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探子,強忍著對帝君的鄙視,期期艾艾的說道:「帝君,王母……屬下……屬下的……話還沒有說完?」探子的表情已經證實了西王母的猜測,古心寒果然和冥界有舊。歎息一聲,西王母,道:「你先起來,把探聽到的消息,金都說出來?」探子見西王母發話,戰戰挽挽的起身,恭敬道:「回帝君和西王母,冥界的援兵並沒有攻佔劍皇宮,他們是被古心寒的妻子幽夢迎進去的。」「什麼?」帝君的笑聲嘎然停止,一臉的驚訝,對那探子大吼一聲,厲聲喝問:「你問什麼?再說一邊?」探子見帝君一副吃人的樣子,心中懼怕,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全身直打顫,好半天才開是道:「帝君,冥界的援兵和古心寒早有勾結,他們不會幫我們的。」帝君就算再傻也聽明白了這句話。「快去查探妖界和佛界的援兵,一有消息即刻來報?」帝君有些草木皆兵的意味,生怕妖界和佛界也臨時反戈。西王母低聲要慰道:「帝君過慮了,古心寒縱然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和妖界,佛界扯上什麼關係。」帝君仔細想想,心中也就釋然了,別說他古心寒,就連身為仙界帝君的他,也很少能接觸到妖界,佛界的人。天幻看著古心寒猶豫了一會,道:「公子,普天之下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本座先前之所以和中央仙域合作,也是聽信了百花仙子的謠言。如今事實證明你已要然返回,我想我們的合作是可以繼續的?」古心寒冷笑一聲,道:「你認為可以嗎?如果是你,你還會相信曾經背叛過你的人嗎?」天幻臉色變了幾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古心寒。「天幻仙主?怎麼不回答我的話?」古心寒厭惡道。事以至此,天幻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只好強打起精神,道:「你想怎麼樣?」說實話,天幻現在心裡一百個後悔,早知道如此何必聽信百花仙子的話。現在是啥便宜也沒佔上,反而還得罪了古心寒。雖然是聯盟。但是中央仙域那邊根本就指望不上,一連派出了三撥使者,連人家帝君的面前見不上。「很簡單。」古心寒冷聲道:「砍下你的一條胳膊做為你背信棄義的懲罰,然後宣佈退出西方仙主之位。只要你照做,我會考慮留你一條性命。」天幻聞言,臉色大變,心知古心寒根本就沒打算給他留活路,當即沉聲道:「公子。真會開玩笑,這樣的條件你認為我會接受嗎?」古心寒微微抬頭,看著天幻,不屑道:「你是否會接受我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說地都是實話。並沒有開玩笑。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天幻微微動怒:「公子,何必把事情做絕?如果你肯放過我,我將不遺餘力的你,無條件的服從你的一切指揮。」古心寒搖搖頭。淡淡道:「你這樣的人根本無法信任,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路我已經留給你了,現在就看你自己如何選擇。要麼按照我先前說的做,要麼同我戰鬥?」白虎令使見古心寒咄咄逼人,未曾退讓半步,心中惱怒不已:「仙主,何必那麼多廢話,我就不信以你我的實力還爭勝不了區區一個邪魔?」白虎令使始終不曾親眼見過古心寒地修為。言語之間對他還頗有些不屑。若不是非常時期,天幻真想把白虎令使掐死,平時不見他說話,現在倒是嘴賤的很:「白虎令使。你先退下,本座自有主張。」白虎令使瞪了古心寒一眼。訕訕而退。天幻將目光轉向古心寒,道:「公子,本座再次誠心請你放我一馬,我們今後還是聯盟關係,西方仙域數十萬大軍以後任憑你差遣。」古心寒淡淡一笑,對天幻說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每一個都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背信棄義,我自然不會饒你。實話告訴你,在未來的日子裡,我將擁有許多同盟者,為了防止他們中間有你這樣的人,這次我必須毀滅你,以你作為反面教材,我要讓我的同盟者知道,背叛我是需要付出代價地。」天幻見古心寒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心如死灰,不再對投誠抱有一絲的希望,咬咬了牙,天幻沉聲道:「古魔,你欺人太甚,今天我便與你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古心寒輕蔑的笑笑:「你以為你有這個資格嗎?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的仙人大軍最快也得一個時辰以後才能趕來。一個時辰地時間我足以殺死你十次。「「白虎令使,上!」誰說神仙不怕死,天幻就很怕。誰說神仙就沒有慾望,天幻就有。以前的時候,天幻希望能長生不老,後來得道成仙了,他又希望自己能有強大的力量。當他憑藉著自己的努力獲得強大的力量,成功登上西方仙主的位子後,心中又渴望能一統仙界,成為仙界真正的老大。眼下仙界形勢混亂,所謂亂世出英雄,就在他準備大於一場的時候,卻沒想到站錯了隊,表錯了意,得罪了古心寒這樣的煞星。此刻,天幻什麼都不想了,只想活著。唯一能使他繼續活下去地希望就是戰鬥。不戰只有死路一條,戰了未必就會輸。實在不濟,還有白虎神獸,他相信,白虎神獸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毀滅。本著先下手為強的原則,天幻身形微微一動,一片銀白色的光霧以他地身體為中心,向四周瀰漫開來。隨後,一道無堅不摧的劍氣,如潮水般向四面八方湧出,頃刻間射向古心寒。古心寒施展縹緲訣,輕鬆地避開了天幻的襲擊。天幻一劍擊出,未有戰果,第二劍即刻隨之而出,竟仍與第一劍一樣,不過這速度就快了許多。只見那漫天劍影如怒濤般瘋狂地捲向古心寒。這樣的攻勢的確聲勢駭人,破空的呼嘯之聲,具有震懾人心的力量。但這樣的攻勢卻注定無法奏效,因為他的對手是古心寒。古心寒此刻手持聖靈仙劍,只守不攻。「蓬……」一團血霧乍現,赫然是天幻噴出了一是熱血,而噴出的熱血又在強橫氣勁中立時化為血霧。周圍的幾名仙人驚呆了,古心寒只守未攻,天幻卻受傷了。這實在有些不可思議。、古心寒冷冷的看著天幻,並沒有趁此機會立即子以反擊,相反卻如輕羽般倒掠而出。戰局以這樣奇異的方式暫時中止。天幻眼中流露出了複雜的神色,心中不停的在吶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除了古心寒和劍皇之外,恐怕連邪光也無從知曉。天幻的修為並不比古心寒差多少,但是她的心亂了,膽怯了。高手對決,心態就是極為重要的,況且,古心寒手中拿的還是劍中之王————聖靈仙劍。由於天幻的心亂膽怯,使他手中仙劍的劍勢減弱。在聖靈仙劍的於擾下,天幻一時不察被仙劍反噬。天幻雖然此刻有些膽怯,但是他不蠢,只是一愣神的時間,他就已經明白了其中的原委。扔掉手中的仙劍,天幻強行將體內的力量提到了極至,準備和古心寒同歸於盡。與此同時,劍皇和白虎令使也展開了戰鬥。白虎令使雖然對古心寒不屑,但是對劍皇卻是異常的重視,他冷冷的看著劍皇,一點也不敢鬆懈。劍皇同樣一動不動地佇立著,右手握天地寶劍,就如同一尊雕像。雖然同是天仙境界,但是白虎令使的修為比起先前的琅亞還要高出一籌。而且,他還有一個最大的優勢,他的心裡沒有恐懼,只有渴望一戰的激動。普天之下能與劍皇交手的人不多,白虎令使很慶幸自己能有這個機會。剩下的小婁婁自然就交給了邪光。這些所謂的小婁婁其實並不那麼簡單,倘若邪光沒有黑暗戰甲,他最多也就能對付兩到三個。但是現在就不同了,有了黑暗戰甲的庇護,邪光大可游刃有餘的對付這些仙人。他的原則是游擊戰,打不過就跑,有機會就斬。時間不大,已經將一於仙人弄的是灰頭土臉,叫苦不失。就在他們大戰的同時,妖界的援兵也抵達了中央仙域。帝君早有接到消息,知道這次帶隊的人妖聖的大公子和妖皇的女兒,不敢怠慢,急忙隨同西王母一起前去迎接。雙方見面後,帝君把情況做了簡單的通報。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他閉是不提古心寒的名字,只是一再強調,是邪魔勾結東方仙域作亂。原本西王母想接妖皇的女兒去瑤地休息,但是同來的妖聖大公子卻不同意,說是兩人一起來的,自然要同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