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心寒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一定會成為斬日的主人。」停了一下,古心寒又道:「三位前輩,你們可知道仙界為什麼要為斬日擇主?」事實上古心寒已經知道一些原委,不過他還想再確定一下。太元尊者略微猶豫了一下,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告訴古心寒:「小寒,這件事情極為重大,目前也之有我們十大城主,還有幾個長老知道,你一定要保密。」「前輩放心,我一定保密。」太元尊者看了看四周,身上猛的爆射出一道精光,在四周撐開一個結界,將眾人包裹了進去,這次放心的說道:「據說三界之內即將有大難降臨,上面之所以為斬起擇主,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讓斬日,幻月雙劍合壁,以拯救大劫。」古心寒隨意道:「是不是黑暗種族要重現三界?」太元尊者驚訝道:「小寒,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前輩,你們有所不知,我們不但知道黑暗種族要重臨人間,而且我還和黑暗種族打過交道,目前為止,我們已經趕掉了兩個黑暗魔將……」致遠把自己個古心寒遇到黑暗魔將的事情給三人說了一邊。三人聽完後,個個大驚失色。太元尊者眼色一寒。微微帶點怒氣:「看來仙界並沒有告訴我們實情啊,沒想到黑暗種族地數量是如此的龐大,如果真的按你們所說的那樣,幻月斬日雙劍合壁。似乎也沒什麼大得用處。」劍君子也有點氣憤:「仙界莫不是想拿我們做炮灰,真是豈有此理。」古心寒補充道:「黑暗種族受到上古大神地詛咒,一當離開黑暗之淵就會神形具滅,目前為止。他們只有兩個辦法破除詛咒,第一,就是他們的聖物『幽暗之靈』;第二,就是掠奪修真界的元嬰。前者只能是杯水車薪,所以他們現在選擇的第二個方法……」古心寒見仙界隱瞞了黑暗之淵地真實情況,索性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事實上古心寒知道的這些信息。仙界也未必知道。九儀散人道:「你的意思是,現在的主要問題是在修真界?」「對,他們只要吞噬了修真的元嬰就能不受詛咒地影響。」古心寒肯定的說道。「小寒,你提供的信息實在太重要了,我想我們有必要將這信息透露其他城主。」此事關係到整個三界的安危,太元尊者覺得應該盡快把真實信息和黑暗種族的勢力情況告訴其他城主,以便商量對策。「小寒,不如你隨我們一起去見太虛,到時候有你把這些情況告訴大家?」九儀散人建議道。古心寒搖搖頭:「我想我還是不去的好,我怕見了小玉。無法控制我的情緒,況且這些信息如果從我口裡說出來,估計相信的人肯定不多。我想繼續留在外面多打探一些消息,順便也結識一些朋友……」太元尊者點了點頭:「如此也好,本次擂台大賽的奪魁熱門冷風,天爵都是極為背景的人,身後有點一大幫地散仙,你趁這段時間多多拉攏一些散仙也好,順便提高一下知名度。對一個月的擂台賽會有好初的……」古心寒拉攏人的手段,他先前已經見識過了,留在外面對他來說確實有極大的好處。修真界,天劍門。**夜色*(禁書請刪除)*(禁書請刪除)如墨,冰冷肅殺。忽地,一道藍色光芒在黑暗中劃過,迅疾無比的從遠處飛近,逕直落在了天劍門所在的山脈上。落地之後的人影顯然是個女子。身材高挑曼妙,只是全身被一層藍色的水氣所包裹,無法看清她地容貌。女子淡淡的看著不遠處天劍門的大殿,眼中不時的閃過一道異芒。天劍門大殿,一位身材魁梧,頭戴金冠,身穿錦衣的中年男子不停的來回走動,臉上充滿了焦急的神色。看他的樣子,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突然,大殿中風風火火地走進了三個人影。為首的一人是位老者,滿臉皺紋,嘴唇微厚,不過身材還算魁梧,他的身後是兩位年輕人,其中一人長的面色如玉,俊俏無比,另外一人則長的有的猥瑣,身材也極為矮小。頭帶金冠的男子,見三人進來,急忙沖那老者道:「馬師弟,胡一飛人呢?」長相俊俏的年輕男子,從腰間拿出一個紅色的葫蘆,念了幾句咒語,葫蓋打開,冒出一股紅色光芒,隨後幻做一個粉嘟嘟的小人兒。小人兒剛一出來,就衝著頭帶金冠的男子大聲喊道:「師尊,那個妖女抓到了沒有,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才能解我心頭之恨。」稚嫩的臉上閃過一絲凶狠之色,當真是滑稽至極。「孽障,胡一飛,你到底在外面惹了什麼人?你如果還不說出實話,我現在就將你廢了。」頭帶金冠的男子威嚴的喝道,言語之間已經動了殺氣。原來這粉嘟嘟的小人兒正是上次被人魚夢露斬殺的天劍門弟子胡一飛的元嬰,頭帶金冠的中年人則是天劍門掌教楚天南,老者是他的師弟馬如龍,俊公子則人楚逍,至於猥瑣男子,單從長相上就能看出,他是馬如龍的獨子。胡一飛的元嬰頓時一驚,他從來沒見過師尊對自己發過這麼大的火。「師尊,她確實是妖女,上次我明明看見她在採集一名普通男子的精元,當時我為了維護正義,就殺了過去,誰知道妖女修為比我強大,將我的肉體斬殺,幸虧我機靈,否則連元嬰都回不來了。」說著還哭了起來。「孽障,你當真看清楚那女子在採集男子的精元?」楚天南冷喝一聲。「絕對沒錯,師尊,難道你不相信我?我說的全是真的,若非如此,我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胡一飛的元嬰信誓噹噹的說道。楚天男轉過身,對楚逍道:「逍兒,把你打探到的情況說出來?」楚逍看了一眼胡一飛的元嬰,眼中閃過一絲陰霾,隨後道:「父親,這些天我打聽到的消息,似乎和胡師弟所說有點出入。」「你儘管實話實說。」楚逍正色道:「父親,師叔,根據我這些天所打聽到的消息來看,那女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妖女,和他交過手的人都知道,她一身修為正大光明,是道家正宗的修煉法訣,根本沒有一絲所謂的妖氣……而且,我找到於酒樓的目擊者,那天的事完全是胡師弟錯在先,是他好色,引起了那女子的厭惡。後來先動手的也是胡師弟,而且胡師弟的元嬰也是那女子故意放走的。」胡一飛的元嬰聽完那些話,臉色都變青了,身體不住的顫抖。「孽障,我天劍門剛剛樹立的形象,全都你給毀了。」楚天南頓時大怒。胡一飛的元嬰嚇的急忙爬在地上叩首不已:「師尊,我錯了,求你救救我,我錯了,看在我們師徒的情分上你救救我?」楚天南轉過身,不再理會胡一飛的元嬰,對那老者道:「馬師弟,修真界對這件事情如何看待?」馬如龍臉色微微一變:「掌教師兄,恕我直言,這件事情對我們天劍門的名聲極為不利,現在大部分的修真已經看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已經決定不再追殺那女子。而且現在外面都說,原本就是我派弟子胡一飛貪圖女子的美色,姦淫不成,反被其害,實在是罪有應得……楚天南聽完馬如龍的話,臉色都被氣得發青,怒喝一聲:「孽障,你犯下如此大錯,我豈能饒你,逍兒,先把這孽障收起來,等著人家前被問罪的時候,交有那女子隨意處置。」楚逍不等胡一飛的元嬰再做爭辯,只聽得嗽的一聲,就已經把將裝進了葫蘆。「掌教師兄,此事對我天劍門的聲譽影響很大,你看,我們下一步怎麼辦?」馬如龍小心的問道。楚天南略一沉思,道:「師弟,我們天劍門能有今天的地位,確實是來之不易,千萬不能讓那孽障和女子毀了我們的大業。我看不如這樣……將錯就錯,你再多派些弟子,將那女子活捉,剩餘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吧?」馬如龍先是一楞,隨後猛然醒悟:「掌教放心,我已經明白該怎麼做了,此事你大可放心,我一定不會叫你失望。」說完便帶著自己的獨子離開了。楚逍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道:「父親,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死咬那女子是妖女,這樣一來,我們天劍門的聲譽就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