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韓如雪和送電腦的職員讓與屋內,李陽引職員至書房,讓其安裝電腦,他和韓如雪便坐在書房內,電腦安裝甚速,不過片刻之間便已經將電腦安裝完畢。
李陽送走那職員,便自己安裝起系統來,98是傻瓜系統,放進安裝盤,循例安裝既可,然而時間卻是挺長,李陽便和韓如雪聊起當日離去之事,韓如雪便娓娓道來。
卻說那日韓如雪到得N市機場,坐飛機飛往海外,見到師傅後,將此行一一告知,韓如雪的師傅名喚畢洋,自從救了韓如雪後,發現其資質奇佳,遂收為徒弟,悉心教導,而韓如雪果真天資過人,凡事觸類旁通,舉一反三,功力進境神速,心甚喜之。
原以為此次執行任務即使有難度也不會如何,卻不曾想若不是李陽相救,已然失去性命,眼前見自己的愛徒不但被救,而且對相救於她之人頗有好感,竟然認為義兄,而且聽其言道,那義兄竟然年僅十九,還是先天高手,便對李陽大為驚奇。
「十九歲的先天高手?襲殺先天高手,真是讓人不敢想像,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嫩多豪傑矣!」畢洋摸著下頜的短髯,仰首向天,感慨萬千。
在外,韓如雪以冰冷容顏示人,可是到了師傅畢洋面前,卻盡顯小女兒之態,又加她大仇得報,心中極為高興,拉著畢洋的手臂,嬌聲道:「師傅,我義兄說,讓我脫離殺手組織,跟我說了一堆大道理,可是我又捨不得師傅,不想和師傅分開,師傅,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說罷。韓如雪仰著螓首,瞪著一雙明亮清澈的眸子,望著畢洋,眼神複雜難明,畢洋心中感歎,低下頭來。輕輕撫摸著韓如雪的柔滑如綢緞般的秀髮,慈愛的看著韓如雪少見的小女兒之態,深有感觸的道:「你這個義兄啊,當真給我出了個難題呢!」
韓如雪蹙了蹙柳葉眉,玉面神情變幻,似憂似喜。卻始終下不了決定,神情複雜難明,想到李陽的救援,和自己見了他後那莫名的歡喜孺幕之情,又想到師傅對自己地養育教誨之情。兩者糾纏難舒。極是難斷。
畢洋見此,再次歎息道:「雪兒,你是我的徒兒,為師自然要替你考慮,畢竟這殺手有一天沒一天的。沒準什麼時候就會喪命他鄉,我又怎麼會為難你呢,你我名為師徒,實際上情若父女,做父親的又哪裡會讓自己的子女時刻處於危險當中呢,你義兄說的對。在這裡歇息兩天。你便去吧,以為師對他言語中地判斷。此子當為人傑,你前去投靠,他必然不會負你。」
韓如雪聞言心懷大放,殺手這個行當,她本是不喜,只是為了報仇,不得已而為之,如今有師傅的話,頓時彷彿去了心頭一座大山,渾身上下輕鬆不少。
可是見到畢洋盡顯老態,想到那父女之言,女人心中的柔軟立時便被觸動,撒嬌般的拽著畢洋的手臂,眼圈也紅了起來,霧氣漸湧,不捨道:「可是,可是雪兒也不想離開師傅啊,我還是不離開師傅好了,如果雪兒走了,師傅孤零零的,在這裡再也沒有其他親人了!」
畢洋老懷大慰,呵呵笑道:「你能如此想,師傅也是高興,只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為師這麼大地年紀,在沒收你為徒之前,不也是自己一人度過的嗎,不要做這小兒女之態,若是有暇,來看看為師也就是了,沒準什麼時候,師傅也會前去看你,不見不等於永遠不見,不是嗎?」
韓如雪的眼淚終究是落了下來,畢洋往昔對她的嚴厲、慈愛、寵溺的畫面一一浮現於腦海,如同電影播放般,盡數展現,韓如雪想起即將分離,不由得淚如雨下,哽咽不停。
畢洋感歎地拍著韓如雪地背脊,也是雙眼發紅,卻強自忍耐,只是喃喃的道:「唉!癡兒!癡兒!莫哭!莫哭!」
離別在即,畢洋對韓如雪的武功更是詳加指點,有不妥之處悉心教授,韓如雪如今已達先天,早有聞險而驚,意發在前的境界,靈智更是大開,對以前的武功理解多曾許多感悟,對如今地教導也是一說就明。
如此倏忽時光,師徒二人一人全力相教,另一人努力向學,轉眼間,離別在即,韓如雪抱住畢洋痛哭一場,終是徹底脫離天罰組織,開始她新的一生。
講到這裡,韓如雪又是涕淚交流,面巾紙被李陽不斷送到韓如雪的素手中,浪費不多,讓李陽在唏噓之餘再次感慨,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
見韓如雪情緒不高,李陽故意調笑道:「好了雪兒,還哭,你看看,把我家的面巾紙都用光了,再哭,我可沒有紙擦你的花貓臉啦!」
韓如雪聽得有趣,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情好些了,不由地嬌嗔道:「壞哥哥,妹妹用你一點兒紙偏又這麼都說辭,哼,等我給你買一大堆地面巾紙,把你家全給堆滿了!」
李陽對這個妹妹也是說不出的喜愛,聞言笑道:「你把這裡堆滿了,不但我和你嫂子沒地方住,你也沒地方住啦!你忍心嗎?」
韓如雪大窘之餘不由暗喜,臉蛋兒微紅,低聲道:「我……我也可以住在這裡麼?」
李陽一愣,隨即笑道:「你這話問地,既然你是我妹妹,又沒有父母在旁,我這當哥哥的自然要照顧你,住在這裡不是很正常麼,這裡就是你的家呀,竟說傻話!」說罷,李陽轉頭看看電腦,叫道:「喲!裝完了,哈哈,開始裝軟件了,我的遊戲呀!」
李陽在那嘶叫,卻沒注意韓如雪俏臉滿是孺幕之情,靜靜的看著張牙舞爪的李陽,芳心暖烘烘的,只覺得喜樂安詳,恨不得一輩子都這樣,時間在此刻定格才好。
忽然想到李陽剛才說的嫂子,不由的開口問道:「哥哥,你說嫂子還有一個女兒是嗎?」
初次見面,在認了她當妹妹後,便將自己的事情一一說給她聽,聞言便點頭道:「是啊,問這個幹嘛?」
韓如雪有些好奇,心想,難道哥哥缺乏母愛麼,否則為何要找一個與他相差那麼大的女人為妻呢,便問道:「我只是好奇而已!」便將自己的疑問提出。
李陽不以為然,呵呵笑道:「情之一字,最是難明,我對你嫂子可以說是由憐生愛,而你嫂子也很優秀,不光是容貌,更有能力,秀外慧中,不足以稱讚。
男人對於情可以說很氾濫,而女人對於男人卻是從一而終,對自己男人的出格行為多是不滿,究其原因,男人的能力是關鍵,不妨告訴你,她的女兒也是我的女人,我對她二人發自內心的疼愛,雖然這為社會倫理所不容,不過別人的看法我從來就當他們是放屁,生活是自己生活,只要平安喜樂就好,哪管別人怎麼說,累不累啊!」
震驚!很震驚!非常震驚!
韓如雪一連三振,差點兒出局,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哥哥這話很無恥,可是,好像還有些道理,是歪理麼,好像是,可是歪理好像也是理啊,鄧爺爺說過,不管黑貓白貓,逮著耗子就是好貓,是不是這個理呢?若是老鄧聽到她的心思,恐怕非的氣壞不可。
韓如雪終究有些單純,十四歲時正是懵懂髫齡之時,思維尚未定型,多年的殺手生涯也讓她見慣了世家大族的妻妾成群,雖覺李陽的行徑有些不妥,卻也在震驚過後慢慢接受了這個結果。
輕輕呼了口氣,韓如雪吶吶道:「哥哥真是厲害,好像你的話儘是歪理,可我卻偏偏無法辯駁,不過,她們兩個人你……你能應付的了麼?」說完,韓如雪忽然羞窘萬分,只覺自己好像有些無恥,居然打探人家閨房之事,臉蛋兒越發紅了,咬著可愛的貝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李陽也嚇了一跳,一陣猛咳,心想,自己這妹妹好像挺單純的,看起來也很可愛,可是問起話來卻很直白,彪悍啊!
不過對於自己的能力他是相當相當自信的,收攏好情緒後,李陽請客幾下,掩蓋少有難見的羞赧,洋洋得意的道:「我不是說了嗎,男人找女人看的是能力,你有能力,自然就能可以有許多女人,而你哥哥我,文武全才,自然能……能……咳咳!你的,明白?」
臉皮厚比城牆轉角的李陽,說到最後也有些接不下去了,跟男人吹噓自己一夜幾次郎,連御數女,那叫一個爽快,滋潤,吹噓打屁是男人最喜歡的事情,可是跟女人吹噓貌似自己這是第二次,想起此事,李陽不禁想起在S市為自己打工的周玲。
看看時間,快中午了,李陽不管仍舊陷于思索之中的韓如雪,開始準備做午餐,妹妹來了,他準備親手下廚,等做好,兩個大小美女也該回來了,正好給介紹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