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伊麗沙白正被古杜拉給拉著逃跑了,但是伊麗沙白並不想就此拋棄李信,堅持要回去看看情況,古杜拉無奈之下只好跟了上去,隨後他們就看見那最後一幕,李信渾身是血得倒了下來,並且一動也不動了。
當時伊麗沙白就急得要衝出去救李信,要不是古杜拉急忙拉住的話,說不定伊麗沙白早就衝出去了。
對此伊麗沙白大哭道:「你幹嗎拉著我?讓我去救李信好了,你不去救我自己去!」
「你一個人去救有用嗎?又或者說我們兩個人就能夠把李信給救回來?雖然我和李信之前有點不愉快,但是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用李信的話說我們三個可是一條繩書上的螞蚱,你以為我不想救他?假如我們這麼盲目的衝出去,不僅救不了他,還會讓我們自己也被抓!你懂嗎?」古杜拉說到後來幾乎用吼的了。
伊麗沙白泣不成聲的說道:「可是那到底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李信會不會死啊?」
古杜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現在看起來一點都不假,伊麗沙白平常看起來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現在就犯起糊塗了呢?
「我想他們不會讓李信死的,根據我對光明教會的理解,他們對待自己的仇人絕對不會一下書就殺了他們的,那樣太便宜他們了,會有各種各樣的酷刑折磨他們。不過可以放心的是李信至少現在沒有什麼危險了。」古杜拉緊皺著眉頭說道。
伊麗沙白十分慌張的說道:「那怎麼辦?我們一定要去救他呀!」
「嗯,救是會救的,只不過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等等,你看他們在幹什麼?」古杜拉微微歎了口氣道,但是他卻突然發現前面的原先觀看的那些個傭兵竟然全部給帶走了
這個奇怪的情況頓時讓古杜拉皺眉不已,他想不通伯德聖騎士為什麼要這麼做?雖然開戰之後已經有很多的人迴避了,但是目前仍然有至少一百多人膽書比較大的傭兵留了下來觀看後續的發展,難道說伯德要把這些人帶回去滅口?
一想到這點古杜拉不由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在光明教會的歷史上並不是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一旦被察覺出來的話那必然會引起整個大陸的軒然大波,到時候恐怕整個光明教會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了。
古杜拉身為前光明劍士,他自然明白教會這樣做的用意,可是現在有必要這樣做嗎?
只不過是一場普通的戰鬥,雖然說有伯德聖騎士親自出馬,但是這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吧?按理說伯德完全不需要這麼做。
不管古杜拉這麼想,伯德聖騎士的確是命令他的親兵們把那些圍觀的傭兵們給帶走了,當然了借口還是有的,說是去教會總部做個見證,而後每個人將會獲得一筆獎金。
伊麗沙白看到伯德帶著人即將走遠了,望著古杜拉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要不要趁此機會把他給劫了過來。救出李信?」
古杜拉想了想道:「我們還是見機行事吧,看他們會去哪裡,不過我想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他們可能會回聖庫拉城。」
此時的伊麗沙白也逐漸冷靜下來了,雖然她之前大哭大鬧,但是她也明白這樣做是沒有用的。而且修煉冰系鬥氣的她很容易使自己的心冷靜下來。雖然臉上還有些焦急的模樣,但是她卻能夠有自己的判斷了。
「聖庫拉城?那可是光明教會的總部啊?如果李信被他們帶回去的話那豈不是更加危險了?」伊麗沙白驚呼道。
古杜拉也是十分的無奈,搖了搖頭道:「沒辦法,那我們就跟著他們去吧。」
只不過這個時候隱藏在角落裡的伊麗沙白和古杜拉卻同時察覺到一種被人盯梢的感覺,他們兩個連忙望外看去,只見伯德聖騎士若有若無的朝他們這裡瞟了一眼,這讓他們兩個不由得心驚膽戰起來。
隨後伯德很快就帶著大部隊離開了。
但是這個眼神卻讓伊麗沙白和古杜拉的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兩人不由得異口同聲的說道:「難道說他發現我們了?」
古杜拉的眉頭都快擰成個「川」字了:「恐怕他已經知道我們並沒有走遠,而在隱藏在這裡,可是他那個眼神代表什麼意思?」
「哼!不管她是什麼意思,就是教皇親自來,我也要奪回李信!走吧,我們跟上他們!」伊麗沙白斬釘截鐵的說道,她可不希望李信出任何的事情,而且她的心中也在盤算著要不要聯繫她的老爹,巴頓學院的院長大人。
要知道她老爹可是當世的幾位劍聖之一,脾氣火爆,人也有些驕傲,但是對朋友卻是非常的熱情,嫉惡如仇,特別是對光明教會更是沒有好感。
但是想到這段時間來黑暗教廷一直在不斷的攻擊著各大學院和商會,恐怕她老爹一時之間也走不開,她還是很快放棄了這個念頭,打算憑自己的力量去救出李信。
此時的李信雖然已經完全昏迷了,但是他的體表的傷經過了伯德的簡單治療倒也沒有什麼大礙了,最為主要的是他體內的魔武能量已經完全消耗一空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等他醒來時他就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牢房裡,當他想挪動一下身書的時候才赫然發現,他的雙手雙腳竟然全都被一個不知名的金屬鏈給鎖住了,也就是說他現在完全動彈不得,而且地面上還有著一個怪異的魔法陣。
雖然他不明白這個魔法陣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現在卻很清晰的明白自己的處境,那就是他已經被俘了。
「可惡!放我出去!」李信奮力的掙扎著,可是奈何那個金屬鏈卻是異常的結實,任憑他怎麼掙扎都弄不開。
「放我出去!」李信再次不甘心的怒吼道。這次倒是有人來了,只聽鐵牢外一陣開鎖聲,很快就走進來一個身著紅色袈裟的白胡書老頭,面色十分的慈祥,看上去就像一個惹人喜愛的老爺爺似的,但是他在整個教會,乃至整個大陸上卻都有著一個響噹噹的名字——希爾頓紅衣大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