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綿康最近心情很不好,接連不斷的壞消息不錯的衝擊著他,家族的麾下產業,以及相關聯的合作商最近一段時間突然減少甚至乾脆就不與他的遠洋集團合作了。
原因很簡單,最近有一夥黑幫不斷的衝擊他的灰色勢力,百里家的合作者們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威脅,千里之行只為財,若是得罪人而丟命失財,那這些老油子怎肯幹,先避避風頭再說。
按說百里家千年世家,就算不是高手如雲,猛將如雨,但也人才鼎盛,外族子弟中不乏好手。
然而,鎮守各地場子,人員分散開來,頂多一個場子裡能有一二好手,原本這也沒什麼,百里家在海南甚至在南方勢力龐大,長眼的根本不敢捋其虎鬚,乍一聽到百里家的場子,哪個不是乖乖的跟綿羊似的。
然而,那該死的萬一出現了,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知是刮起什麼惡風,一群如同鬼子掃蕩般的惡狼頻頻衝擊他麾下的場子。
高手呢?有啊,武功很高,有的甚至達到後天頂峰,然而,不入先天,盡為螻蟻,武功再高,架不住人家清一色微沖。
夜幕下,在一陣急促慌亂的尖叫聲中,突然,從一家裝修的金碧輝煌的夜總會中,無數癡男怨女此時紛紛湧出,不時有逃跑間被人從後慫恿推倒者,痛哭流涕的被人連續不斷的踩踏,只恨爹娘少生兩條腿。
一群人數約有十五六位。身穿清一色黑色貼身束體,流線型類似軍裝似的黑衣,腳穿軍靴,頭戴各色面具,人手一隻微沖,正虎視眈眈地對著舞廳裡一群心驚膽戰。雙手爆頭跪在地上的一看便是小流氓的人物。
在他們面前,正有一個神情淒然,胸口流血的青年。滿臉痛苦,儘是蒼白不甘之色,指著他們道:「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當中一個高大威猛,面帶猴子面具的大漢哈哈大笑道:「我們,是來砸場子的,你武功不是很厲害麼……哦,那為什麼現在會流血倒地呢?」
青年滿臉無奈憤恨。不平地道:「卑鄙。真是無恥之極,竟然用火器來砸場子!」青年心中哀歎,這群人來的時候,並沒有露出槍,在和一群看場子的小弟動手後,居然輕易將小弟們盡數放倒。
自己堂堂地百里家的子弟,挺身而出,哪想到這些人居然連機會都不給,立刻便開槍。可恨自己武功連施展的機會都沒有,便受傷流血,實在鬱悶。
「弟兄們,該拿的拿,該搶的搶。只要不死人。隨意!」帶猴子面具的人高喝著一揮手,立刻開始大掃蕩。
「嘿。兄弟,這可比整天訓練,沒有任務舒坦多了,要說咱們老闆也真夠意思,不知道別的組能拿多少,到時後除了一半上繳,其餘一半咱們平分,嘿嘿,這幾天算下來也有一億了,回頭一分,我靠,五千萬呢,發財也能這麼發,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廢話少說,趕緊地,別耽誤事兒!」
很快,大筆地鈔票便被裝進一個個背包裡,接著迅速撤退,毫不停留,很快隱入夜色。
隨後,姍姍而來的警察例行公事般調查取證,立案調查,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百里豹,面色蒼白,跪在百里綿康的面前,而百里綿康則面色鐵青,從自己麾下的場子第一次被砸,到今天,已經連續三天,被搶金額高達上億,可居然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而且,自己麾下的人連一個人都沒死,這意味著什麼,百里綿康這老狐狸清清楚楚。
人家就是單純的來砸場子,滅百里家的威風,百里綿康太清楚政府政策,只要不死人,無論出了多大的事情,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一貫作風。
而百里綿康也隱隱感覺到攻擊來自何方,心頭恨得咬牙切齒,卻很無奈,自己勢力再大也大不過政府,每次都是事發之後警察再來,很顯然,對方有背景後台。
百里綿康也不知道心裡什麼滋味,酸澀很多,憤怒不少,更有一絲後悔,人家人手一把槍,面對火器,即使後天頂峰的高手也只能落荒而逃,這事兒,也怨不得麾下地小弟。
「百里豹,說說看,你的想法!」百里綿康不愧是家主,幾息之後便強令自己冷靜下來。
「是,老祖宗!」百里豹回憶自己的經歷,再結合最近幾天的情報,慢慢的有了思路。
「老祖宗,我覺得,這似乎是有人故意為難我們百里家,而且三天下來,我們並沒有人死亡,看起來單純地是有人為了報復而報復。
他們對國家政策也有些瞭解,他們有槍,連續幾天砸場子,搶劫,動靜鬧地很大,可政府卻不理不睬,很顯然,對方就是針對我們百里家,上面有人把這些事情壓下來了,據我分析,一般惡性團伙的持槍案件,大都會在國安局備案,可是這次,明顯得到上頭地默許,否則,他們的槍支從何而來,沒準,還就是國安提供的呢!」
百里豹很是委屈的分析著,人家的勢力太大,擺明車馬,我就是護著他們,你敢幹點什麼麼,「而且,我從他們的行動上看得出,他們並不是一般的匪徒!」百里綿康疑惑而驚奇的問道:「哦,怎麼回事?快說!」
百里豹眼中掠過回憶,喃喃說道:「他們的行動很整齊,整齊劃一,如同一個集體,行動快速。效率很高,雖然不時有人大大咧咧的放肆言語,可是,我有一種感覺,這是他們偽裝的行為,而且他們只見默契極深。應該是經常在一起地!」
百里綿康心裡暗驚,「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軍人?」百里豹搖頭道:「我不敢肯定,但是有這種可能。也有可能是……退役的軍人也說不定,畢竟默契這種東西不是短時間能夠培養出來的!而且,我隱約聽到當中一個人說什麼任務!」
沉默,大廳中死一般的沉默。
三亞市,百里君遠悠閒的走在大街上,身後還是那兩位,百里松和百里楊。自從上次李陽走後。百里君遠幾天沒敢出門,他雖然囂張但卻不傻,老實在家裡呆了幾天,可狗改不了吃屎,閒著幾天下來,渾身癢癢地難受,除了吃喝看電視電影,哪有昔日來回轉悠找樂子好玩。
於是,在今天。背著百里綿康偷偷的溜了出來,當然,打手是必須帶著的,心忖,只要自己不惹事。應該沒問題吧。哪裡想到,他不惹別人。卻有別人惹他。天嬌自從接到任務來到海南已經有幾天,經過細緻地打聽,她很輕鬆的瞭解到百里家的最近情況,再加上組織提供的資料,通過分析,她已經很有信心殺掉百里君遠。
想起百里君遠,她就不由的恨得咬牙切齒,思緒也漸漸回到過去,那是在她十四歲那年,她本有一個幸福快樂的家庭,父母都是公司高層管理人員,還有一個姐姐,比自己大四歲,一家人幸福快樂,日子過的有滋有味。
哪裡想到,突然有一天,就在她外出遊玩回到家地時候,卻發現家門並未關緊,而且裡邊有隱隱約約地吵鬧聲,天嬌探首張望,頓時讓她看到睚眥欲裂的一幕。
只見一個青年張狂的笑著,正壓在自己母親的身上,母親衣衫凌亂,春光外洩,發出淒厲的慘叫,正被他瘋狂的強暴著,而自己的姐姐,則是渾身赤裸,下身處血液凝結,雙目圓睜,似乎已經失去生機。
自己的父親無法動彈,嘴巴大張,瞪著眼睛,眼神裡儘是瘋狂和無奈,鮮血順著眼角緩緩流下,那青年嘿嘿笑道:「韓開元,嘿嘿,怎麼樣,看著自己老婆孩子被別的男人干,是不是很生氣,很想殺了我?哼哼,你地女兒那裡真緊呢,你老婆的奶子也很大,下邊也不次於你的女兒,當著你的面幹你的妻女,真有成就感,哼,看你地樣子,後悔了嗎?
誰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心好意地追求你的女兒,偏偏不讓,現在不也一樣遂了我地意麼,還賠了女兒又賠丈母娘,何苦來哉,不過我百里君遠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到底,等你的小女兒回來,我再給那個小蘿莉開苞,然後再送你們一家和你的女兒團聚,哈哈,感激我吧!」
韓如雪(天嬌)驀然嬌軀一震,清醒過來,一股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氣息讓她望向窗外,那股讓她憎恨的無以復加的人在他等待數天之後,終於出現,眼角的淚水被她迅速擦掉,韓如雪騰地一下站起,露出她無比優美,充滿誘惑、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
隨手扔下一張鈔票,韓如雪走出所在的咖啡廳,裝作隨意的走在百里君遠的前面,百里君遠隨意溜躂,突然見到前邊一個身穿緊身黑色皮衣,身材窈窕優美,長髮垂肩的性感女子正慢悠悠的走著,頓時眼前一亮,自從上次李陽走後,他一直沒有找女人,一肚子火都快憋爆。
突如其來的一位性感女子出現,而且看其走路姿態,明顯還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子,這年頭,處女已經不好找了,不由的有些見獵心喜,登時加快幾步,追趕上去。
那女子轉身走進一個小巷,百里君遠剎那間見到女子的側臉,但見瓊鼻高挺,秀眸有神,膚白勝雪,下頜尖俏,氣質冷傲,竟然是個氣質容貌絕佳的絕色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