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心寒只覺得眼前一亮,抬頭看去,只見那女子高高紮起一個髮髻,玉盤似的臉頰上嫩白中帶著淡淡的紅暈,秋水般地眸子,一副脈脈含情的模樣。修長的身材如嬌柳般亭亭玉立,豐碩的雙乳正隨著她的呼吸一跳一跳的,挺翹的臀部甚至可以和幽夢有得一比。不過看那髮髻的樣子,受兒似乎已經嫁做人婦。好在古心寒並沒想著要以身相許來報答,倒也不覺得可惜。「夫君,你已經好了,雯兒就放心了?」雯兒見古心寒一直盯著自己看,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抬頭,出言相詢。「夫君?」古心寒下意識的向四周看看,發現這房中除了自己並無其他的男人。「傻子?神經病,精神病?」古心寒突然心頭一緊:「莫非就是我把雯兒害成了這個樣子?」「不對啊。」古心寒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雯兒的事情沒道理和自己扯在一起,她救我的事情多半是出言相求她師尊。她師尊斷然不會為了這事,將她弄成這副樣子啊。「仙子姐姐,雯兒姑娘如此美貌,怎麼就成了傻子?這件事情莫非真的與我有關係,如果真是這樣,在下願意想辦法幫助雯兒醫治她的傻病。」古心寒懷著無比內疚的心情說道。說實話,看著雯兒現在的樣子。古心寒心裡確實有些難受。多漂亮的女子,腦袋卻成了問題。女子聞言,先是一楞,隨即便明白古心寒是會錯了意,強忍著心中的笑意,女子道:「混小子,雯兒現在的樣子和你確實有很多的關係。你可莫要辜負了她?」「辜負?」古心寒感覺這用詞有些不對勁,急忙道:「仙子姐姐,你什麼意思?」女子正要解釋,卻不想雯兒害羞,根本就沒聽清楚古心寒先前對她師尊說的話,見古心寒沒有動靜。蓮步輕移,往前走了幾步,再次輕聲喚道:「夫君,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古心寒仔細看了看雯兒的眼神,感覺她的眼神是那麼的清澈,那麼的聖潔,充滿著勃勃生機,似乎並不像是癡呆的症狀。「莫非,這房內真有她的老公?」想到這裡,古心寒再次轉過頭。打量了一下四周。「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女子撲哧一聲笑道:「你這混小子,倒看上斯斯文文的,肚子裡花花腸子倒不少,裝地倒是挺像的。」古心寒指了指自己,狐疑道:「仙子姐姐,你是在說我嗎?」女子橫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混小子,有完沒完。不是說你還是誰?你看這屋子還有別的男人嗎?」「夫君,這些日子可把雯兒擔心死了。你若真有事,雯兒也不打算活了……」就在古心寒一頭霧水的時候,雯兒已經上前抱住了他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身上,輕輕的抽泣起來。古心寒頓時大驚,原本他是想把雯兒推開的,但是考慮到人家女孩子的心情。古心寒最終還是沒動。女子微微一笑:「雯兒,有什麼心裡話,你就說給這混小子聽,為師先出去了。如果這混小子敢欺負你。記著叫我。」雯兒抬起頭,擦去眼角地淚水。衝著師尊笑笑:「師尊,你就放心吧,小寒是雯兒的夫君,他疼我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欺負我呢?」古心寒原本想說些什麼,卻被雯兒這幾句話生生的給逼了回去。女子笑道:「都說女生外向,你這麼快就幫著他說話了。」雯兒被師尊這麼一說。臉色頓時更加的嬌羞,連頭都不敢抬了,聲音更是細小如蚊:「師尊……你就會取笑人家。」女子聞言呵呵一笑:「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我先出去了。」「混小子,你可不能欺負雯兒,否則我也你沒完。」臨出門了,女子轉過頭來對古心寒警告了幾句,轉過頭的那一瞬間,古心寒甚至看到了女子嘴角那抹曖昧的笑容。「雯兒姑娘,你先放開手,有些事情,我需要確認一下?」雯兒乖巧的點了點頭,放開古心寒,柔聲道:「夫君,雯兒一切都聽你的,我們坐下說。」「雯兒姑娘,你能說說你救我的事情嗎?」古心寒想弄清楚,雯兒為了救自己到底都付出了什麼。只有知道對方的付出,古心寒才好決定自己應該如何回報。說實話,面對如此柔情的女人,古心寒真的不知可以怎麼辦?西王母仔細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親自約見劍皇,向他解釋古心寒失蹤一事。不管怎麼說,現在都不是和劍皇宮撕破臉皮的時候。劍皇原本並不想見西王母,但是小玉知道此事後,決定和西王母一見。尊主夫人發話,劍皇自然不會拒絕。西王母原本只是想單獨約見劍皇,除了解釋古心寒的事情之外,她還想借此機會和劍皇說會話兒,誰知道劍皇並不是一個人,除了他,還有四個女人,一個男人。這些人西王母並不陌生,上次瑤池大戰的時候,他們就都在。這三個女人是古心寒的老婆,另外一個是他兄弟的女人。總之,這些人全都是古心寒地心腹。「王母,你確信我家老大的失蹤與你們中央仙域沒有關係?」不等劍皇說話,邪光先有些耐不住了。古心寒對他而言,不單單是老大那麼簡單,他還關係著深淵一族的未來。所以,邪光對古心寒的失蹤顯得格外地焦急。西王母皺了皺眉頭,原本想告訴邪光他沒資格和自己說話。但是後來一想,人家劍皇都沒說什麼,自己這次來明的是前來解釋,實際上卻帶著一絲示弱,示好地意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是古公子的兄弟吧?」西王母上次見過邪光,此人雖然一身黑暗氣息,卻得古心寒器重,想來也不是普通人物。邪光有些不耐煩:「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西王母原本是想緩和一下氣氛,誰知邪光竟是如此的不著調,一點也不配合,反而一幅氣勢洶洶的樣子,拽得像個二百五。劍皇似乎也看出了西王母的不悅,急忙道:「行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公子的失蹤,到底是不是你們做的?」西王母暗暗歎息一聲,沒想到劍皇如今對自己是這個樣子。不過眼下卻不是黯然傷神的時候,西王母神色一凜,肅然道:「我可以以我的名義擔保,這件事情和我們中央仙域絕對沒什麼關係。」邪光冷笑道:「你的名義,你算什麼?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西王母就算脾氣再好,再能忍,聽了這話也有些動怒了。「年輕人,別以為有個好老大,就能目空一切了?「西王母冷哼一聲,瞪了邪光一眼。「西王母,在我眼裡你未必就是個人物,有本事我們現在就單挑?」四公主還在一旁,邪光豈能示弱,挺了挺胸脯說道。小玉見事情越發的糟糕,冷喝一聲:邪光莫要胡鬧,現在最關鍵的是盡快找到小寒。」回過頭來,小玉將目光落在西王母身上,道:「我相信你,你可以回去了。」西王母知道她是古心寒的女人,有了她的保證,想必劍皇宮和東方仙域應該不會再找中央仙域的麻煩了。「多謝幻月仙子。」西王母這句話說的卻是有些心酸。想當年小玉第一次來到仙界的時候,那時候她還是個修真,對自己是何等的恭敬,甚至還下跪行過禮。如今這才短短的幾年時間,她居然已經擁有了自己相若的地位。造化弄人,天意難測。就算是神仙又能如何?劍皇從頭至尾沒有和西王母說一句話。西王母露出苦澀的神情,看了一眼劍皇,猶豫再三,道:「我能和你談談嗎?」劍皇斷然拒絕:「不用了,既然仙子已經相信你的話,我們之間就沒必要說些什麼了。你回去告訴帝君,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始終要有個了結。「西王母自嘲的笑笑:「我會的。」轉過身去,西王母發現自己的眸子已經有些濕潤。雯兒見古心寒要問救他的事情,臉色頓時一片緋紅,張了張嘴巴,卻說不出話來。古心寒心頭微微一怔,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聯想到雯兒叫自己夫君的事情,暗暗思索:「莫不是雯兒犧牲了自己的處子之身為自己療傷?」「雯兒,究竟是怎麼回事?」古心寒不敢再繼續想下去,急忙開口問道。雯兒見古心寒問得認真,猶豫再三,準備告訴他,但是一想起那天的情景,她又不敢了。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口述那樣的事情。「夫君,雯兒真的說不出口,請你原諒則個?」雯兒感覺有些對不住古心寒,急忙起身,對她行了一個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