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憑借方天戟的威力,一舉將對方的長劍擊成碎片,同時,對方五人聯手攻擊,化解了他那致命的襲擊,而對方那五名實力大進的紈褲子弟,也被迫使用勁氣擬態,要展開雷霆反擊,預滅殺呂布。
五團淡藍色的勁氣,將五名紈褲包裹住,產生了濃重的威壓,讓呂布大感無奈,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可能的打斷對方的技能,否則他自己將要面臨的壓力就大了。
扯戟轉身,方天戟猶如出海蛟龍,咆哮著劈向那個已經沒有兵器的紈褲,淡青色中帶有火紅的勁氣,已經在方天戟的月牙刃上凝結了一層,力劈華山的劈下去。
「嗚!」
帶起的風聲,就像狼嚎一樣,被迫開的空氣,浪潮一樣的向兩側席捲,空氣中出現了一條白線,怪蟒一樣的飛了出去,竟帶有了些許的風雷之聲。
開天闢地一樣的攻擊,轉瞬到了對方的頭頂,破開了空中旋轉的淡藍勁氣,擦出詭異的火星,要將對方劈成兩半。
就在這個時候,一支巨大的鉗子探了出來,接住了這不可抵擋的一擊,鉗子斷,血液飛濺,人退,方天戟劈到地上,其他的四個局部擬態的紈褲,已經殺向呂布。
這五人的擬態實在變態,一個人兩隻手變成了兩條探著毒牙的怪蛇,一個人的兩隻手變成了許多短觸角的蜈蚣,另外的一個人蜘蛛腿腳的模樣,一個人變成了癩蛤蟆的樣子,而被呂布斬斷一隻手的那個,是一手變成了蠍子鉗子,一手變成了蠍子毒尾。
五人分別修煉的是五毒方面的功法,竟然是擬態成為五毒毒蟲,猙獰可怕的形態,讓呂布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為了將這種惡寒盡快的去除乾淨,呂布將方天戟掄圓了,衝向對方。
「布五毒陣!」其中一人,已經變得沙啞的,不聲的聲音喊出,五名紈褲瞬間的移形換位,布成了一個圓形的陣勢,五人分列五角,將呂布圍在了中心。
「五毒天下!」
隨著一人的喊聲,紈褲們各自發動了自己的攻擊,蛇,蠍,蜘蛛,蟾蜍,蜈蚣,五種樣式的攻擊,相互影響,相互增幅的擊向呂布。
五道攻擊帶著五種不同的斑斕光芒,衝向呂布,隨之腥臭的氣味瀰漫空中,呂布只吸進了一點,就覺得頭暈噁心,幸虧這時鳥形能量衝了過來,摧枯拉朽一樣的化解了毒霧的危害,使呂布又恢復的清醒。
「大地升騰!」
呂布也施展了大招,方天戟舞成車輪,金烏化日訣飛快的運轉,變異的烈火勁蜂擁的衝進了方天戟,使得黝黑的方天戟,變得火紅髮亮,就像是被燒紅的鐵棍一樣,鐵腥味透出,熾烈的溫度,讓人臉面發燙。
隨著呂布方天戟舞動的越來越快,一股颶風憑空的形成,黑紅色的颶風,往外散發著火爐一樣的溫度,五毒天下的攻擊,落到風柱上,就被蒸發煉化,而急速旋轉地風柱,不斷地切割著大地,一道道到有風火兩種屬性的風刃,不住的向外飛射,打得周圍狼狽不堪,使得已經十分髒破的地方,更加的頹敗。
這個時候,呂布白淨的臉上,已經通紅無比,額頭上青筋跳動,汗水已經躺了下來,大地升騰乃是金烏化日訣第二層才能使用的招式,現在,呂布憑藉著上輩子的經驗,硬生生的施展出來,是異常吃力,已經有控制不住的苗頭了。
車輪一樣飛舞的方天戟,猛力的向下一按,高速旋轉的颶風,瞬間的一頓,「哄!」的一聲,青色的風帶這火紅的勁氣,向四周湧動,就像是一個氣圈,在向外擴散,鬆軟泥濘的地面,就像是被犁犁過一樣,舊土反沉,新土外冒,波浪一樣的,衝向四周的五人。
五彩斑斕的毒霧,被向外擴散的氣浪吹散,劇烈震盪的地面,將外面的五人震盪東倒西歪,原本就是勉強施展的勁氣擬態,瞬間告破,並且由於是強行的使用,紈褲五人面色灰暗,十分的蒼白慘淡,有的嘴角已經帶血。
呂布那裡能放過這樣的機會,神戟開天,翻江倒海一樣的劈向離他最近的一個人,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機會,等人們反應過來時,只見到,兩截屍體癱倒在地上,腸子肚子流了一地,內臟鮮血已經鋪開了一片。
「你殺了他,你真的殺了他?」剩下的四人不敢相信的,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呂布。
「我不只殺他,你們也得死!」死字剛出口,呂布人隨戟走,戟借人勢,高舉過頭,瞬間斬下,其中一個還在愣神的人,就被劈成了兩片,呂布的技術當真是高,這兩片上稱稱一稱,不會有半斤的偏差。
這時候,剩下的三人才如夢方醒,方寸大亂的三人,頭也不回的逃走,根本忘了自己在人數和實力上都佔據著上風,只想著逃離這個地方,永遠的不再見到呂布這個人。
這再次的給了呂布機會,呂布腳下連趕幾步,追到一人的身後,前把抬,後把壓,方天戟由下向上的撩擊,帶著凜冽的風聲,就從後面庖開了跑得慢的那人,死屍不停地向前走出了一段距離,才不甘的倒下。
呂布管也不管,繼續追擊,而被追上的那人,知道逃不掉了,索性不再逃走,持劍迎戰呂布,但是勁氣擬態已經將他的實力消耗的七七八八,只在呂布的手裡,堅持了三個回合,便被碎掉長劍,砍掉了頭顱。
這時候,最後的那個紈褲,已經跑出一段距離了,呂布眼看追不上,便將方天戟當做標槍,投向那人的後背,方天戟帶著呼呼的風聲,導彈一樣的扎向對方的後心。
那個人能逃這麼遠,當然是他耳目聰明,聽到背後惡風不善,拚命的向著旁邊躲閃,但只躲開了戟尖,沒有躲開方天戟的月牙,被月牙刃擦出了一道長長地口子,並被方天戟上攜帶的巨力,帶了一個跟頭,摔倒在了地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多殺錢,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把證不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已經躺倒在地上的最後的紈褲,哭天喊地的求著呂布,就差跪倒在地上,添呂布的腳了。
「放了你?哼哼……還是死人保險。」呂布就要動手,結果他的性命。
就在這個時候,地上的紈褲,突然的彈了起來,明晃晃的長劍,直刺呂布的前心,那咬牙切齒,怪眼圓睜的勁,讓人看了都心驚非常,這一擊,極具突然性,並且超越尋常的快,像是天空閃過的閃電,一閃即逝的刺到。
長劍已經刺到了呂布的衣服上,在往前遞一寸就會刺傷呂布,這時的呂布,彎腰翻身,雙手瞬間的取代雙腳的位置,撐在地上,大頭朝下,而雙腳則是連續的踢出,踢向對方持劍的手。
最後的紈褲,已經受了重傷,這一擊完全是最後的爆發,一擊過後,馬上的歇菜,被呂布一腳將長劍踢飛,一腳踢到了下巴上,噴出的鮮血之中帶著牙齒,仰面的摔倒。
重新站到的呂布,伸手接住天上落下的長劍,看都沒看的,一劍刺穿那人的前胸。
「你…還…真殺啊?我……」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最後這名紈褲也嚥氣,只是睜開的雙眼,說明他死不瞑目。
呂布確認對方已經死亡,轉身收好方天戟,便離開了這個地方,對方的屍體,他連管都沒管,向著矮人霍克的鐵匠鋪去了,路上將手腳收拾乾淨,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面色從容的行走著。
等到了霍克那裡,給了酒,付了錢,拿了兵器,呂布就要走,可是這個時候,拿著酒欣喜若狂的霍克突然地說了一句。
「小伙子,下手可夠絕的,一點活口也不留!」喝著酒的霍克,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已經到門口的呂布,眼中寒光一閃,後恢復了平靜,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
「你就不怕我去告密?」看著向外走的呂布,霍克又問了一聲。
「愛去就去,不過你先管好自己吧,別成了我的替罪羊。」呂布的聲音傳來,人影已經消失在了拐角之處。
「真是一個有趣的人類,不過這個地方看來是真的不能待下去了,這個買賣做虧了。」自己嘀咕完了,霍克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看樣子也是要離開這個地方。
已經到駐地的呂布,細細的回想著今天的事情,他並不怕紈褲的家人發現那幾具屍體,從屍體上,也找不出是他做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霍克表明他知道以後,呂布就總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不知道這麼一個落魄的矮人,怎可會給他這種感覺。
這個時候,羅老師和燕無顏也會來了,大包小包的好多東西,呂布連忙的迎上去,去接燕無顏的東西,十分慇勤的幫著忙,而燕無顏沒有說謝,也沒有說不謝,只是默不作聲的任由呂布幫忙,旁邊的羅老師,看在了眼裡,記在了心裡。
(有點流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