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軒聞言眼睛一亮道:「徐子陵知道的事情,而且仲的秘密,多半會告訴師妃暄。而一個可以有讓魔門中人自相殘殺的消息,靜是絕不可能放的,尤其這個事件的主人公正是她們目前最大的敵人。看來你小子早猜到為師的這個要求了。」
葉離聞言一笑道:「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猜不出,哪有資格做石師的衣缽傳人?現在消息有人幫我全方位傳播,到時候只怕不用我去找他們,什麼辟塵、尤鳥倦甚至於趙德言都會主動來找我。嘿嘿……同樣的時間花在找一個一個的去找那些人上面,哪有安心練功來得實在?」
石之軒聞言點頭道:「不過這樣,你就不怕他們聯起手來對付你?」
葉離聞言滿不在乎的說道:「如果他們真的可以團結一心,互相之間精誠合作的話,我基本沒有什麼機會活著脫身。但不經歷生死磨難,如何能成為兩位師傅這樣的絕代宗師?那些一個個都想笑到最後的人,如何能精誠合作,笑到最後?」
石之軒聞再次笑道:「經過這三天的接觸,我卻是越來越喜歡你這個徒弟了。這件事情為師就坐看其成了,現在有其他貴客到訪,為師去也。」說完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酒,就這樣拿著酒杯飄然而去,不是是否要在路上飲用。
不知道這是否是所謂文人墨客的風雅,千萬不要懷,邪王雖然是一代絕世魔頭,但他同時也當時最著名的文人墨客!
別人拿酒,都是論壇拿,唯這個石之軒卻是只拿一杯真是得勤儉啊。葉離搖頭一笑,隨之歎道:「這幾天鏢局上的客人總是特別多,剛送走一波,就又來一波。不過閣下似乎不是我要等的人過也請下來喝杯水酒。」
「不知風原的,是什麼人?」這時一個白衣大漢飛身落入院中,葉離抬頭一看,原來是真是一個老熟人。日月神教的左使向問天,不過葉離當初和他只是打了一架,可談不上有什麼交情,後果自然是很理所當然的把這個一流高手忘得差不多了。否則他剛才便可以根據對方的氣息,分辨出對方的身份。
微微搖頭,葉離並沒有起接口答道:「我要等的是前來找死的人,可惜你不是。」
向問天也不多問。直接坐在葉離對。之前石之軒所坐地石凳上。不禁疑惑道:「風原子方才明明是與人對飲。為何此刻桌上只有一個杯子?」
這個向問天然如此地觀察入微然根據石凳上地餘溫。判斷出方纔那個凳子有人坐。看來心思道不似看起來那麼單純。不過這也對。當初他攻其弱點。利用用琴棋書畫破梅莊。救任我行那樣不是步步攻心地周密計劃來著?微微搖頭離不答反問道:「向左使此趟來找我。所為何事?」一邊說。取出另一個玉杯子。給向問天也倒了滿滿一杯竹葉青。
向問天也不猶豫。舉起杯一而盡之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這趟來找你想請風原子幫忙。營救我教任教主。」
難道任我行還沒救出來?不應該吧!?葉離心中不禁鄙視參與笑傲劇情地玩家麼長時間。居然連這個任務都沒人觸真是沒用。同時搖頭歎道:「上次不是有一個送君天理嗎?相信他肯出手地話。肯定沒有任何問題。他能見到任我行一次。自然就能見到第二次。相反。如果他都做不成任務。相信再沒有其他玩家可以完成了!」
「他實力自然是夠地。但他始終是外人。這樣地大型任務。我怎能不找風原子這個自己人呢?」向問天笑道:「聽聞風原子當日在光明頂上大戰六大派。何等威風豪氣?我教也與大明尊教同屬明尊座下。卻是同氣連枝。惟本教卻被東方不敗、楊蓮亭這些個鳥人搞得烏煙瘴氣。難道風原子就不痛心嗎?」
「半點也欠奉。本座連大明尊教都沒有多少歸屬感。何況是什麼日月神教。」葉離沒心沒肺地說道:「痛快人說痛快話。痛快給我一個真實地理由。別和我打官腔。我地耐心有限。時間更有限。」
「呵呵……」向問天一邊尷尬的笑了笑,隨之說道:「其實是那送君天理行蹤不定,我尋他太費勁。其實說實話我也曾找過他,他提出的條件卻是任教主脫困之後永遠不許尋梅莊四友的麻煩,否則就……。這事實在難辦,要知教主在位時一向說一不二,如能脫困,怎會
餘年的痛苦?這……正因為他本領太高,別說是我,也惹他不起。」
葉離微微一笑:「大家同屬一源,讓本座幫手救出貴教任教主也算情理中事,不過,我和梅莊四友中的丹青生同為酒國知己,和另外三友交情也錯,所以,我希望任教主脫困之後,不要找他們秋後算帳,這個沒問題吧!」
小樣,咱的條件和天理一樣,看你不打退堂鼓!
不意向問天一拍大腿,「風原子果然高風亮節,就這麼說定了!」
葉離大汗:「向左使,我和天理的條件貌似沒有什麼出入,你怎麼答應的這麼痛快!」
向問天似是頗開心,隨口道:「那天理本領超凡入聖,若教主真的秋後算帳,勢必引起此人的不快,我卻不欲為教主樹下如此不可匹敵之大仇!風原子,咱們是不是馬上動身營救教主呢?!」
啊?我膩!葉離聽後眉頭大。這話什麼意思,送君天理是不可匹敵的大仇,你們惹不起他,現在任務換到我這,任我行能惹得起我,所以可以事後失言!?我靠了,老子是這麼好糊弄的嗎?!
想到此處,離微微搖頭道:「此事不著急,等有空再說!」
向問天一愣,啞然道:「我現就有空!」
葉離冷冷一笑:「我的意思是說,等我空的時候,我如今正有大把的麻煩纏身,實在是沒時間來著,如果向左使實在趕時間,就另尋他人吧!」說完隨口一杯酒喝下,隨後舉起酒杯道:「看茶!」這裡沒有人,更麼有人茶。但葉離這看茶的意思卻再明顯不過!
端茶送客!
向問天哪裡道葉離心裡一直在和送君天理較勁,始終有些不服。他的話剛好觸動了葉離的痛楚,肯幫他才怪!而且就算完成了任務又如何,整個日月神教裡,那裡能有什麼讓葉離看得上眼的東西。
憤然站起身來,向問天不禁道:「你……這等大型任務,異人求之尚且不得,你這般推三阻四,居然說什麼沒時間?你……」
葉離眼睛盯著再次被倒滿的酒杯,根本不曾抬頭。只是淡然說道:「那你還是去找那些求之不得的異人去做這個任務吧。當然,如果你們能成功救出任我行,最好還是放過丹青生的性命。不但我對他印象不錯,連天山有雪也是他的朋友。顧名思義,你完全可以把我的話當成是一種威脅,如果辦妥,日後決戰若是與東方不敗決戰,我可以考慮去看看他是否真如傳說中說的一般天下無敵。」
這傢伙,不肯幫忙就算了,還敢勾人、提條件!而且是威逼加利誘!向問天氣得全身哆嗦,隨後以撩袍袖道:「既然風原子貴人事忙,鄙教事務就不老風原子費心了,此事就此作罷!」
葉離一邊把玩著手中玉杯,隨口答道:「那南陳的人和事,也不勞閣下費心。向左使應該知道我說的是曲陽先生。如果你要去打擾他的清淨呢……」說完將酒一飲而盡,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不過威脅的意思卻很明顯萬分。
向問天一言不,拂袖而去。不過他卻當真沒敢去找曲陽說項,一來,曲陽的實力也確實不夠,再來,他也清楚,若是當真惹怒了這個心魔,沒準會惹上更大麻煩!
目送向問天憤然離去,葉離一口將杯中之酒乾掉,隨之自言自語的說出一句,若是向問天聽到,肯定當場氣吐血的話來:「現在真的很閒,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應該找點事情來做才是,幹點什麼好呢?要不閣下出來賠我喝喝酒?」
葉離這一句話,就意味著,鏢局又來新客人了。這幾天的客人還真是有秩序有素質的前來,一個接一個,不早不晚,走了一個就出現另一個。剛剛送走泉仙,就來了雙龍和兩個石之軒的死鬼徒弟。
兩人兩屍剛走,石之軒就飄然而至,石之軒在這裡呆的時間稍長一些,指點了葉離三天武功,可是進跟他前腳走,向問天便來求援。這不,剛把向問天撅走,又有新客人來了。
「既然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我提議送你去復活點散散心如何?」這時一個身穿黑色長衫,腳踏黑靴,的男子從院外飄然而至。此人不但衣服和鞋是黑的,頭自然也是黑的,就連手中寶劍的鯊魚皮劍鞘,也是純黑色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