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時代來臨的時候,不是天下動盪,龍蛇並起,就是群雄逐鹿,各顯威風,而現在這個時代正有著來時代來臨的前兆,青年才俊,天才人傑如雨後春筍成片冒出,讓人以為是來到了上古的神話時代。
當一個人很容易的得到一件東西,就不會珍惜,或驕傲自大起來,並不知道得到這件東西是不是真的容易,而是一味的認為容易,在沒有經歷過失敗的時候是不會悔改的。
淘汰賽開始的那一天,剩下的五百名選手大多都表現出了老子天下第一的勢頭,總以為誰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牛氣哄哄的天都破了,當被掃地出局的時候還是滿臉的不相信,不能接受失敗的現實。
這些爭鬥不僅是生在賽場上,同樣生在賽場外面,年輕氣盛又有著超強實力,再在大賽的節骨眼上,只要生口角就很少有和平解決的,到最後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以至於很多選手在沒進賽場的時候就失去了繼續比下去的資格。
呂布幾人各自戰勝了各自的對手,等待著淘汰賽的第二場,因為進入最後決賽的只有前一百名,其他的都將是被淘汰的人選。
一百人聽起來人很多,平均到每個人的頭上,都可以說是千里挑一,這只是一個籠統的說法,其實每個留在賽場的都是萬里挑一的人中龍鳳,每一個人都有真實的實力,讓人不得不信服。
正當呂布幾人在一座木質酒樓吃飯的時候,突然幾個女人走了過來,讓幾人不得不停下來,呂布抬頭見到來人正是鐵無花,臉色微變瞬間恢復自然,便站起來迎了過去。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四艷鐵無花。這些都是我溫侯的兄弟!」呂布給明雷幾人介紹。
幾人一聽,呂布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便默契的配合,易寒很不理解為什麼呂布會接近鐵無花,但既然呂布沒有說,他也不好問。
「明雷。狂猛。易寒。王小伍,奧卡斯,佐非。」幾人分別作了介紹,呂布讓服務員加了幾把椅子讓燕無顏幾人坐了下來。
吃飯喝酒。有美女相陪本應該是件好事,可還沒等說上幾句話,好事來了,使在座的幾人都是大為皺眉,心情不悅起來。
「美女,過來陪陪哥哥!」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傳來,讓鐵無花地表情瞬間變得難看。
「該吃飯吃你的飯,別沒事找事兒?」狂猛看著對面那個賊眉鼠眼的人說。
「怎麼,陪你們能陪。陪我就不能陪了?小妞。小太爺看得起你才讓你過來,別給臉不要。不就是個婊子嗎?」張嘴就和噴糞一樣,讓呂布心頭火瞬間衝到頂梁門。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呂布的聲音很寒,讓熟慮的他人都捏了一把汗,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你嚇唬誰呢?說一遍就說一遍,婊……」鼠男怡然不懼,張口就要繼續再說。
呂布甩手一個盤子飛了出去,灌注勁氣地盤子比神兵利器還要鋒利,帶著飯菜射向鼠男面門,同時呂布也跟了過去,抬手就是一記通天炮,打向鼠男地一張爛嘴,看樣子火氣不小。
鼠男也不含糊,身子一側躲過飛來地盤子,伸手同樣抄起一個盤子甩向攻過來的呂布,腳底下一勾旁邊的椅子,椅子瞬間到了手中,掄圓了照著呂布的腦袋砸了過去,嗚嗚地風聲顯示出這一擊的威力實在不小。
呂布躲開飛來的盤子,但沒有躲避砸過來的椅子,抬起一腳踹到了椅子上,勁氣包裹的單腿晃出了鳥爪的虛影,帶著刺耳的聲音踢到了椅子上。
桄榔……嘩啦……
青花瓷盤碎成無數瓣,湯菜濺的到處都是,椅子已經解體,碎木斷枝胡亂飆飛,只是瞬間,兩方所有人都動起手來,混戰到了一起。
盤子碟子成了飛鏢,來回翻飛,桌子椅子一樣是武器,你砸我,我砸你,將其他吃飯的人全都變成了池魚,食客一窩蜂地逃了出去,省下一頓飯錢,也讓酒樓老闆欲哭無淚。
斗師地破壞力是相當大的,一個藍斗師就能很輕鬆地毀掉一座木樓,現在爭鬥雙方實力最弱的也有藍斗師頂峰,而這座木質地酒樓就成了犧牲品。
樓板崩裂,欄杆碎斷,傢俱餐具不斷地沖窗戶飛出去,使得樓下路過的行人只能繞道而行,同時不住有人被扔出來,摔到地上摔個半死。
呂布十幾人除了鐵無花帶來的幾名女子實力較弱,其他幾人實力都是很強,加上刻意保護那幾名女子,並沒有人受傷。而對方就不一樣了,雖然人比較多,但實力明顯的遜於呂布這方,被打的、被扔出窗戶的也全是他們的人。
鼠男實力還是有的,六星七階的實力在呂布手下了幾個回合,但由於呂布不能使用過大的力量,短時間裡鼠男竟鬥了個不落下風。
這裡的人都沒有使用過於強大的力量,即使這樣,這座木樓已經被拆的差不多了,隨著木樓越來越破,樓上的人越來越少,實力越來越高,但也都衝到了大街上。
「出來了你就給我在這兒吧!」呂布直接搶進中線,正面沖幾鼠男,如天刀一樣的手掌撕裂空間,劈向鼠男頭頂。
「你給我去死!」鼠男雙手交叉,奮力擋住呂布的攻擊,但被呂布劈的跪倒在了地上,膝蓋已經撞碎了地上的石板。
呂布得理不饒人,劈倒鼠男後,一個膝撞撞向對方的腦袋,依舊下手狠厲,要最對方於死地,這要撞實不死也要變癡呆。
砰!
突然伸出的一腳攔住呂布的膝撞,但呂布並沒有完,小腿彈出依舊踢在鼠男的肩膀上,只聽卡嚓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傳出。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出,鼠男抱住胳膊在地上不停地打滾,只是越滾叫得越凶,呂布後退立定。靜靜看著突然殺出的來人。
「你好狠!」來人聽著慘叫聲質問呂布,臉色很難看。
「他罪有應得,嘴太欠了。你又是誰?」呂布很平靜。平沒有因為自己下手而有什麼情緒變化。隨口問了一句。
「我叫韓亦然!因為一句話你就把他踢著那樣?」韓亦然指著嚎叫地鼠男對著呂布說。
「禍從口出,在說話之前要想好後果,我打傷他總比他丟掉性命強的多。」呂布一番話將韓亦然氣的不輕。
「那好,我就討教閣下高招!」二人無話可說。韓亦然一個架勢擺出毫無破綻,瞬間鎖定呂布。
「奉陪到底!」呂布單手向前一領,做了一個禮讓的起手式。韓亦然墊步前衝,一拳揮出,拳頭尖尖像一個鑽頭,旋轉著打向呂布,旋轉的拳頭鑽破空氣,破開的勁風形成尖錐,率先一步地刺到了呂布地胸口。
感到胸口勁風襲來。呂布一隻手微張。爪子一樣抓向襲來地鑽拳,只是手掌已經變得鐵青。好似一塊鋼板一樣,另一隻手握拳甩出。像一柄鐵錘砸向韓亦然的肩膀,排開的勁風吹得韓亦然衣襟直響。
韓亦然鑽拳瞬間變化,五指舒展併攏,整條手臂軟了下來,像蟒蛇一樣,鑽拳已經變成手箭,躲過呂布錘擊,從兩手之間的縫隙中鑽了進去,刺向呂布地咽喉。
呂布向旁邊一側,雙手輪出,雙峰貫耳搗向韓亦然的太陽穴,同時深吸一口氣,吐氣開聲,一聲炸響,一圈音波從呂布的嘴中衝出,炮彈一樣的炸向韓亦然,震得旁邊的人全都摀住了耳朵。
韓亦然感覺更加強烈,他只覺得一枚無形的鐵錘打在了自己身上,震得自己氣血翻滾,腦袋嗡嗡直響,微微一愣出現了一絲空隙,便被緊追不放的呂布抓住機會,貫向雙耳的雙拳化成雙爪,一下扯住韓亦然的雙肩。
刺啦!
衣服撕裂,十道血痕出現在韓亦然兩肩之上,兩人瞬間地分開。
呂布手上抓著兩塊碎布盯住韓亦然,韓亦然兩臂下垂,面色蒼白額頭上汗珠滾下,緊盯住呂布不放。其他人也都停了下來,全都護在兩人地身旁,惡狠狠地盯住對面的人。
「怎麼回事,這裡是怎麼回事?」一隊巡城騎士來到事現場,呼啦一下圍住了呂布這兩方人。
「一場誤會,一場誤會而已!」佐非打著哈哈向統領騎士解釋。
「誰和你嬉皮笑臉地,怎麼回事?否則將你們收押看押所!」統領騎士面帶嚴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給佐非了一個閉門羹。
「我們只是切磋切磋,統領大人也知道斗師地破壞力大,才造成這整那個情況的,造成的損失我們如數的賠償。」呂布仰頭看著坐在魔獸上面的統領,炯炯的眼光刺的人眼生疼,一股強大的氣勢壓向統領騎士。
「真是這樣嗎?」統領騎士問向韓亦然。
「當然……」鼠男剛要說話便被韓亦然阻擋,「當然是他說的那樣,我們只是技癢切磋一下,誰知道破壞力這麼大,還要謝謝統領大人的到來,否則……」韓亦然小拍了一下統領騎士的馬屁。
「哼!要是讓我現事情有假,有你們的好果子吃,走!」統領騎士也是八面玲瓏的人,一看這些人的衣著打扮,行為談吐就知道這些人的身份都不簡單,也就順坡下驢的賣給了幾人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