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仙之路 第十二集 第七章 修煉劍訣
    小玉對幽夢的印象不錯,絲毫沒有在乎她的態度,微微一笑:「妹妹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吧?」回想起飄渺山的情景,小玉不由的喊了幽夢一聲妹妹。幽夢微微一驚,如沒想到小玉會對她如此客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原本想著興師問罪的幽夢,頓時轉變了態度,看了一眼小玉身邊的寒水,幽夢猶豫了一下。小玉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轉身對古心寒道:「寒水,我和幽夢妹妹敘敘舊,完了我回去找你。」古心寒似乎看出了幽夢的意思,心中哭笑不得,不過此時還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只好點頭答應。幽夢冷冷的白了古心寒一眼,轉身走了,小玉笑著緊跟了上去。兩人一直走到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幽夢臉色一寒,道:「小玉,為什麼這樣做?你這樣做對得起他嗎?」小玉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暗暗叫屈,但是又不能說出實情,誰知道仙使有沒有隱藏在附近偷聽。「幽夢,我知道你指的是什麼?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自己能完全掌控的,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做,但是又必須做的事情。」小玉絲毫不敢在幽夢的面前暴露出古心寒的身份。幽夢咬咬了嘴唇,寒聲道:「這就是你的理由?難道你忘記了他說過的一句話,我命由我不由天?難道你就忘記了他曾經對你的愛,對你的情……」幽夢一口氣問出了十幾個為什麼。如果說小玉真的背叛了古心寒,就憑幽夢的這十幾個為什麼。她肯定汗顏不巳,羞愧難當。好在事情並不是那樣,不過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小玉眸子中升起一道水霧:「妹妹,你別說了,你以為我想這樣做,可是有誰能抗拒得了仙界的威壓?你根本無法體會我的難處,這件事情我不想再說。對了,你最近有沒有見過他?」幽夢一臉的失望:「我的確無法體會你的難處。但是我知道,當年他在遭受上天無門,下地無路的絕境之後,對你的那份愛依舊沒有變。真沒想到。最後那個變心的卻是你,我為他感到不值。」小玉、突然道:「妹妹,其實你才是最適合他的女人?」小玉自然早就知道幽夢喜歡古心寒,否則當年在飄渺山,她也就不會拚命維護了。事隔幾年,她想出言試探一下幽夢的心思。幽夢聞言,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眸子中閃過一道精光。沉寂了一會,歎息一聲,道:「我知道他不會放棄你。你好自為之吧。」話音剛落,幽夢便轉身走了。小曼玉呆呆的看著幽夢的背影。心中由衷的讚道:「多好的女孩!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願意和你共侍一夫。」都說愛情是自私的,但是小玉卻在幽夢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偉大的愛情,這份愛情足叫她感動,甚至請願分出男人的一半愛給她。幽夢一邊走,一邊回想的小玉的那句話:「其實你才是景適合他的女人……」幽夢覺得小玉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真誠,很真誠。事實上,她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惜現在己經晚了。身為聖女的她,終生再沒了婚嫁的可能。幽夢不想做聖女,可是不做聖女,她將永遠得不到白由,沒有自由,她將再也無法看到他心儀的男子。最終,她選擇了自由。愛情並不等於佔有。在她看來,只要能時時看到自己心儀的男人就己經很滿足了。沒有了索命菩薩的庇護,幽夢知道自己胡鬧的時代己經過去了,她必須學會自己保護自己。「他究竟在哪裡?」幽夢猛的站住,一行清淚落花在堅硬的岩石上,蕩起一陣漣漪。靈海散人走出大殿後,騰起祥雲,飛上半空,仔細的考慮了一會,隨後飄落雲頭,找到了古心寒。「寒水,方便的話,我想找你談談?」根本那天從二姐那得到的誚息,靈海散人知道夢露所尋覓的愛人,就是古心寒。她想在戲到夢露之前,先探探古心寒的口風,看看他和夢露有沒有可能。古心寒還以為會盟的事情,點頭答應:「嗯,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去吧。」靈海散人支應了一聲,駕起祥雲,沖天而氣,瞬間便誚夫不見,古心寒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亦駕起祥雲,尋著靈海散人的氣息緊跟而上。飛了半個鐘頭的時間,靈海散人找了一處山巔停下身形,落下了雲,等到古心寒降落在她身迫後,靈海散人道:「寒水,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古心寒見靈海散人神情嚴肅,猜測一定是什麼大事,急忙洗耳恭聽:「前輩,請講?」靈海散人略微猶豫了一下,道:「寒水,我想問問,你和小玉的二人世界,可以有別的女人加入嗎?」事買夢露的幸福和性命,靈海散人也顧不得含蓄了,開門見山,直接問出了問題。古心寒怔了一下,隨即道:「前輩,怎麼會有如此問題?」「你不願回答?」靈海散人有點不悅。古心寒急忙道:「前輩誤會了,並非我不想回答你,只是你問著太過突然,說實話,我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古心寒本想說不行的,但是話到嘴邊,又給嚥了回去。靈海散人歎息一聲,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幽幽道:「如果一個女子,為了能和你生活在一起,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你會因此而感動嗎?」回想起自己的遭遇,靈海散人覺得夢露的幸福完全是一紙空白。事實上到目前為止,她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可憐她連古心寒人都沒有找見。況且她所做的一切,她所犧牲的一切……古心寒都不曾知道半點。古心寒很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想起了幽夢,想起了她在飄渺山為了自己拚命的情景,一股暖流從心田升起。被人關心的感覺,總是那麼的奇妙。「我會感動。」「那你會去愛她嗎?」靈海散人接著問道。古心寒依舊很認真的想了一下,回答道:「我無法給你肯定的回答,愛是一種感覺,一種緣分,一種很神秘的東西。如果沒有具體到個人的話,我沒辦法回答。不過我認為感動和愛絕對不是一回事。」靈海散人心頭猛顫,她突然覺得這句話是這麼的熟悉,曾幾何時,一個男人就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我要阻止夢露……她根本就不可能從古心寒這裡得到幸福……古心寒的話,勾起了靈海散人的回憶,她下定決心,要阻止夢露,她已經初步判定,夢露和古心寒的結合是不可能的。可惜,靈海散人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她不是夢露,古心寒也不是那個傷害過她的人,世上的一切,原本就沒有固定的模式。同樣的事情,同樣的情景,遭遇不同的人,往往就是不同的結果。可惜,靈海散人修為驚天,卻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玄山之顛,山風獵獵。乳白色的月光下,兩道人影並肩而立。左邊是一名男子,他臉型線條分明,異常剛毅,五官像是刀削一般,一襲白衣,配以手中長劍,一身空靈之氣,宛如神仙中人。右邊是一名女子,她緊緊的依靠著男子,臉上浮現出一酡紅暈,眉如遠山,一雙眼睛秋波四溢,令人如飲醇酒,瓊鼻高梃,青絲輕盤,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種聖潔皎媚的光芒,與半空中的明月相映成輝。最令人驚奇的是,她額頭上的金星,一閃一閃的,散發出堪比漫天星辰還要閃亮的光輝……一男一女靜靜的聳立在山巔,默默無語,誰也不曾先開口說話。突然,男子手中的長劍發出一聲長鳴,劍體顫動,爆射出萬道光輝。斗空中,皎潔的明月似乎也懾於那長劍的光輝,鑽入雲朵中不見了。忽有風起!男子左手撮指成劍,掐動劍訣,一股驚天的劍芒,直衝雲霄,彷彿將天穹撕開了一個口子。女子靜靜的看著身邊的男子,滿臉皆是幸福。男子輕嘯一聲,輕輕抖動手中仙劍,頓時氣浪沖天,霞光爆射,瞬間功夫,劍氣已經籠罩了方圓數十丈的地方。風聲厲嘯,草木翻湧,如海浪般起伏不息。男子的白衣在勁風中飛揚,發出獵獵做響,飄逸的黑髮,亦隨風舞動。女子有些癡呆著看著男子,那是一張多麼英俊的臉龐,臉上的每一根線條都似若用刀刻出,剛硬的稜角讓人感到充盈了可怕的力量。隨著時間的推移,小玉已經漸漸接受了古心寒的新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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