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信三人則很快的就回到了親王府,菲利婭到現在都不敢抬起頭來。
這讓李信十分的苦惱,總不能讓菲利婭一直趴在他的懷裡吧,要是讓其他的人看見這影響該多不好呀。
不過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就是菲利婭飽滿挺拔的胸脯老是頂著李信的小腹,還不時的摩擦起來,這難免讓李信有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好了,菲利婭,現在已經到你家了,你也不用害怕了。」李信盡量保持著理智說道,他可不想這麼繼續下去,雖然這樣很舒服,但是要是讓海爾和布克絲兩人看出來那可就不太好了,到時候海爾這個大嘴巴往眾刺頭兒中這麼一宣傳,那他的名聲豈不是一落千丈?
菲利婭趴在李信的懷裡搖了搖頭說道:「不嘛,我好怕呀。」
「咳咳,現在已經回來了,也沒什麼可怕的了。而且你老是這個樣子讓其他的刺頭們看見可多不好?還是趕快起來吧。」李信見菲利婭竟然不願意從他的懷裡起來,不由得苦笑道。
聽了李信這話菲利婭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爬了起來,只不過臉上紅紅的,搞不清楚是害羞的緣故還是剛才那幕驚心動魄的場面所致。
倒是海爾調笑道:「菲利婭,是不是感覺你李老師的懷裡很溫暖,很舒服啊?」
李信見海爾沒事竟然說這個,不由得臉色一沉道:「海爾,你胡亂說什麼,菲利婭可是我的學生,你可別亂說話,小心我跟你急。」
「不就說說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海爾一見李信竟然真得急了,不由得落寞道。
只不過菲利婭聽了李信這話心中竟然有一絲悲涼,空落落的感覺。
布克絲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小李,那幾個人應該都是光明教會裡的光明劍士,他們的勢力太大,而且以他們的性格看來好像不會善罷甘休的。」
海爾大大咧咧的說道:「老布,你怕啥?他們不善罷甘休?我還不樂意呢。正好我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群可惡的混蛋,竟然敢在我們吃飯的時候打擾我們,眼看著我就要嬴小李了,竟然把這麼個好機會給我破壞掉,我絕對不饒他們!」
說完之後海爾突然發現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只見李信,菲利婭還有布克絲三人都十分古怪的望著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說道:「難道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李信咳嗽了幾聲說道:「咳咳,你為了教訓他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怎麼?要不是這幾個傢伙搗亂我肯定能嬴你!」海爾沒有感覺到有絲毫的不對,反而大聲說道,聽得李信幾人不由得無語。
布克絲不由得鄙視道:「瞧你那點出息,就因為這麼點原因而已。」
海爾還欲和布克絲爭辯,但是李信卻擺了擺手道:「好了,不管他們什麼光明教會,總之我們明天立刻離開克裡維亞城,他們總不能一路跟著我們到塞提拉學院去吧?」
「這個恐怕會很難。」布克絲沉默了半晌說道。
「為什麼?」
布克絲抬起頭來望了望李信說道:「我曾經聽說過,光明教會十分的霸道,凡是有人得罪過他們都沒有好下場,無論你在哪裡,他們都會追過來把你給解決掉的。而且他們還會打著清除異教徒的名號,在普通百姓看來這都是光明的,是正義的。」
李信聽了布克絲的話後沉默不語,自己本不想接觸光明教會,可是他們卻自己找上門來,只要他們不在來煩自己,自己也就不會去理會他們。
「對不起,李老師,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要不是因為我的話,你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菲利婭看著李信緊鎖著眉頭,不由得低聲道歉道。
李信抬起頭來呵呵笑道:「沒你什麼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好了,你回去休息吧,記得明天早上不要遲到,我們明天一大早就離開克裡維亞城。」
聽了李信的話菲利婭戀戀不捨的離開了李信的房間,待菲利婭走後海爾和布克絲也都相繼告辭了,他們必須要趕忙恢復一下鬥氣魔法,不然的話要是明天遇上什麼事情可就難辦了。
只不過當海爾和布克絲剛離開李信的房間後,旁邊的房間的門突然間打了開來,從裡面冒出一個頭來,赫然就是德隆副院長。
他望了望李信的房間喃喃自語道:「光明劍士?李信竟然會惹上他們?那還真是再好不過了,看來我有必要去和他們聯繫一下了。」
說到這裡他悄悄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並且以極快的速度翻過了親王府的蕭牆,然後朝著克裡維亞城的教堂而去。
而特瑞爾在李信等人離開後,帶著他的兩個護衛匆匆來到了位於克裡維亞城東邊的教堂,守衛著門口的兩個光明劍士好像認識特瑞爾似的,見特瑞爾前來急忙走了上來說道:「特瑞爾大人,我們主教大人早已在裡面恭候您了,請讓我帶您進去。」
「哼!」特瑞爾並沒有說什麼廢話,只是冷哼一聲。
那名光明劍士也好像知道特瑞爾的身份似的,十分害怕的望了眼特瑞爾,然後帶著他們幾個人往裡面走去。
一行人傳過教堂,來到後花園,一個身穿主教服的男子早已等在那裡。
待他見到特瑞爾到來的時候,臉上泛起了陽光般的笑容說道:「哦!特瑞爾我的老朋友,你怎麼會有空到我這裡來呢?你可是好久都沒有來了啊?」
但是特瑞爾卻冷聲說道:「菲爾南德主教,我想那幾個笨蛋已經把話傳給你了吧?」
「他們是傳給我了,只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說我手下的三名光明劍士的手都是被你這兩個手下給砍斷的?」菲爾南德主教一見特瑞爾怒氣沖沖的前來興師問罪,也就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皺起了眉頭說道。
特瑞爾也沒有否認,而是點點頭說道:「不錯,是你那三名手下活該。」
「不過老朋友呀,你這樣做豈不是讓我很難堪,要是讓別的教區的主教知道我手下三名光明劍士被人砍掉手的話,那我這個主教恐怕要當到頭了,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哼!你怎麼不去問問你的那幾個手下?」特瑞爾冷眼望著菲爾南德說道。
菲爾南德主教還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見那幾個光明劍士回來說有個叫特瑞爾的人讓他的手下砍掉了他們幾個人的手,而且還揚言要來教堂「拜訪」!
當時他就聽了感覺不對,特瑞爾和他是老朋友,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砍掉他三個手下的手呢?而且還說要來拜訪,正當他準備詢問的時候,恰巧這個時候特瑞爾就來了。
看著特瑞爾好像是真得生氣了,他對著旁邊的一個光明劍士說道:「去把古杜拉他們給叫來,一個都不能少,快點!」
那名光明劍士聽見主教大人如此沉悶的語氣,當即跑了過去。
不一會兒只見古杜拉等幾名光明劍士全都走了過來,只不過當他們看見特瑞爾的時候齊齊的叫了一聲。
特瑞爾冷笑道:「怎麼樣?沒想到吧,我現在又出現在你面前了,而且還是你的老巢,你不是說要叫人來報仇的嗎?我允許你去叫人。」
菲爾南德主教做了一城的主教那麼多年了,要是在聽不出來特瑞爾這話什麼意思的話那就可以去升天了,他不由得冷聲望著古杜拉說道:「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啊?主教大人,我們什麼都沒做呀,只是去聚福樓吃飯的時候搶了一夥人的包廂。」古杜拉沒想到特瑞爾居然有這麼大的來頭,居然連菲爾南德主教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要是早知道的話他也不會去得罪特瑞爾了。
別看他是個下階劍師,在克裡維亞城教區內,他這種下階劍師還真不算少,他知道菲爾南德主教身邊的那兩名護衛就是上階劍師。
所以他急忙跪地求饒,後面的一群光明劍士見自己的隊長都求饒了,他們哪還不跪下來求饒啊。
倒是特瑞爾冷笑道:「只有這麼點嗎?」
「那個,我們還調戲了一個女孩子。」古杜拉戰戰兢兢的說道。
菲爾南德看著特瑞爾一臉冷酷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問道:「調戲了個女孩子?是什麼女孩子?」
古杜拉低著頭說道:「那個我們也不知道。」
「真得不知道嗎?」特瑞爾再次加重了語氣說道。
嚇得古杜拉連忙搖頭道:「我們真得不知道那個女孩子是誰呀。」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古杜拉身後的一個光明劍士拉了拉古杜拉的衣服小聲說道:「隊長,我記得那個女孩子好像說過自己是郡主的。」
「啊?」雖然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以特瑞爾的功力又怎麼可能聽不到?菲爾南德也望了望特瑞爾的臉色,從特瑞爾那僵硬的臉上不由得證實了剛才那名光明劍士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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