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至寶的將其學會之後,葉離卻並麼有馬上施展來竟高麗驛館的房子就這麼高,他就算施展正常輕功,也足以把房頂撞一個窟窿出來,更不用說是《一步登天》這樣的絕世身法。
一邊壓向出去練習輕功的強大誘惑,葉離開始打坐練功。不夠同時打定主意,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把《飛雲四步》的全部身法搞到手。哪怕是用畢玄的人頭來換,自己也絕對要想辦法辦到。
相信這個交換,老雲一定會很樂意接受的!
當然,現在的葉離還遠遠不具備滅掉畢玄的能力。之前雖然每次遇到畢玄都沒吃過虧,那只能說明他的運氣在畢玄之上,第一次有個老雲幫忙,第二次更是四個打一個,人家畢玄還是在受傷之後。運氣不一定每次都這麼好的,當然,下次說不定還真可以這麼好。
第二天早上醒來,葉離吃過早飯,正在等烈瑕的消息,卻突然接到另外一個讓他感到極其意外的消息!渤海國國王,小龍泉之主拜紫亭龍架光臨!葉離聽到消息後,忙迎出客廳。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頭,未來的皇帝登門拜訪,多少還要給些面子的。
卻見拜紫亭方面大耳,獅子鼻,中等身材,外表看起來好似中土的豪門大閥子弟。謙和中隱含高人一等的傲氣,並有著一種使人望而生畏的精明。看年齡大概三十左右,臉上堆滿淡然的微笑,只是氣質上給人一點霸道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王霸之氣?不過葉離顯然不是很受影響。
拜紫亭身穿黑底龍袍,看起來頗為古樸,有點影視作品中秦始皇的味道。
在拜紫亭身後,跟著十幾個龍泉武士,看他們的體態步伐,身手應該都很不錯。其中有一個身材高挑的長腿美女,氣勢內斂,明顯比其他武士更勝一籌。不過當葉離看到這美女的時候,卻無來由的想起了阿軍那小子。暗道如果那傢伙在此,肯定和自己咬耳朵說這美女一雙大長腿,就夠他玩一宿地。
拜紫亭目光掃視一周,見到葉離、宋師道、傅君等人都在場,向後微微擺手,其餘人等紛紛退出院外。這時拜紫亭才呵呵一笑說道:「勞煩宋公子、傅姑娘代我向宋閥主與傅大師請安問好,本王此來,是有事想與馮總鏢頭單獨談談。可否向傅姑娘借一間靜室?」
傅君則躬身行禮道:「龍泉之物,莫不屬大王所有,高麗驛館同樣如此。既然大王開口,便請二位到二樓客廳詳談。」這小丫頭片子,沒想到在關鍵時刻也能落落大方,這份不卑不亢的態度,倒是沒給傅采林丟臉。
葉離也不客氣。與拜紫亭並肩來到二樓客廳後。拜紫亭一抖龍袍。桌在客廳主位。而後對葉離一笑擺手道:「風總鏢頭請坐。」看著架勢。他已經自命為皇帝了。即便對葉離客氣。也還是有著高人一等地優越感。否則便不會自己先坐下。之後才請葉離坐下。而且還大咧咧地坐在主位。當然在他看來。這應該也是理所應當地。
不過葉離卻並不在乎他是不是即將當皇帝。就算已經當皇帝。跟葉離裝逼也不好使。畢玄就是一個很好地例子。在大草原上。那裝逼犯地實際地位。可要遠遠高於任何一個皇帝。就算金狼軍之主利大汗在畢玄面前也要必恭必敬。口稱「尊」地。
葉離隨手一抓。原本在側位地一把椅子直接飛入他地手中。將椅子擺在拜紫亭地對面。一屁股坐下。這樣以來。客廳中原本賓主有序地格局被破壞殆盡。不過他地位置。倒是與拜紫亭不分高下。坐地悠然自得。
拜紫亭見狀一愣。但卻並未動怒。哈哈一笑道:「風總鏢頭還真是和傳說中地一樣高傲。本王佩服。」微微一頓。目光傲視向葉離。而葉離地目光也剛好向他看來。兩人目光頓時撞在一起。毫釐不差。
拜紫亭虎目放光。銳利地盯著葉離。開門見山道:「風總鏢頭次來。可是為了朕日前得到地八彩株蘭?」
葉離本想和他開門見山。沒想到這個門還是被拜紫亭搶先一步打開了。不過這樣也省去他不少口舌。於是點頭道:「正是!前不久我一個兄弟。也就是鷹揚鏢局總鏢頭月流雲老哥。押送八彩株蘭在大草原上被劫。在下作為他地兄弟。自不能置身事外。至於來到小龍泉。其實也是為了核實一下大王手中地八彩株蘭。是否便是月老哥被劫
株。不是我懷疑大王,實在是如八彩株蘭這等寶物|u同一區域出現幾率實在太小,同時出現兩株的幾率,恐怕比隨便在大街上了來一個人,然後去找另一個與他相貌完全一樣的人還要難。」
拜紫亭聞言不禁笑道:「如果本王說你兄弟的八彩株蘭並非本王所劫,風總鏢頭和信任?」
葉離聞言笑道:「大王立國在即,國主之言當為金口玉言,說出的話,自然不會兒戲,在下怎敢不信?」心裡卻在誹謗,什麼叫不是你劫的?貌似你一個馬上就要做皇帝的人,即便要動手劫東西,也沒有任何理由讓你親自出手吧?這話問得,等於放屁!
而葉離現在沒有絲毫證據,面對拜紫亭那放屁一樣的問,他也只能說「此屁有理」。
拜紫亭見狀話鋒一轉,隨之說道:「雖然八彩株蘭並非本王所劫。但輾轉之下,此物卻是最終落在本王手中。既然風總鏢頭一路追查到這裡,本王便將其物歸原主。」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木盒,交給葉離。
葉離之前曾經想過很多種方法,去弄這八彩株蘭,但顯然每一種都很麻煩。萬萬沒想到的是,拜紫亭竟然如此客氣,親自前來送貨上門。東西到手地實在太順利了,葉離不禁有些疑惑,打開木盒,卻見裡面是一株已經被剪斷根莖,但卻依舊鮮活的植物。外面通透,猶如晶體,枝葉上閃著七色霞光,甚至可以看清內部葉脈。如此奇物,即便有人想要仿製,也絕對不肯能做到。看來這地確是八彩株蘭,絕對不會有假。
葉離一邊將寶物收起來,嘴上卻對拜紫亭客氣道:「大王如此客氣,在下真不知該如何感謝才好。」
拜紫亭再次哈哈一笑道:「風總鏢頭無需客氣,完璧歸趙,本是美談,本王不過是效仿一下古代先賢而已。不過說起來,本王還真有一個不情之請,過些時日,便是渤海國的立國大典,還望風總鏢頭有時間的話,可以留下來觀禮。」
葉離聞言不禁面露難色道:「大王如此厚贈,卻只是要我觀禮,在下本不應該拒絕。
但今早本教的五明子之的妙風明子前來傳訊,言教內有一個緊急事件需要我去處理,這關係到本教一個分支地生死存亡,所以本座不得不去。這件事情,恐怕只能辜負大王了。」
拜紫亭聽葉離這麼說,鼻子差點沒氣歪了。這風雨殘陽真是過分,我把那麼珍貴的八彩株蘭麼有任何要求地還給他,只是要求他留下觀禮,他居然還如此推三阻四。不過拜紫亭是什麼人,何等的老謀深算,根本就沒打算計較,畢竟此刻海乃多事之秋,少了葉離這個變數,也是好事,再說這個要求其實也只是客氣話而已。
當然,如果不是葉離在中土把動靜搞得太大,幾乎就是異人中地第一人,實在讓拜紫亭頗為忌憚他的破壞力,卻也不會如此輕易就範。既然是忌憚他地破壞力,其實還是希望早點滾蛋的好。
不過表面上,拜紫亭還是很惋惜的說道:「如此可真是太遺憾了,不過既然貴教有大事,本王也不好強留,只能預祝風總鏢頭此行馬到成功了。」
葉離多少那人家手短,雖說完璧歸趙,按拜紫亭如此上道,畢竟省去了他許多麻煩。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在立國的事情上勸他一句,於是道:「既然大王如此厚待,在下邊說一句交淺言深的話。渤海國立國,現在的時機……。既然大王對漢族文化有一定研究,可以考慮效仿周文王或曹操。在下言盡於此,還望大王不要怪罪。」
拜紫亭之前聽葉離說他立國時機未到,本是眉頭一皺,按聽他又將自己比作周文王和曹操那樣的雄,才大感受用,於是笑道:「風總鏢頭的肺腑之前,本王會謹記。如此本王就不再打擾了,告辭!」說完轉身離開,至於葉離的話,他究竟能否聽得進去,就不在葉離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葉離心滿意足、滿心歡喜地離開了小龍泉,他卻萬萬沒有想到,這送貨上門根本就是拜紫亭的一個陰謀。因為葉離的離開,使得他陰謀得逞。而當葉離得知的時候,除了窩火之外,根本別無他法。就算想要找回來,都沒有絲毫的可能。
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