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我現在最後問你一次,夜家的總部在什麼地方?」古心寒冷聲道。「你……你究竟是誰?你真的是三十年前離開新地球的古家少爺古心寒嗎?」負責人覺得眼前的男子不過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如果真是古家大少爺,他現在應該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古心寒一聽這話,怒斥道:「我是誰,用不著你來管,我只想知道夜家的總部在什麼地方?」「大膽賊子。居然敢在夜家的地盤上逞兇。」就在這時,突然一道人影閃了過來,古心寒冷哼一聲,也不說話,體內激盪出一道勁力,只聽兩聲脆響,可憐那人連叫聲還沒來得及發出,半個身體就被古心寒的強硬生生按進牆壁中,伴隨頭身體骨破裂聲響。那人已經在瞬間死去。古心寒冷笑一聲,頸首低垂,略長的黑髮遮住那雙讓人只看一眼就會不寒而慄的眼睛。冷汗聲道:「你當真不怕死?」負責人見識了古心寒的手段後。身體不住的顫抖。略微猶豫了一下,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希望你能饒我一命?」古心寒淡然道:「那是自然。」負責人急忙把夜家的總部地址告訴了古心寒,後者恪守信譽。自然就放了負責人離去。致遠道:「老大,那傢伙看來是去給夜家報信去了。」「正要讓他去報信。我們先回城堡。」古心寒淡然一笑,兩人隨即返回城堡。負責人一路小心翼翼的逃回夜家。把古心寒和致遠血洗分部的事情告訴了夜山虎,只是沒說自己出賣夜家的事情。偏偏夜雨心思縝密,淡然問道:「照你說。那古家大少爺和殺人的魔頭沒兩樣,為何你就偏偏無事?」負責人聞言,臉色大變。支吾了幾句。始終說不出什麼原因。「哼,該死的奴才,如果我猜的沒錯地話,應該是你出賣了我們夜家……他才放你一條生路的吧?」夜雨淡淡的說道。負責見自己地事情被主子說准,頓時驚駭不巳。急忙道:「大小姐饒命,求你饒命啊,古心寒的手段實在厲害,我也是沒辦法的。看在我前來報信的份上,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一次吧。」「你這樣的奴才,留你有何用處。」夜雨冷哼一聲,一腳踢出去,將那負責人狠狠地甩在牆上,當即斷氣。夜山虎微微皺眉,道:「雨兒,天問在我們夜家做了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了。若是傳出起。你讓手下那幫兄弟怎麼想。」夜雨解釋道:「父親,並非我下手重,你可知道由於天問的出賣。我們夜家將陷入空前的危險之中。」「雨兒,你真的認為一個小小的古家少爺,就能翻了天?」夜山虎沉聲道:「夜家經過這三十年的發展。已經儲備了一股強大的勢力,加上神社方面的援手。我不認為那古心寒能做出多大的文章。」夜雨不同意父親地觀點;「父親,我有一股預感。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從目前我掌握的情況來看,古心寒已經獲得了非人類的力量。或者說,他的力量已經接近了傳說中的神靈。」「神靈?」夜山虎微微一驚,道:「雨兒,你說地也太過誇張了吧?」「一點都不誇張,我的推斷來源於他這些日子展現出來的戰鬥力。或許他本身的實力還在我地推斷之上……」夜雨憂心仲仲的說道。夜山虎大驚失色,道:「這可如何是好?」夜家三十年的發展雖然勢大,但是真要對付神靈般的存在實在是螳臂當車啊。「父親莫要驚慌,你別忘記了,神社那邊有天照大神出面,我們未必就會輸,而且我們還有古劍心和白幽蘭兩大王牌。」夜雨似乎早就想好了對策。第二天,古心寒吩咐致遠去太陽帝國打探爺爺和***消息。他隻身來到了昨天從那負責人口中聽到的所謂的夜家總部。門樓兩名夜家弟子見有個陌生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有些奇怪,呆了呆,或許太平日子過久了,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仇家主動找上門來。「你是誰?」正要上樓。一個中年胖子滿帶疑惑地將古心寒截住。話未說完,眼角撇到古心寒赤紅的雙眼,倒吸冷氣,心中大駭,他反應也夠快地,想都沒想,揮手就是一掌。掌出倉促,但是力量也不小,掌風卻呼呼做響,走廊內平地捲起一股旋風。古心寒冷笑一聲,這樣的力量或許對方普通人已經算是很厲害了,但是在他看來,這男人和螻蟻沒什麼區別。絲毫不見任何的防禦,古心寒站在那裡不動迎對方的掌鋒。一聲悶響之後,勁風破散,中年胖子只覺得手臂一麻,接著,一股寒氣從自己掌心一直傳到心脈,半個身子彷彿瞬間結凍,失去知覺。他的身體無法承受強大的力道,龐大身軀倒飛出去,直撞在牆壁上,轟隆一聲,半尺厚牆體應聲而破,人剛落地,一股血箭從他口中射出。雙眼翻白,人事不醒。四周的夜家弟子聽到同伴的慘叫聲之後。反應神速,動作快極。衝在最前面的兩人已經拿出光刀衝了過來。兩人低頭看了看不知是死是活的中年胖子。嘴角一抿,然後舉目看著古心寒,冷聲道:「閣下是什麼人,你可怎麼這裡是怎麼地方?」「在下古心寒,想找你們夜慈夜大少爺聊聊。」古心寒淡然道。「你就是最近出現的傳說中的古家大少爺古心寒?」關於古心寒的傳說最近已經出現多個版本,有消息說此人青面獠牙,殺人不眨眼,有消息說他是魔神轉世,凶殘暴虐……沒想到今日一見。卻是一個俊秀的公子哥。「不錯,在下正是古家大少爺——!」古心寒傲然道。「古心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人你硬闖。活該我們兄弟兩人發財,拿下你,我們就有一億天龍幣的賞賜。兄弟上!」古心寒昂起頭。輕甩頭髮,露出雙眼,一道猩紅地血光射在中年人臉上,沉聲道:「不知死活——!」「殺——!」一位尖嘴猴腮的弟子暴喝一聲,同時光刀向前一遞。狠刺古心寒的軟肋。他地刀夠快,但古心寒更快,兩人誰都沒看清他是如何躲避的,更別說看見他是怎麼出手的。只見寒光一閃,接著。尖嘴弟子身子僵住,遞出的刀停在半空。再也刺不下去了。他表情茫然。慢慢垂下頭。發現自己頭以下的部分已經不能動了。「去死吧——!」隨著古心寒地一聲輕喝,那人的身體頓時爆炸。旁邊沒死的那位弟子看著同伴慘死,那雙瞪得滾圓、充滿恐懼的眼睛,手腳還在微微顫抖著。整個心徹底涼透了。自己與古心寒根本不在一個層次。古心寒瞇目,凝視他片刻,點頭說道:「我可以不殺你。但是你必須帶我去見夜慈?」那人心有餘悸地瞄了瞄同伴破碎的屍體。狐疑問道:「你說沼算數?」古心寒淡然道:「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那人身體輕微顫抖一下。暗歎一聲。向前是死。向後同樣是死。不如賭上一賭,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想到這裡,將心一橫,說道:「他在青龍酒店貴賓樓四室。」古心寒暗暗點頭,隨即又問道:「總部是什麼時候搬走的?」「昨晚連夜就搬空了,至於具體搬到了哪裡我們也不知道。」那人小心的回答。「那你是如何知道夜慈在青龍酒店的?」那人想了一下,道:「少爺在……夜慈在青龍酒店有一間長期包房,每月逢3地日子,他都會去那裡和他的情婦燕兒幽會。」「很好,你可以走了。」古心寒微微一笑。「天龍帝國,青龍酒店的貴賓店貴賓樓201室正上演著一幕活色生香的場面。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深情的看著眼前地女人,道:「親愛的,你是我的唯一,讓我給你真正的歡愉好嗎?」「討厭!」燕兒還是第一次聽見男人以這樣親密地方式來稱呼自己,一張俏臉才忍不住微微一紅。嬌嗔地白了四十多歲的男人一眼。從小嘴中吐出幾個帶著撒驕語氣的字,「你這個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大蘿蔔,我才不會去做你口中所謂親愛的人。」「難道你真不相信我的話,我的心可是都給了你地。」四十多歲的男人嘻笑地走過去從後面環著女人地腰,低下頭伸出舌頭就在燕兒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頓時讓許久沒有過男女之事的燕兒一陣心悸。四十多歲的男人在女人耳邊輕輕說道:「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其實已經相信了我的話。」男人說話的時候,一雙環著女人纖腰的色手也沒閒著,逐漸上移最後停留在了女人形而不露足有36E酥胸上輕輕撫摸起來。雖然隔著幾層布料,但四十多歲的男人還是可以清楚感受到女人酥胸驚人的彈性,忍不住雙手一緊重重在女人酥胸上捏了一把,房間內頓時飄蕩出一陣女人含在嘴中含糊不清低沉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