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別人是什麼想法,自己還是以後不惹她為妙,像對樣的人,他自然是用什麼方法都不會讓人詬病,自己也是心安理得,但好男不跟女鬥,像沈如冰這樣的女人卻是陳興宇最為頭疼的了。
手往兜裡一插,正準備回瀟灑的離開之時,卻是突然摸到了一物,這讓陳興宇頓時一陣苦笑,兜裡竟然是沈如冰書裡的那些信,剛才竟然是夾在了書裡,看來自己還是要返回去一趟了。
正在這時,陳興宇卻是接到了譚欣霖的電話,「興宇,你快來一趟,欣月有些不太好。」
雖然譚欣霖說的不是很急,但陳興宇也是嚇了一跳,楚欣月的身體已經是這個樣子了,要是再不好,隨時都有送命的可能,此時也是顧不得沈如冰的信了,衝出學校打了一輛車就直接來到了楚欣月住的地方。
這也就是陳興宇的記憶力,上一次雖然沒有特意記到楚欣月的家裡怎麼走,但坐上車之後還是很快的指揮著司機找到了位置。
開門的是小蓮,陳興宇進去之後馬上急切的問道:「欣月怎麼樣了?」
「小姐……小姐在她房間裡呢。」小蓮的表情有些古怪。
陳興宇心裡更慌,馬上衝進了楚欣月的房門口,只不過在進去之時,則是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免得驚擾了楚欣月。
房間裡除了楚欣月這外還有譚欣霖,譚欣霖這時的表情到是跟小蓮一樣古怪,不過卻是全無一點驚慌之意,陳興宇頓時感覺有些迷惑。看了一眼身在床上閉著眼睛的楚欣月,道:「譚老師,欣月她……」
「她怎麼樣,你自己不會看嗎。」譚欣霖臉上的皮膚抽搐了一下,竟然是一種強忍著笑意地模樣。
陳興宇更是狐疑,走過去坐在了楚欣月的床邊,仔細看了看楚欣月的臉,蒼白中帶著一絲紅暈。雖然比正常人要差上一些,但對她來說也應該是非常正常的。
楚欣月的眼皮這時跳了一下,接下來眼睛突然一下子就睜開了,調皮的對陳興宇眨了一下眼睛,道:「興宇,你來的好快呀。」
「噗哧」一聲,身後傳來了一聲輕笑,竟然是小蓮跟了進來。而譚欣霖這時也是咯咯的笑了起來,道:「興宇,我可不是故意騙你地,都是欣月要跟你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然後拉著小蓮就退了出去。隨手還把門關上了。
陳興宇心裡巨汗,原來這竟然是楚欣月和譚欣霖聯合騙自己的,正常的女孩子自然不屑於玩這樣的把戲,這楚欣月有時就像一個不通世俗的小姑娘,偏偏就是對這樣的事樂在其中,真是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
「興宇,你不會生氣吧?」楚欣月握住了陳興宇的一隻手,有些惶恐地說道:「我那時看你打球,一時激動之下真的有些不舒服。回來又看不到你,所以……所以……」
看著楚欣月這時又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陳興宇哪捨得斥責她,苦笑了一下,道:「你呀!真是把我嚇死了,下回就算是跟我開玩笑。也不要拿自己的身體做幌子,再這樣下去,我也被你嚇出心臟病來了。」
一種甜蜜幸福地笑容頓時浮現在了楚欣月的臉上,兩手捧起了陳興宇的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臉頰之上,感受著陳興宇手上的體溫,甜甜的說道:「我知道了,看到你這樣為我擔心,我真的好感動,這應該就是……真愛吧?」
陳興宇愣了一下,聽到譚欣霖的電話。他的腦海裡真是什麼也沒有想地就衝了過來,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盡快的趕到楚欣月的身邊,自己的投入程度還真是有些過火了。
「興宇!不要生氣,以後我不會騙你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楚欣月看陳興宇臉色變了一下,更加惶恐不安,嫩嫩的臉蛋在陳興宇的手心裡輕輕地摩挲。
陳興宇這還是第一次碰觸到楚欣月的臉,手上的感覺是那樣的細膩,比摸到了一匹錦緞還要嫩滑,心裡也是想到了在看球之時楚欣月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在自己的眼前的誘人之態,手也是不由自主的輕輕的撫摸著楚欣月的臉蛋,溫柔地說道:「欣月,我又怎麼會怪你,只要你沒事,我就開心死了。」
楚欣月笑的更是燦爛,突然在陳興宇的手心裡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坐了起來,眼睛裡滿是興奮的光芒,有些激
道:「興宇,你今天打球的姿勢真是帥極了,尤其是投,就連NBA的球員也是做不A,只怕一年拿個上千萬的工資也毫不費力。」
「不會吧,NBA裡面的球F.球也並不是太感興趣,最多也是看個熱鬧,所以對於這個到真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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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知道姚明吧,他現在一年的工資就一千多萬,再過幾年只怕更高,再加上廣告什麼的收入,一年賺個二三千萬那也是稀鬆平常,而且還全是美金喲。」楚欣月對這些到是如數家殄。
陳興宇頓時瞪大了眼睛,二千萬折合成人民幣那就是一個多億了,如果這一年賺一個億,還用幹別的嗎,自己要真在這方面發展,還真是有這樣的機會。
「呵……要是能在NBA賽了。」楚欣月還真是興奮過頭,此時臉上突然湧起了一朵異樣的紅暈,手也是馬上摀住了胸口,身體更是抖動了起來。
陳興宇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楚欣月發病,頓時嚇的措手不及,連忙大叫道:「欣月!欣月!你怎麼樣?」
聽到陳興宇異樣的喊聲,譚欣霖和小蓮馬上衝了進來,小蓮馬上拿起了床頭的一個小瓶子,從裡面倒了一顆芳香四溢的藥丸塞到了楚欣月的嘴裡,然後扶著她慢慢的倒了下去。
楚欣月吃下了那顆藥丸,呼吸頓時平穩了下來,但臉上的紅暈盡去,變得極是蒼白。
「你幹了什麼?怎麼讓欣月這麼激動?」譚欣霖這時看著陳興宇,頗有惱意的小聲問了一句。
「不關興宇的事,表姐你不要……怪他。」楚欣月有些艱難的說了一句話之後又是閉上了眼睛。
陳興宇苦笑了一下,他也是見識到了楚欣月該有多麼脆弱,只不過想到一些開心的事,都會造成這樣的後果,只怕以後自己都要戰戰兢兢的了。
譚欣霖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瞪了陳興宇一眼,又是仔細的觀察了楚欣月一會,這才鬆了一口氣。
吃了藥,楚欣月馬上有了倦意,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你跟我出來一下。」譚欣霖寒聲說了一句,轉頭走出了楚欣月的房間。
陳興宇心裡苦笑了一下,他現在也是最怕跟譚欣霖單獨相處,可是偏偏避不開,只能是歎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那天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能讓她太過激動,你剛才是不是跟她……親熱了?」譚欣霖本來很是惱怒的表情因為說了這兩個字臉上突然冒起了一層薄暈。
要說親熱,還沒有任何一個女孩比譚欣霖再跟他親熱了,只不過陳興宇自然是不能說出來了,而譚欣霖此時的表情顯然也是想到了此事。
「譚……老師。」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譚欣霖,陳興宇的呼吸不由一滯,此時譚欣霖只穿了一套肥大的家居服,隨意中更顯嬌艷,連忙強迫自己把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把剛才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那是我錯怪你了,只是欣月還真是對你癡迷的很,說起這樣的事都會讓她興奮,真不知道以後怎麼相處。」譚欣霖臉上掛著憂色,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陳興宇歉意的說道:「我也沒想到她是這麼脆弱,以後我會注意的。」
「唉!其實這要是以前,她一定會控制自己的情緒的,不過現在……我看她根本就是故意不控制,你注意又能怎麼樣。」
陳興宇不由大驚,忙道:「那可真是麻煩了,她既然存了這樣的想法,我跟她在一起豈不是就像一劑毒藥,隨時隨地的就能讓她送了命。」
譚欣霖凝視著陳興宇的眼睛,認真的說道:「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假如自己離開,楚欣月只怕馬上就會沒有了活下去的動力,後果自然就像上一次看到她那樣,幾日之內就會香消玉殞,但自己跟她在一起,不管怎麼樣,她還是有活下去的慾望,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譚欣霖這時又是歎了一口氣,道:「雖然你是一劑毒藥,可現在似乎也只能以毒攻毒,能夠維持多長時間就算多長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