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冰父親的病也不是什麼大病,只不過是這些年先後兩個妻子都死去而讓他的心裡難受的很,再加上年齡也大了,身體的機能也下降的厲害,才造成了這段時間讓他有一種要死的感覺,人之將死其言而善,因為有了這種心態,反而是化解了跟沈如冰之間的矛盾,反而是引起了他的自峽,看到沈如冰並不怨他,這個病很快就是不藥而癒了。
當天晚上沈如冰就住在了自己的家裡,而陳興宇則又回到了特警隊裡,雖然這一晚兩人並沒有像預期的那樣住在一起,但以後兩人還有很多的機會,而且相比於沈如冰父女的和好,這一切也不是那麼重要。
經過了昨天的表現,這些特警隊員看陳興宇的目光就像是看神一樣,今天那也是期待著陳興宇給他們的訓練,不過當陳興宇把訓練科目說出來之時,一個個全都是苦著一副臉,就像是死了親娘一般,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敢不聽陳興宇的,陳興宇那強悍的身手已經讓他們全都見識過了,一個個全都是盤腿坐在地上,讓他們身上說不出的難受。
陳興宇今天的科目就是讓他們坐在地上,看看誰能坐的時間長,這些特警們自認為最強的就是搏擊之術,平時練的就是怎麼打倒敵人,怎麼躲避敵人,那就是講究速度和力量的,哪有靜下來的時候,可是今天第一個科目就反其道而行之,完全是違背了他們的習慣,又有幾個能真正的坐下來,一個個全都是抓耳撓腮的等著陳興宇結束這個訓練。
只不過讓他們失望的則是從陳興宇下這個命令之後,他就一個人自自在在的溜了出去,只留下這三十人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之上,而且這一坐還是從早上八點開始,一坐就已經兩個小時了。
好在這裡並不是在外面,而是在營房的一個大廳裡。否則只怕眾人早已經是凍成冰棍了,這兩個小時過去之後,眾人的反應完全不同,有地坐在那裡已經呼呼大睡,有的東看一眼、西望一下,只有少數幾個人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但不管怎麼樣,他們就是沒有一個站起來的,做為軍人,尤其還是優秀的軍人。他們自然對於執行命令不會有任何的違背,雖然這不是他們喜歡的事情。
陳興宇這時回來了。拍了拍手喝道:「起立!」
眾人如蒙聖旨,馬上全都跳了起來,不過一個個又有不少人差點摔倒,坐了這麼長時間,腿早已經麻了。
待眾人站好,陳興宇又把這三十人分成了四個小組,第一組是能夠安靜的坐下來的,第二組是能睡得著的,第三組是坐在那裡硬挺的。最後一組則全都是亂動地。
眾人一分組就知道陳興宇依照什麼了,心裡不由都是有些忐忑,第一組顯然是完全執行了陳興宇的命令,那很有可能會得到陳興宇特殊地照顧,而他們這幫人則只怕沒有這樣的好處了,一時間都有些後悔剛才沒有好好的表現。
「人的性格不同,適合學的東西也不同。我訓練的原則就是因材施教,能夠讓他發揮出最大的特長來,所以你們都不要有任何的想法。認為別的組會比你學地功夫好。我教給你們的東西基本上能力都是差不多的,只要你們把他學通、學精就可以了,怎麼樣,都有沒有信心?」
「有!」眾人響亮的答應了一聲,臉上都是露出了喜色。陳興宇這樣一說就讓他們放心了。
「那好!從今天下午開始。我就開始針對每一組進行專門的訓練,在二十天之後。我更會針對你們每一個人教你們一種最適合你們的功夫!解散!」
看著陳興宇離開,眾人馬上嗡嗡的議論了起來,這裡三十個人,陳興宇竟然每人教一套特殊地功夫,那陳興宇所會的東西簡直是不敢想像了。
「我說這個陳教官不會是返老還童的吧?要不然以他這樣地年齡怎麼會那麼多東西,那豈不是要從娘胎裡就要練起了。」一個學員咋舌的評論了起來。
「嘿嘿!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只要學到真功夫,哪裡還管他多大,真是不知道到時我能學到什麼。」趙雷瞪著眼睛一臉的嚮往。
「哈……」旁邊一人馬上取笑他,道:「陳教官一定教你一套睡羅漢,剛才你呼嚕打的震天響,實在很有這種天賦。」
「要真是睡羅漢那也不錯,在睡覺時都能練功,到時我一定比你們厲害。」
眾男學員都在那裡熱烈的議論著,陳帶娣這時則是對孟嫻婷說道:「你說這個陳教官會教我們什麼,可不要教我們什麼玉女十八劍之類地,你學地還行,俺可學不來。」她性格跟男的全沒半點區別,長地更是一副男人相,自然怕陳興宇教她女裡女氣的東西。
孟嫻婷嘴角翹了一下,道:「我看差不多,或許教你一套千嬌百媚拳也差不多,那樣就能讓你更像一個女人了。」
「哇!那還是讓我死了算了!」陣帶娣一臉的哭相。
「你可是跟陳教官一個姓,他當然要特殊照顧你一下了,你還是準備好吧。」說完這句,孟嫻婷已經帶著一臉的笑容離開了。
陳帶娣馬上追了上去,道:「我說孟嫻婷,我這個人不會說話,到時你可幫我求求情,你長的俊,又有女人味,回頭大不了讓他把這樣的功夫全教給你好了。」
「你沒聽教官說了嗎,他教的功夫都是肯定最適合本人的,我可不敢學你的。」
陳帶娣本想再說,腦袋突然開了竅,呵呵一笑,道:「教官也一定會看出我不喜歡那些女了女氣的功夫,又怎麼會教我,嘿嘿!」
兩人走在一起,惹的那些男隊員們也是多看了幾眼,一個人推了張濤一把,道:「張濤,你和他都是來自北京的,能不能把這個大美女介紹給兄弟們呀?」
張濤搖了搖頭,道:「雖然我們是一起從北京過來的,可是她並不是我們特警隊的,我根本就跟她不熟。」
眾人頓時大奇,這裡每一個人都是各省特警隊的精英,基本上是一省一個,偶爾有兩個人才是同一個地方來的,而這個孟嫻婷竟然來歷不明,就讓誰也猜不透她是哪裡來的了。
在接下這個教官這個職位之後,陳興宇就是做了一些準備,現在他的功夫到不是說什麼都會,但絕對可以因為每一個人的不同,而弄出一套適合他們的功夫來,特警隊員們雖然都挺強悍,但肯定都是沒有內功基礎的,這一次靜坐,陳興宇就是看看他們有什麼人可以適合掌握一些簡單的內功心法,這樣就會給他們大幅的提升能力,而其餘那些不合適練內功的,陳興宇也可以給他們找出一些外家的修練方法,這在楚家的功夫裡都有現在的,只要他拿過來再稍稍改動一下就完全可以了,這些功夫對陳興宇,對楚家來說都不算什麼,但對特警隊來說,那已經是足夠了,這就完全可以交差了。
下午的時候,陳興宇把這四組的人一組一組的喊了過來,然後教給了他們一套方法,然後就讓他們自己領會,三天之後他再過來考查。
像陳興宇這種訓練方法,學員們也是誰都沒有見過,而陳興宇給他們那些則也是淺顯易懂,只不過要真正的掌握卻也非要一段時間不可,所以三天不見陳興宇,他們到也不覺得怎麼樣,只不過他們不知道,陳興宇這樣完全就是偷懶,這三天正好就像一個假期,他完全是在辦他自己的事情。
陳興宇本想再續那天跟沈如冰沒有完成之事,可是沈如冰在家裡陪了父親一天之後,則又是全國各地的飛跑,就連打個電話也是匆匆忙忙的,弄的陳興宇也是好不鬱悶,對於沈如冰那種特殊的身體,顯然是比其餘的女人更對陳興宇有吸引力,而且現在偏偏又得不到,更是急的陳興宇心癢難耐。
不過有失必有得,鄭雲兒竟然給陳興宇打來電話,告訴他當天晚上她就要到天京來,這讓陳興宇心裡暗喜,只不過再接了又一個電話之後,他則是有些發愁了,因為露娜竟然也已經在機場候機,今天晚上也將到達天京,這一下子他可是分身乏術,不知道該跟誰在一起了。
這兩個女人對陳興宇都不錯,陳興宇也都挺想她們的,而她們完全不像家裡的那幾個女人可以弄到一起去,自己一個人,總不能兩個人都陪,如果硬要取捨,偏偏又能哪一個都捨不得,一時之間也是全都沒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