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十道 正文 第139章 奔赴重雲
    基宗這段情節可能有點草草收場了,不過,總好討再嗦廢話一段意義不大的情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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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豐九章奔赴要雲

    提住血淋淋的級,左無舟神色無動,巍然如山,大步流星。一舉一動。皆是豪情蓋天。

    儘管知曉左無舟有堪比魂武君的實力了,古一意和張洞天仍是尖撼欲絕:「什麼時候他竟強大到取武君級易如反掌的地步了。」

    在左家莊擊殺江幾年,古一意和張洞天大可只當意外偶爾一次。但這一次又是輕鬆以武尊之身,擊殺武君,那就令人太是震動了。

    須知,修為歸修為,臨戰揮多少才是王道。以左無舟的網猛戰法。不為外物所動的心志,一旦戰起,與他交手的人,往往交手數下,就已被其氣勢和兇猛所攝,實力未必就見得能悉數揮出來。

    如果是碰上一個好比王夫君一樣,生死戰鬥經驗較少的魂修士,那就更難揮了。

    論修為,左無舟仍是武尊,天然遜色武君。可他有五行魂,天然戰魂比旁人最少多兩隻,又有魂力瞬爆,無視屬性互克,再有「五行天地」多項秘密優勢相加。其實真實戰力實是不遜魂武君了。

    加之豐富無比的生死戰鬥經驗,王夫君如何是其敵手。

    正如一年多前古一意曾說過,如果是切磋。他那時有極大把握擊敗左無舟。但如果是生死一戰。他的勝算極低。在大小數以百計的生死,戰鬥中,左無舟非但將意志磨練得猶如鋼鐵,還將對戰領悟極深。

    他們只見左無月輕鬆擊殺王夫君,卻沒看見左無舟是如何在施展「翻天印」算到王夫君未死,又以雷霆不及掩耳的度將十盡擲出。把戰機把握的精確到位,天衣無縫。

    往往生死戰鬥當中,修為是極重要。但天時地利人和,心理氣勢戰術等等,往往也是不可忽視的組成部分。這一段原本是不需廢話的,奈何有些書友始終沒看清左無舟是怎麼戰鬥,還不懂的,看完這段。再請回頭詳細看看左無舟幾次以弱克強的戰例。再不看明白,就請恕我不多做解釋了。

    冬家人聲鼎沸。宛如處身地獄,到處都是慘呼聲和驚叫聲。

    夜叉顯然執行得很漂亮,比起未臣服前,又要多用心許多了。左無舟很是滿意夜叉。一邊汲取法晶,一邊飛快如猛虎下山,撲入冬宗的人群當中。

    冬宗不是雲霄宗那等大宗派,武君不算多,武尊也不算多,又大都是服藥升上來的。如何是左無舟的對手。

    為求最快恢復魂力,左無舟盡量招招施展以最節省魂力的戰法,時而是十盡刀威,時而又是他的雙拳威,生生將一個魂武尊轟入地。

    令左無舟稍感意外的是,冬宗的武君是沒幾個,武尊好像也沒幾個。

    和夜叉一道撲殺一陣,冬宗的大小武尊,基本都被撲殺。剩下一些**品的滿山逃竄。

    倒是還有一個魂武君突然從閉關狀態出來,可左無舟和夜叉攜手,那魂武君又如何是敵手。很快也就被擊殺於當場。

    「又一個宗派完了。」張洞天悵然,百感交集。古一意苦笑。

    一個又一個的宗派,原本是宛如大山一樣的存在,如今卻是接連的轟然倒下。原本威風凜凜的宗派,在武力面前一樣很孱弱。實在是令古一意和張洞天無言以對。

    戰至此時。其實結局已是注定了。不過是剩下收拾殘局的事了。冬宗的四大武君,已去其二,剩下兩個,但凡只要被左無舟見到,怎會有活路。

    古一意長歎:「左老弟殺心如此之重,他的魂修之道。注定要得罪許許多多的人啊。和他做了朋友,也不知是好是壞。」

    「做朋友。哪有這許多挑選。做得朋友。就顧不得這許多。」張洞天並不太同意古一意的感慨。

    這一次,冬宗純粹是被童以安連累,被滿心狂怒的左無舟拉來洩憤,提肅殺之。且作娘親的陪葬。

    冬宗敗得很冤。幾千年來屹立不到,卻一夕栽在一個從不講情面從不顧身份的鐵血異數手上。

    戰利品令左無舟不甚滿意,奈何跟雲霄宗一樣,還是撥不出人家的寶庫。好在仍然的了一些丹藥做戰利品,加起來足足有八枚法尊丹以及一枚法君丹,以及其他林林總總丹藥一堆。

    算上在雲霄宗所得,左無舟就有了十一枚法尊丹。一枚法君丹。憑這十一枚法尊丹。只要天資根骨不是太差。機緣不是太糟,怎麼也能令兩三個九品成為魂武尊了。

    還有一堆升靈丹,左無舟一道收下了。心中思量:「有這一堆升靈丹,怎的都能令縱之和七哥修為再高一些了。再有法尊丹,二伯可能晉入魂武尊之境。如此一來。家中也就一時不必太過憂慮。」

    冬宗這已沒什麼值得逗留了,殺了人,洩了憤,左無舟的情緒恢復正常,紋絲不動。

    從冬宗下山來,左無舟心神重又堅定,再不為萬年火液遺失而憤怒。想來也是簡單,原本心尺液得來就是個意外,原本就是打算搶奔長生

    此次遺失萬年火液,固然令左無舟暴怒如狂,可細細想來,無非是重新回到了原本的軌道當中。他當日入天生谷,本來就沒翼望在長生三寶上,早將娘親希望寄托在搶奪長生丹上。

    「既然原本就是這樣的打算,我也沒必要太為此事而灰心而動搖。武原本怎麼打算的。自管照著做下去就走了。」左無舟想得通透。怒火消件,也就釋然了。

    「大尊會,我就不去了。」

    大尊會再是重要。不論溪林多少利益,都絕對不及娘親的命來得重要。左無舟重做打算。立刻就取消了參加大尊會的形成。

    古一意看了這許多,知曉左無舟這孝子能為父母做多少,頜:「我懂的!不過,未必沒有迴旋餘地。」

    左無舟錯愕。張洞天含笑:「無舟兄弟想來是不知,此去重雲大尊會,也是有可能取的長生聳的。」

    左無舟動容!

    大尊會往往是為國家利益而聚,但大尊之間彼此往往也有一些交流,比如以物易物等等。長生丹那等寶物,服再多也只有第一枚奏效,所以往往大尊會上也可能有長生丹出現。

    這一次大尊會與以往略有不同,重雲之所以比往年提前一些。是因為重雲大尊會之後。就是九十九地之一容河大區的數國大聚。作用和重雲大尊會一樣。只不過,換成了重雲和其他大國的利益糾葛而已。

    容河區正是九十九地之一,像重雲這樣的大國,共有九有。在重雲大尊會後,隨即就會在重雲國相聚,仍然會有魂修士之間的物品交換交易。

    屆時,將有容河區各地魂修士一道出現在重雲國,必將成為一次難得的盛會。魂修士愈多,交流交易的寶物自然是愈多,品類繁多,很可能會有長生丹的下落。

    「竟還有如此一的一區的夫君會!看來天下之大,果然沒什麼新鮮事。」左無舟動容。一國的魂修士相聚,那是大尊會。一地一區的相聚,那就是以魂武君為主的夫君會。

    問清時間,左無舟暗自鬆了口氣。不過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了,從時間上來說,完全是來得及取得長生丹,再趕回去救娘親的。就是沒有取得,也有一些時間給他去各宗派搶奪長生丹。

    「好,我跟你們一道去!」左無舟神色果決,為了娘親活下來,就是把天捅個窟窿他都敢做,何況大尊會:「但凡有長生丹的消息,一定要知會我,換不到。我奪也要奪來。我娘沒有多少時日了,此事須得抓緊

    古一意和張洞天苦笑,心想:「禍事來了,看來他必會在大尊會上掀起萬丈波濤,也不知這一次他過去,又會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上。」

    「如果在大尊會和夫君會上取不到長生丹,那就惟有從各大宗派奪取長生丹了。夜叉若在,把握更大。」

    左無舟思緒起伏,無悲無喜:「在這之前,卻是需要打聽清楚,到底哪一個宗派有長生丹,才好動手搶奪。」

    「這一番,恐怕是真要放手大幹一場了。魂武帝!又如何!」

    天下有九十九的。容河為其中一地。容河大區有九大國,重雲不過是其一。

    趕赴重雲,親眼目睹恢弘雄壯的重雲都城,左無舟心思思:「以往只在書上略有所聞。沒走出溪林,又怎知天下有如許之大

    重雲在一帶。堪稱是一言九鼎的大國,無人敢忤逆其意。一路趕赴,左無舟親眼看見了重雲的富足和強大,走在都城中,一眼望去,街頭巷尾無數平民魂修士,一半都有四品以上修為。

    這不論是在溪林還是紅簷,都是絕無可能看見的。

    尤其令左無舟吃驚的是,這一半四品以上的魂修士當中。六品以上也絕不在少數,不由大讚:「好,重雲果然不愧是統領幾十國的大。

    「這不算什麼。重雲有一支軍隊,悉數是七品以上所組建而成。」張洞天苦笑。身為紅簷大尊,重雲的強大,顯然令他不是很愉快。

    走在重雲都城三邈街頭,頓給人一種,絮絮攘攘,人頭攢動,揮汗如雨一樣的感覺。溪林的仁安城是數一數二的繁華富裕大城,比之三邈,又大大有所不如。

    處處皆是富麗堂皇,處處都是一塵不染,行行樹枝倒掛綵帶,紅黃藍綠,倒是顯得猶如一個夢幻的彩虹之城。

    古一意沒奈何的指指點點:「重雲陛下好大喜功啊,這次好不容易輪到重雲。為了辦好夫君會。陛下是花了許許多多無謂的錢財來裝點三邈城。美則美。卻勞民傷財了。」

    和古一意等互道一番。左無舟慎重重提長生丹一事,請古一意憑地主身份來替他打聽長生丹或萬年火液的消息。頓了頓。他補充:「還有冬宗的消息

    冬宗原有四大武君,不少武尊,當日在冬宗一通好殺。武尊和武君數量都遠遠對不上。問了一個活口,才知兩大武君已率領一批武尊前來重雲,準備做交易。

    大尊皆是強者,脾性各異,

    國就是數十名強者,重雲也不願怠,多年來椎固定的接待方法了。自有一個固定的區域,環境靜雅。專給各國大尊下。

    不過,重雲既是統領數十國,數十國以重雲為尊,所以前在三邈設了類似外交點的所在。所以。不少大尊都情願住在本國的宅子裡。

    張洞天不得不先和左無舟道別,當日辭別紅諸,也沒說清到底要還要繼續做紅諸大尊。這一次自然是要過去的,到底多年保護紅簷,斑情總是有的。

    左無舟沉吟:「洞天兄,我的事你就莫要向旁人提起,尤其是祖大利。我便給多他一次機會,如果他心有不忿,那就怨不得我了。」

    「你殺了他。那我就只有回紅簷做夫尊了。」張洞天無奈:「你真夠睚眥的。」

    左無舟心念一動。笑吟吟:「不如洞天兄還是來溪林做大尊吧。」

    張洞天點指大笑:「無舟啊,你很狡猾。想把溪林的事甩給我呢。先看看,如果你能成為夫君,我倒可以考慮一番。反正溪林必要崛起了,紅諸必是第一個遭殃。且看事態如何展再做打算吧。」

    如是無事,張洞天與紅語有感情,自是不想紅語有事。可除非左無舟提前隕落,否則溪林崛起必成定局,屆時紅諸必衰,滅國之禍近在眼前。張洞天自問即便是魂武君,也擋不住左無舟的。

    如果他成為溪林大尊,反倒可以緩衝一下,也能為紅稽多少做一些事。他邊走邊是自嘲:「我也是快成了反覆之人,行此曲線救紅簷的路。」

    紅簷是絕計擋不住溪林崛起的,重雲呢,能不能壓住?張洞天忽然很想看下去,看左無舟這前所未有的天才,能走出什麼路。

    問清路,一邊往大尊會館徐步而去,夜叉默默跟住。忽然低聲道:「喬迷此人我聽過,是魂修界的大騙子,結怨無數。此地大尊雲集,此後更是夫君雲集,必有人認得喬迷的容貌。」

    「屆時,如果我與你走在一起,難免引人誤會,無事生非。」夜叉倒是認得喬迷的。突兀的想起此事,才欲言又止的提及。

    左無舟淡然頜:「去吧,有事我會知會你。」

    夜叉大喜,又大哀。左無舟的「知會」手段,當然是搓*揉命魂之火,這麼痛苦的知會。他就是想一想都戰慄。那實在是非人之痛。

    夜叉一邊趕走。一邊喜悅:「他似乎沒興趣限制我的自由,不然,我就真的做了奴僕。這一來,為他做事,也不算太委屈了自己。」

    夜叉的桀驁天性如此,心思未必難以揣測。

    左無舟只略想一二,就略猜透夜叉所想,失笑搖。如果他要奴僕,以大尊之身,隨口道來,有的是人樂意做他的奴僕。

    他雖對夜叉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其實將夜叉當做得力臂助,一點小心思他當然不放眼裡:「看來我還是需要盡快突破為魂武君,不然,始終還是難以壓服他。」

    「這一路過來,連番交戰,到是額外得了許許多多的心得。消化了不少,還有一些有待琢磨。趁此良機,好生參悟一番吧。」

    大尊會館佔了一整個區域,相當遼闊,環境比左無舟預料的還要優美幽靜,實乃一絕佳居處。想來。也只有大尊才能的此待遇了。

    問清溪林使節團下榻的宅子,左無舟一路直走。門口倒是有幾個**品高手在會館外把門,他亦懶得多言,索性一拂袖將人震退,自行進

    了。

    大尊會館分為數十棟獨門獨戶的大宅子,走入其中一棟,左無舟一眼就看見左無晚正在與人交手,與其說是交手,不如說是指點。左無晚一見他,鈍了一鈍非錯字,的確是遲鈍的鈍,興奮的奔跑過來:你終於來了!」想起家裡交代不要洩露左無舟的年紀,他立刻含糊掉了哥字。

    一道同來的左如樹急忙過來,又面現尷尬之色。左無舟比他小幾歲,又常年不在左家,這兩年來在左家的日子屈指可數。左如樹更是只見過他兩三面而已。不知這位堂弟性情如何。喊堂弟又是不妥,喊大尊,又生份了。

    好在左如樹想起家中交代,莫要洩露左無舟的年紀,所以急忙喚了一聲大尊。

    一群人都是趕過來,崇敬行大禮:「左大尊!」

    唐笑天的兩個親傳徒弟這次一道陪住使節團過來,又恭聲:「左大尊,正使大人等您許久了,有事要跟您商議。」

    「帶我去。」左無舟頜,總是要為溪林做一些事。

    唐笑天的徒弟尷尬,哪有大尊去拜見普通官員的事。真要這麼幹了,估計一回去,那位正使被小皇帝關押天牢都有可能:「大尊,您候著,正使大人很快就趕來見您了。」

    可憐左無舟。渾然沒意識到這一點。這自然是因為他成為大尊的年紀很輕,又遠離社會,對大尊身份沒太清晰的認知。此外,從他敢向更強者叫板來看。其實他心中並無多少尊卑觀念。

    自然,也就對此毫無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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