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樓層裡每一套房間的結構,李遠方是最熟悉不過的了,所以輕車熟路地用自己的聲紋打開了屬於郭海林的那個套房的門,路過客廳後向書房走去,連燈都懶得開。進入書房後特意將門上的插銷插上,借著正處於休眠狀態的電腦顯示器上閃動著的指示燈那微弱的燈光走到床前,然後把上衣隨便一扔猛地掀開那床薄被子鑽了進去。
鑽進被子後,李遠方就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因為鼻子中聞到的香味好像和他熟悉的隋麗不同,不過李遠方馬上認為可能是自己酒喝多了判斷力有問題,或者是隋麗重新洗過澡了,而且目前他正處於極度的亢奮之中,不及細想就撲在那人身上,兩手同時探向了那人的胸前,直接將那人的胸罩扯掉並在乳房上親吻揉捏起來。
一握住那人的乳房,李遠方就呆了一下,因為隋麗好像沒有這麼豐滿,心想這下壞事了,可別是隋麗跟施靖芳換了房間,自己摸到施靖芳的床上來了。猶豫了一下摸了摸床上那人的頭發,比隋麗要短得多,分明就是施靖芳而不是隋麗。證實了自己的判斷,李遠方幾乎驚出了一聲冷汗,慌忙從施靖芳的身上爬起來滾下床准備逃走。
因為睡得太晚又想得太多心力交瘁的緣故,施靖芳睡得很熟,李遠方溜進房間並掀開被子鑽進來的時候,她一直都沒有發覺。但她畢竟是從小練武的,被李遠方握住乳房後,而且李遠方太過急色用的勁大了些,馬上就醒了過來。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壓在自己身上,好像還擺弄著自己的乳房,然後再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一驚叫道:“誰!”伸手推了過去,並迅速收腿准備踢出。因為李遠方發現不對後馬上起身,讓施靖芳推了個空,也沒有踢到。
施靖芳一叫,李遠方更加驚慌,條件反射地答道:“是我,我走錯房間了!”然後從地毯上站起來,連上衣都不敢找了,趕緊跑到門口把插銷撥開,同時說了聲“開門”。書房門一打開,就慌不迭地跑了出去。因為客廳裡沒有燈光,慌不擇路之下連續絆倒了好幾樣東西,搞出了很大的響聲。最後總算被他摸到套間門,手忙腳亂地將門打開出去了。
聽出了李遠方的聲音,施靖芳呆住了,等李遠方跑出了套間才回過神來。然後施靖芳感覺胸前涼涼的,一摸發現自己上身光著,急忙說了句口令把床頭的小燈打開,發現乳房上有幾道淺淺紅印,還有些濕漉漉的,胸罩的帶子斷成了幾截掉在身旁,被子也滾到了床下,一件不屬於自己的上衣露了半截在被子外面。
看到房間裡的情況和大開著的房門,施靖芳再一次發起呆來,心想是到底出什麼事了。漸漸清醒起來後,她才想到可能是自己去李遠方的房間找隋麗的時候,他們兩個正准備干什麼,卻被自己打斷了,所以李遠方半夜過來想跟隋麗再續前緣。沒想到自己臨時跟隋麗換了房間,因此李遠方跑到自己床上來了。想到了這種可能性,施靖芳真不知道自己該是生氣還是失望的好,坐在床上繼續發起呆來。
這一夜隋麗失眠了,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雖然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但李遠方從施靖芳的房間跑出去的時候動靜也太大了些,還是讓隋麗聽到了一些。聽到客廳裡有異常的動靜,隋麗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燈後,看了看床頭那個有機物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披上外套疑惑地打開門准備出去。
門一打開,隋麗就看到了客廳中的一片狼藉。幾張沙發移了位,一個擺著花盆的架子倒了下來,那個養著熱帶魚的魚缸也掉在地上整個摔碎,幾條小魚正在地板上使勁地撲騰著。盡管如此,隋麗並不認為會有什麼壞人到行星數據的地盤來作案,心想不會是發地震了吧,但要是地震的話,自己在臥室裡怎麼沒有感覺到?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隋麗小心翼翼地走出臥室,一走出門,隨即看到洞開著的書房門。
因為沒聽到書房裡有任何動靜,隋麗又想不會是剛才施靖芳摸黑出來倒水喝什麼的,碰倒魚缸後被碎出來的玻璃碴子扎傷了吧!快走幾步走到書房門口,正好看到施靖芳赤裸著上身坐在床上發呆。
隋麗看到施靖芳的同時,施靖芳也看到了她,驚慌地喊了聲“麗姐”,急忙從床上下來找到自己的上衣套上,然後將被子從地毯上撿起來。被子撿起來後,隋麗就看到了原來壓在被子下面的那件非常眼熟的上衣,臉色變了一下,下意識地問道:“靖芳,出什麼事了?”
隨著隋麗的問話,施靖芳的臉紅了起來,表情極不自然地低下頭說道:“剛才遠方跑到我房間來了!”從施靖芳的回答中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隋麗的臉色變得更差,急聲問道:“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隋麗問得這麼直接,讓施靖芳又是呆了一下,飛快地抬頭瞅了隋麗一眼馬上又低下頭去,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還沒有!”遲疑了一下,施靖芳補充了一句:“遠方說他走錯房間了!”
聽施靖芳這麼說,隋麗的臉上燒得慌,心想李遠方肯定是來找自己,但沒想到施靖芳和自己換了房間,所以跑到施靖芳床上去了。這樣一來,就算施靖芳是個半傻子,也會猜到李遠方和自己之間是怎麼回事了。李遠方已經跟葉黃結婚了,自己卻還和他纏夾不清,而且李遠方才剛從葉黃那裡回來不久,所以不管是李遠方還是自己,在施靖芳面前都會尷尬上一陣子。不過她隨即又想到,李遠方會再來找自己,很可能是他的情況有了好轉,甚至是恢復了正常,所以想找自己再試一試。想到這裡,隋麗竟然覺得非常欣慰,大大松了一口氣似的,嘴角甚至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
畢竟是個黃花閨女,施靖芳其實比隋麗還要別扭,因為隋麗是看到了她剛才赤裸著上身的樣子的,而且被子掉到了地上。她是這個樣子,而李遠方剛走,就算李遠方沒做什麼,她也應該被李遠方看光摸光了。所以從地上撿起被子後,她特意用被子將被李遠方撕壞的胸罩蓋住以免隋麗看見,搞得好像她晚上喜歡裸睡似的。看到隋麗盯著自己不住變化的眼神,尷尬的施靖芳紅著臉解釋道:“剛才沒開燈,所以遠方沒認出我,我問了聲是誰他才跑的!”
聽到施靖芳這番畫蛇添足的解釋,隋麗的臉上燒得更厲害,心想我總不能明著說遠方是來找我的吧!念頭轉了幾下,才遲疑著對施靖芳說道:“靖芳,遠方今天的精神很不正常,所以才會半夜跑到你房間的。既然他沒對你做什麼,你能不能答應我不把這事說出去?”
施靖芳心想自己連男朋友都沒有過,卻被李遠方在胸前又摸又親的,要是被人知道了,更丟人的是自己,哪裡還會到處宣揚?點著頭“嗯”了一聲,然後特意轉換話題問道:“麗姐,許亦雲以前是不是跟遠方好過,我以前好幾次聽校長在罵遠方的時候提到過許亦雲的名字。”
隋麗心想反正施靖芳知道不少了,與其讓她懷著好奇心到處找人問把事情張揚出去,不如自己趁這機會向她解釋一下並交待一番,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遠方和許亦雲是談過一段時間,但沒等到他們發展到一定程度,葉黃突然回來了,所以許亦雲就主動退出了!靖芳,這事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不然的話,以後遠方和張太一不好相處,對許亦雲更不好。”
葉黃一回來李遠方就跟許亦雲分手的事,施靖芳是知道的,因為陳老還特地為這事拎著酒去找嚴老慶賀了一番,她那時正好在嚴老那裡陪著嚴芳英。現在聽隋麗提起,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心想李遠方怎麼就偏偏喜歡葉黃那樣神經兮兮的怪丫頭呢,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施靖芳說道:“麗姐,遠方對你一直都是很不錯的!”
眉頭皺了皺後,隋麗苦笑了一下說道:“其實我跟遠方也已經早就沒什麼的了,他也就是把我當個姐姐看吧!今天晚上遠方喝得太多了特別反常,像個小孩子似的拉住我不放,非讓我多陪他一會,所以我就多陪了他一會,但我也沒想到他會半夜摸過來。他除了這幾天受的打擊太多外,好像練功上也出問題了,我在他房間的時候,他就跟我說過感覺不到經脈的位置,連身上的真氣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等你導師回來了,讓他給遠方好好查查!”
聽說李遠方在練功上出了問題,施靖芳的臉嚇得鐵青,作為內家門人,她是很清楚要是像李遠方這樣的高手出了問題會出現什麼後果的。剛入門的內家門人,大不了出點小小的偏差,體質受到些影響,停止練功調養上十年八年的就可以恢復過來,雖然以後不能繼續練功,終老一生還是沒問題的。但到了李遠方這種層次,一出問題就是走火入魔。注重精神力修煉的人,往往會精神錯亂或者干脆變成植物人。注重真氣修煉的則會傷到某個髒器,短時間內某個髒器功能衰竭後瘁死都是很常見的,更多見的則是下肢或者全身癱瘓。因此,內家門人的淘汰率很高,到最後學有所成能夠執掌衣缽的只是極少數,有的門派甚至幾代人都出不了一個像樣的弟子,使得整個門派漸漸衰落。想起李遠方的本門武功是注重精神力修煉的天台宗,施靖芳馬上替李遠方找到了借口,在心裡原諒了他,喃喃地說道:“難怪遠方會這個樣子!麗姐,我們要不要過去看一看,萬一他出什麼事怎麼辦?”
隋麗對武功的認知沒有施靖芳深,心想既然李遠方恢復了正常,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現在過去看李遠方,不等於送羊入虎口嗎,要是李遠方精蟲上腦當著施靖芳的面要自己留下,豈不是更加尷尬?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都快天亮了,我們先睡覺吧,明天上午還得趕飛機呢!”
施靖芳咬著嘴唇“嗯”了一聲,然後說道:“現在我一個人睡不著,麗姐你陪著我吧!”
隋麗說了聲“好的”,把書房門關上,脫掉上衣掀進被子躺在施靖芳身旁。剛掀開被子的時候,正好看到施靖芳偷偷地將一個像胸罩似的東西藏在枕頭底下,隋麗的臉色變了一下,不過隨即恢復了正常,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似的用口令熄了燈。
因為怕見面時尷尬,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施靖芳沒有去向李遠方道別。收拾完東西後,由隋麗到李遠方的房間前按了下門鈴,然後打了聲招呼,連房門都沒進就直接拎著小包下樓去了,按照起床後和張有志聯系所約定的地點,由程建都安排車把她們送過去。
李遠方比施靖芳還要怕尷尬,所以醒了之後賴在床上就是不起來,直到隋麗向他道別,過一會問過程建都隋麗和施靖芳確實已經走了後才慢吞吞地起了床。
剛起床一會,連送過來的早飯都沒吃兩口,肖琪瑋就來了,肖琪瑋說民政部的人上午八點半要跟李遠方會面,跟他協商從下周開始的被整編部隊的安排問題。
聽完肖琪瑋的匯報,李遠方苦笑了一聲說道:“又要掏出一大把錢了!老肖,我不是說過這事由你全權負責嗎,你還找我干什麼,星期六也不讓我休息,是不是那幫官僚沒把你放在眼裡非要直接跟我對話不可?對付這種人,老楊是最有經驗的,干脆把老楊也找過來。”轉頭向程建都說道:“建都,你去通知一下楊總,讓他八點半也到小會議室去!”
肖琪瑋好像在琢磨著什麼,等程建都走了後才說道:“遠方,今天這事好像有什麼隱情,今天跟我聯系的是他們那個司的司長,不是原來的那個副司長,司長還說可能部長要親自過來。所以我剛才一直在想,不會是原先的方案有什麼變動吧!”
李遠方不當一會事地笑了笑說道:“變動就變動吧,我們只管掏錢,別的什麼事都不管。我想最多也就是讓我們這第一次多掏點錢出來,讓他們的手頭寬裕點好辦事吧!多掏錢沒問題,只要用到該用的地方去。到時候老肖你把好關就行了,每一筆經費的使用你都要帶著會計團好好審查,只要沒經過你簽字的,一分錢都不能算在我們頭上。老肖,這下你可牛了!梅山建設集團的經營范圍,加上塔克拉瑪干沙漠那一塊,總面積有幾十萬平方公裡,在編職工八萬多人,如果把馬上就要過來的幾萬以色列人也算上,就有十多萬,再加上職工家屬和到那裡做生意的人,三四十萬都打不住。你既有地又有人,這些人中還有成建制的部隊,你都快趕上一方諸侯了,這種感覺不錯吧!”
肖琪瑋心情愉快地笑了起來,說道:“我只是個掛名的董事長,除替你簽字給錢外,別的什麼都管不了!”李遠方擺了擺手說道:“老肖你可不能這麼說,你得擺正自己的位置,在這樣的企業裡,財權是最大的權力,只要你握著支簽字的筆,什麼大事都是你說了算。”
哈哈笑了幾聲,肖琪瑋突然皺起了眉頭,遲疑著說道:“遠方你看這兩天的新聞沒有?美國國會閃電式地通過派出第二艘核動力航母長駐日本的提案,還批准了美國總統提出的一項新武器采購預算。北約國家准備近期進行一系列的大規模聯合軍事演習,參演的兵力是歷史上最多的,演習地點分布在全球十幾個地方,離我國最近的兩個分別在日本海和阿富汗,一些剛剛裝備的新武器也會在這一系列演習中露面。日本國會正在討論將國民自衛隊改成國民自衛軍,對軍隊的性質和編制規模進行調整,聽說已經得到了美國的同意。另外,許多西方國家的軍事代表團准備近期訪問台灣島。”
李遠方睜大眼睛“哦”了一聲,問道:“這些事我這兩天倒沒顧得過來,我國政府和周邊以及友好國家對此有什麼反應?”
肖琪瑋想了想後說道:“我國政府只是一再公布這次編制體制調整的時間表,除了向日本政府抗議他們將國民自衛隊改成國民自衛軍外,沒有別的任何動作。印度據說正在計劃購買或者建造一艘核動力航母,韓國將派兵參加北約國家的聯合軍事演習,俄羅斯昨天晚上剛宣布一條新消息,說他們從高空殲擊機上發射反衛星衛星的技術又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李遠方歎了一口氣,說道:“山雨欲來風滿樓啊!就像我陳師父說的那樣,人家是准備跟我們算個總賬了。現在我們行星數據和整個國家面臨的形勢非常微妙,只要稍有不慎,就會引發世界大戰。這兩天看到我們行星數據面對西方國家的非難特別低調,許多國內的年輕人都在罵我,說我作為學術權威和世界首富、我們行星數據作為相當於一個虛擬超級大國的世界上最大的企業沒有一點威風,在強敵面前顯得太軟弱了。其實我何嘗不想跟他們撕破臉皮大干一番呢!本來年初的高額索賠我們就是在走鋼絲,冒著美日英三國不惜向我們開戰的風險,當時他們是准備不夠充分暫時忍了下來,現在他們組織這麼多與軍事有關的行動,是擺明了想告訴我們,如果我們跟他們來硬的超出了他們的底線,他們就會選擇用戰爭手段來解決。這一仗要是真的打了起來,雖然是兩敗俱傷,但我們受到的損失會更大些,這幾十年來經濟建設的成果肯定全都沒了,而且將被迫再次閉關鎖門,後果不堪設想。”
肖琪瑋也歎起了氣來,說道:“確實是啊,雖然說這幾年我們發展得很快,一不小心都成世界第一經濟大國了,但我們有些急於求成,各方面發展極不均衡,底子很虛,根本經不起折騰。尤其是與軍事有關的技術,跟西方國家相比,無論是質量還是數量上都有一定差距,現在要是打一場比如收復台灣這樣的局部戰爭或者國土防御戰爭是能挺下來的,但想跟西方國家全面為敵,我們還沒有那個實力!”
李遠方和肖琪瑋相視苦笑,說道:“如履薄冰,如履薄冰啊!現在我是左右為難,只能想辦法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我們行星數據關了就能讓整個國家避免戰爭的話,我會選擇犧牲行星數據的。但人家的目標其實是我們整個中國,所以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挺下來,必要是時候還得采取點非常措施。”
這個時候,楊洲在程建都的陪同下進來了,讓程建都把碗筷收走,李遠方問楊洲道:“老楊,我們那項通過截取電磁波獲取電腦資料並通過電磁脈沖和蚩尤片段進行遠程聯系的技術進展得怎麼樣了?”
一提到這個項目,楊洲原來皺著的眉頭施展了開來,呵呵笑著說道:“現在資金沒有任何問題,又有蚩尤協助,而且有信息安全部等政府部門全力,可說是傾全國之力,所以這項技術進展得很順利。只要在我們的設備的作用距離內,獲取資料已經沒有任何問題。至於通過蚩尤控制那些電腦,只要那些電腦裡有一點點與蚩尤技術有關的片段,我們也可以勉強做到一些!”
李遠方欣慰地笑了笑,問肖琪瑋道:“老肖,現在世界上包括各國軍方在內的所有電腦裡,不含有一點點蚩尤技術的有多少?”
肖琪瑋的眼睛亮了一下,回答道:“除了那些嵌入式的微型系統,好像沒有哪台電腦裡沒有一點點蚩尤技術吧,不過軍方等要害部門使用的蚩尤技術都屬於完全開放源代碼被他們徹底掌握並進行修改的。”
李遠方撇了撇嘴,說道:“蚩尤技術哪是那麼簡單的,只要有一點點就夠了!等我回梅山後會想辦法讓信息安全部或者安全部門協助安置一批電磁脈沖探測裝置,必要的時候跟俄羅斯協商發射幾顆微型偵察衛星,錢我來掏,獲取的信息和他們共享!我親自動手跟蚩尤一起把這次北約國家所有軍事演習的計劃都偷出來放到上去,我看他們這些演習還怎麼玩,真想跟我們打仗,他們更得好好掂量掂量!既讓他們猜到肯定是我干的,又讓他們抓不到我一點把柄,還讓他們因為搞不清醒我是怎麼弄的在那裡心驚肉跳。如果他們因此忌病諱醫不再使用蚩尤技術,他們兵器的效能就會大打折扣,那是更理想的。媽的!老虎不發威,他們還真把我當病貓了,他們不說我邪惡嗎,那我就邪惡到底給他們看!現在的許多年輕人有些心理不太正常,你越是邪惡,他們就越是崇拜得五體投地。老楊老肖你們可能還不知道,這幾天雖然在西方國家的操縱下退出盤古平台的人不少,讓我們的注冊用戶從原先的二十五億銳減到了十九億,幾天之內少了六億,而且還在繼續減少當中。但在盤古平台上最活躍的忠實用戶,卻從原來的五億增加到了七億六千萬,對我個人率特別高的達到了四億三千多萬。這個結果,是我們的對手想不到的。”
眼珠轉了轉,李遠方又說道:“我們再到處造個謠,就說因為西方國家的軍事代表團的訪台讓我們行星數據感到了恐慌,所以打算全面撤出台灣島。同時明天讓曉意姐回一趟娘家,在台灣島內轉上那麼幾圈,搞得好像是為撤出作准備似的。不管這樣做有沒有效果,先讓他亂一陣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