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十道 正文 第213章 會當凌絕頂朱霞爛
    二無舟的修煉度,正正比旁人快了十倍。又是修煉什視。

    所以,拋掉一些外界因素心志啊銳金之精啊。他真正的天資和根骨應該是十四歲定魂,修煉三系魂的話是:定靈魂,即二十八左右為武尊,約五十歲成武君,一百成武帝。

    如果是定法魂,則是二十五成武尊。

    如果是定真魂,則能在十八到二十左右成武尊。

    本書中大多數人物的名字,都是用心想的,往往都有特殊寓意。如果大家肯留意。現了,我就高興慘了

    本書已布正正一百章口了。耶。大家要不訂閱來慶祝一下先。

    第二百一十三章會當凌絕頂,朱霞爛漫

    兩條黑影在水面上如狂雷般交手,水花通通大爆,漫天花雨,在春日下奕奕光,幾映出彩霞條條。

    紀小墨踏波而行,搖擺飄飛。臉色蒼白:「不打了,你是個怪物,我就承認你是個怪物。」

    左無舟容顏不動,分外有一些真切和光澤感,無風自動飄飛起來。饒是他平衡感很好,仍是難免在半空東倒西歪:「我只施展了兩系魂力。」

    施展單系,略輸紀墨一線,施展兩系,紀小墨又不是對手。這就是現狀。

    紀小墨點在河柳上,白了一眼:「知道你高明,這總成了。早知道修煉五行魂有這等好處,我就早該修煉的。」

    話是這樣說,紀墨如果修煉的是五行魂,如今恐怕也不過是武尊之身而已。須知,雷系威力大,修煉也並不易,紀小墨能在一百一十歲左右成為武帝。已是只比古君臨遜色一線的天才了。

    五行魂的好處自然是極多的。除了紀小墨不知道的。光是五隻武帝魂,左無舟就足以當得五名新突破的武帝。單次優勢,就極為巨大了。

    如此,正是左無舟賴之以越級戰鬥的關鍵法寶。

    徐步在河溪岸邊,感受清涼爽快。左無舟沉吟:「我初成武帝,不知比穆龍青還差多少,比談怒又如何。」

    談怒是至今為止,左無舟所遭遇的最強大的武帝。宋西湖能一敵三四名武帝而平分秋色,左無舟卻能感知,談怒比宋西湖還要強上一線

    「想幕,談怒那就是行將突破為武御的修為了。」左無舟徐徐頜。之所以沒算聶問,是因為他知道。不善也不喜戰鬥的聶問,多半三四個都不敵談怒。

    魂武帝,已是法魂天的顛峰了。

    但,左無舟知道,武帝絕對不是魂道的顛峰和極限。還有真魂天,還有元魂天。

    在魂修之途,他仍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鬆懈。

    「我這一路走來,殊不容易。幾經波折,幾經磨礪,方有今日,怎可鬆懈。」或許旁人成了武帝就會鬆懈,就會享受虛榮,左無舟卻不會。

    「這一路,我犯錯過,濫殺過。屈辱過,衝動過,輕浮過,自大過。激進過。」左無舟微笑,想起來輕舞,想起洩憤冬宗,想起鳳尾宗十年,想起三邈之戰。

    沒有那許多的經歷,就絕沒有左無舟的現在,就絕沒有一顆千錘百煉的強者之心。挫敗不怕。犯錯不怕,摔倒不怕,只要能級取教。永不再犯。

    他曾為自己的年輕,付出鮮血甚至心靈的慘痛代價,每每遊走在生與死的鋼絲上掙扎。可正是因為他犯錯過衝動過挫折過經歷過,他的心理走過了其他魂修士一百年的路程,配得上他的成長度。

    不論多少次挫折,不論多少次摔倒,他永不言敗,從來逆流向上,所以有今日。不論任何事,只要有一顆拚搏的心,一股不敗的鬥志,那就是真正的強者。

    陽春二三月,草與水同色。一顆從不言敗的心,在明媚中澎湃。

    景王情緒不是甚好,自三個月前一戰,再沒什麼人來奇襲景華宗了。

    可這等被架在火上烤的滋味。殊不好受。景王深深長歎,饒是他心志頗堅,也為前途迷惘。

    本區是絕然呆不下去了,源沙宗沒有再派人來,並非懼怕,而是暫時騰不出手來理。否則,只教一個武御下來,那就真是天崩地裂了。

    要麼就遷往五行界,要麼就遷往別區,成為其他宗派的附庸。

    這是景王的唯一主意,奈何此念需要旁人來配合,一言概之,什麼宗派能扛得住源沙宗的壓力呢?景華宗又能給別人什麼呢?地盤沒有。人口沒有。被迫遷移,就等若是失去最後兩點憑仗。

    世俗的權柄絕然不入真魂天宗派的法眼,真魂天宗派,需要的是法魂天附屬宗派,有很大的地盤,有很龐大的人口,要的是天才中的天才。要的是武帝。

    地盤越大,合作國家就越多,勢力範圍內可供選拔的天才孩童就越多,出天才的幾率就越高。

    魂院之所以成為戰爭中,唯一不可摧毀的,就是因為真魂天宗派的重視。因為魂院,是唯一能盡量普及修煉基礎,從無數看似平凡的孩童中,選拔天才的法子。

    以上,就是真魂天宗派對法魂天宗派唯一的要求。要麼就提供天才孩童,要麼就提供武帝,別的從不入法眼。

    景華宗六千年來,僅僅只有八位武帝被帶入真魂天。六千年來,總計收錄過十萬名弟子,當中只有六名天才中的天才被帶入真魂天修煉栽培。

    如是搬遷,景華宗就失去對地盤和人一,屆時很難有真魂夭宗派肯接納他們。不論景王怎生看,景華宗都是前途渺茫。景王痛苦莫名:「看來,只有往五行界遷移了。」

    景王忽的意動,長身而起:「紀武帝和左」一頓,脫口:「武帝!」

    聳王忽攸感應到左無舟並不掩飾的氣息,頓是驚悚欲絕:「左無舟成武帝了!」

    左無舟和紀小墨,一如隕石。一如電光,分別降在景華宗之時。王卷等都已聞息趕來,一見之下,才是倒吸涼氣:「真的突破了!」

    景王搖身乍現,驚疑不定的打量左無舟,駭然:「左老弟,你真的突破成武帝了!」

    左無舟頜!景豐和王卷等不無大生震撼感。紀小墨突破,是理所當然,因為隨時都在突破邊緣了。

    可一直以來,左無舟給景王和王卷等人的感覺,卻是一直還逗留在武君中等水準,短短數個月就突破,這震撼性可想而知了。

    自然,景王和王卷都不知,左無舟修煉的「五行天地」正有這一點妙用,除非故意全開氣息,否則正常時,流露的氣息往往是最弱的那一隻魂。

    即是說,哪怕左無舟四魂圓滿,只差一魂還停留在新突破階段。只要不是故意氣息全開,旁人正常時只感知得到他最弱的那只魂的氣息。

    如此一來,很有迷惑性和默騙性,往往戰起之時,很容易在初期佔得便宜。

    王卷等武君大生羨慕之情,從武君到武帝,就等於是從半山腰攀到山頂的感覺。正是那等會當凌絕頂之感。

    好在自從乘輕舞一事過後,左無舟的心境就此穩定下來,再沒有什麼大的變化。是以,景華宗上下也看不出左無舟的容貌有什麼大的變化;更看不出年紀修為越高。對於保持容顏還是有自然而然的效果。

    紀小墨甚是好笑,心想:「要是這群人知道,無舟年方二十八,就成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武帝修為。那怕是不知被打豐成什麼樣了。」

    景王爽朗,卻不等於沒有心計。正是有求與左無舟和紀小墨之時。豪爽的令人帶了一些東西上來,並笑道:「左兄弟,這些是你提過的揮金墨和厭水葦,正是真魂級。如果你不嫌棄,就請收下。」

    正所謂禮多人不怪,景王一心請二位幫手,自然要多做一些準備。上次左無舟問過之後,景王就加以留意。幾經辛苦才弄到:「這一共是約三百滴揮金墨,二百來只厭水葦。介獅獸和辟犀獸,我景某實是無法可想了。」

    左無舟動容:「如此,那我就謝過景兄了。」

    凝神思忖:「揮金墨和厭水葦,以及金硯粉有了,只缺真魂獸。就可以試著做做瞬移符了。

    景王自是也為紀小墨準備了一些禮物,正是一些法晶之類的,卻也。

    景王又是寒暄了幾句,才是入了正題,將自己的苦衷娓娓道來。左無舟頜會意之餘,又是對真魂天多了一些認識與瞭解。

    末了,景王道來真正意思:「在下想請二個助本宗一臂之力,為我景華宗爭取遷移五行界的資格。再過十日,就是界面通道開啟之時。屆時,還請二個助本宗。」

    「如是事成,我景華宗感念二位大恩大德,必當一生銘記。」

    左無舟和紀小墨互看,頜:「好!」

    頓得一頓,左無舟語音微沉:「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問景武帝,不知你們這一區的魂殿在何處。」

    景王心中大凜:「左兄弟,你冉這是?」

    「上次那人的眼神二我極是不喜歡,那人不可留。」左無舟語音空寂。

    景華宗七八名武帝武君,悉數目光呆滯。

    三日後,左無舟與紀小墨一道在深山中,翻山越嶺。

    「難怪武帝能飛,而又不喜歡飛。原來,那根本不是什麼飛行就是騰空而已。」左無舟足尖一點,一塊大石頓裂,火系身法豈可看。連身法都是迅疾而威猛不失度。

    一點一躍,左無舟宛如平射的沖天炮一樣直飛掠出百米,迅猛而凶悍,從身法便亦能一觀其人性格。紀小墨的身法卻是極得雷系精髓,將疾字揮得淋漓盡致。

    紀小墨冷冷的嬉笑,神色柔和有趣:「你不如我快。」

    「短程而已。」左無舟失笑。

    他的「火法無邊,固然是極為了的。比起風雷二系的度,仍然是有欠缺。實際上,左無舟本心崇尚戰鬥,而非逃命。「火法無邊」自創出來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更適合戰鬥,而不是逃跑。

    紀小墨如果施展「雷光魄」短程爆度尚且更增許多。可左無舟再施展「火雷翼」也不會輸太多。等「火雷翼」大成,他的度絕不會遜色任何同階強者。

    「你看!」新突破未久,左無舟一時玩性大起,一邊飛掠百米,一邊翻掠無數個觔斗,一路翻將出去。

    「我也會!」紀小墨快活的笑聲在山林間迴盪。她扭身旋轉,衣袂飄飄,一時如仙。

    路過在此地採藥的數名魂修士,徒的感知兩道武帝氣息,一時魂都嚇飛了:「額滴神啊,怎麼會有兩名武帝路過此地!」

    黃昏時分,天邊紅霞染成了火燒雲,異常美麗動人。

    左無舟恰如御風在山之巍,大展雙臂,迎風高呼吶喊。一剛,二沸天地獨剩他人,再無障礙,空空如也,章彷彿開概去。

    正是會當凌絕頂,一覽群山

    紀小墨像雷電一樣自下而上,拋來幾隻通紅並水淋淋的果子,微露關切:「吃幾枚果子,先填肚子。」

    一其咬下,脆生生的果子汁液豐富,甜入心扉。左無舟一時怔神:「爹娘,好想娘做的甜糕,卻比這甜多了。」

    為了魂修,他含了與家人常伴的時光。卻從不知,此情此缺,該如何彌補得回來。

    看了紀小墨一眼,左無舟無聲失笑:「你又洗臉,塗脂抹粉了。」

    紀墨微羞,昂然:「魂修士就不能愛美啊。」

    為了魂修,她含了美麗,含了美麗動人的裝扮。往往一身黑色衣裙打扮,往往以鮮血做脂粉來裝點容顏。

    「當然可以,不過,給誰看?」左無舟忽然心情很好,自己不是孤獨的,放聲大笑,愜意無比。

    「自己看不成啊,你有意見就不要看。」紀小墨啐了一聲。

    紀小墨喜歡打扮化妝,是二人一道修煉以來,左無岳才逐漸察覺的。儘管絕大多數時候,紀小墨都在修煉,都是風塵僕僕,卻總會利用一些時間,把那未變的容顏打扮的更漂亮一些。

    一邊互相並肩,一邊凝望天邊的紅霞。正是朱霞爛漫。紀小墨流露迷醉之色,口中吟誦:「女郎剪下鴛鴦錦,將向中流定晚霞。」

    一男一女,皆是一身黑色,並肩迎風觀晚霞,豈不正是一幅絕美之景。

    乘住凌天之風,修煉完畢。左無舟站在懸崖邊上,許久許久沒有動過,觀著這天邊的景,觀著這天地的闊。觀著邊心胸之海。

    左無舟之名,正是寓意胸襟與為人如大海廣博無垠,宇內無舟,無所滯礙,無所介懷,無邊無際之意。左一斗望子成龍,又盼二兒子能有博大胸襟,期望可見一斑。

    紀小墨之名,是其父所取,寓意墨在白紙,做人當清晰坦蕩,不離不棄,凝而不散。又如磨墨,力度大小適中,即為柔中當剛,剛中有柔。恰倒好處之意。這暗中,委實寄托了其父親對紀小墨的期許。

    「走了,你曾問我,你為我做了這許多,該給你什麼做報酬。我想到了。」左無舟揚眉,把原本自浮雲秘地取得的黑色儲物袋,交給了她:「此物是儲物袋,許多東西擺在身上不甚方便,有此物就好了許多。」

    黑色儲物袋的容積小一些,裡邊的東西已被騰空在青色儲物袋了。青色儲物袋的容積要大了一些,品質也要好了一些,正是自穆龍青身上所順來的。

    紀小墨動容:「這等寶物,連武御都未必有,你居然捨得給我。看不出來,你倒是挺大方的,挺男子的

    「我摳門得緊,尤其對一個一直想殺我女子,尤其摳門。」左無舟失笑:「不過,我已經有一個更好的了。」

    左無舟知道儲物袋極珍貴,所以當初在三邈城,他屬意拿此物和魂戰技去換長生丹。卻也不敢喊出來,因為一旦喊出來,那就不是交換,而是全城都會殺人奪寶。

    紀墨知道儲物袋珍貴到何等地步,因為當年她爹爹所在的宗派。就有一隻儲物袋。

    她爹爹曾驕傲的指給她看,並告知她,這儲物袋乃是至寶,就是真魂天強者看見,也會出手殺人奪寶。

    捏住儲物袋,紀小墨的指尖浸出細密汗珠,心忽然有些七上八下,不著邊際:「這是報酬?還是他送給我的?」

    是報

    是送給我的吧?

    終是抵達魂殿了!

    看著眼前這巍峨高聳的大山,左無舟和紀小墨一道斂息,往上直掠。

    半途催動了「藏龍魄」和「潛行魄」無聲無息的潛上魂殿。

    四處觀望,左無舟不動聲色與紀小墨各自分頭行事。魂殿的建築以簡單大氣為主,建築不多,除去魂殿和通天塔就沒什麼建築了。

    紀小墨悄然前往通天塔,左無舟則斂住所有氣息,藏住形跡,往魂殿無聲掠去。

    魂殿乃是以純金屬鑄造而成。極是威嚴大氣。魂殿大門關閉。門外立有數名武帝,正在把守。

    「不對,怎的魂殿大門關閉。還派了武帝來把守。」左無舟心中一動。繞行過去,避開耳目在魂殿之頂。努力支住耳朵傾聽。

    魂殿雖為純金屬所鑄,隔音效果極好。卻也架不住武帝來有意偷聽。再說,誰又想得到會有人跑來魂殿搞竊聽風雲。

    終於是有一些言語鑽入耳中,聞言,左無舟眼波大濤。

    魂殿豐,正是陳子奇等人聚。

    上前,正是一個通體都散著一層金輝色的中年。聲如兩刀摩擦。梭梭不絕:「再過數日,就是界面通道開啟了。以本宗與朝歌宗談好的條件,須查清君忘意欲如何。此次下來,與五大界各大宗派是商議什麼事。」

    「此番君忘與五大界各宗的會談,假以界面通道開啟為名義,還沒弄清楚有哪一些宗派,查出來,再破壞掉

    「君忘此行似乎還在搜索一件寶物,一定要查清楚。」

    「五行界的卓一宗也派了人來。他們是朝歌宗的盟友,也算得是我們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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