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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情義無價,諸天鐵律求月票
山風尤為暴戾,吹來如刀刮針刺。左無舟卻渾然不覺,肩抬棺木。大步往山上行去。
此處,乃是一處向陽的山峰。環讓綺水,縱是冬日裡,亦有那極目那霜結之美景。左無舟找了多處,終是尋來此地:「七哥,你縱是修為再低,仍是堂堂正正的好漢,比起那些空有修為的魂修士比,你強似百倍。」
「此處,乃最走向陽之所在,我只盼七哥你能入土為安,陽光且磊落一生。」
君忘和秋其道隨後,暗暗長歎:「情義二字,真乃無價也。」
大步流星,挺直腰板一步一腳印的往山上行去。在那山之巔的向陽之處,左無舟親手挖出墓穴,將刀七的棺木放在其中,重新堆上黃土!
君忘纖纖素手抬來,替左無舟擦去臉上的淚痕,輕言:「節哀順變。愈是失去,我等愈是應當珍惜。」
「任憑修為再走了得,人總歸難逃一死。」秋其道骨然大歎:「從來就沒有十全十美,魂道之途呀,從來是有捨有得。」
可不正是有含有得,有得有失。魂修士動輒數百千年之壽,家人焉能一一長壽,自有天人相隔的一日。修得了一身榮華,卻失了身邊的親人,從來如此。
「你如此待他,我有些嫉妒了。」
秋其道渭然,他是第一魄修士,孤傲且狂熱魄符之道,這等人怎會有多少朋友。當年身死元一谷之手。也不知是否曾有人為他落淚,也不知是否有人如此哀傷悲切。
連武聖都得不到的待遇,偏偏是刀七一化品得了,秋其道如何不悵然感慨萬千,私心裡果真是有一絲嫉妒。
刀七一生,能結交許多朋友。當中猶有武御為友。有武御為之悲傷落淚,在九泉之下,許已是寬慰了。
這天底下,能以武御之身,與七品之身結交為友的人,又有幾人呢。又有幾名武御武宗武聖,肯折身結交尋常人做朋友呢。
秋其道大歎:「其實。這魂修士活一生。莫大痛苦正是生離死別。從來都有許許多多的親人,朋友。甚至你喜歡的人,陸續從身邊被奪走,從此天人永隔。」
漠然,卻灑下兩行結霜的淚。左無舟鋼爪般的五指沒入凍土表層。從地底抓出一掬黃土。左無舟昂,將這一把黃土,灑在了刀七的墳頭:「七哥,你一路走好。不論你好還是不好,一定要托夢給我。」
「七驀,我會回來看你的。」
仰天悲嘯狂捲風雲,寒天催日短,風浪與雲齊。大風淒蕭,一如左無舟之心,哀切悲傷。
走好,莫愁前路無知己。
在暴風雪中趕路,其實甚是耗費魂力。畢竟飛行度快了,如是者。須當釋放魂力來保護肉身。
趕路的度,不免是延遲了許多。
好在這趕路這等事,從來是不必太過焦急。
這一日,在一處轟出來的洞穴中藏身休息的時候。秋其道難言是否被刀七之死,勾起了一些愁思。忽言道:「這魂修士,再走了得,也終歸有壽元燃盡的一日。武聖不過千年之壽。惟獨諸天。方能永生不死。」
左無舟撥了撥火堆,側臉:「你生性好潔,怕是不慣這等日子吧。」
君忘蹙眉,又巧笑嫣然,這一笑。幾令冬中寒氣為之所散:「卻也沒什麼慣不慣的。」
左無舟啞然,回低語:「北斗,你錯了。諸天,也會死。」低頭細心撥火,一語悠悠:「被殺死!」
秋其道啞然,君忘美目微耀。秋其道沒聽懂,君忘卻聽懂了這句「被殺死」背後的雄心鬥志。
諸天正是魂修界最是至高無上的傳說。相當於蒼天一般的存存,正如那神一般的存在。上古神話,不論開天闢地亦或萬物有靈等等,無一不是這諸天之功。
人人都走向諸天參拜和祈禱。不過諸天顯然與人類相似,互相之間舟時有摩擦和戰鬥。每一次諸天之戰。都將改天換地。
當然,諸天是虛無飄渺的。也從來無人知曉,這諸天到底為什麼要互相大戰。總歸一言。諸天之戰雖傳得是轟轟烈烈,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實時日太過久遠,對人類完全沒有半絲影響。
唯一的影響,許是在魂修世界。留下了諸天戰場。留待後人研究與挖掘寶物。
不過,諸天戰場之強大,縱是許許多多年歲過去。相傳仍然絕非尋常人所能抵達的,當至少有「元魂天」的修為方可前往,否則必將被殘餘的能量所殺死。
真魂天魂修士能去的,乃是一個叫做「諸天餘暉原」的所在。那不是諸天的主戰場,而是被其威波及的所在。是以。稱為「餘暉」
甚是好笑,秋其道雖是萬年老鬼級的武聖,許多事甚
想來亦然,一個是關著自己狂熱符魄二道的武聖,一個隱然已成天君宗的半個話事人了。如此自有差別。
趁此機,左無舟索性再向君忘請教了許多隱秘,君忘皆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君忘再沒有擺出深情款款之狀,左無舟也就從善如流。這一道趕路下來,反倒是交情與日俱增。
一番詳談下來,左無舟方自恍然明瞭許多事。雖曾在長空宗閱讀了一年的書籍,其實許多事並非能從書上獲知的。這些日子以來,反是這許多新的東西,令左無舟漸是揮去了喪友之痛。
真魂天地域遼闊無比,大小宗派無數,大如天君宗魂天宗,小如只有三五名武宗。這一點,卻與法魂天相差不大。
莫看左無舟接觸的皆為九天宗,三十三地宗的人士,實則因他一來真魂天,就憑資質入了長空宗。因此。比尋常魂修士高了許多。
絕大多數魂修士,還走出自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以外的大宗派。也莫看有這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之稱。其實這四十二個頂級宗派分佈極廣。
在真魂天,宗派如天上繁星,數不勝數。真魂天宗派,能有一名武聖。就已是相當有勢力的宗派了。像三十三地宗一樣,每宗至少有三名武聖,那絕非一時半時能做得到的。
就好比長空宗,亦是經過了許許多多歲月的積攢。才是漸漸壯大展起來。像卓一宗這樣短短幾千年即展起來,實在屈指可數的異數。
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的名單,很少出現變動。
因為這四十二個宗派,掌握了最為關鍵的資源,即是人,即是天才。是的,正是九十九個法魂天的天才。
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之名,並非是表面的榮譽和聲名,還有許多難言的好處。其中。尤為重要的正是對九十九個法魂天的分配。
真魂天往下,有九十九個法魂天,每一個法魂天有九十九區。再往下,每個法魂天管理九十九個靈魂天一實際上,九品的分法,正是從靈魂天帶來的。也只有靈魂天那種修為最高為武尊的地方。才會將品階分得如此細膩靈魂天嘛,就相當於是修真裡的武者,突破為武尊,才是真正踏出凡俗,走上修煉道路。
靈魂天乃是最底層的境界,真魂天當然看不上。但九十九個法魂天。就是必須的了。九天宗在九十九個法魂天。都有權益。每一個法魂天,都至少有一區的勢力範圍。
三十三地宗,即是每一個地宗至少擁有在三十三個法魂天各佔一區的權益。
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的這一項權益,乃是基本權益。但凡入得這名單,就必然有這權益」必要時。這四十二宗甚至會不惜聯手保障這種權益。
基本權益必須保障,但如是想要更多,就必須要靠自家宗派的實力來爭奪了。
有了基礎權益保障,就等於有了持續展的潛力。其他宗派想要從中間擠掉一宗,難度其實往往很大。不過,事在人為,總是有宗派虎視曉曉。
如今的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跟:十萬年前相比,名單幾乎完全不一樣。可見,這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並非一成不變。
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的基本權益,從來只佔九十九個法魂天的極少部分。
令左無舟詫異的是,秋其道在一旁冷笑道來一言:「你們九天宗,怕是早就忘了,還有最大權益限制吧。」
君忘赧顏,秋其道向詫異的左無舟解釋:「上古流傳的鐵律相傳乃諸天所制定。四十二宗在九十九個法魂天所佔地區的總和。絕對不能過總數的一半。否則必遭諸天怒火。」
「還有這等事!」左無舟吃驚。沉吟:「諸天管得未免太寬了。」
這一條,早已被各大宗派有意無意的無視了。正如君忘笑吟吟的輕言:「鐵律如山,怎奈,一直沒有什麼諸天怒火。是以,許多人早已忘了。」
等得過了這一數字,並沒有諸天怒火下來。這一來,結果可想而知,好比卓一宗那等貪婪的宗派,只恨不得天天都吞併其他勢力。
如今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控制的法魂天地區總和,早已過一半之數了。
如果不是各宗多少有些顧忌。很多小宗派曾聯手反對過,恐怕早已被徹底吞併了。
饒是如此,當年真魂天許多中小宗派聯手反抗,所求得的,不過是四分之一的法魂天。天下許許多多宗派。瓜分的不過是那四分之一的法魂天。
如此一來,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的實力,逐漸與各夫宗派拉大許多。成為難以撼動的大山。
火光突突,左無舟臉色時明時暗。反覆思量:「這一條諸天鐵律,應當是從好處出的。」
忽攸一念,隱隱感到此事似是關係極為重大,左無舟不動聲色:「北斗,這一條諸天鐵律,可曾有人違反過?」
「有。」君忘代替答之,嬌容凝肅:「本宗曾在一處上古魂殿獲的一份「光原紙,記錄,裡面記錄了諸天之戰的一些事。百萬年前,這條諸天鐵律,曾被執行過,令違抗宗派所在之地,從高山變成了汪洋大海。
一瞬覆滅。」
秋其道頜,長歎:「是啊,都是百門」復的事傳百萬年前諸天點戰,諸天凡隕落奉,一個,也惟有魂天宗才明白當年生了什麼。」
「死了?諸天都死了。」左無舟大吃一驚,此推測也太震撼了。
暴風雪越來越是凌厲了,正是一年當中最是寒冷的時節。
據秋其道所說,此處還不是什麼寒冷。要把極北之處,才是尤為寒冷。那真是滴水成冰。連武尊前往都有可能被活活凍殺。
一邊飛行趕路。一邊反覆在心中思量:「如此說來,九十九處法魂天有七成半都在九天宗和三十三的宗掌握下。其他宗派之弱也就可想而知了。」
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是最強大的,光憑此名號,那一條基本權益,就正正將這四十二個宗派打造成為一個鬆散的利益圈子。有內鬥的時候,也有一致對外的時候。
恐怕絕大多數宗派,對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皆是又恨又羨慕。總歸一言,左無舟雖說不出這許多道理。心裡卻明白這當中的差別。
除了這四十二大宗派以外,尚且有六大世家,擁有不輸多少的實力。六大世家正是異魂修士家族,異魂修士尤重視血脈傳承。很注意不會將血脈擴散。所以,自成家族是難免。
不過,三十三地宗當中,也有幾個宗派乃是兼修異魂。
異魂修士和魂修士的修煉相差不大。最大的差別,就是異魂修士可以激血脈。修煉更快。但激血脈,往往要付出一定壽元作為代價。
「魂天宗,又是魂天宗左無舟暗暗不快:「怎的什麼事,都與魂天宗扯上關係。」
「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互相內鬥。卻又是一個強大的圈子,有別於其他宗派。在關鍵之時,這四十二宗派是能夠團結起來一致對敵的左無舟思來。頓啞然:「我慣來獨來獨往,哪怕樹敵無數,又如何
眼中一道星芒暴耀,鐵心巍然:「倒是魂天宗,藏有許多天大秘密。將來一定要前往探明白。」
「我所求,不過是魂道爾。誰敢阻我,我就殺誰。」
風雪中。三道半半道是法長青的長虹貫空。
以往接觸不甚多。此番共行。漸漸瞭解。左無舟方才是現,君忘是一個很知情知趣的女子。明知秋其道一名大武聖,居然跟著他行事。此事怎是看都顯怪異。
君忘卻只是以一雙儼然會說話的眼睛,笑吟吟的觀望,從沒問起這其中的奧妙。
不過,君忘愈是如此,左無舟愈是隱隱感到一些難言的壓力。這壓力。正是從那似乎隱藏無數的笑眼中傳將來的。
左無舟還是次得見,一雙漂亮的眼睛微笑看著自己,卻能帶給自己一種壓力。不是眼睛本身,而是這眼睛中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乃至那等似乎洞察一切的目光,給人一種極是咄咄逼人的感覺。
左無舟很不喜歡。好在君忘的這等目光極是少見,總是較溫柔的凝望他。偶爾想起這目光,左無舟總也詫異:「是君忘,還是君王?。
總也有這等詫異的錯亂感。
藍山宗和夙敵東冥宗一樣,都有一名武聖坐鎮,與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比,自然什麼都不是。可是,若往下比,已然是相當不錯的宗派了。
肆虐了幾天的暴風雪,終於是暫時停了。
藍山宗弟子伸著懶腰走出來。踩在厚厚積雪上,觀賞雪景,又是意興闌珊的修煉起來。
修煉其實是一件很苦悶的事。前期尚且還好,從魂武士到武帝,往往幾十年就能突破一階。可從武御往後,那就動輒需要幾百年,方能突破一階。如此一來。動不動就是幾百年的潛心修煉。又有多少人能熬得住這份孤寂和苦悶。
寂賓本就是一件很滋心的事。本就沒有太多人能耐得住。宗派中人尚且還好,總有一些人在身邊交流。散修尤為苦悶。修煉修得瘋的人,從來都不少,尤其以散修為最多。
但往往散修如此一路熬上來。心志反而甚堅。一旦熬過來,往往成就較高。因此。散修中從來都出了不少強者,實在是一個不容忽視的。
再是美好動人的雪景,連續觀得十天半月,也是無聊了。
藍山宗弟子三三兩兩的聚在一道,宣洩苦修的煩惱和孤寂。同一時。藍山宗的武聖正迎來幾位神秘的客人。
「好,毛武聖果然過的是愜意日子這幾人有武御,有武宗,這武宗待這毛武聖,卻並不似尋常人待武聖一樣恭敬。一邊是觀景,一邊是淡然笑著。
「幾位。請喝茶」毛武聖令人吃驚的也不以為意,反是言辭中多了幾分客氣。
「好茶!」這幾人喝了一口茶。忽的精神一振,大讚:「想必,這就是附近特產的雪蓮尖茶。」
這為的武宗忽的撩眉如劍,聲中寒意大盛:「毛武聖,我等前來。正為一事。你可知左無舟。」
「知曉,玄七法魂天的第一天才毛武聖的消息沒有這麼閉塞。皺眉。
「很好。我們正為左無舟而來。但見左無舟。殺無赦。」。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心,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