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群雄傳 第一卷 初到東漢 11 你是誰啊(上)
    突然,床上老者抬起手臂指著少年,顫抖的說:「汝可為我李氏之主,我李氏之興靠你了。」說完,老者的手臂無力的垂了下去。

    「祖父」少年看到這一幕,立刻撲到老者的床上痛哭了起來。

    李通看著眼前的一幕,突然向老者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鄭重的說:「祖父,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但我也不會做別人的奴才,我也是有尊嚴的,誰給我尊嚴,我就把命給他。」說完,就站起了身向外走去。再走到門口時,突然轉身對趴在床上哭的少年說:「李威,你再哭下去,你的公子命就沒了。」說完大步而去,頭也不回。

    原來那少年就是跟袁尚一期的李威,可袁尚跟陳到呢?原來袁氏的大肆搜索不是沒有結果的,李威和陳到都沒找到了,他二人也被迷暈了,根本就不知道袁尚的下落,可以說也是一無所獲。不過,李威看著離去的李通,對好似睡著的祖父說道:「其實。大哥才李氏未來中興的希望,我會好好輔佐他的,祖父你放心的去吧!在天上看著我們李氏是如何興盛起來的。」

    不知過了多久,袁尚漸漸有了意識,他覺得自己處在一個不穩定的空間裡,睜開眼,想看看外面的時候,卻發現黑濛濛的,自己被蒙了眼睛。而腦中立馬浮現出「馬車」,為何如此,電視裡被綁架的都是這麼幹的,再說自己開的牛店,有租這樣牛車的。袁尚動了動了身體,努力地坐起來。可能做起來的響動太大,驚動車外的人。那人走進牛車內,冷笑道:「公子,就別費力氣了。」聽這話,袁尚那個覺的耳熟,誰的呢。袁二,不是,李四也不是。我最近也沒和別的人打交道了,袁尚一邊回憶最近見的不太熟悉的人,一邊被排除。

    「公子就不必太費心了,我們是不會傷害公子的,畢竟大家都是舊相識。」那人好像知道袁尚想什麼一樣,開口又說。

    袁尚斟酌了一會開口道:「這位大哥,我們之前認識,我也聽閣下的聲音耳熟,不知在哪裡見過。」

    「人皆云:「三公子乃神童也。」今日一見果然不凡,哈哈哈」那人笑的說:「公子也不必套某的話,某家小姐此次請公子前去相會,就算手段惡劣一點,不過也是惡作劇罷了。公子也不必再費腦力了,某也可以給公子撤了蒙巾,但不會鬆綁。畢竟公子也是武藝嫻熟之人,想必理解我的做法。」

    「惡作劇」,袁尚不屑,你這惡作劇會把袁府鬧的雞飛狗跳不可,不過又聽他講會給自己松蒙巾,忙上道:「理解理解,你就不怕我認出你的身份以後報復。」

    「切,這個某還真不怕。」那人不屑地說道:「三公子不必激將,某說話算話。」說完,一把拉下袁尚的蒙巾,袁尚晃了晃頭,慢慢睜開眼,發現車內的視線還算柔和,看來天已經暗了,牛車也顛的厲害,看來不是大道,也不知府內的人能不能找到自己,難道我命不久矣。想到這袁尚一臉死灰之色,不由得歎氣一聲「噯!」。

    那人看著頹廢的袁尚,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譏笑之意,用一種怪異口氣說道:「三公子放心,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切,當劫匪的都會這樣說。」袁尚表面不屑的說,其實心底浮出一絲希望,史書上,袁尚可是三十幾歲時死的,我才十幾歲,看來這次是轉危為安,虛驚一場,心裡鬆了一口氣,腦子也比平常轉得快了幾分,突然心裡浮出一些話來,臉上浮出幾分笑意。

    那人看著袁尚一會頹廢,一會又高興,只不過在自己幾句話之間就振奮起來,果真不凡,突然想知道他在想什麼,開口問道:「公子在想什麼?」

    袁尚聽到他問話,抬頭看了幾眼,發現他是個陌生的青年人,大約在二十多歲,面白無鬚,穿著一身青色的直袍。只覺熟悉,不知在哪裡見過。於是僥倖的問道:「這位大哥,不知貴姓是?」

    「嘿!公子就不必問了,該告訴你是,你便自知。」那人嘿然道。

    「大哥,你為的什麼呢?財,呵呵如果大哥缺錢,只要正大光明的去府上即可。」袁尚一邊看著那人的臉色一邊發問道:「若果有急用,也可直接開口,我袁氏一向急公好義,眾所周知。」

    不待袁尚說完,就見那人面帶譏笑,似是不屑。袁尚就只自己猜錯了,莫非是為某種政治目的,不敢確定,試問之:「大哥莫非是為了某種政治目的嗎?」

    那人聽到此話,不由得躍躍欲試的樣子,袁尚心裡「咯登」一下,這下恐怕命不久矣。袁氏可不會為了自己妥協什麼,當下一陣慌張,可又不想就此認命,硬著頭皮說:「如果是這樣,握拳大哥還是趁早放棄的好。」

    「哦!這是為什麼啊。」那人頗有興趣的問道。

    袁尚一聽,覺得還有些希望,頓時高興的說道「大哥,可知趙苞嗎?」

    「趙苞?」那人沉吟了一下。

    袁尚趁機說:「那趙苞本中常侍趙忠從弟也,但其素來與忠不合,一直努力想洗刷自己閹黨的嫌疑。嘉平二年,靈帝令三軍伐鮮卑,不久,三軍盡墨,鮮卑趁機犯邊,苞為遼西太守,妻母為鮮卑所擄,鮮卑一起全家相協,苞卻不為所動,依然整軍備戰,與鮮卑交戰,是役大勝,但其全家老幼俱亡,不久苞嘔血致死;還有那橋玄,玄亦有重名,歷任司徒司空,均因朝廷昏亂,無力挽回,自劾求去。靈帝因他素孚物望,屢罷屢召,及升任太尉,就職月餘,又復托病乞休有詔賜假養痾;又逾兩月,仍以衰病告辭,乃再起段熲為太尉,使玄食大中大夫祿俸,就醫裡捨。玄有十齡幼子,獨遊門外,猝有三盜持杖,把玄子執登門樓,向玄求貨。玄不肯照給,遣使往報司隸校尉,促令捕盜。時將作大匠陽球,調任司隸,接得玄報,忙率河南尹洛陽令等,圍守玄家,但恐盜殺玄子,未敢過迫。玄瞑目大呼道:「奸人無狀,玄豈為了一子性命,輕縱國賊麼?」遂迫令進攻,陽球乃驅眾入室,將要登樓,盜已將玄子殺死,然後下樓拚命,被眾格斃。玄因上書奏請,凡天下有擄人勒贖等情,並當嚴捕治罪,不准以財貨相贖,開張奸路。」說完,看了那人一眼,見他面帶戚色,又言:「此二人,一個不以全家為主,只為名。另一個雖然對朝廷失望,亦不因是自己之子,讓朝廷為之難做。大哥我比他二人之全家、幼子,有若何。大哥此舉只能是為袁氏添幾分威望罷了。某父庶子,父又有三子,少我一個不少。而兄就要為此丟掉性命,大哥好好想想。我保證事後絕不追究。」說完袁尚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人,好像決定自己命運的一刻到來了。

    「哈哈哈」,誰知那人一陣大笑。笑的袁尚有些摸不到頭腦,怎麼自己的話不抵用,接下來的一幕是更讓他糾結。因為,那人突然想他鞠了一躬說:「周受教了,多謝三公子,教了周···某這麼多」說著,他話音一轉,笑呵呵的說:「某家小姐,確實是請公子去玩,絕無歹意。」

    「周」,袁尚聽到他自稱,本來嘛,一個人名周,不算什麼,可關鍵他姓唐啊!唐周,東漢的唐周,大名鼎鼎啊!袁尚一時之間一個激靈,然後便對著唐周細細的看了起來,越看越像,幾年前確實是他,和張角一起來過袁府,只不過袁尚當時只顧著看張角,就沒仔細看別的人。這越看越像,只不過他比以前更帥了,小白臉的意味少了些,多了些成熟男子的味道。唐周綁的我,那就是太平教了。可是我與太平教無冤無仇啊,莫非是為了牽制世家大族,專門幫他們的幼子作為威脅。袁尚可不覺自己有那麼大的榮幸,整個太平教只針對自己。可他又說某家小姐,那就是張寧了,那個有趣小蘿莉,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見他,和拜師時,對虧她解圍。不過一碼歸一碼,她這次綁自己去見準不是什麼好事。在說唐周是叛徒,幸虧自己是後世人,不然真難相信,大賢良師的弟子,跟在自己身邊最近的弟子,會是叛徒。想了一會,袁尚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和唐周達成共解,讓他放了自己,畢竟自己背後有個袁氏,父親是袁紹,大名鼎鼎,天下聞名的袁本初。

    「唐周大哥」袁尚笑瞇瞇的說道。

    唐週一聽他這麼說,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可他根本不在乎,因為太平教馬上就要造反了,不過這個袁尚真是個神童,自己不過一時失語,就能猜到自己的身份,真是厲害。笑著對袁尚說:「你也可以叫我的字博涵,不必唐大哥,唐大哥的叫,聽著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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