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群雄傳 第一卷 初到東漢 9 光和年間的那些事
    當袁尚第一眼看到「太平要術」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太平教的鎮教之寶就如此輕易到了自己手中,難道是假的。不,不,張角親手交給袁紹,袁紹又給我的這中間絕對沒問題,那就是張角是假的,岑晊的信物是假的,可袁紹不會認錯的,那這究竟哪出錯了啊!他到此時還不知袁紹許給張角做了女婿,不然那會便宜他,那可是上古莊子(又號南華上仙)老先生留下的東西,被張角著成太平角的至寶。正在袁尚思想混亂之間,突然聽見袁紹說:「大賢良師說書中有一養氣之法,我兒不妨學學,雖然道教勢衰已久,可它畢竟昌盛過許久,自由其可取之處。」袁紹自不知他這句話對袁尚有醐醍灌頂之功。

    一時袁尚直覺的腦子裡清明了許多,管他真假試過便知。袁尚一時只想著要快點試試真假巴不得袁紹快走,誰知袁紹又取出一物給他,結果一看是一好看的玉飾,在後世怕值不少錢,他以為是袁紹給自己的,畢竟父子要分開了,父親給兒子一個禮物也是分內之事。也沒弄清楚這是張角給自己的信物。袁紹見他不問,袁紹本身就不知該如何向兒子說起。見他不問心裡歡愉不少,同時也覺得虧欠他不少。歎了一口氣,便離開袁尚的院子。而袁尚待他一走,便迫不及待的走回臥室,關上門也不管四女。坐在床上,研讀起太平要術,讀過之後只覺得此書果然博大精深,也有一部分深奧苦澀難懂,甚至有的竟不知其意,天書不愧是天書,也不知張角怎麼看懂的,不過作為後來者袁尚沾了不少他的光。袁尚把別的都捨去,專心研讀養氣之法。也不知這無名的吐納之法是傳自道德經還是逍遙游,搬來熬到半夜的袁尚也是疲憊不堪,在床上打坐到天明竟然覺得神清氣爽,一點也不困乏,早晨早起打拳時,亦覺得很順利,以前的那種苦澀,不暢通好像少了一些。袁尚心裡有了一句堅定,這是真的天平要術,可張角為什麼給自己,管他呢?或許他發神經吧!哈哈哈哈!反正哥是賺到了。

    光和二年公元179年十月十一日晴宜出行

    袁紹府上已經亂成一團,由於袁紹要去京師洛陽,雖然許多東西已經收拾好了,可臨行前還是要收拾忘記的一些東西。從寅時一刻到辰時一刻,整整兩個時辰,袁府上下都沒平靜過。

    辰時二刻,袁紹與許攸、臧洪、淳於瓊、伍瓊、張超、郭圖七人騎著高頭大馬出現在城門口,他們身後還有數十個僕從,個個孔武有力,騎著馬帶著兵器,還有十數輛牛車。只見城門兩邊沾滿人,最前面的是袁氏宿老和豪族鄉紳,後面的就是平民,幾乎堵滿了整個城門。他們都是聽說袁紹去京師洛陽,自發趕來給袁紹送行的。看到眼前的景象雖然袁紹已不是第一次見到,可眼圈還是紅紅的,眼淚不由自主落下。袁紹從馬上下來,隆重向各位鄉紳父老行禮。可此時誰敢受他的禮,頓時紛紛還禮。最後由袁氏宿老袁興代為敬酒。

    「據說此老是仲河公(袁湯)的族弟。」有認識次老的想不認識的人解說道。

    「啊!那不是袁紹的叔祖嗎?」那不認識的人驚訝道。那人笑的點頭。

    「本初,此去洛陽,一路順風,仕途暢通。」袁興將酒爵舉到袁紹跟前道。

    「多想仲續公,多謝各位鄉紳父老,從各地趕來,紹不勝感激,就以這杯薄酒代表敬意,謝謝大家了。」說完一飲而盡。

    「時候不早,本初上路吧!」袁興撫鬚點頭道。

    眾鄉紳在後符合「本初兄,上路吧!」

    「本初一路走好。」「袁公子再見」一時之間,說什麼的都有,亂七八糟的稱呼,好不同口音和方言,似乎讓許攸幾人笑不起來,有的只是沉重和祝福。

    袁紹也不囉嗦,再次向眾人行一禮,上了馬,一路疾馳而去。眾鄉紳直到看不到袁紹的身影方離去。

    自袁紹走後,正袁氏塢堡再次平靜起來。時間就像汝河水一樣緩緩的流走,轉眼間就到了光和六年公元183年冬。

    這幾年,袁尚的個子越長越高,他今年不過十二歲,外表看起來與十四五歲的少年沒什麼差別。或許由於經常吃牛肉的原因,身體甚是強壯。四年多過去,袁尚逐漸的開始融入這個社會,上世的記憶差不多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如不是刻意的去回憶,袁尚已不記的那些高樓大廈,家用電器。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現在袁紹已經有一種少年翩翩佳公子的摸樣了。據馬老夫人(袁隗妻馬倫,即馬融之女)說,他現在比袁紹、袁術兩兄弟都要俊逸。長歎自己沒有之侄女,不然一定許給他為妻。聽這話的袁尚一頭黑線,每次都是落荒而逃。

    袁尚在隨袁閎學習的同時,袁紹也不時地給家裡寫信,並把朝廷發生的大事告訴袁尚,說是拓寬他的視野。

    袁尚記得袁紹第一封些送來時,原以為會是家信,沒想到就寫得是朝廷大事。

    光和二年十月,陽球下獄,陽球字方正,漁陽泉州人。以舉孝廉入仕,歷任尚書侍郎、高唐令、九江太守、平原相、議郎、將作大匠、司隸校尉、衛尉等官。光和二年,任司隸校尉,劾奏宦官王甫、太尉段穎等人罪惡,王甫、段穎因此入獄死。為官清正,但性格急躁,嚴苛過度,以此免官。冬下獄,不久即死。

    同月陳球與司徒劉郃等人謀誅宦官事洩,下獄死,年六十二歲。陳球字伯真,下邳淮浦人。以舉孝廉入仕,歷任繁陽令、侍御史、零陵太守、魏郡太守、將作大匠、南陽太守、遷尉等官,熹平六年,遷司空,始登三公之位。又任光祿大夫、遷尉、太常、太尉等官。為官清正,執法不避權貴。

    光和三年四月,江夏郡蠻起兵反漢,與廬江郡黃穰起義軍合兵,有眾十萬餘人,連破四縣,朝廷震動。遂派廬江太守陸康率軍進討,大破之,江夏蠻等軍投降。

    六月,靈帝下詔,令公卿舉之中能《古文尚書》、《毛詩》、《左傳》、《谷梁傳》諸經者各一人,受舉者皆拜為議郎。

    同年,袁隗為司徒。

    光和四年,鮮卑首領檀石槐死,年四十五。其子和連代立,和連才力不及其父,性又貪財,處理事務不公,各部漸漸叛離。又常率兵抄掠漢地邊境,後在攻略北地郡時,被漢軍用箭射死,其侄魁頭立為首領。

    同年,置祿驥廄丞,領受郡國調(征發)馬。豪右壟斷,馬一匹價至二百萬錢。

    同年,張奐病死,年七十八歲。不久,曹操被征為議郎。

    九月,太尉劉寬以災異免官。劉寬,字文饒,弘農華陰人。桓帝時,辟大將軍府。歷任司徒長史、東海相、尚書令、南陽太守、太中大夫、侍中、屯騎校尉、宗正等官。熹平五年遷太尉,始任三公。後又任衛尉、光祿勳、太尉等官,封逮鄉侯,食邑六百戶。在職以寬厚著稱,注重教化。

    光和五年正月,靈帝下詔,令公卿舉奏刺史、郡守貪殘害民者。太尉許馘、司空張濟諛附宦官,收受賄賂。凡宦官子弟、賓客為官貪殘者,皆置之不問,卻舉奏邊遠小郡為官清正,頗政績者二十六人。百姓詣闕訴冤,司空陳耽、議郎曹操上疏,劾奏許馘等人所舉皆出於黨私,是「放鴟梟而囚鸞鳳」,靈帝聞奏,責備許馘等人,並將所蒙冤被舉者皆拜為議郎。不久,陳耽被免職。

    光和六年,十常侍權勢大漲,各選兄弟親朋入州郡。

    同年,正定五經石碑刻成,利於太學門前,每日太學生不絕,由於是蔡邕首意,蔡邕由此名聲大漲。

    同年,傳出趙忠:「袁本初坐作聲價,好養死士,不知此兒終欲何作。」不久,袁隗知道後,避紹做官。於是袁紹擔任了大將軍掾兼侍御史,之後又升任虎賁中郎將。

    每日看這些,看的袁尚頭都大了。張奐死了與我何關,鮮卑首領死了,他兒子立很正常嗎?劉寬被免職,又不是我們袁氏的人。出了,你出來做官了。

    看著這些發生在同一時代的事,袁尚跟看史書一樣。不過,今年已是光和六年,還有光和七年呢?光和七年不就是中平元年,公元一八四年。袁尚一個激靈,有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陽球下獄,陳球與劉郃等人因謀宦官事洩,下獄死。江陵蠻叛與廬江黃穰聯合進軍,破四縣,派陸康破之。,江陵蠻降。後帝下詔,舉議郎。鮮卑亂,常犯邊疆,馬價過高,張煥病死,太尉劉寬因災異免職,而後天子令舉不賢,親閹黨的三公只是被斥,不久閹黨權勢大漲,之後正定五經出。由此可以看出,黨人和宦官還有士族之間的鬥爭一次比吃一次厲害。奇怪怎麼何進這樣的外戚沒有參與其中呢?看來黨人還是士族還是看不起何屠夫。到最後,黨人還是讓步了,因為閹黨拉攏了一部分立場不堅定的士族。哎!朝堂的爭鬥,就不顧百姓的死活了,江陵、廬江都是膏腴之地,在加上邊關年年吃緊,西涼三明全部逝去,是不是代表著,朝廷對西涼的控制力大大減弱了。不管為何原因,黨人已經漸漸失去了對朝堂的控制力,或者說減少了滲透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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