人臉色微微一變。
大廳無數角落的人影開始移動,毫無疑問,他們都證實了昨天那條消息的準確性。接下去要做的就是摸清那小子到底住什麼地方。
無論是偷是搶。還是上門求交易,那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張弛這一手也算不無風險,坐在包廂裡,張弛忙裡忙外開始著手佈置。小草帽看著他忙碌的樣子,也是好奇:「天授哥哥。你在這房間裡到處畫來畫去,卻是什麼手法?我看著像是真人佈置法陣,又有些不像。」
「就是法陣,只不過這是我獨家手法而已。」張弛咧嘴一笑。
「噢?這個法陣是什麼名堂?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很厲害麼?」小草帽來了興趣。
張弛神秘地笑了笑:「厲不厲害我不知道,反正只要進入我布下地陷阱,難免要做我地階下囚就是。」
「嘿嘿,天授哥哥,留那我也來露一手吧!」小草帽興趣盎然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好啊?怎麼露?」張弛停下了手裡的活,好奇地看著小草帽。
小丫頭笑嘻嘻地道:「怎麼說人家也是家傳淵源。也學到一點點傍身地技能。天授哥哥。你可別小瞧我噢。我木屬性很多法術施展出來,即便是天授哥哥你。也要小心呢。」
張弛倒沒懷疑小丫頭這份能力,當初在幻月宮選拔賽的時候,小丫頭打敗對手露的那幾手,可不是一般的帥氣。
「嘿嘿,那我自然只有逃之夭夭的份了!好吧,丫頭,靠窗這邊這個方位,我就交給你了。其他所有方位,我已經布好了四個法陣等待那些落網之魚。」張弛信心滿滿地道。
「天授哥哥,我有一個疑問。你怎麼知道食血薔薇的人一定會來呢?萬一他們不來,你這一招不是白費力氣,徒勞無功了嗎?而且還白白招惹來那麼多敵人。」小丫頭並不是無知無識之輩,從小四處闖蕩漂泊,說起鬼靈精怪,比起張弛只多不少。
「嘿嘿,這就得靠眼睛耳朵樣樣動員起來觀察了。丫頭,你知道我為什麼分幾次放出風聲嗎?」張弛的笑容總是那麼具有魔力,彷彿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絕對不可能有什麼差錯。^^,泡,書,吧,首發^^
小丫頭跟他結識這麼些年,對他地神通早有認識。想起來,除了上次被一名深淵者偷襲之外,天授哥哥好像還真沒有吃過什麼虧。
「天授哥哥是想試探食血薔薇組織的反應?」小丫頭眼睛一亮。
「沒錯!這條船上,足夠讓我提防的勢力只有兩股。除了食血薔薇就是吳王府。吳王府是自己人,而且他們絕對不會為一件疑似神器妄動干戈,因為他們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證自身安全。所以我真正需要留意動靜的,其實就是食血薔薇組織那批人。根據我上回調查,食血薔薇真正地強者只有三人。一名深淵者和二名皓月大劍。你天授哥哥我別的本事沒有,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從蛛絲馬跡裡下工夫。但凡一個人的形跡,只要被我留意上,那麼無論如何,他就會在我的意識裡紮下根。不論是潛行時的風聲、又或者是身上特有的氣息,這些事情看起來微不足道,卻也能做出大文章來。所以我很清楚地把握到。當我從賭廳裡走出來時,在西北方位地暗角,那兩名皓月大劍分明就在暗中窺視。而他們的移動,也是順著我的行走路線而改變。如果這樣還不能證明他們對這疑似神器有興趣,那我也不用混了對不?」
張弛洋洋灑灑一大通,卻是將小丫頭說得愣神了半天。
說起來其實微不足道,可小丫頭本身是一名真人,知道這裡邊包含了多少細節上地真本領。本來,一名出色地真人。就應該具備這種微妙的捕捉能力。充分調動自己地五感六識,可是真正深入進去。可不是嘴裡說說,全得真本事。
小丫頭在木屬性方面天賦無敵,可是在其他自然圓力的感應方面相對就弱了很多。可是天授哥哥卻偏偏這麼厲害,聽他那口氣,似乎他對七大圓力的把握已經純乎一心,嫻熟自如了。否則怎麼可能有這麼細微地把握力。「怎麼了?小丫頭你也有吃驚地時候啊?」張弛見小丫頭石化狀態,笑著問道。
小丫頭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由衷讚道:「天授哥哥,你真厲害。不但是真劍雙修,而且對自然七大圓力的把握這麼出色。我知道地,如果不是熟練掌握各系圓力法則,不可能有這麼細微的偵察能力。天授哥哥。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被天行帝國的輿論塑造成白癡廢物,可在我眼裡,你是天才,沒有人可以媲美的天才。雖然你現在還沒有站在乾圓大陸的最顛峰。可是我知道,這乾圓大陸遲早要被你踩在腳下的。」
小丫頭本也是心氣高傲的女孩子,出身名貴,見過了多少大世面?能讓她開口讚歎地年輕人絕無僅有。張弛絕對算得上是少之又少的一個,何況還是這種毫無保留的讚歎。
把乾圓大陸踩在腳下?張弛摸了摸鼻子,笑道:「丫頭,我可沒興趣把乾圓大陸踩在腳下。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情願把敵人和作惡的壞人踩在腳下。那才叫舒坦。」
小丫頭嫣然一笑:「我早知道天授哥哥是好人,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了。」
兩人說笑間。張弛又將自己布下地法陣一一完善。他這法陣其實就是借助前世符的特點,以刻畫符的方式,布下這四道陣法。
隨著他實力的提升,這些制煞結陣的法門,水平自然也是大漲。早不是剛出道那時之可比。
「天授哥哥,那說那兩名皓月大劍要是同時闖進來,你這法陣能困的住他們嗎?」小丫頭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再一次提問道。
張弛嘿嘿乾笑兩聲:「我倒是希望他們同時來,不過這很難,也不太可能。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們現在各懷鬼胎,團結這兩個字,看來是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了。只要被我拿到其中一個人,就好辦了。」
「拿到一個?」
「沒錯,一個就夠。當然,如果兩個都落網,那就再好不過,哈哈。到時那名深淵者就要成為光桿司令了。失去了皓月大劍護法,單單只是一名深淵者,我看他能興什麼風浪出來!」張弛對食血薔薇的厭惡可不是一星半點。幾次三番威脅自己家人的性命,無論換作誰,只怕都不能保持好脾氣,更何況張弛這樣嫉惡如仇地人。
「天授哥哥,我擔心食血薔薇地人還沒來,倒是那拍賣行的人先來了。」小草帽地擔心不無道理。
「這群雜魚,手段不高,貪心倒是十足。你的擔心不無道理,他拍賣主管確實有傾吞之意,不過你放心,就憑他們那幾塊料,還形成不了威脅。」張弛不是說大話,說到識人之術,張弛在乾圓大陸不會輸給任何一人,畢竟有前世豐富的經驗擺在那裡。
話剛說完,張弛臉上浮出一絲苦笑。這還沒到夜深,就有沉不住氣的人摸上門來了。張弛根據他們的行動速度來判斷,充其量是剛剛進入三品的實力。
「有四名大劍。」小草帽很快就判斷出來,「最強的大概是中階星弧大劍。」
這樣的四人組合,說強不強,說弱也不弱。小草帽以逸待勞。心裡盤算著同時對付兩個絕對不成問題。只要他們有人從她負責的方位進入房間,擔保他們束手就擒。
這四名大劍顯然是受了支使而來,而且事先踩好了點,目標明確,分四個方位,將這包廂團團圍住。
為首地那名中階星弧大劍手勢打出,所有同伴同時暴起,從不同的角度向室內衝進去,或穿牆。或攀窗。或破門。
只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室內早布好了天羅地網等待他們。
還沒來得及招呼同伴,那名中階星弧大劍只覺得週身無數纏繞之力縛住,在他身上,憑空長出無數條莫名其妙的籐條,將他綁得結結實實。
「籐有千千結,纏繞!」小草帽輕斥一聲,手指連動。一道道奇妙的綠光從她指間溢出,無數道波紋不住向那虛空中傳遞過去。這波紋一圈一圈形成縛力,將那名攀窗而入的首腦綁了個結實。
其他三名星弧大劍也好不到哪裡去,兩個被牆壁上的吸附之力掛住。那牆壁上就好似有一隻無形的蜘蛛,布下了無數道無形的蛛絲。將他們緊緊纏住。無論他們如何掙扎卻是徒勞無功。
張弛嘿嘿笑著,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嘖嘖叫道:「我原本想布這陣法抓大魚的,你們這幾條小魚卻來壞我地大事,說不得要吃點苦頭。」
張弛在牆壁上寫下加強版地土粘之術,雖然只是個普通的大地屬性法術,卻因為他手法上地高超和能力上的提升,更加顯得精妙。再加上張弛從三癡大師那裡領悟來的封印卡片的若干玄奧,結合起來,這土粘術的妙用比起剛出道時。提升了何止十倍的威力?
慢說他們只是三品高手。即便是皓月大劍在沒有提防的情況下衝進來,也一樣要被逮個結實。
張弛也不起身。手指連彈,幾道煞力彈在了這幾名大劍身上,將他們自身力量封住,一手一個全部扔到牆角里,嘿嘿笑道:「別讓他們在這裡誤事,我還要靠這陣法抓大魚呢!」
小草帽笑嘻嘻地將她捉到地那名俘虜也制住了實力,疊羅漢似的將四人疊在了角落裡。四名三品高手,連句狠話都沒來得及交代,就成了落網之魚,情形之狼狽,樣子之滑稽,讓小草帽倍覺得刺激。
「這天授哥哥的陣法果然厲害,也夠好玩,嘿嘿。」小丫頭樂呵呵地想著,心裡有滋有味的。想起這漫長的旅遊有天授哥哥作陪,一定會更加精彩刺激,不由得大是嚮往。
張弛將那柄烏金匕首拽在手上,笑瞇瞇地走到那幾名俘虜跟前,站在疊在最上面那名中階星弧大劍前,匕首在他地鎧甲上輕拉一下,那制式鎧甲卻好似一張薄紙似的,被拉出長長一條破痕出來,深可入肉。
「大劍閣下,這柄匕首很鋒利的噢。我再這麼劃一刀下去,你猜會發生什麼事?」張弛的笑容讓那名大劍毛骨悚然。
「你……你想幹什麼?」生死關頭,即使是三品強者,也顧不得矜持,失聲問道。兩隻眼睛的瞳孔幾乎爆出眼眶來。
「我想知道你的來歷而已,如果你不答或者說假話。我不介意在你身上試試這柄匕首的鋒利程度。」張弛懶洋洋地說著。
他口氣越是輕鬆,那人卻越是害怕。
「是……是主管大人派我們來的,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生死攸關,他哪會說什麼假話?
「果然是那白癡!」張弛憤憤地收了匕首,「也不找面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也來癡心妄想。」
小草帽指指這四人道:「哥哥,你打算拿他們四個人怎麼辦?」
「一刀砍了。」張弛壞笑著道,「一刀砍了倒是方便,不過旅途漫漫,得罪這客輪的擁有者也沒什麼意思。」
正說著的時候,張弛忽然朝小丫頭打了個手勢。有敵襲!
果然,門外傳來一陣交斗地聲音,只是輕微幾下,便聽到幾聲悶哼,顯然有人丟掉了性命。
轟地一聲。整扇門被人以武力轟開。
一條身影快如閃電地撲了進來,手中一柄長劍舞成一團,將整個包廂得每個角落都籠罩在了他的招數控制之下。
張弛眼尖,立刻認出此人正是食血薔薇地三大高手之一。
「閣下,走錯地方了吧?」張弛手指一引,陣法再次被引動,強大的土圓素吸力自地板溢出,瞬間凝成一個強大的氣場。
這是張弛以全身修為締造的絕對領域,土圓力純度經過他事先的佈置。瞬間提升到百倍。凝結成無比霸道的吸力,如同磁石吸鐵似的。將那入侵的皓月大劍裹在垓心。
那傢伙赫然就是食血薔薇此次行動的第三強者,也就是中階皓月大劍迪林,實力本是強橫無比,可是當他察覺到腳下不對勁時,已經有些晚了。
一股醇厚無比地土圓力凝結而成地吸力,將他全身勞勞粘住。想要抬腳邁上一步,卻是無比艱難。
不錯皓月大劍畢竟是皓月大劍。發覺中了暗算之後,立刻運起全身之力,釋放著自己的氣勢,試圖衝開這強大土圓力禁制地束縛。
「別徒勞了,閣下!和真人比拚圓力加持。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張弛獰笑一聲,手裡一揚,又多出兩張百倍加持的土圓力卡片,瞬間釋放,以制煞之術,繼續打入陣法當中。
迪林本就舉步維艱,這兩股加持力轉化為禁制之力後,哪還吃得消?全身骨骼都被繃得咯咯作響,體形也發生在扭曲的變化。
和真人比法力,本就是十分絕望的事。更何況還是張弛這種妖孽級別的真人。幾乎可以瞬間釋放卡片之力,形成加持。然後轉化為禁制之力,這一連串一氣呵成,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迪林牙關緊咬,牙齒咬得咯咯亂響:「閣……閣下到……到底是誰?布下這樣的陷阱?」
這此時的驚駭程度不亞於被趙勳長老襲擊那次,甚至猶有過之。看這傢伙年齡輕輕,使用起戰鬥卡片居然如此嫻熟,連卡片解鎖這個過程都不需要,直接調用卡片裡地自然圓力儲備,轉化為禁制,單就這份手法,即使是嬰童那自命不凡的傢伙,也未必有這本事。這傢伙……這傢伙難道就是前兩天在門口偷聽,並暗算圖巴的那個傢伙?
想到這裡,迪林心頭閃過一絲絕望。懊悔自己不該趟這次渾水。敵人如此狡猾,以神器來誘惑他上鉤,這計策本不高明,可偏偏自己貪念太甚,自己一頭扎進了別人佈置好的陷阱裡頭。
「我是你們食血薔薇組織的催命人!」張弛獰笑著,也在這迪林身上種下封印禁制之力,將他收拾下來,同樣扔到角落裡去。
這迪林可就沒剛才那四人那麼幸運,全身被土圓力禁制折磨得不成人形,別說恢復戰鬥力,能不能恢復正常體形都不一定。這也是張弛對食血薔薇邪惡成員地特殊「關照」。
「你!你是吳王府的人?」迪林嘶啞著聲音,大聲叫道。
「閣下,我勸你還是省點口水的好。這房間早被我布下禁制,聲音只能從外傳到裡,從裡卻是傳不到外邊的。你想警示同道,那是休想啊。」張弛就像一個狡猾的獵人,一切事情考慮的面面俱到。
迪林知道這二人定是食血薔薇組織的對頭,更加清楚自己的前途絕對是死路一條,也就光棍十足地道:「小子,你別得意太早!既然你知道我食血薔薇的大名,就知道我們組織有多不好惹。你以陰謀詭計拿住了我,我的同伴,我地組織會為我報仇地。」
「噢!你多慮了。我並沒打算放你的同伴活著回去啊。放心好了,我暫時不會殺你,我會讓你地同伴和你一起共赴黃泉路,成全你們偉大的友情,同時也讓你們旅途不那麼寂寞呵。」張弛笑瞇瞇的表情顯得十分甜蜜,絲毫不像是在跟一名俘虜說話。
「就憑你?哈哈,小子,嬰童大人的實力,絕對不是你能想像的!」迪林知道自己索性是個死,還不如圖個口頭痛快。
「等我把他的護法一網打盡之後,看他一個光棍司令還能玩出什麼花樣。別告訴我你那名皓月大劍的同伴,對戰刀神器不感興趣。」張弛淡淡說著。
「哈哈,小子,你真夠天真的!我跌入陷阱的第一時間,圖巴就感應到了危機的存在。你以為他還會跑進來自投羅網?」迪林譏笑道。
「噢?」張弛瞇了瞇眼睛,悠悠說道,「看來貓捉老鼠的遊戲到此為止了,我得採取第二條方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