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這招也忒無恥了點吧。
由於勞不倫茨的劍士鎧屁股後面一段有些分叉,並且並不是全部籠罩的,所以大腿一部分是獨立的護腿保護,和自身的鎧甲是不相聯系的,故此這裡有一段空隙。
然而這個空隙如今卻被李信拿來做這樣的事情,姑且不論這菊花捅得好不好,至少他解救了眾人的危機。
李信再把龍鳳扇狠狠得拔了出來,頓時一股強橫的能量尾隨龍鳳扇而出,弄得李信大驚失色,不知該如何是好。而勞布倫茨卻是全身充滿了狂暴的能量,只要一不小心這些能量恐怕就會引起劇烈的爆炸,到時候周圍十幾米的東西恐怕全得玩完。
“李老師!快跑!”海爾看到李信的情況有些不妙,立即喊了起來。
只是李信本身受傷太重,就算他有著超強的恢復能力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好的。並且勞布倫茨瞪大著眼睛望著李信,不可思議的說道:“你!”
然後高舉起長劍,准備朝李信的頭上劈去,只是他手中的長劍還沒有劈下來,突然就感覺到體內一股強橫的能量開始亂竄,之前由於找不到宣洩口所以一直在他的體內到處游走。
現在他的菊花被李信給捅爆了,大批的能量就有了宣洩的出口,全都瘋狂的朝著他的菊花出口湧過去。如此龐大的能量使得勞布倫茨全身一會兒脹一會兒癟的,看起來十分的妖冶。
李信拖著疲憊的身子對著勞布倫茨撇了撇嘴說道:“切,你還真以為自己無敵了啊。”只是他自己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周圍到處都充斥著狂暴的能量,如果一旦發生爆炸的話,那麼周圍將會全都被炸成碎片。
李信他可不想和勞布倫茨一起死,他還有許多學生在等著他呢。只是如今的他行動能力十分的有限,真可謂是匍匐前進。
而學院裡的學生們見到場上的情況,沒有過多的廢話,立即沖了上來把眾人抬進學院裡,不能讓他們繼續躺在外面。而李信也被幾個好心的平民學生給抬進了學院。
至於那些僅剩的士兵見情況早已開溜了,而哈裡斯院長他們如今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去管他們了,反正沒有了領頭的,就算讓他們逃走了也沒有什麼大礙。
場上只剩下勞布倫茨一個人站在那裡,動也不動,不知道在干什麼。
感受著體內的傷勢正在光系魔法的恢復下,李信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道:“老哈,你知不知道這個勞布倫茨他現在到底在干什麼?”
哈裡斯院長雖然也接受了光系魔法的恢復,但是他主要是精神力損耗太大,這點可不是區區聖光術恢復術等光系魔法就能夠恢復過來的。他望著場中央一動不動的勞布倫茨,對李信說道:“這我也不知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厚土劍技是失傳的劍技,我要是知道還會不告訴你嗎?”
“恩,你說得也是。那他現在到底是怎麼樣個情況啊?到底死沒死?要不你再放個火龍波玩玩兒?”李信十分輕松的說道。
聽得哈裡斯院長翻了翻白眼道:“你以為火龍波是那麼容易釋放的啊,剛才為了保證威力我特意加強了時間,就算釋放個簡化版的也需要好幾分鍾的時間,這段時間足以發生任何事情了。再說以我現在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再釋放第二個了。”
“難道我們現在就在這裡干坐著?”李信有些失望的說道。
“李老師!你快看!”一個平民學生突然對李信喊道。
李信連忙扭頭看去,只見勞布倫茨此時終於發生了變化,突然神情變得恐怖無比,猙獰的模樣令所有的學生看上去都有些頭皮發麻。
緊接著勞布倫茨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那瘋狂的笑聲響徹天地,令眾人聽得不由得都有些害怕。這刺耳的笑聲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然而突然勞布倫茨就笑不出來了,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他的兩個眼珠子瞪得無比的強大,並且他的菊花處湧出許多土黃色的煙,看得李信等人是惡心不已。
“靠!該不會這小子是在放屁吧?”李信捂著鼻子放聲大罵道。
可是哈裡斯院長只是對李信翻了翻白眼,並沒有去理會,而是專心致志的看著場上的情形,並且愁眉不展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哈裡斯院長大喝道:“快點關院門!”
眾人聽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哈裡斯院長再次大喝幾聲,那些沒有參加戰斗的學生們這才反應過來,立馬去把學院的大門給關上了。
並且哈裡斯院長不顧自己身上的糟糕情況,站到了學院門口,口中念念有詞的。眾人有些不明所已,但是緊接著學院門口亮起了一道七彩的薄膜,眾人才明白哈裡斯院長是在干什麼?只是大部分人都認為哈裡斯院長有些小題大做,沒必要把防護罩也搬出來。
只是哈裡斯院長畢竟是一院之長,雖然有些人不以為然但是他們也不會去說的。
仿佛是和哈裡斯院長呼應似的,就在防護罩剛剛亮起來的同時,場外的勞布倫茨全身竟然冒出許多的窟窿,把他全身都打個洞穿。
無數的土黃色氣柱從勞布倫茨的身體內部用處,並且迅速彌漫到整個空氣中。
李信皺著眉頭說道:“老哈,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怎麼會出現這麼多的氣柱?”
“這個可能是厚土劍技從勞布倫茨身體內部形成的能量,狂暴無比,很容易就會產生大規模的爆炸,所以我這才把防護罩打開,就是為了保護學院。”
可是哈裡斯院長話音剛落,勞布倫茨的身體內部的氣柱嘎然而止,只見一道亮光閃過,“轟隆隆”的幾聲巨響接連響起,勞布倫茨的身體突然被炸成了許多的血肉碎片。
然後事情卻並沒有就這麼簡單結束,由於勞布倫茨的身體引起了爆炸,迅速的帶起了空氣中的連鎖反應,接連不斷的爆炸聲不斷的響起,大片大片的煙塵飛上了天空,把整個太陽都快遮住了。天空的亮度迅速得暗了下來。
李信嚇了一大跳道:“我靠,不會吧,這個玩意爆炸威力怎麼那麼大?”
“這個我怎麼會知道?我的驚訝並不比你小。”哈裡斯院長見到這麼大的爆炸也是苦笑不已,威力具體有多大不清楚,反正學院外的廣場是徹底的保不住了。
反正外面附近也沒有什麼居民,都是一些空房子,給來學院報道的新生和家長居住的。現在也不是新學期,那裡暫時還沒有人。
“轟隆轟隆……”幾聲爆炸聲接連響起,沒一起爆炸聲都仿佛在眾學生的耳邊響起,別說是眾學生了,就算是李信海爾等人聽了也是驚駭不已。
而哈裡斯院長最是擔心,他擔心萬一這道防護罩撐不住爆炸的威力該怎麼辦?
不過所幸的是他的考慮一切都是多余的了,爆炸形成的沖擊波並沒有攻破哈裡斯院長升起的防護照,只是在上面打起了一陣漣漪。
眾學生們看得都十分的心有余悸,幸好哈裡斯院長把防護罩給升了起來,不然的話這後果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呢。
爆炸聲很快就停止了,眾人透過透明的防護罩看到外面煙塵滾滾,什麼都看不清楚。而哈裡斯院長也是低沉著頭,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院長大人,爆炸聲停了,要不要出去看看?”海爾抓了抓頭建議道。
李信搖了搖頭道:“海爾,要是萬一出去還有爆炸該怎麼辦?所以完全起見還是等這片煙塵散了,等我們能夠看到外面的情況再說吧。”
哈裡斯院長點頭同意道:“李老師說得很對,還是先再等等吧。”
“伊德魯,伊德魯,古爾登,古爾登!你們兩個都醒醒啊!”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傳進了李信的耳朵裡。李信聽得心中一驚,連忙趕了過去,只見海德正抱著伊德魯和古爾登的屍體大哭著,周圍是李信他們班裡的一眾刺頭兒們。
眾刺頭兒們看見李信來了都讓了個通道出來,李信有些沉重的望著躺在地上的伊德魯和古爾登,眼眶裡的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要是沒有這兩個人的捨命相救,他和海德恐怕早已被勞布倫茨的絕招給炸成碎片了。
“李老師!李老師!為什麼伊德魯和古爾登他們就是不星過來?為什麼啊?”海德哭著臉拉著李信的胳膊說道。
而李信此時的感覺並不比他好受,他望著海德說道:“唉,海德,他們已經死了,我們再繼續悲傷難過下去也不是辦法。”
“不!他們是不會死的!不會!他們是我最要好的同學,朋友,甚至是兄弟!”海德哭訴著朝李信大喊道,似乎是想在自己心中所有的怨氣全部都宣洩出來。
“海德,他們的死我比你們更加難受,看著你這麼傷心下去我的心裡也不好受。雖然他們已經死了,但是他們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他們在最危難的時刻奮不顧身的救了我們,我們應該把他們牢牢的記在腦海裡。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繼續為他們悲傷痛哭,而是該想想怎麼樣為他們報仇!”李信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伊德魯和古爾登的死亡是和他有直接的關系,而且自己的學生為了救自己而死!還有什麼比這更傷心的呢?
只是他的傷心全部都隱藏起來而已,並不向海德那樣流露於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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