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也是返回來了,兩人又一次為了抗癌的藥物而忙但要想再有突破也是不易,兩人也是乾脆暫時放下了這些難點,而是做著已經有了一定結果的那種抗癌藥物的整理工作,這些東西要想真正的投放到市場,還需要大量的臨床資料,而這些則陳興宇不方便去做的,而孫教授則是把這些東西托一個醫院裡的好朋友進行著臨床方面的試驗。
有錢就是好辦事,經過了十多天的籌備,朱琳琳的內衣店也是開業了,生意到也不錯,每天去掉費用也能賺上個幾百塊,這點錢對於現在幾女來說完全都是不看在眼裡,但卻是有另外一層意義,那就是這錢可是她們真正憑本事賺的,尤其是楚欣月和朱琳琳,更是從來也沒有賺到過錢,現在賺的雖少,但每天回來之後都是興致勃勃的。
只要她們開心,陳興宇當然也跟著開心,家裡也比以前更多了一些歡歌笑語。
沈如冰的公司也是積極籌備當中,只不過她的公司可是不那麼容易就辦好的,好在楊雅琪沈如冰都是那種工作狂式的女人,現在一起幹事業到真是有一種天生的默契,而李志強現在雖然不能幫上太大的忙,但這小子整天跟這兩個美女在一起,再加上有了他大展才華之地,同樣也是幹勁十足,當然她對於沈如冰和楊雅琪都沒有什麼非分之想,沈如冰就不用說了,楊雅琪雖然現在跟陳興宇只是朋友關係。但他總感覺到楊雅琪跟陳興宇的關係也會不一般,所以也是一心撲在了新公司地事情上。
這天陳興宇從學校裡出來,馬上感覺到了一種異樣,那是一種被人跟蹤了的感覺,不過陳興宇也是不露聲色的慢慢在路上走著,很快就發現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自己,這個人的腳步雖然也很輕盈,但一看就只是體質好的那種人,而不是像鄭家那種高手。這讓陳興宇有些納悶,不知道他跟蹤自己幹什麼。
三轉兩轉之下,陳興宇就擺脫了那個人的跟蹤,然後他又跟在了那個男子的後面。他要想跟蹤這樣一個普通人,那自然是不會被他發覺地。
而那個男子此時正一臉懊惱的表情,然後轉身上了一輛出租車,陳興宇也是馬上坐上了一輛出租車。跟在了他的車後面。
出租車開了一會,到一家賓館前停了下來,那個人走了進去,而陳興宇也是跟了進去。看到那人直接上了電梯。
陳興宇也是在電梯前等了一會,那電梯到了八樓停了一下,然後又是向下行來。陳興宇已經確定那個人是住在八樓了。但現在上去肯定容易被發覺。陳興宇也是放棄了上去的打算。
這個人陳興宇肯定是沒有見過地,不過陳興宇也沒有放在心上。前段時間這樣跟著自己的人很多,都是一些小報的記者,但能採訪到陳興宇的是少之又少,估計這也就是哪個不死心地記者。
而接下來的兩天裡,陳興宇又是遇到了那個人兩次,但這兩次陳興宇卻是感覺有些不妥了,因為同樣是一個人,卻是變了不同的裝束,要不是陳興宇認出了他的目光,還會以為是不同地人。
這兩次陳興宇還是很輕鬆的擺脫了他,但讓陳興宇就有些不爽了,總有這樣一個人跟蹤自己就像是一根魚刺紮在喉嚨裡,不解決了總是不舒服。
這天晚上,他潛到了那家賓館裡,從外面掛著的空調箱攀上了八樓,然後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尋找起來,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男子,而讓陳興宇大感意外地是,那裡不只有那個男子,另外還有三個身材高大地外國人,兩個黑人,一個白人。
「我們明天要換個方法了,好像這個小子已經知道我跟蹤他了,連續三次都被擺脫了。」這是那個跟蹤自己的男子聲音。
那個白人地身體輕輕的抖動了一下,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種恐怖的表情,嚥了一下口水,才道:「他都發現你了,沒有把你怎麼樣?」
「沒有,我這幾次都已經換了好幾種裝束了,就算是你們我也相信能瞞得過,可是他卻總是能感覺到我在跟蹤他,你怎麼這種臉色,身體不舒服嗎?」
「嘎嘎!沒有!只是你的化妝術那麼厲害竟然也瞞不過那個人,那人……真是太厲害了。」
一
這時皺著眉頭說道:「我不明白組織裡為什麼要費這來對付這樣一個人,他即沒有什麼社會背景,也不是什麼商界巨鱷,更不是什麼組織裡的人,好像對付他沒有什麼好處吧?」
那個白人臉上的表情更是古怪,喝道:「組織裡安排的事情我們只要照著執行,你那麼多話幹什麼,是不是想回去加練?」
那個黑人馬上臉色一變,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這四人都是用英語交談,陳興宇也是聽的一清二楚,現在已經知道他們就是來對付自己的,而且還可能是那一次在夏威夷遇到的那個莫卡基地組織的,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尋上門來,貌似這次的麻煩可不小。
而這四人時面,這個白人卻是讓陳興宇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以他的記憶力,只要是有過接觸的人是一定不會忘記的,可是這個白人給陳興宇的印象卻極為模樣,不免讓陳興宇也有些不解。
「杜蘭特上尉,這句話我可能不該說,不過我不說還真是不快,這小子現在只是一個大學生,雖然有一個武館,但武館裡面的人我也看到過,並沒有什麼厲害的,我們對付他就動用了這麼多的力量,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那個跟蹤陳興宇的人似乎跟這個白人的地位相同,這時又問了起來。
那個白人遲疑了一下,道:「小源上尉,這件事我本來不想跟你們說,不過也怕你們行動時太過大意,只得跟你們說了,上一次我們的行動全軍覆沒,你們以為那真是美國軍方的力量嗎?」
陳興宇估計的沒有錯,兩人職位果然相同,只不過這個小源一聽名字就是一個日本人了
「難道不是?」三人同時瞪大了眼睛問了起來。
「不是!」那白人苦笑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天棚,似乎在回憶著那天的事情,臉上的表情深深的陷入了恐懼,過了好久才說道:「你們不知道,那時候這個小子的一條胳膊斷的只剩下手肘,身上更是被炸彈炸的血肉模糊,我當時以為這樣的人就算是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還以有什麼作為。」
那三人同時點了點頭,想像到自己要是傷成了那樣,只怕站直身體也是不易了。
「但就是這樣的身體,他卻是對我們二十多個精英全都不屑一顧,說我們只不過佔了武器上的便宜,否則誰也打不過他,我們當然不服,另外這段時間大家也都在等軍方的回復,所以就有人跟他打了起來,只不過你們知道他是怎麼做的嗎?」
「怎麼做的?」那三人臉上都是變得很是好奇。
「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我們二十多個精英輪番上去打來,可是竟然打不倒他,最後反而一個個全都是累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而他卻是越來越精神,好像力氣全都被他吸走了一般,他……他……簡直就是一個……魔鬼。」說完這些話,那個白人的臉上更是毫無血色,白滲滲的好不嚇人。
而這三人聽了之後也是心裡一陣發毛,而杜蘭特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看到三人的表情歎了一口氣,道:「事情我已經跟你們說了,到時你們要是因為大意而出了事,也不是我的責任了。」
陳興宇這時則是想起了那個白人在哪裡見過了,陳興宇看到的外國人肯定不多,一個是在賭場,一個就是在夏威夷的時候,把那時見過的人過濾了一遍,不由吃了一驚,這個人就是上一次在夏威夷被抓作人質中的一個,那時他也雖然只是大致掃了幾眼,但對於他這樣超強的記憶力,還是認出了這個人。
原來他們那時還有後招,還好那時他們藏在人質裡面的人沒有突然發難,自己雖然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但其他的人可就說不准了,這讓身上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對這個組織行動的嚴密也是深以為懼,而這一次他們顯然是針對自己來的,自己到是不怕他們,可是自己身邊的人則是讓陳興宇很是擔心了,現在則是想要不要馬上出手把他們都解決了。
左肩肩周炎,右手食指發木,用力還有痛感,打字真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接著偷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