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海爾,別以為我是怕你,要不是你們有兩個人的話,我怎麼可能會輸。」撒拉仍然死性不改的吼叫道,他到也不想想,到底剛才是誰在那說不欺負別人,要一打二的。
李信怦然笑道:「我說撒拉呀,我記得當初可是你自己說要一打二,而且還說不想欺負我們?怎麼,現在輸了就怪起多了個人來?我看你真是老太太喝涼水?」
「什麼意思?」其他的老師都楞了楞神,不明白李信講得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信嘿嘿笑道:「當然是——無恥(無齒)下流了啊。哈哈哈,這麼笨,就憑你這智商還想和我們鬥,也不回去照照鏡子,看看你是不是那塊料。」
「你!噗!」李信一番話好懸沒把撒拉給氣死,不過倒也是吐血三升,其他的老師都有些看不過去了,紛紛勸阻道:「行了,李信,他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你還好意思刺激他嗎?」
李信十分無辜的說道:「我有刺激他嗎?可是他自己先來找碴,吃了虧就是我們的錯啊?天下間哪有這樣的道理。你們大家一個個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到底是誰得過錯一目瞭然,我也就不多說了,就是鬧到院長大人那我也不怕。海爾,我們走!」
說完拉著海爾走出了大帳,把一干老師們都留了下來面面相覷,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赫瑟冷笑道:「哼!撒拉,早跟你說過不要去挑釁他們,你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你還偏偏喜歡一打二,我真是佩服你啊。你自己的傷自己搞定吧,我可不負責了。」
話音未落也走出了大帳,似乎是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中守候歸來的學生了。
而其他的老師們看了看撒拉,都微微歎了口氣,相繼離開了,居然沒有一個人把撒拉扶起來,可見撒拉做人差到了什麼地步。
就在李信剛剛把海爾拉回自己的營帳內,之前那個一直說話的魔法師老師則跟了過來,李信奇怪的說道:「這位老師,你跟過來幹什麼啊?現在海爾受傷,已經不方便見客了。」
「李老師,我不是來見他的,而是來找你的。」那魔法師對著李信笑著說道。
李信楞了楞神,道:「找我?找我做什麼啊?我還要去照顧海爾呢,雖然他沒有受多大的傷,但是鬥氣消耗還是太嚴重了,恢復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
「沒事,我們就在這裡談吧,我想問問你是不是會兩系魔法啊?」那個魔法師居然都不拿自己當外人,自顧走了進去,選了個地方做了下來。
李信無奈也只好跟了進去,也找了個地方做了下來問道:「額?請問老師尊姓大名啊?」
那個魔法師楞了半晌,呵呵笑道:「我叫布克絲,是一名風系大魔法師。我對於你的兩系魔法有著很強的好奇心。而且你貌似現在還只是一個初級魔法師啊,為什麼你能夠瞬發小火球或者風刃這些初級魔法呢?這裡面有什麼秘訣呢?還望不吝賜教。」
得,敢情是來請教的。不過對魔法這方面李信也沒有太多的理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夠瞬發這些魔法,只是覺得想要發就發了。於是他無奈的苦笑道:「布克絲老師,對於你這個問題我恐怕是無法回答了,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要我心意一動,那些魔法就能夠自動的發射出去了。」
布克絲失望的說道:「李老師不想說就算了,反正這也是每個人的秘密,不說也罷。」他以為李信說得完全就是搪塞,實際上根本不想告訴他。
「布克絲老師說笑了,這算什麼秘密,院長大人也知道的啊。只不過他也找不出原因來解釋這一方面。」聽了李信的話布克絲皺了皺眉頭,知道李信的話不假。
「那就打擾李老師了,只是我在大魔法師的境界上已經停留了幾年,心中微微有些焦急。所以看到李老師能夠瞬發初級魔法,必定有自己獨特的方法,所以想要請教一下,看看能不能總結出一些經驗,然後突破達到魔導士的境界。」
李信聽後呵呵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不過對於這件事情我是真得無能為力了。」
「唉,那就算了吧,也打擾李老師這麼久了,那我也回去了。」布克絲老師說完就掉頭出了營帳,只是那背影有說不出的落寞與惆悵。
「咳咳。小李呀,你還別說,布克絲這個人其實也挺不錯的。只不過他一直癡於魔法當中,所以對於一些人情世故也不太瞭解。」海爾咳嗽了幾聲說道。
李信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不過我想這也變相的限制了他的發展。不過你現在沒問題嗎?我看你好像很虛弱啊,要不我現在把你送回學院找牧師給你治療下吧?」
「不了,我這是鬥氣消耗過多所致,身體上並無什麼大礙。只需調養一陣子就行了。你放心好了,我絕對能夠在布裡諾他們回來之前恢復的。」海爾看著李信愁眉不展的樣子笑了笑道,只是那是不是事實的話就有待考證。
與此同時,營帳外也有兩個人在那愁眉不展,他們就是被海德派回來監視李信的伊德魯和古爾登,他們都看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知道如果要動手的話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伊德魯,你說我們有必要這麼做嗎?現在海爾老師基本上算是廢了,李老師一個魔法師根本抵擋不了那些殺手的攻擊。只要我們一發射信號的話,李老師就有可能人頭落地。」
古爾登低聲對著伊德魯說道,只是看那表情似乎很是不情不願的。
「唉,我也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錯過了話可能就再也沒有別的機會了。只是,李老師平常雖然沒有教我們武技魔法,但是他卻很是關心我們的生活。而且經常和我們待在一塊兒,不像其他的那些個老師,一見到我們就轉彎走。」伊德魯歎了口氣說道。
古爾登皺了皺眉頭說道:「要不?我們就當沒看見這回事?等回去就和海德說沒有機會,這樣等海爾老師恢復了鬥氣,即使海德要強行攻擊的話李老師保命的機會也大大的增加了。」
「嗯,你說得不錯,那就這麼辦吧。」伊德魯點頭同意道。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外出的學生們已經開始不斷的歸來,看每個人手裡都挺沉的,看樣子收穫頗豐。
待學生們陸陸續續的歸來完畢,所有老師都開始檢查學生們這一天的收穫了,並且開始清算每個班第一天的得分。只是當撒拉他們那個班的學生看到撒拉那副憔悴的模樣,都不由得大驚失色,慌忙問之原因,可是撒拉就是支支吾吾不說話。
李信嘿嘿笑道:「想知道呀?早說嘛,我告訴你們。」
「李信,你敢!」撒拉瞪大了眼睛望著李信,兩眼的凶光不停的朝李信射去,似乎是想把李信那張嘴給射穿。可惜的是他的凶光沒有一點攻擊力。
「撒拉,你這麼害怕你的學生知道原因幹什麼啊?難道怕他們知道你乘著我和海爾醉的時候提出要一打二?又或者怕他們知道你的一些無恥舉動?你放心好了,咱們大家同為老師,就算大家關係再怎麼不好,我還是會幫你隱瞞的,堅決不會說出去的。」李信揮了揮扇子悠然自得的說道,只是那話都快把撒拉給氣死了。
「你!」撒拉雙目突奔,如果眼睛可以殺人的話李信都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李信搖了搖頭說道:「我?我什麼我?我都已經答應幫你保密了你怎麼還這麼瞪著我。」
聽了李信的話眾學生們都由不得鄙視的望著撒拉,就連撒拉自己班上的學生也是一副鄙視的眼神,然後竟然都掉頭就走,沒有一點把他們這個老師放在眼裡。這下更是雪上加霜,撒拉竟然又噴出二兩血,讓不少學生都驚得大聲喊叫。
「呀呀,真不得了啊,撒拉老師的血量如此之多,與其這麼浪費了還不如多多獻出點來,也好為社會的獻血事業做出一些貢獻來。來人啊,給我拿幾個瓶子來,記得要最大號的。可千萬不能讓撒拉老師的血白費啊。」李信收起了扇子呵呵笑道。
只是這話幾乎把撒拉給氣絕,只能「你你」的說幾句,然後就很不爭氣的昏了過去。
李信見狀微微搖了搖頭道:「唉,就這樣昏過去了,我還想多接幾兩血呢。真是太可惜了,下次有機會再說吧。那個誰啊,就不用拿瓶子過來了,下次再來吧。」
說完竟然悠然自得的走到了自己尖刀班的學生那邊,欣賞起他們的收穫來了。
只是其他的班級學生都目瞪口呆的望著李信,他們從來不知道原來嘴也可以讓人見血的,望著李信那並不寬厚的背影,心中只留下了深深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