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群雄傳 第一卷 初到東漢 20 袁尚與太平教
    沒多久,袁尚就聽見呂氏說:「在飯桌上,你怎麼不跟公子說狗蛋的事。」

    鄧當:「我怎麼開口啊,讀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多少人求一書而不得,在說人家袁氏族人,那袁氏可是一等一的高門大閥。別說,拜他為師,就算送給人家做奴僕,人家也未必稀罕啊!在說,別看在飯桌上,小公子對狗蛋那麼好,回去之後,誰還記得他啊!這天下聰明的人多了去。更何況你願意狗蛋做奴才啊!」

    呂氏冷哼一聲說:「反正我不管,你不讓三公子收呂蒙為徒,就別想上床睡覺。」

    鄧當頓時大驚道:「婆娘,不是吧!那袁三公子也不會聽我的呀!我也沒辦法不是。」

    聽到這,袁尚再也聽不去了,在這麼下去,自己就要成為人家夫妻美好生活的破壞者了。當下看了一眼,對鄧氏夫婦談話饒有興趣的張寧。然後咳嗽一聲「咳」,走了出去,見鄧氏夫婦一臉吃驚的樣子看著自己,尷尬的說:「某家見天氣不錯,出來逛逛。」又見鄧氏夫婦一頭霧水的看著自己,心下一定說道:「再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有響聲,某一位是仇家尋來,就過來看看,沒想到是二位在此,商議要事。」說完,又看了看鄧氏夫婦的臉色。

    鄧當忙說:「沒什麼,倒是驚擾三公子了。」

    袁尚搖搖頭說:「是尚失禮了,剛才聽到二位討論呂蒙的事,這孩子甚是聰明,我也頗為喜歡,若果二位沒有意見的話,就讓他先做我的書僮吧!」說完,就見鄧氏夫婦,一臉詭異的摸樣。袁尚心下暗道:「剛才不是,送給我做奴隸都願意嗎?怎麼變卦了嗎、不過,為小呂蒙忍了。」「如果兩位不放心,又可以離開故土的話,你們一家都可以和呂蒙一起搬到袁氏塢堡去住。只是不知二位一下如何?」

    呂氏不敢相信的問道:「公子,你真的願意收狗蛋做書僮嗎?而且我們也可以搬去袁氏塢堡嗎?」

    袁尚聽到這句話,心下一定,點了點頭道:「是的,不過你們可以商量一下,明天給我答覆好嗎?」

    聽到袁尚這樣說,呂氏拚命地點頭。鄧當也是一臉笑意,而袁尚也滿意的轉身回去了。在路過剛才的地方時,卻發現張寧不在,袁尚以為她走了。再也穩定不下來,剛剛收呂蒙到手中的喜悅感,也衝散不少。長歎一聲,終於還是要離別嗎?慢慢走到門口,見門口站著一人,不是張大小姐是何人。語氣平淡的說:「你怎麼在這。」大小姐被他問的一愣,下意識的問道:「那人家該在哪裡嗎?」這話卻讓袁尚一愣,對呀大小姐也沒說要走,只是自己以為大小姐走了而已,小說寫得也不全是真的麼。那麼多錯誤的,頓時訕訕的說:「你怎麼不先進去啊!外面多冷啊!」

    張大小姐嘴角一癟說:「那你不進去,人家怎麼敢先進嘛。」那種小女兒的嬌憨之態,讓袁尚一陣感動,當下拉著她冰涼的小手走入院內。在有光的地方,又掙開袁尚的手。袁尚先去看看呂蒙,見他寫的歪歪曲曲的兩個字,笑了笑,摸了一下他的頭說:「從明天開始,跟我讀書。」

    呂蒙高興的說:「謝謝先生」袁尚看了他一眼,他吐了吐舌頭說:「謝謝公子」。袁尚笑了笑就回了房,卻發現張寧在整理被褥。突然想,張寧晚上是不是和我睡一塊。剛想完,就見張寧走到他面前說:「把手伸起來」。袁尚依言照做,心裡卻火熱起來,今天晚上又可以抱著小蘿莉睡覺了。張寧脫了袁尚的外衣,疊好,雖然疊的很糟糕,放在一邊,然後對袁尚說:「你晚上睡覺,老實一點,不要蹬被子,我在呂氏姐姐那裡,有事的話就大聲叫我。」聽到這話,袁尚傻眼了。尼瑪,原來小說都是騙人的。

    翌日,清晨袁尚早早的起來,就見呂蒙站在門口,滿意地點點頭,洗漱完後。在院裡打拳,見呂蒙還是站在身後。邊打邊說:「你隨我一起練。」

    「是,公子。公子」呂蒙心不在焉,吞吞吐吐的。

    「有話就說,不必如此。本公子向來平和,一般不會生氣。」袁尚隨意地說。

    「公子,那可不可以多教些人讀書啊!」呂蒙看著袁尚緩緩的說道。

    「怎麼自己剛剛有讀書的機會,就想幫別人要讀書的機會啊!」

    「不,不是的,公子,我」呂蒙頓時搖頭晃腦,連說帶比劃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解釋,你做的也沒錯。不過,你要記得對自己人要講義氣,對自己的敵人要夠狠才行,明白嗎?」袁尚不想看他著急得樣子,因為那樣就會想起,以前自己無所適從的摸樣,很令人討厭。又見他高興的樣子,說:「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不用再這裡陪我了。」

    「是,多謝公子。」呂蒙高興的跑了出去。

    巳時,陽光高照,此時的陽光已經慢慢有了熱氣。袁尚舉目望日,左眼還有一絲絲的脹痛,該死的太平賊。低頭看著自己的第一批學生,又罵了一句,該死的太平賊。他赫然忘了自己不僅上了人家的大小姐,還劫了人家做侍女。難道自己的第一批弟子全是太平教的教眾,難道我真與太平教有緣。以後會不會人寫這樣一本書《一代大儒袁尚與太平教不得不說的秘密》,想起來就讓人憤怒。

    「公子已經弄好了」,耳邊傳來呂蒙的聲音,袁尚才不得不把自己的神識拉回來,看著自己的教室、黑板、筆,袁尚心裡一陣抽搐。這空地也就罷了,你那白木板,和沒燒完的木棍。這就自己人生的第一節課,罷了,反正也沒想教幾天。接過燒火棍式的粉筆,在白木板牌的黑板寫下一個「袁」字。然後轉過身問:「你們認識這個字嗎。」大家都搖搖頭,袁尚點點頭說:「很好,那我告訴大家,這個字念『袁』,大家跟我一起念「袁」」

    「袁」,聽著下面亂七八糟,大小不一的聲音,袁尚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時候,前世與今生的不同來,袁尚深吸一口氣,逐出所有的雜念說:「我今天叫你們的第一個叫『袁』,為什麼呢?那是因為要告訴你們,當你們以後寫字或者想起讀書時的情形時,回想到「袁」,它代表我,代表著尊師重道,代表著忠。一個人可以不講義氣,也可以不講孝,但不可以不講忠。一個不忠於自己的國家,不忠於自己的民族的人,不管他多麼講義氣,多麼盡孝道,也會令人不齒,為眾人之不所容也。」袁尚藉機傳播他們要忠於自己的概念,你們再念一遍給我聽聽看。

    「袁」,這次比上次好多了,整齊了一些,也標準了一些。袁尚在『袁』字旁邊寫個『鄧』字,說:「接下來這個字念『鄧』,這個就是鄧家村的『鄧』字,你們當中很多人都姓這個字。姓氏是祖宗,沒人能改變,一個背祖忘宗,也太會被發指。但是輕易改變自己姓氏的人,必定為人所不齒。就想一個人不能改變自己的出身一樣,但是我們能改變自己的命運,靠自己的努力,靠別人得到的東西,都是虛的,遲早要付出更大的代價,只有一步步,腳踏實地取來的成績,才是真實,也是令人欽佩的。」

    接下來的幾天,到也平靜,每天都在練功教書,和蘿莉培養感情,可惜的是,不能一親芳澤。

    這天袁尚正在院裡教書,突然見鄧當拿著木棍急匆匆向外跑去。袁尚感覺好像發生什麼了,叫讓學生們自讀,自己在後面跟了過去。只見鄧當走得很急,不久,和一夥人集合向從村外走了去。離村大約三四里的地方,有另一幫人,也不知兩幫人,在爭些什麼。袁尚正想走過去看看。突然有人拍自己的肩膀一下,心中一驚,連忙回頭見是李通對著自己發笑。原來是虛驚一場,問道:「萬億大哥,怎麼也來了。」

    李通:「他們請我來的。」

    袁尚吃了一驚說:「哦,那萬億大哥,知道他們幹什麼啊?」

    「爭水唄!」李通面帶微笑的說。

    「爭,爭水」,袁尚不敢相信的說。

    見袁尚吃驚的樣子,李通歎一口氣,用複雜的眼神看了看袁尚,心裡暗道還是世家子,不知民間生活,解說道:「年關將至,田里的苗要澆水,湖裡的水恐怕不夠,所以年年都會爭,此已是民間習俗了。」

    袁尚吃驚不已說:「難道沒解決的辦法嗎?」

    「有找個有名望的和解一下,或者監督施行。可這裡,嘿」李通無奈說道。

    袁尚看著爭吵的眾人,久久不能平靜,新社會哪有這些啊!也不知吵了些什麼,突然有人拿起木棍輪向另一人,那人措手不及,當場頭破血流,一時場面混亂起來。袁尚急忙道:「萬億大哥快分開他們。」

    「你要幫誰啊!沒有結果是解決不成問題的。」

    袁尚被這句話弄得一楞,不確定的說:「袁氏族人算不算有名望的人。」

    李通重重的點了點頭說:「兒郎們,給我分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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