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秀娘嚇了一大跳,本來以邢秀娘的耳目是知道有人過來的,但這是在家中,自己正是神思不屬的時候,以為是哪個下人經過也不理會,哪知此人如此大膽將自己抱住,剛要反抗,聽到是李鴻基的聲音,大喜,身子隨之軟了下來。
李鴻基見邢秀娘嬌柔可愛的樣子,哪忍得住,張嘴朝她親去,邢秀娘雖然已經嫁給了李鴻基數月,仍然害羞,連忙掙脫,責道:「夫君,不要胡鬧了,現在是白天呢。」
李鴻基笑道:「白天怎樣,」又壓低了聲音道:「記得我們次就是白天。」
邢秀娘白了他一眼,見李鴻基又要上來,知道扭不過他,加上自己與他分別了月餘,也著實想念,見他在院中就想胡來,急忙往房中走去。
李鴻基嘿嘿一笑,叫來李過道:「等下有人來,你就說我累了誰也不見,有事晚上再說。」說完急忙向邢秀娘追去。
兩人月餘沒有見面,自然是久別勝新婚,李鴻基一進房門,見邢秀娘亭亭玉立地站在床邊,急不可奈得走了過去,一把抱住邢秀娘一陣狂親,在房中邢秀娘也表現的熱情似火,激烈回應著,很快兩人就不滿足僅僅是親吻,頓時兩人的衣衫紛紛落地,向床上滾去。激情過後兩人相偎相依,邢秀娘的面色潮紅,李鴻基的手覆蓋在邢秀娘的胸膛並不停止,握住後捏了捏,笑道:「秀娘,你這兒好像又大了,可是我的功勞,你怎麼謝我。」
邢秀娘大為不依,不答,伸手在李鴻基的手上用力扭了一下,讓李鴻基痛得吸了一口涼氣,雙手不由加快了在邢秀娘身上的活動,漸漸的邢秀娘的鼻息重了起來,自然又惹起了一番風暴。
等李鴻基出門時已是傍晚了,周風梧就坐在大廳,悠閒的喝著茶,周鳳梧一聽到李鴻基已經回來了,就馬上趕到了李府,李過倒是盡職,攔住了他,周鳳梧知道兩人新婚不久就分開月餘,見面肯定有許多話說,反正李鴻基回來了也就不急在這一刻,那知兩人會在白晝宣淫,讓他一等就是半天。
周鳳梧見李鴻基出來,忙站起身來,見到李鴻基身後的邢秀娘一呆,邢秀娘剛經歷一場風雨,臉上的潮紅末退,嬌艷無比,尤其是雲雨過後那種嬌柔無力的樣子更是迷人,邢秀娘剛才沒有料到大廳有人,一見周鳳梧在連忙退入房中,周鳳梧看到邢秀娘的臉色已經知道兩人剛才幹了什麼了,難怪自己等了那麼久,雖然覺得李鴻基荒唐,但這事自己可不好開口勸說。
周風梧忙拿出幾件公文道:「大人這裡有幾件急件需要你親自處理,有的已經壓下十天之久了不能再拖,你再不回來就有大麻煩了。」
李鴻基看了看上面的幾件,拔拉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不就是催糧催款嗎,有什麼麻煩的,給他就是。」
周鳳梧道:「大人,這幾件還不是很難辦,我剛才放在最上面的那件被你弄地下去了。」
李鴻基住地下一看,可不是有一件公文躺在地上麼,忙檢起來一看,原來是榆林總兵王承恩發來的公文,公文說道由於官兵圍困高迎祥許久,士卒疲備,延安總兵俞忠霄請求榆林派兵增援,王承恩已答應了其請求,決定抽掉五千人馬增援,其中要求金縣出兵一千,先到榆林聚中,然後統一出發。
李鴻基一看日期,最晚需後天到達,雖說金縣距榆林較近,但二天時間無論如何是趕不過去了。忙問道:「既然是十天前已經收到公文,為什麼不早發兵。」
周鳳梧一臉苦色,自從知道李鴻基對朝庭有異樣心思後,所有的將領都把部隊看成是李鴻基的私人部隊,何況軍響是李鴻基所發,兵器也是李鴻基提供,不當成私產也難,當初招兵時無論是軍官還是士兵李鴻基招的都是寒家子弟,大部分人對各地被逼造反的饑民抱有同情態度,若非當初參軍恐怕自己活不下去,也會走上這條路也不一定,眾人有了這樣心思自然更是不願出兵。
其中高立功更是拒絕的明顯,沒有李鴻基的命令誰敢帶兵出去,若士兵有了損傷誰人可以負責,高立功是李鴻基外的最高軍官,又是李鴻基的妻舅,高立功一發話其中幾個怕違反朝庭命令會遭到處分的幾名軍官也不說話了,所以這份公文愣是到了十天也沒人理睬。
其中周鳳梧是知道李鴻基的心思,現在還不是和朝庭翻臉的時候,李鴻基的羽翼末豐,肯定不會對抗朝庭的命令,但無論周鳳梧怎樣解說,眾人都理都不理。要出兵好辦,拿出李大人的命令來,周鳳梧無奈只得拖著。
李鴻基罵道:「這幫免崽子,連你的話也不聽。」
周鳳梧默然,心道:「我的話他們會聽才怪。」
其實周鳳梧在李鴻基營中的地位有點尷尬,周鳳梧是金縣的一縣之主,按品級雖然比李鴻基低,但他管民,李鴻基主軍,兩人本來互不干涉,但因李鴻基幫其報了全家的血仇,周鳳梧已經發誓效忠李鴻基,成了李鴻基的手下,平時也是幫助李鴻基處理各種事務,實際上擔當了李鴻基軍師的角色。
要是李鴻基在時,周鳳梧的話基本上是李鴻基的意思,眾人自然聽命,但李鴻基不在,周鳳梧只能當個師爺文書之類的角色,眾人處理不了的公文會丟給他做,但要想對一眾軍官下令,對不起,沒有人會聽他的話。李鴻基也知道這種情況才敢放心的離開遠去商洛山一個多月,但沒想到這幫軍官會沒腦子,若不是自己回來的快,恐怕這次會有大麻煩。
李鴻基沉吟了一下吩咐親兵道:「馬上把高立功,賀珍,賀景他們找來。」
等親兵出去後,李鴻基對周鳳梧道:「這樣吧,你先去準備一千人馬出發的物質,明天我會親率人出發。」
周風梧遲疑的道:「大人,明天出發也來不及後天就趕到榆林,騎兵還可以,要是步兵的話至少也要四天,但是我們不可能派一千騎兵去吧。」
李鴻基拍了拍周鳳梧的肩膀道:「你放心,我有辦法。」
周鳳梧懷疑地走了下去。
等了一會兒,高立功他們過來了,李鴻基狠狠的批評他們說:「你們幹什麼,現在就想造反啊,連總兵大人的公文也敢不理。」
高立功他們被罵得莫名其妙,心道:「造反的事你幹得還少,我們不出兵還不是為你好。」但見李鴻基急言利色都不敢出聲。
李鴻基見眾人不服氣,接著道:「你們是不是以為我違反朝庭的法令太多,次早也要造反,所以你們就可以不理朝庭的公文了,真是蠢材,我是違反過朝庭的法令不假,但什麼時候讓朝庭知道了,朝庭不知道我就沒違反,我什麼時候公然違抗過朝庭了。」
眾人恍然大悟,高立功道:「大人,這些士卒都是大人辛苦招驀,並自己花銀子餵養的,我們怕出兵有所損傷才不理公文。」
李鴻基道:「什麼時候打仗能夠不死人,這次我們不出兵,馬上會引起朝庭的懷疑,那時我們不得不提前起事,目前我們在商洛山中的基地剛剛建設,只要每過一天,我們的力量就會強一分,若是倉促起事我們不知會多死多少人。」
眾人一聽商洛山,頓時大感興趣,忙詢問商洛山中的情況,李鴻基簡略地說了一遍,眾人聽了大為振奮。
高立功忙跪下來請罪:「大人,都是我沒有領會大人的意圖,才會阻止出兵,釀下大禍,請大人治罪。」
李鴻基扶起他道:「這不能完全怪你,我也有錯,走時沒有和你們說清楚,好在目前補救還來得及。」
高立功懷疑地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總兵規定的時間是後天必須到達榆林,如果是騎兵還行,可是這樣一來就會暴露我們的實力。」
李鴻基道:「我們可以出兩千騎兵,等到榆林附近時我只帶一百騎兵,其他人步行,馬匹交給另一千人帶回。」
賀景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只是路上遇到行人怎麼辦。」
李鴻基想了一下道:「我們盡量從小路走,實在避不開的行人……說到這李鴻基遲疑了一下。
賀珍接道:「是不是直接殺無赫。」
李鴻基搖了搖頭,這些無辜的人自己真要狠下心來嗎,俗話說無毒不丈夫,可是自己這樣一來又和那些土匪強盜,貪官污史有何區別。想了想道:「不,還是把他們都帶到金縣來吧。」
賀珍撇不撇嘴,對李鴻基的心軟有點不以為然,這一年來兄弟兩人負責金縣的保密工作,不知處死過多少懷疑是探子的人,金縣的走私貿易才能進行得紅紅火火還一直沒有被朝庭發覺。這處死的人真正是探子的也不知有幾個。
李鴻基接著說道:「立功,明天你就和我一起出發,到了榆林你再帶人返回來。」
高立功應道:「是,我會保證沒有人發現我們的騎兵大隊。」
李鴻基點了點頭,吩咐他們先去休息,明天還有事做。
等眾人都回去了,李鴻基朝內室走去,邢秀娘迎了上來,頗為不啥得道:「你明天又要走了。」
李鴻基道:「我現在是朝庭是命官,朝庭有令我也是身不由已。」
看見邢秀娘發愁,一把摟過她道:「娘子不用發愁,這次出兵也沒什麼危險,很快就會結束,事情一完我就會回來的,現在我們該吃飯了。」心裡卻想道,高迎祥不會那麼容易剿滅的,如果有可能自己還要盡量放水。
邢秀娘經李鴻基一提起才感到確實是餓了,兩人一下午的大戰已經耗去了很多精力,剛才自己太過擔心沒有感覺,想到李鴻基剛剛回來,會感到更餓才是,忙道:「你不提我還忘了,剛才我已吩咐做好了飯,咱們一起吃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李鴻基剛起床,只聽外面已是人叫馬嘶,眾人接到李鴻基的命令不敢殆慢,連夜已準備好出發,邢秀娘幫李鴻基整理了一下衣服,滿臉不啥。李鴻基親了她一下然後輕輕的推開了她,跨出了房門,對門外等待的李過道:「咱們走。」出門而去。
一路上李鴻基等人一陣急趕,晚上也沒有休息,終於在第二天早上依稀可以看到榆林城了,李鴻基吩咐高立功帶人返回,還好李鴻基等人都是揀小路走,路上只碰到十來個人,李鴻基吩咐高立功一併帶回金縣。
等高立功回轉後,李鴻基帶著一千步兵,又緊趕慢趕了一個時辰才到榆林,李鴻基在門外望著榆林的城牆,想道:「這是第二次來榆林了,次時自己只有一千多人,還是個守備,後來才到金縣。如今自己雖然官只升了一級,但騎兵就組建了上萬人,第二次到榆林等侍他的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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