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丹舟的性格做了最後的說明和解釋,可能有個別冉甘一為左無舟有勇無謀處處樹敵,是蠢蛋一隻。我並不同意。正如文中的說明。無舟從不看人臉色,從不妥協。看似得罪許多人,其實是活得比我們瀟灑,比我們自在。那是一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鬥志和拚搏精神。我其實很羨慕他,也很喜歡他的性格。只不過,我們做不到罷了。總之。左無舟就是這個性格和風格了,不會再改變了
哦了,約八點,還有一章。
第二百二十三章他名孤獨,她名寂賓
「約莫是你我孤獨相伴,一時寂寞難奈的緣故。」
左無舟看似心平氣和,其實驗在燒。紀小墨表象心如止水,其實鮮血在沸揚。
此言一出,二人儼然抓住了救命稻草,異口同聲:「沒錯,必是因此。必是因此。」
儘管此處只得他們二人,卻好像生被被片否認一樣,左無舟急急忙忙的大聲說:「一定是,你看我這十年來,都是孤身修煉,有家都沒返回過幾次。總是獨自修煉,總是獨自戰鬥,難免孤獨。」
紀小墨跳起來,大喊:「就是就是。我自七八十年來,從來都是一個人修煉,一個人刺殺。沒有家,沒有朋友,吃飯是一個人,修煉是一個人,難免寂寞。」
孤獨向著朝霞大呼:「本來就是如此,不過是一個意外罷了。」
寂賓對著水潭大喊:「不是意外還是什麼,誰敢說這不是意外。」
「就是就是。」孤獨和寂寞一起說。
孤獨失笑:「本來如此,難道我還會喜歡你不成。」
寂寞冷聲:「一直如此,你還是我的仇人呢。」
「沒錯。」孤獨和寂寞又一起喊,天知道是喊給鬼聽。
「你看,我們還是仇人,直欲殺對方而後快,我怎麼會喜歡你。」孤獨認真的回憶起來。
「我是一直都想殺你,恨你恨的死去活來的。我怎麼會喜歡你。」寂寞大聲表示同意。
「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我不會喜歡人了。」孤獨又大聲說。
「我恨你,恨不得殺死你。」寂寞又說。
一隻毛色順滑的狐狸施施然過來。路過二人,驕傲的抖抖毛,撅屁股就是一股氣。似乎在說:「聽你們在這裡放屁。」
左無舟斂住心神,不為所動。
半晌,神情堅毅,徐徐道來:「自乘輕舞之事,我已領教了男女之情。從今往後,是絕計不會再沾了。」
不為外物所動,不為情感所動。七情六慾已在控制中。如此,就是如今的左無舟,自初戀慘痛,真正走上了始終如一的道路。
紀小墨搖首冷冷:「自從我家當年家破人亡,我就再沒有想過男女之情了。我絕不會再喜歡人了,縱是身邊無人,我一樣會做出男子也做不到的事。我雖是女子,也從不輸你們男子。」
喜歡的男子,居然是破家大仇人。紀小墨怎會再喜歡上人。這一生一世,她都絕不會再鍾情任何人了。絕不。
「所以,你我都絕不會喜歡上彼此。」
左無舟和紀小墨互凝一眼,心頭的慌亂才自定下來,再無疑慮,再無他念。反而釋然失笑:「看來。剛才果真不過是一個意外。你我都孤獨寂寞,是以才是如此。」
一念起一念滅,此事的尷尬已然從心懷中,徹然抹去。
一個專注魂道,一個專心報仇。均是深受情愛之苦楚與傷痛,怎容的下男女之情。
想通了,自是釋然,從容不迫,
互相靜坐半時。左無舟和紀小墨互相又凝看一眼,想起那等滋味,卻也甚是奇妙。
不知過了多久,水潭一側,忽攸響起兩聲:「既然你我都不會喜歡彼此,既然都是孤獨和寂寞鬧的。不如」
「再試一試!」
二人看了看,緩緩的湊過去。四片唇兒,笨拙的重又粘在一塊。
一尾魚兒忽然從潭中躍出水面,潑灑水珠兒,魚鱗閃閃反光。隱約可見一條小小的彩虹,正正位於二人的頭頂。
「今日我才知,原來你卻是這般的輕,比我輕多了。」
攬住紀小墨的腰肢,一道躍入潭中。浸泡在潭中,左無舟失笑。
「怎的是我輕,分明就是你太沉了。」紀小墨反唇相譏,又自泛起一絲笑:「你我這般,算得朋友了吧。」
「是朋友,也是仇人。」左無舟誇張的拍出水花,大笑:「莫忘了。你要殺我,我也要殺你。」
紀小墨輕悠悠。看無邊無際的天:「此間事了,我就要跟玉白虎一道前往真魂天了。你,打算何時入真魂天。」
「我要返回容河區報仇,再陪爹娘一些時日,再做打算。」左無舟當前除了魂道,唯一掛念的就是親人與朋友。
他若去「真魂天」難保什麼時候方能回來。他當在爹娘的有生之年,好生的陪陪爹娘,教教弟弟妹妹。勢必要安置妥當了,他才能放下一切包袱,光棍的前往「真魂天」
「如此,甚好。」紀小墨笑笑:「走了,玉白虎之前告知我一些事。是武帝應當知曉的。」
成為武君,就可以知曉魂殿的存在,有責任有義務告知任意一位新突破的武君。武帝之間流傳的秘聞,亦是如此。
自然,因為宗派典籍記錄的關係,往往宗派子弟知曉得比較。泣一條,看巍來大抵是針對散修而言。…※
一旦修成武帝,旁的武帝有責任與義務告知一些事(景王沒說,是因為他是銳金界的)。
首先武帝需要知曉的,正是「真魂天」是真正存在的。其次,武帝需要在第一時間前往一處魂殿報道。讓魂殿知曉其真實年紀,並由魂殿給予武帝級心法,繼續修煉。
以二百歲為分野,低於,則被帶往「真魂天」修煉,高於,則逗留下來。如果逗留下來的武帝,能通過心法修煉成武御,則也將被帶往「真魂天」
聽到此處,左無舟若有所思:「如此說來,常在法魂天的最強者正是武帝了。」
武帝在「法魂天」是最高一階,當然是雖強大的存在。此次下來這麼多武御,並非常態,尋常時候,「法魂天」是沒有武御的一就是有。往往也是有任務下來,來去都異常低調。
簡單一言,「法魂天」自古提供無數的天才,「真魂天」需要「法魂天」的秩序與穩定。
是以,極力約束武御及以上的強者在「法魂天」的活動與行為。
總之,每一名新突破的武帝。都必須要前往一處魂殿報道。測試年紀,並取得心法。
這,就是每一位武帝應聳知曉的。最基本的常識。
「有基礎常識,就必然還有許多。你且一一道來,我自管細心聽就走了。」左無舟頜首,玉白虎是武御,既看重紀小墨,當然不會只說來這一些。
「還有一些,真魂天不光是要修成武帝的天才,也要孩童。玉白虎說,如能自幼就在真魂天修煉。成就能更大。」紀小墨凝神道來:「魂院中萬里挑一的天才,往往落在各大宗派手裡。其中最好的天才。往往被送入真魂天修煉。」
左無舟雖有宗派經驗,卻也不知此事。並非他天資不夠,其實是當年沒趕上,鳳尾宗也沒有像樣的天才,被漏掉了往往「真魂天」再是揭力,也總有許許多多漏網的天才,這是必然。
「無夕天資和根骨極其出色,待往後你應當帶她一道去。」
左無舟眼睛一亮,擊掌大笑:「甚好甚好,如果無夕去了真魂天修煉。想必能比現在更神速許多。」
但教有家人在,就始終是有家之人。有家,就有情。
尚且有許多是左無舟需要注意的,天下九十九區,即九十九魂殿。其中,九個魂殿是專門給散修進入「真魂天」的途徑。
前往魂殿,是萬萬錯不得的。往往一座魂殿,就是一個宗派在「法魂天」的管理代表,在該魂殿報道沒關係。可如果在該魂殿取了心法,那就必須要加入該宗,否則下場可想而知。
你可以向任意魂殿報道,可以不取心法。只要沒取心法,各魂殿也絕不能為難你。如果閣下天資根骨當真出色。譬如紀小墨這樣一百一修成武帝,魂殿不但不會難為人,還會很熱情主動,不會被刁難。
紀小墨娓娓道來,如此,方才是知曉一些「真魂天」的消息。
「如此說來,「真魂天,說凶險是凶險,說寬鬆卻也寬鬆。」左無舟頜首,眼泛一絲喜色:「倒也甚是值得期待。」
左無舟只自家事,他性本剛烈兇猛。不善忍氣吞聲。又本來走的是戰鬥磨礪的道路,往往就是無事。都要生出一些事端來戰鬥。如此,往往較容易樹敵。
可他本性如此,如不想退如不想忍,自然不需再退再忍。此乃他選定的道路,不論風景如何,總是要一力走將下去,絕不回首的。
一路走來,他正是在多次戰鬥中。浴血前進。方才有今日成就。此,是他的缺點,卻也正是他的優點。
一邊樹敵,一路走來,又屢屢結交不少知交好友。如此,正正是另一番的好處了。須知,人生得三五知交好友就已無憾,他卻有不少,可說是幸運。
可亦正是因為他的風格和經歷,才能結交這些朋友。
總歸一言,他即是他。做不的旁人,天生即是那個胸中浩瀚無,舟。無有滯礙的左無舟。
細心的將這一席話,都陸續記在心中。一番好生揣測和參悟。
左無舟油然頜首:「魂道漫漫,靈、法、真,三大魂天。真魂天有武御,武宗,武聖三小境界,三小品階。」
「此外,尚且有元魂天。」有顧魚的洞府與留言。左無舟自是清楚了「元魂天」是真實存在的。
從顧蠻的言辭揣測,「元魂天」果真是極虛無飄渺的天地,與「真魂天」有天壤之別。並非「真魂天」跟「法魂天」這等相通相連的關係。
沉吟半晌,左無舟徐徐道來:「如此,你且替我轉告聶問,請他代為設法安置景華等三宗,完成我答應的事。」
「此番,我必殺宮憑與穆龍青等人。」左無舟一念及,即殺心***:「極是可能會施展,洪流梭。如此,你有多遠就躲多遠,以免被波及。」
紀小墨頜首:「還,,有,,什,」麼?」
數番思量,左無舟頓首,再自緩緩搖首:「尚有一事,你入得真魂天,查一查妖魂修士。」
將目睹君忘所做的事,娓娓道來。左無舟已是想愕透徹了,沉聲:「我問君忘,君忘並未告知她的目的。以及發生了何事。她自稱連是三處了,如此,我卻在想,會不會是未來又要爆發妖魂夫戰。」
「此消息舊知我知就走了,你且在暗中調杏。」左無舟說來,心情協重:「如果真是妖魂大戰即將爆發的前兆,一時十會,我更不可能前往真魂天。」
紀小墨凝首,望住他,一字一頓:「還」有」什」麼!」
沉澱心思,緩緩細密思索一番,左無舟果決搖首:「並無其他,你且去。」
紀小墨臉有慍色:「還」有」什」麼!」
見左無舟果真無話了紀小墨轉身起來。隱約有磨牙聲:「好,我這就去了。」
眼觀紀小墨將要沒入樹林,左無舟忽攸心念一動,長身一起:「你,你保重。」
紀小墨歡喜,母首嫣然一笑,笑靨如花,璀璨一時,好不動人。
水潭復又回歸沉寂。
孤影自言自語:「看來,又是一個人了。還是一個人自在一些。」
難言是習慣了魂修的孤獨,還是怎的,重是一人獨處,左無舟反倒心情大悅。
沉澱心思,細細思量:「真魂天。我是不必急於前往。還弈將家中安置,將溪林安置。然後,再做謀哉也不遲。」
「以君忘之說辭,妖魂大戰爆發,處處皆是戰火,就是真魂天都免不了被屠殺一空。」左無舟心中大是森冷:「如此。法魂天豈能獨善其身。屆時,若當真爆發,爹娘他們怎生是好。」
「我若前往真魂天」必是教家人和朋友,都有妥善的安置,才可前往。」左無舟未了,重又補充一句:「我樹敵不少,姑具不論妖魂大戰是否爆發,總要安置妥當。」
樹敵不少,看似大事,其實左無舟不以為然。有敵人,既是有壓力。壓力既走動力。興許別的武帝,很為能站在法魂天的顛峰而忘情竊喜,左無舟卻不會,一是心有追求,二是來自敵人的壓力。就好比作者碼字更新一樣。
就是再圓滑再與人為善,也必有仇敵。好比聶問如此和平之人,尚且被人仇視。只不過,左無舟樹敵比正常人多了許多。
說他白癡也罷,怎的也好。人總歸是有不能妥協的地方,處處為善。處處妥協,那可能嗎?那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怨意一生。
人生在世,就絕無那等人。縱有。那等人活著便比死了還要沒滋味,還要憋屏。
要活,就要咨意狂放,活得精彩活得快意。如此,也不枉了此生。
「好在我之前已用千骨草,當聶問換取了三枚武帝丹。如此,應當夠夜叉突破了。」
「我需在法魂天,多做一番逗留,多做一番準備。此番我必殺宮憑與穆龍青,未去真魂天,便要得罪卓一宗。愈是如此,我愈是需耍在前往真魂天以前,做好準備。」
許是有人以為左無舟有勇無謀。其實不然,他的智往往被多次看似不該為的戰鬥,被凶悍的戰法所掩蓋。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清楚自己風格必然樹敵不少。
因此,才要未雨綢繆。
如果夜叉肯與他一道前往「真魂天」必能成為一個很不錯的幫手。
一番潛心修煉,左無舟沉澱心神,思來想去許許多多。
彩玉一時忘了交還給君忘,左無舟趁機好生修煉命魂,一邊揣測武御的境界,一邊修煉。
命魂之力,波波蕩蕩,徐徐諜出數十里。忽攸然,有所感,細細施展以感知力,地毯式掃將過去。
霎時,左無舟眼波驟冷:「不好!」
「咦!是誰的神念?」宮憑和穆龍青突有感知,抬首一眼,頓眼波大變:「不好,是林舟,他察覺到我們了。」
宮憑和穆龍青相碩大驚:「此處相隔林舟數十里,他區區武帝,神念怎如此強大,甚至怎能掃及此處。」
無暇思索此古怪,宮憑和穆龍青隱匿的氣息,頓徒然大暴,速度大增。一時。數十名武帝相隨其後,氣息悉數釋放。
「虧得有人告知我等,他藏身之處。否則,這傢伙狡詐油滑,實是難抓住。」穆龍青惱恨無邊,怒火中燒。
宮憑冷酷:「這林舟委實難纏的緊。只盼那三人能纏住一時。」
以兩大武御為首的奢華陣容,極快速度飛掠向左無舟。
心中警兆徒生,汗毛炸直,無比的危險感湧來。
「火法無邊火雷翼」左無舟的身法烈得幾欲將水潭都蒸發了。一爆。赫然竟自冉冉升起許多水霧。
但聞得啵一聲。昨晚以隱身魄逼近偷襲左無舟的武帝重又現得身來,一劍凌厲奪魂。
恰在這時,水潭中一道水柱沖天爆將出來,赫然正是戰技,鋪天蓋地的衝往左無舟,正是「魚龍魄」妙用。
另一名武帝,幾是在距離左無舟甚近的所在,突然暴起。
天下奇魄無數啊。這三名武帝。豈不正是憑借彼此的魄,才得以近身偷襲。
錯非左無舟以神念感知到群雄來襲。迫使這三人倉促出手,又心有警兆先自爆發最大速率,三人如此合圍,左無舟那幾乎是必重傷之局。
如今三人合擊,稱之迫在眉睫,危在旦夕,千鈞一髮絕不為過。
左無舟不慌不忙,殺心沸盈反天,勢如踏浪蹬雷!一時,雷音襲炸。崩裂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