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拉起武嘉妮的柔軟的小手,對武長威笑著說道:「謝謝武叔叔,我保證不會讓嘉妮受一點委屈的!」
他們幾人邊走邊說,不經意間,就已經回到了武家的正門前,一大群武家的僕從,早就等在了門口,看見林軒他們回來,立刻齊聲問好,行禮。
從血影宗得來的金銀財寶,林軒直接交給了武長威處理,折算成了將近30萬金幣的飛錢。
按照林軒的估計,那些金銀財寶,最多,也就價值20萬金幣左右,不用問,這多出的十萬金幣,應該武長威私人的奉送,或者可以說是他幫助洛水武家解除了危機的報酬。
林軒雖然並不像收下這些多出的金幣,不過這畢竟是武長威代表洛水武家給予的饋贈,如果讓人知道林軒幫洛水武家解決了這麼大的麻煩,而洛水武家卻一毛不拔的話,他們整個家族,在星華帝國都會遭人嘲笑的。
第二天清晨,林軒帶著武嘉妮,還有依附於他的梅羅和方萬,在屬於洛水武家控制的碼頭,登上了武長威特地為他們準備的鐵磨飛輪。
鐵磨飛輪在江水中平穩的逆流而上,碼頭上送別的人群,最後也慢慢消失在了林軒的視線裡,他轉過頭,溫柔的看著身邊武嘉妮那柔媚動人的側臉,低聲說道:「江上風大,我們還是回船艙裡去吧?」
乘坐鐵磨飛輪迴去平陽城,雖然是逆流而上,卻還是速度極快,用不了幾天,就可以到達渭南城,然後騎上快馬,整個行程,甚至還不用一個星期。
武嘉妮伸出手,輕輕的挽住了林軒的胳膊,將頭依在他的肩膀上,看著江面上那不斷翻湧著的江水,低聲對林軒說道:「真想就這樣一輩子靠著你的肩膀,!」
「會的,會有那麼一天的!」林軒嘴角溢出溫柔的笑意,伸手攬住了武嘉妮纖纖細腰,在她的耳邊柔聲說了一句。
他話音剛落地,就看件武嘉妮彷彿突然之間,由淑女變成了母老虎似的,伸手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一擰,板著俏臉,沉聲說道:「老實交代,你在外面還有多少女人?」
聽到武嘉妮這充滿了醋意的話,林軒頓時臉上一苦,皺著眉頭,裝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對武嘉妮求饒道:「除了在平陽的張靈和楊如意之外,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哼!」看件林軒那齜牙咧嘴,彷彿已經承受不了痛苦似的樣子,武嘉妮雖然明知道林軒是裝的,不過卻還是冷哼一聲,鬆開了正在折磨著林軒胳膊的手指,對他沉聲說道:「以前我不在你身邊就算了,以後我在你身邊了,你休想在外面沾花惹草!」
「有你們三個母老虎在,我還敢繼續,那才是找死呢!」林軒轉過頭,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後又笑著對武嘉妮說道:「嘉妮,我心裡最愛的,始終是你,放心吧!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招惹別的女人了!」
武嘉妮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林軒說道:「就是別的女人想招惹你,也不行!」
有武嘉妮在身邊,林軒也將修煉的事情放了下來,畢竟和武嘉妮分開了這麼長的時間,他也想多花點時間來陪陪武嘉妮,好好的彌補一下她。
夜涼如水,林軒坐在船頭的甲板上,武嘉妮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裙,盈盈如夜色中的純潔蓮花,帶著淡淡的笑容,坐在他的對面。
兩人中間,擺放著一張小茶几,上面溫著一壺酒,還有幾樣小菜,船艙的入口,挑著一盞燈籠,紅色的微光,讓甲板上瀰漫著溫馨而曖昧的氣息。
深藍色的天空中,繁星點點,從沒有一刻,林軒覺得自己離這朗朗星空如此的近,不過即使如此,在武嘉妮那俏臉的容顏面前,即使是這深邃的星空,也失去了吸引力,他的眼中,只有武嘉妮那宜喜宜嗔的俏臉。
「呆子,你在看什麼?」武嘉妮被林軒這灼熱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粉臉通紅,低聲對林軒問了句,心裡,卻是萬分甜蜜,只想這樣被林軒一直看下去,到地老天荒的那天。
林軒微微的一笑,身子向前傾,伸出手,抓住武嘉妮的柔荑,低聲說道:「看你,我發現就算是一輩子的時間,也不夠用來看你的!」
「又在騙人!」武嘉妮也微微的向前湊了一點,看著林軒的眼睛,抿起櫻唇,笑著說道:「真是這樣,你怎麼捨得讓我在洛水苦等?」
「其實,我早就想來接你了,只是我實力不夠,還有個大仇家,如果貿然接你和我一起,只會給你招來禍事,好在現在不同了,我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保護你……!」林軒眼中閃過一團精芒,顯然,是想到了靈武鬥聖。
武嘉妮伸出手,如春蔥般的玉指輕輕的按在了林軒的嘴唇上,然後她湊上來,低聲說道:「不管有什麼危險,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死,我也願意面對!」
說著,她按住林軒嘴唇的手指慢慢的移開,然後,那粉嫩的櫻唇,就悄然印在了林軒的嘴唇上。
雖然只是淡淡的一吻,卻已經讓林軒刻骨銘心,他閉上眼睛,伸手抱住武嘉妮那柔若無骨的香肩,然後舌頭鑽進了武嘉妮的櫻桃小嘴裡,盡情和挑逗著武嘉妮,掠奪著她嘴裡那動人的芬芳。
許久之後,彷彿是到了世界盡頭一般,兩人這才帶著劇烈的喘息聲分開,彼此的額頭靠在一起,雖然沒有凝視著對方,但是卻能感覺到彼此的心跳相連。
「轟,轟,轟……」遠處江面上傳來一片連綿不斷的巨響,猶如悶雷般炸開,讓林軒和武嘉妮這沉默而甜蜜的氣氛完全被破壞,林軒長身站起,目光向著響聲傳來的方向掃了過去,藉著灑落在江面上的點點星光,看見前方數百米處,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踏水而行,朝著這艘鐵磨飛輪衝了過來。
林軒伸手將武嘉妮拉到了自己背後,然後沉聲對那個穿著白色衣袍的大漢高聲道:「閣下是什麼人?這可是洛水武家的鐵磨飛輪,莫非你想找死不成?」
那個白衣大漢桀桀的長笑,對林軒高聲喝道:「洛水武家又如何?我雁長空找的就是你,你這小子,就乖乖出來受死吧!」
聽到白衣大漢的話,林軒心裡一驚,他之所以抬出洛水武家的名頭,也是想試探這個自稱雁長空的白衣大漢到底是為他,還是為洛水武家而來,現在事情已經明朗,這雁長空要對付的人是他,而且根本不把洛水武家這樣的一方豪雄放在眼裡。
到底是誰派他來的?靈武鬥聖徐鶴翔,還是血影宗背後的黑洋?一瞬間,林軒的心裡轉了過了萬千念頭,卻始終還是沒得出結論。
他轉過頭,小聲對武嘉妮說道:「你回船艙裡去,等我將這人解決,再喊你出來!」
武嘉妮看了林軒一眼,目光中柔情萬千,卻知道自己實力低微,如果硬要留在甲板上,只會成為林軒的累贅,所以她點了點頭,低聲道:「你自己小心!」
說完之後,她就快步走回到了船艙裡。
梅羅和方萬也從船艙裡衝出來,顯然是聽到雁長空踏水而來的狂暴聲響,所以出來查探情況。
看著雁長空離鐵磨飛輪越來越近,林軒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沉凝起來。
雖然雁長空每一腳踩下去,都會在江面上炸起一片水花,不過這並不代表他的實力不行,無法做到踏水如履平地。
相反,在林軒的眼中,雁長空腳下炸起的每一朵水花,大小,形狀,就連濺散出去的水珠,幾乎都是一模一樣,顯示出他對鬥氣的絕對控制力,這樣的人,如果想要踏水無痕,簡直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但是他卻偏偏要用這聲勢驚人的動作來登場,看來,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信心,根本不怕被林軒發現。
「你們兩個退回去,護好嘉妮!」林軒頭也不回,對著梅羅和方萬低喝了一聲。
他們兩人沒有林軒的眼力,看見雁長空越來越近,還躍躍欲試的準備在林軒面前表現一番,聽到了林軒的話之後,先是愣了一下,這才飛速的退回到了船艙裡,因為,有時候,聽話,也是一種表現。
「轟!」又一朵水花在江面上爆起,雁長空彷彿是藉著這水花炸開的力量似的,如飛鳥般躍起,向著鐵磨飛輪的甲板上落下來,那魁梧的身體,此刻卻變得輕盈靈動,好像是風中的柳葉般毫不受力。
在雁長空將要落在甲板上的瞬間,林軒輕邁右腳,向前踏出一步,然後握起右拳,對著前方刺出。
他這一拳,彷彿有種難以言喻的玄妙感覺蘊含其中似的,看起來像是打在了空處,但是當他拳頭完全轟出的瞬間,就正好是雁長空落在甲板上的時候,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他的拳頭正好可以撞上雁長空的胸口,讓白衣大漢避無可避。
雁長空眼中爆發出一片精光,悶哼一聲,肩膀左右搖動了兩下,就看見在他身體兩側,拉出了兩道殘影,讓人完全分不清到底那一個是實體。
林軒那蘊含著強勁鬥氣的拳頭,打在空處,爆發出一團瑩白色的光芒,如無數的電蛇般,向著四面八方蔓延了過去,將雁長空的本體和虛影,全部都包裹了進來。
一隻鐵缽大小的拳頭,從虛空中出現,狠狠的撞在了林軒伸出去的拳頭上,藍色的鬥氣,如潮水般從那只拳頭上湧出來,不停的和林軒那瑩白色的鬥氣碰撞,湮滅,眨眼間,這藍色和瑩白色的鬥氣就全部消散在了空氣中。
「砰!」沉悶的爆響這個時候才從他們兩人的拳頭上炸開,強烈的氣旋向著周圍猛烈的滌蕩,將林軒和雁長空的身體推飛出去。
林軒踉踉蹌蹌的的退了四步,這才重新站穩,雁長空揮出的藍色鬥氣冰寒無比,衝進他的氣脈中之後,立刻散發出絕強的冰冷氣息,幾乎讓他氣脈裡流轉著的鬥氣都要凝結起來。
他體內的五大斗輪在這些寒氣湧進來的瞬間,就已經開始飛速的轉動,尤其是日耀輪,一股股灼熱的鬥氣,從日耀輪裡湧出來,瞬間流轉過五大斗輪,往斗者八脈裡衝了過去,一路勢如破竹般的瓦解著雁長空送進他身體裡的寒冷鬥氣。
這些灼熱的鬥氣在他的斗者八脈裡循環不休,而第九道氣脈「鎮神」中,也湧出一絲絲帶著清涼感覺的鬥氣,迅速的撫平他體內氣脈被雁長空寒冷鬥氣急凍之後帶來的損傷。
只是片刻間,那些極寒的鬥氣,就已經被林軒驅逐得一乾二淨,根本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任何的影響。
而雁長空,則是被兩人拳頭碰撞時帶起的勁風推出了甲板,向著江面上落了下去。
不過雁長空實力強勁,林軒也根本沒指望過自己這一拳可以將他擊退,所以他在看見雁長空落水的時候,並沒有放鬆警惕,而是視線追隨著雁長空,隨時準備有所動作。
雁長空的腳尖,輕輕在江面上點了下,這次,卻並沒有炸出濺散的水花來,那滾滾江水上面,甚至連個漣漪都沒有泛起,似乎雁長空的腳,根本沒有落在上面一般。
這種對鬥氣的絕對控制,比起先前雁長空踏水而來時表現出的實力,甚至還要更強一點,林軒瞇起眼睛,熊熊戰意,從他的心裡升騰起來,雁長空的實力,恐怕在上品斗皇裡面,都算得上極強,不過,正是有這樣的對手,林軒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眨眼間,雁長空就已經重新落在了甲板上,彷彿剛才他和林軒的交鋒,就根本沒有發生過似的,用一種詫異,好奇的眼神,看著林軒。
「看來,烈無心被你擊殺,應該是真的!」沉默片刻之後,雁長空卻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林軒迅速就反應過來,這雁長空嘴裡的烈無心,應該就是在平陽被自己擊殺的那位烈先生。
他揚起頭,嘴角牽扯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對雁長空沉聲說道:「你也是徐鶴翔派來的,他為什麼不親自來對付我?」
「千年劫即將到來,靈武鬥聖又怎麼有時間應付你這小子呢!」雁長空對林軒的態度根本毫不在意,嘿嘿的一笑,低聲說道:「當年靈武鬥聖對我有指點之恩,今天我是為報恩而來,小子,你就認命吧!」
「我能擊殺一個上品斗皇,就能擊殺第二個,你若不怕死,就儘管過來!」林軒的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笑容,轉過頭,看了看身後的船艙,然後才對雁長空說道:「我們去江面上,免得動靜太大,弄沉了這鐵磨飛輪!」
雁長空點了點頭,高聲道:「好,我雁長空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走……!」
他話音剛落,身體就毫無預兆的向後退了出去,如一片落葉般,緩緩的落在了江面上,接著,又彷彿是星丸跳躍般,接連後退,一直退出了百多米,這才停下來,似乎,那片水域,就是他劃定的戰場。
林軒頭也不回,高聲對船艙裡的武嘉妮說道:「你就安心的在船上等我,不要出來!」
說完,他的右腳就在甲板上輕輕一點,瑩白色的鬥氣從他的腳心裡噴發出來,讓他整個人猶如炮彈般彈射了出去。
百米的距離,被林軒一掠而過,他雙臂張開,就如同一隻鵬鳥般,重重的向著江面撞落下來,在腳尖碰觸到水面的瞬間,那狂猛霸道的勢頭,卻又變得溫柔無比,瞬間,就站立在了江面上,腳下,甚至連一圈漣漪都沒有泛起。
這一動一靜間的轉換,自然而然,沒有任何矯揉造作的感覺,讓人覺得似乎林軒那麼狂暴的騰空飛躍,就該以這麼細膩溫柔的姿態落下。
就連站在林軒對面的雁長空,眼中都閃過了一抹驚訝的神色,只看林軒這一起一落,他就能夠感覺得出來,林軒對鬥氣的控制,已經完全不弱於他,甚至,還可能要比他強上那麼一點點。
「接招,冰寒天地!」那絲驚訝的神色,瞬間就消失在了雁長空的眼中,他雙拳緊握,身上凝聚出渾厚的藍色鬥氣,對著林軒沉聲大喝了一句。
然後,藍色的鬥氣化成一道沖天光柱,將雁長空整個人籠罩在裡面,一片片的藍色冰雲,從他的頭頂上那道藍色光柱中湧動出來,迅速的朝著林軒這邊蔓延奔騰,片刻間,就蓋住了林軒頭頂的夜空。
而同一時間,雁長空腳下湧動的江水,也被這藍色的鬥氣冰封,化成一片飛速擴大的冰層,足足向著林軒站立的方向蔓延了近百米,這才停止下來。
這一片被冰雲和冰層所包裹起來的空間裡,氣溫正在急速的降低,片片藍色的雪花慢慢的落下,每一片雪花落下來,溫度就降低那麼一點點,似乎用不了多長時間,這片空間就會被藍色的雪花完全的冰封,化成個巨大的冰塊。
「好厲害的鬥技!」雁長空施展的鬥技威力極強,林軒的眼中,卻閃過了一抹見獵心喜的激動神色。
難怪雁長空明知道同是上品斗皇的烈先生被他擊殺,卻仍舊敢過來追殺他,這雁長空的實力,比起烈先生,可要強得太多,幾乎已經快要摸到斗聖的門檻。
林軒的身上,閃爍起一團瑩白色的光芒,此刻他體內的五大斗輪已經開始全速轉動,將一絲絲的鬥氣運轉到他的身體各處,這團瑩白色的鬥氣,把他完全的籠罩在裡面,那些藍色的雪花,只要碰觸從他身體裡湧出的瑩白色鬥氣,就彷彿是遭遇了陽光的直射般,迅速的瓦解,消融,沒有一片可以穿過這些鬥氣的防禦,落在他的身上。
「臨!」林軒雙手合起,十指錯動,結出了不動明王印,鬥氣如潮,洶湧而來,在他的手掌上方,凝聚出一朵含苞待放的瑩白色蓮花。
銀色的音波,從他的嘴裡急速的擴散開去,只要是這一圈圈的銀色漣漪蕩漾過的地方,紛紛揚揚落下的藍色雪花,就立刻湮滅。
不過隨著被真言湮滅的藍色雪花越來越多,這些銀色的波紋也就越來越微弱,最後慢慢的消散在了空氣中。
「給我破開!」林軒對真言的湮滅毫不在意,他手上的那朵斗蓮,被狠狠的拋向了腳下那的冰層。
斗蓮在飛射出去的瞬間,就已經完全的綻放開,瑩白色的鬥氣,從斗蓮上激盪出來,重重的轟在了林軒前方十多米處的冰層上。
「轟!」冰層就彷彿是被巨型破冰刀狠狠的砸中了似的,出現了一個直徑四,五米的圓形破口。
接著,在令人牙齒發軟的「卡嚓,卡嚓……!」聲中,一條條裂縫,沿著這個破洞,向著四面八方蔓延開去,猶如蛛網般,迅速擴大,讓林軒和雁長空對峙的這片冰層,完全的粉碎。
「砰!」沉悶的低響從冰層裡炸開,無數的冰屑衝上了半空,然後那些已經碎裂開的冰層,紛紛傾覆,墜入到了江水中。
林軒在腳下那傾斜過來的冰塊上輕點了一下,鬥氣湧出,讓他的身影,化成了一抹流光,朝著還被那藍色的鬥氣光柱籠罩著的雁長空撲了過去。
像林軒和雁長空這樣層次的強者交手,氣機牽引間,對手的一舉一動,可以說雙方都洞若觀火,心中通明。
在林軒距離雁長空只有十米的時候,雁長空動了。
那道藍色的鬥氣光柱,彷彿被什麼東西吸引著似的,飛速的縮回到了雁長空的身體裡。
「呼!」雁長空重重的出了口氣,然後對著林軒轟出了十三拳,每一拳揮出,都可以看件一團藍色的鬥氣,如同流水般,從雁長空的小腹處湧出,循著一條奇異的路線,由他的拳頭上飛出來,在林軒前進的道路上,形成一堵由鬥氣凝聚成的牆壁。
原本是在急速衝刺的林軒,在雁長空揮出那十三團藍色鬥氣的瞬間,就違反了慣性似的,突然間停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