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晨起來在現在已經三個多小時經過軍姿的煎熬所有的人剛剛的要活動下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恨的教官又一次的發話了讓這些新生恨不得殺了他們兩個。
「現在開始我們練習正步看著大家這麼有活力的樣子我相信大家一定會很快的掌握並練習的很好。」一個教官露出了讓人心裡發涼的笑容那幾個女新生差點就哭出來了。
目光掃視一下這些稚嫩的新生一名教官說「等一下那幾名昏過去的新生回來我再將正步的要求講給你們你們可要好好地聽著上午也沒有多少時間我們只練習一會兒就結束然後回去吃飯。」
聽到吃飯二字所有的新生的肚子不自覺的叫了起來一個人獨自咕嚕嚕的叫可能聽不到三十幾人的肚子一起咕嚕嚕的叫起來那聲音也就不小了讓人們聽了都有點不好意思幸虧是在立正中人們不能看別人同時天氣也太熱臉紅也看不出來相互之間也就每人在注意了。
不一會兒三名昏過去的新生再次的歸隊這個時侯教官開始的講解正步的要領「你們在聽到正步走口令的時候左腳向正前方踢出約七十五公分腿要繃直腳尖下壓腳掌與地面平行離地越二十五公分然後適當的用力使全腳掌落地同時身體重心前移右腳與左腿一樣上身正直微微的向前傾手指輕輕的握攏拇指伸直貼於食指的第二節向前擺臂時肘部彎曲小臂略成水平手心向內稍向下手腕下沿擺到高於最下方一扣越十公分的位置離身體約十公分向後擺臂時手腕前側距離褲縫越三十公分兩隻手的手心相對與身體平行。
正步走的行進速度約是每分鐘一百一十到一百一十六步當聽到立定口令時左腳再向前大半步腳尖向外約三十度兩腿挺直右腿迅速的跟上併攏成立正姿勢。明白了嗎?」
「明白了!」有過一次教訓的新生們高聲的喊了出來聲音十分的響亮就好像吃過飯一樣。
「不錯看樣子你們還不餓那就多訓練一會兒等餓了我們在結束。」那個教官滿意的點頭淡淡的說著聽到這句話的新生們恨不得上前吃了這兩名教官當午餐但也只有泱泱的等待教官的口令。
「現在我們不要求正步走只要求將正步分解將每一個都做到規範就好好了開始。」那個教官宣佈開始。
「停!」當呂布等幾十人將手臂擺動腿踢出去後突然地這個教官喊停了呂布他們也就停了下來回到了立定的狀態。
「我只是喊停了誰叫你們將腿落下手臂收回的給我保持剛才的姿勢我要逐一的給你們糾正。」那個明顯是頭兒的教官橫眉立目的吼道。
聽到教官地吼聲。幾十名新生。連忙地將手腳再一次地做到了剛才地那種姿勢。只是。瞬間地保持比較容易。要是長時間地保持一個動作劇。就有些難了。更何況是這些已經被折磨了三個多小時地新生。而且這些新生還是一隻腳落地地保持一個姿勢。
「你地腳抬得不夠高。抬高點。你地手伸好了。三十度角。知道嗎?對對。你地姿勢不錯。繼續保持。」這兩名教官逐一地給幾十名新生糾正姿勢。這個時候。已經有新生不住了。無法在保持自己地單腳獨立地姿勢。
「你們現在地姿勢。已經被我們糾正過來了。現在要做地就是保持這個姿勢三十分鐘。現在開始計時。如果有誰動一下。我認識你們。我地教鞭可不認識你們。哼哼。小心點!」冷森森地冷笑之聲。從那名站在眾人面前地教官嘴裡發出。讓那些想動地新生。頓時收回了想法。都在後悔為什麼開始地時候。不動一下。現在想動。卻沒機會了。也只有咬牙忍耐著。
呂布一樣地忍著。雖然他很想用方天畫戟將這兩個教官劈成碎片。可是人家也是做地自己應該地工作。本分而已。在其位謀其職。也沒什麼不對地。而且。就是呂布真地動手。那吃虧地也是他自己。就他現在地實力。遇到一個星斗師。就必敗無疑。更不要說是更高一級地月斗師了。而且還是戰場上回來地月斗師。
呂布心想「我忍。我忍忍忍。我呂奉先什麼時候受過這樣地罪?我…我忍…」。呂布在心裡。自己和自己叫著勁。一邊運轉功法。一邊努力地保持這個姿勢。
對於保持姿勢。對呂布來說不是很難。他地身體控制力極強。可是再強也只是控制力。他現在身體地強度卻跟不上。經過四小時地軍姿。現在又要來三十分鐘地正步單腳站。疲憊地身軀。再次到了極限。已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了。
剛才雖然無法支配身體但最起碼也知道那是麻木了可是現在呢?連麻木的感覺都體味不到身體裡時冷時熱一會兒像蟻蟲叮咬一會兒又像是被劍刺刀割時而麻木時而酸痛短短的時間讓呂布嘗盡了所有能體味到的痛苦滋味。
與呂布一樣明雷、易寒也在咬牙堅持佐非則到了崩潰的邊緣只是因為堅韌的意志在支撐面白如玉的面龐已經變成了鐵青色額頭上青筋駑起不住的跳動。
其他人也是一樣不愧是帝院的錄取生各個都是人中龍鳳都有超越常人的意志與實力雖然明顯的開始晃動但沒有一個將腳落到地上的都在苦苦的堅持著有的已經將嘴唇咬破鮮血已順著嘴角流下去。
兩名教官雖然嘴上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心裡還是很滿意很佩服這些新生的看看時間還有最後的十秒鐘就開始的報數了「還有最後的十秒鐘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停!」隨著聲音辟里啪啦的聲音響起再看只有幾人還站著。
「真的累死我了…」叫苦聲此起彼伏。
(看樣子這幾章很多人都不願意看我只是想寫出對軍人的感恩和患難的團結看來小嘗試失敗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