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其實就有如干柴烈火,柴為女,火為男,自然極為容易點燃。
蕭凌雲是不折不扣的處男,也是食色男也,現行的他,在歷經修行後,倒是懂得收斂,不過說實話,現在他和李香盈獨自呆在房裡,他就有點蠢蠢欲動了,為何?
原來他站在李香盈旁,居高臨下,俯視下方,把李香盈那若隱若現的玉山峰盡收眼底,自然就容易心生欲念了。
雖說修真了,可是修真就一定能讓人清心寡欲嗎?要清心寡欲怎麼還會有仙人夫妻?他蕭凌雲又怎麼還會在修煉中做春夢?
蕭凌雲暗道一聲罪過後,強行把自己的視線從那誘人的地方移走,道:“接下來的話,我會利用獨家手法替你活脈,明白嗎?”
“明白。”李香盈點了點頭應道。
蕭凌雲也不廢話,直接坐在李香盈身後的床上,右手抵住李香盈的後背,這一抵,透過那薄薄的衣裳,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玉背的光滑,心念又不禁動搖了起來。
“哎,修行害人啊!”蕭凌雲心中暗歎一聲,他其實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容易分念,主要的原因是他快到出竅期了,出竅期和心動期其實都是極為讓人容易上火的關鍵時期,心動期的話,容易讓人動肝火,脾氣會隨之變得暴躁,讓人心境不穩點,當然欲火也同樣的容易出來。
與心動期不動的是,快出竅的時候,由於元嬰的成長,這就是使得人的元神松動,說俗點,就使得人的魂魄松動,這樣的直接後果就是人的心神極為容易分心,這也是為什麼他在看到誘人處和碰到李香盈的玉背就心念分走的原因。
強呼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神靜下來,蕭凌雲便放出真元進入李香盈體內,幫其清理體內的“沙子”了,這看似是一個簡單的過程,其實他並不輕松,因為這處理是在人的體內,人體內的心等之器官都是脆弱的,一個不好就可能傷到人,所以初次行醫的蕭凌雲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李香盈被蕭凌雲按住後背倒沒什麼,直到感受到一股暖流在體內游走時,她才開始感到不舒服了起來,感覺就象整個人處於一個熱騰騰的蒸爐中,被熱量烘烤著,越來越難受,只是越這樣,她反而更加佩服蕭凌雲,因為光憑獨門手法就能讓她感覺這樣,這是她以往所遇不到的。
不片過會,李香盈的玉體就開始大量出汗,她的呼吸更是變得渾濁了起來,香汗的泌出速度不斷增加,到最後,汗如雨下,她那烏黑秀發被頭上所出汗水給粘濕了,而她那雪白的連衣裙更因汗水而變得透明了起來,把那凸凹有致的玉體給一展無遺,當真是香艷啊!
好在此時蕭凌雲全身心放在幫李香盈去沙中,並沒有發現這一現象,他仍然是一門心思干著正經事。
又過了大概幾分鍾後,李香盈的身體開始分泌出一種黑色的粘稠物,這粘稠物還散發著一股讓人惡心的熏臭,這標著已然進入到清沙的時刻了。
蕭凌雲真元源源不斷的進入著,一處一處的清除著,到最後,把李香盈的沙子清完後,他並沒有停,而是右手巧勁一使,原本背對著他的李香盈就轉了過來,正面對著他,他沒有一絲猶豫,伸手抓起了李香盈那萎縮的右腳,便放出真元開始活化其右腿,左手更是化指點向其腿的各個穴道。
用手指點穴這是有門道的,這在仙界醫術中稱作氣灸術,是建立在針灸的基礎上的,針灸術僅僅是存於活脈等這一粗淺的層次上,而氣灸術的話,那就不單指這樣了,它可以借助真元活化人的身體,試想想,仙人都能自如控制相貌,那針灸術呢?
李香盈原本那萎縮如樹枝的右腿在蕭凌雲的醫治下,開始慢慢有了活色,而且不斷漲大,這讓本來因治愈而痛苦無比的她興奮了起來,能自由行走在路上,這可是她一直的夢想,無數個夜晚,她都會在夢中夢著自己象別人一樣用腳做手,例如開著名車兜風,或是跳著那動人的舞,如今,如今,自己的腿就將好了,她又能怎麼不激動呢?
蕭凌雲感受到李香盈因激動而帶來的顫抖,不過此時他的心神全部放在李香盈的腿上,倒也無心分顧,在處理好右腿後,又去弄左腿,一番功夫下,兩個腿都恢復了活力,不過這並不代表著就好了,事實上,他只是利用氣灸術活化了李香盈的雙腿,其雙腿體內的肌肉必須要在藥物的作用下再生長,那樣才算真正的好了,現在嘛,只不過是一個假象,也就一打臉充胖子的典型,真要下去走路,那肯定會跌個狗吃屎的。
眼看快竣工了,蕭凌雲倒輕松了起來,查覺到李香盈在注視自己,他不禁抬起了頭,這一抬頭,他就昨舌了起來,只見李香盈近乎全裸的盤膝坐在自己的面前,在那因汗水侵濕的衣服下,那玉體幾乎全裸啊,而那關鍵部位,則打上了朦朧的馬賽克,可就是因為這馬塞克的存在,反而大大加響了他的聯想空間,讓他體內的欲火如火箭竄空般升了起來。
李香盈不是木頭人,自然清楚的很,心中不禁對蕭凌雲心生出鄙夷,而這當會,她更看到了蕭凌雲褲襠處的一柱擎天,厭惡感更增,少女的矜持讓她不敢多看瞥過頭去。
蕭凌雲干咳了一聲,做好收尾工作後,准備起身閃人,誰想李香盈啊的一聲,整個嬌軀朝倒他倒了下來,原來李香盈在他氣灸術下已然近乎虛脫,他這一收力,李香盈一個不穩,略微向前傾的她自然順勢而倒。
這一倒,好倒不倒,李香盈的臉正好倒在了那筆直如柱的地方,蕭凌雲頓時傻眼,回過神來,連忙蹦開,手忙腳亂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
李香盈原本還因嘴碰到蕭凌雲關鍵地方倍感惡心,在看到蕭凌雲一連竄的反應和那手兄無措的神情,忍俊不住笑了起來,對蕭凌雲的厭惡感也大降,虛弱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