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十道 正文 打遍天下無敵手
    不起。昨天到底懷是沒能加更出來,實在抱歉。今天保證有加更。下午六七點還有兩章的。

    我已經很努力的在碼字了,請大家多多體諒。

    第二百四十六章泰斗,打遍天下無敵手

    群雄震撼無言。

    龐記兩眼直。冷汗颼颼:「他。他竟然逼得武御如此田地。他到底有多強大的實力,莫非已堪比武御了?不可能,武御和武帝的差距之大,絕難想像。」

    龐記所言極是,武御和武帝的差距,絕非武尊和武君,武君和武帝之間。那是魂天的大境界差距。

    夜叉暗自興奮不已,暗自握拳:「我就該像他一樣。」

    談怒等人幾欲窒息,遍體生寒:「他竟然能跟武御打成這樣」。

    柳暮雲等肝膽俱裂。幾難相信眼前所見!在他們眼裡,等於是在法魂天無敵的武御,竟然被打得節節敗退,絕無還手之力。

    左無舟到底有多麼強大。

    龐記所言不錯,武御和武帝的差距果真是極大的。

    錯非有補元液補充魂力,令的左無舟幾乎恭恭都是毫無保留的魂力釋放,實是很難逼得武御如此狼狽。

    即使這藍衣人修為遠不如穆龍青,還是服藥提升的武御。

    轟隆。轟隆,轟隆!

    天雷降擊,雷音驚炸。就如在每人耳邊響徹迴旋,震懾每一個人的心境,一道風來,竟在風中瑟瑟抖。

    「七殺拳」實在太可怕了,如此獨特的戰技,實在是教人無從躲避。

    藍衣人饒是一身銅皮鐵骨,仍然被震得隱隱骨疼不已。驚怒欲絕:「這人竟敢,竟敢!」

    「殺!殺!殺!」三字吐出,頓如轟雷迴旋,晴天霹靂落下。

    藍衣人如遭雷擊,臉色瞬白的數晃。眼看左無舟宛如烈火燃燒,「火雷翼」施展來,竟是眨眼近身來。這藍衣人還不知最大危機降臨,怒吼一聲狂轟過去!

    「翻天印!」五魂瞬爆之力,油然激盪漫天,左無舟如同戰神金剛。凜然之威,頓攝天地。

    他心,再無外物,再無其他。只有戰鬥,戰鬥和殺戮。沒有武御武帝之分,敢於阻攔他的,全是敵人,敵人就必須要死。

    沉浸在忘我的戰鬥中,沉浸在這份獨有的心境中,氣勢如虹,所向披靡。

    幾乎是硬朗到極點,絕無花巧的對轟。一道爆裂之音,激回天際。驚悚可怕。

    藍衣人幾欲瘋狂了:「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如此凶悍。」

    撲面而來的慘烈,分明帶著玉石俱焚的決絕,分明就是那等誓言殺之而後快的決心。

    那殺氣之重,那血煞之氣,實是濃郁得無以復加。但只一噢,就噢得那滿鼻的血氣,充斥心底,實是極不舒服。

    藍衣人幾欲崩潰:「這裡還是法魂天嗎,法魂天怎可能變成這樣。這人到底殺過多少人,怎會自然而然的有如此森森的血腥之氣。」

    藍衣人一眼看去,遍地屍。血流成河,頓毛骨悚然:「難道這幾百人都是他一個人殺的,這人簡直就不是人,簡直就是瘋子。」

    「跟瘋子有什麼好計較的!」藍衣人誕出此念,即是膽怯了:「我不如飛起來,再拾掇此人。」

    以武御修為,心志竟被一名武帝所奪,實為天下笑談。這藍衣人意志不堅乃是其一,其二實在是這「七殺拳」殺氣越積越厚,厚如雲端。再是左無舟那等瘋虎般的鬥志和血腥氣所攝。

    在短短一個時辰內,就已是殺了數百名魂修士。此情此景,左無舟血腥氣怎能不重,漫說別的,但憑這血腥氣,便是嚇也能嚇死一名武。

    正是氣吞萬里如虎的氣勢,恢弘無比。

    「飛,快飛起來!」

    霹靂聲不絕,左無舟心中此念反覆誕起。

    雖然是戰鬥到了極其狂熱,乃至於前所未有的亢奮和漏*點中。天然的戰鬥本領令他腦海中仍自留一份靈台清明,足以令他輕易的捕捉戰鬥事態的展。

    這藍衣人身法不行,修為弱於穆龍青,想要從「七殺拳」下逃生,唯一的方法就是飛上天。

    在旁人眼裡,此時的左無舟儼然史前怪獸,一下又一下的轟擊藍衣人。藍衣人節節敗退,竟自無力反擊。

    如此一幕,實是太過震撼了。

    但就在這時,最大的變故突起。藍衣人抽著挨了半招戰技,臉色蒼白的飛上半空。

    左無舟眼中墨色大耀,狂笑掠空:「我等的就是現在!」

    「想走,留下你的級。」左無舟一語鏗鏘如刀,殺機活天。身如狂雷直取天際,幾乎是算得分毫不差。

    「火法無邊。火雷翼。瞬爆。五魂瞬爆!施展以渾身解數,堪稱最顛峰的一霎。

    群雄心神恍惚,震驚不已。隱約可見氣貫長虹,恢弘豪壯。

    實是算得太過精巧了,左無舟突身暴起。藍衣人絕計未曾想到措手不及的迎來了左無舟,貼身纏上來的左無舟。

    「翻天印!」群雄依稀可見。左無舟眼中的深邃墨色幾欲籠罩天地,一語如雷音:「我取你性命!」

    近身戰,左無舟縱不是天下第一,也是屈指可數。

    藍衣人怎料得,左無舟算計了半晌,等待的就是這一瞬。當左無舟如長虹般現身來,纏上他的瞬時,虎吼血腥:「嗷赫!」

    藍衣人胸膛傳不川至撕心裂肺的劇痛。一隻面淋淋的鋼爪,以更為盔淋漲甘蚓,凶悍可怕的抓入藍衣人的胸膛上!五魂瞬爆之力,實是太過驚悚可怕了。

    一爪之力,竟是活活從這藍衣人的胸膛撕下一大塊肉。藍衣人顏間血色潮退,變做灰敗之色,一霎時心臟在如此重擊之下幾欲停止跳動,一口鮮血當即就狂噴出來!

    「我要死了?我竟然會死在一個武帝手上?不可能,絕不可能。」這一霎的鑽心窒息之痛,幾令藍衣人以為自己必死。

    幾乎必死,如果左無舟修成兩三魂圓滿,藍衣人必死無疑。如此精心算計的貼身一招,怎會失手。

    一個對武御有極深認知,一個對對手卻毫無認識。以有心算方,心,這本來就是差距了。

    藍衣人再是一口鮮血噴將出來,瘋狂厲嘯:「你去死!」

    近在咫尺的一擊,左無舟就是會瞬移都未必能躲得過去。當即就狂噴鮮血,臉色灰敗無比的墜落往大地,分明能聽到胸骨碎裂之聲。

    藍衣人胸膛鮮血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他急促呼吸的飛回大地上,怨毒的看著左無舟:「混蛋,你竟敢重傷我!」

    一眨眼,藍衣人遭到重創,左無舟重傷。

    有龍骨甲,實是抵擋了許多威脅。

    如是沒有龍骨甲,左無舟怕是真的要重傷不起了。但此時的重傷。在旁人來看很嚴重,在左無舟的十年魂修之途中,實是家常便飯。

    於是呼,左無舟在群雄幸災樂禍和喜悅的目光中,不可思議的一躍而起,嘔出一口鮮血,放聲大笑:「武御。這就是武御,武御又如何。

    我就是狂徒了,又如何。武御大人,你能拿我怎麼樣。」

    又如何。三字如同擂在這藍衣人心口上,氣極一口血噴將出來,厲吼:「你,我殺了你!」

    「就憑你!」左無舟目光森森:「今日,就看是誰殺了誰罷。」

    好男兒正當有這等無畏無懼之心。正當有這等狂放不羈之志。

    龐記恍惚了,這一日,他見了太多顛覆常識的東西了。

    原來,武御在法魂天未必是無敵的存在。

    原來這天底下。竟有如此殺性之人。竟欲一力戰殺數千魂修士,狠辣決絕程度生平僅見。

    原來,一個新突破的武帝,竟然實力可以強大到這等地步,竟可以與一名武御鬥得平分秋色。龐記臉色迅紅潤,激動不已:「莫說他成了武御,如果他修成武帝上品,豈不是比現在更加強大三五倍。」

    宋西湖詫異:「早知左兄強大,但沒想到竟強大到這等地步。」

    聶問和宣淺,早已目瞪口呆啞口無言了。

    二十八歲成武帝,已經是自古未有的可怕了。擁有近乎同階無,敵。乃至於越級戰鬥的本領,那就是如虎添翼。可怕上的可怕。

    群雄震驚大駭。

    「不好,再這等下去,萬一這武御有什麼不測,我們就完了。」柳暮雲等四大武帝悉數色變:「我們必須要出手了。」

    嚴武帝仰天怒嘯,宛如戰神般凶悍無比的殺往左無舟;「我們上,配合武御大人,殺了左無舟!」

    鐵武帝怒吼著率領群雄衝上前去,柳暮雲慘然。她帶來的四大武帝。赫然已6續沒了命,只剩下她了。

    崔王孫要她做的,她尚且沒做到。柳暮雲渾身顫慄。面如死灰:「任務失敗了,崔公子會如何處置我!」

    看著左無舟,柳暮雲黯然,再是凶狠,尖嘯一語:「全都是你造成的。我殺了你。」

    鳳尾宗的武君和武尊都較少,麻武帝為保存實力,鳳尾宗一直沒有殺上前。

    至此,委骨至終於看清了左無舟的模樣,頓時如身冰窟,心如被擂中般激烈跳動,幾欲躍出喉頭。

    左無舟乃是十八歲下山,氣質變化是極大,殺伐果決和成熟老練。但其實容顏變化不大,委骨起初數眼,還未認出來。等他想起了十年前被逐出門牆的左無舟,終於將兩個左無舟給重疊在一起。

    委骨一霎窒息,戰戰兢兢,目瞪口呆,渾然忘了外物,獨有一聲在心底徘徊:「是那個廢物?是本宗逐出門牆的那個廢物?真的是他。」

    如同晴天霹靂,安骨腦子嗡嗡空白,臉色已不覺變成了慘綠色:「是他,真的是他!麻師伯,是他,他是本宗棄徒。」

    麻武帝正欲衝出去,詫異回:「誰?」

    毒骨無法接受,幾欲崩潰,歇斯底里指著左無舟,如同見了惡鬼一般。狂叫不已:「他,左無舟,他是本宗棄徒。」

    「二十年前,他是本宗極看重的天才孩童,八歲就入了本宗。他的天才沒了。突然沒了,變成了廢物。十年前,我親自逐他下山的。」

    委骨驚駭崩潰,語無倫次:「十年前,逐他出門牆的時候,他連一品都不是。」

    一道地獄森寒之氣,從尾椎骨蔓延上來,直到五臟六腑和腦子。麻武帝胸中波濤萬丈,驚顫:「你是說。他」年僅二十八歲!他只用十年,就修煉成武帝了。」

    麻武帝一言終了,天旋地轉。委骨此時才是想起來,面如土烏,顫抖不已:「他才二十八,他十年就修成了武帝!」

    十年,甚至不夠古一意這等天才修煉成九品。卻被左無舟修煉成武帝了。

    雖是惡聲,卻堪比天崩

    麻武帝和鳳尾宗上下,身體中的氣力被抽得徹底,一絲不剩。

    群雄宛如勤奮的螞蟻,又宛如怒火沸騰的螞蟻,悉數湧向左無舟。

    「不好,這等我必吃虧。」左無舟眼波微動,心中百念誕起。

    恰在這一時,數聲龍吟之嘯迴盪天地,但見數道身影油然激射而來。左無舟一邊連轟眼前的藍衣人,一邊有所感:「是聶兄和宋兄他們,咦,還有龐記。」

    「左兄,我們來助你一臂之力。」龐記熱情無比,殺氣騰騰的飛掠而來,直取藍衣人,氣息激狂。冷笑:「雕星宗算什麼,敢動左兄,我長空宗必滅你們雕星宗!」

    藍衣人怒聲連連:「龐記,是你。好你個長空宗,竟敢出阻撓本宗大事!」

    天地大爆裂,藍衣人宛如滾地葫蘆,在龐記的一擊之下滾飛出去。狂噴鮮血。

    「多謝各位。」左無舟眼波一動。原想一人殺光這數千人,奈何事態展至此,索性鐵心巍然:「還請各位替我攔截住所有欲逃走之人,今日與我為敵者,一個都不許走了。」

    「好!」宋西湖和宣淺聲勢沼天,一霎時就分散來,按東南西北等方位攔截住這數千魂修士的去路。

    聶問鬆了口氣,他真不喜歡戰鬥,攔截這事到是無所謂的。

    「夜叉!去西邊,攔截。」左無舟目光森森,鏗鏘狂笑不已:「今日,誰都別想活著離開。」

    龐記信手一拋,一物電射而來:「接住。」

    左無舟接住此物,頓時大吃一驚:「真宗符!」

    嚴柳鐵三大武帝悉數掠來,那等聲勢浩大之極,睚眥欲裂:「諸位都聽到了,他左無舟卻是不肯放過我等。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再無第二條路可走了。

    左無舟斂住心神,淡漠森烈。雙足一踏,地動山搖:「翻天印!」

    聲如雷音席滾,狀如天崩地裂。恰恰是那一道延綿不絕的山脈在雙手雙拳之間,來回不息的滾動墜落。

    「滾開!」

    一轟之力,三大武帝竟自悉數身形大滯,搖晃數下,連退數步。群雄大駭不已:「這三大武帝已是一等一的強者了,竟還不敵他。」

    一滴補元液再入口化去,充沛無比的魂力重又滋生出來。勢如瘋虎。咆哮山林,那等腥風,直教人遍體生寒。

    肌肉鼓漲,宛如鋼鐵之軀,引頸朝天一嘯,一語翱翔九天。道不盡胸中萬般豪壯,數不清心中熱血無數:「誰來與我一戰!」

    一嘯動九天,破雲端,難舒心底無邊快意。一戰驚天下,天下誰人不識君。如此一語,實是數不盡的狂放桀驁,實是教人動容失色。

    天下戰,戰天下。

    天下人又如何,天下公敵又如何。我欲極目楚天舒,心懷攀天凌雲志。眾生碌碌,安能入我心懷。安能使我動容。

    正該有這等狂性,正該是如此桀驁。恰恰是應了一語:我本古狂人。凌然傲九洲。

    漫天的鮮血仍然凝在左無舟週身。血水潺潺流淌不息,在炎炎日光下散著妖魅的光輝。

    此乃數百魂修士魂斷所凝成的鮮血。凝結了數百魂修士的煞氣,甚至是這些性命所凝成,何其妖異,何其詭異,令人望而生畏。

    宛如在血色的光輝當中,奕奕散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光彩,恰恰是殺人盈野,血流成河的威武戰神。

    原來數百人的鮮血,竟然能有如此之多。

    鮮紅得刺眼的血,流轉起來,漸漸的暗藏青色,紅中泛著青光。凝住威能無邊的「如意環」

    嚴柳鐵三大武帝眼中分明流露著恐慌之色,卻又咬著牙,拚命的戰鬥。不死不休。別無選擇了。

    「如意環」五魂瞬爆!

    濃濃血水,頓化做無數惡鬼,暗藏「如意環」分襲三大武帝。

    恰恰似極了平地起汪洋,海天一線的波浪夾雜以山呼海嘯之音急驟而來。那等聲威,真個是無以描之。縱有天地之威也不過如此。

    大浪滴天九千尺,海渦渾然天成。儼然置身無邊怒海中。三大武帝狂嘶怒吼,淒厲慘呼,瘋狂的施展以渾身能耐抵擋這至可怕的魂戰技。

    左無舟如戰神威武,分水一波。胸中熱血豪氣充盈沸天,了頸朝天。縱聲豪歌:「何日蕩冠仇?沖天怒氣貫鬥牛。忍辱含垢多少事?堪羞:羞與鼠輩共神州!拼將少年頭,縱死不令萬事休。雷霆萬鈞對天吼。泰斗:打遍天下無敵手。」

    好不枉野,好不慨然,好不豪氣。一語,竟自點燃群雄心底一把。

    正是那滿懷快意,酣暢淋漓的一嘯,正是那錚錚鐵骨的一戰。

    三大武帝神情扭曲瘋狂,猙獰可怕的狂噴鮮血,如同被巨浪拋起落下。身子赫然已是幾欲被撕毀。淒厲狂嘯,如鬼音激回。

    狂歌一曲,與天地應和,竟自無窮豪邁,竟自無限慨然。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一戰令三大武帝悉數敗亡,伴住這一聲翱翔九萬里的狂歌,正正是氣勢如虹,氣貫長空。

    一人一拳一刀。目空一披,睥睨眾生,戰天下。

    嗚呼,橫行世間難求敵遍天下無敵。

    嗚呼,群雄膽破!快意生平。壯哉壯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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