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名叫商靈,是許瀟瀟的母親,將行李放好之後,優雅的坐在李陽對面的舖位上,衝著二人微笑道:「我叫商靈,是瀟瀟的母親,適才,我女兒調皮,多有冒犯,還請不要見怪!」
李陽擺手道:「我比瀟瀟也大不了幾歲,她和我妹妹年紀相若,很可愛,我又怎麼會怪她呢!」
柳曦也頷首道:「是啊,若是瀟瀟能和我女兒見面,肯定會成為好姐妹的,可惜,今次上京又要事,沒能帶上,真是遺憾啊!」
許瀟瀟對於母親的貶低自己,顯然心有不甘,埋到商靈的懷裡,嬌嗔道:「你看你看,人家都誇你女兒,就你啦,當著別人的面貶低女兒,女兒不依啦!」
商靈顯然很寵溺許瀟瀟,疼愛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慈聲道:「好啦,別撒嬌啦,也不怕被你哥哥姐姐看笑話!」
面向二人,商靈捋了捋鬢角的青絲,端莊的姿態優雅從容,極是悅目,她容顏微紅,不好意思的道:「失禮了,我女兒自小被我們家給寵壞了,還不曾請教二人……?」
李陽笑笑,不在意的道:「你們家是世家,規矩自然多些,其實我們倆都是平凡人家,你們那些禮數我們好多都不知道,何談失禮,倒是您把名字都告訴我們,我們還沒告訴您呢,呵呵,我叫李陽,這是我姐姐,柳曦,也是我妻子!」
說罷,李陽溫柔的將柳曦摟在懷裡,神色坦然,毫無做作,柳曦既驚訝又甜蜜,臉蛋微紅,嬌艷如花,卻幸福的依偎在李陽的肩頭,容光若雪,分外迷人。
商靈一眼便看出李陽雖然言談舉止從容穩重,但容貌明顯略有稚氣,而柳曦成熟豐腴,精明幹練,顯然比李陽大了許多,不過既然事不關己,她也不好多問。
之後,四人閒聊,許瀟瀟自然纏著李陽,而商靈和柳曦言談甚歡,得知柳曦的真實年齡和自己同歲,非常驚訝,自己習武多年,內功有成,自然能延緩衰老,雖然看出柳曦也練有功夫,可在隱隱的把手探脈中,卻並未發現柳曦體內有多少真氣,顯然,這應該是李陽的功勞,心中不由的對李陽又高看一眼。
對於柳曦的女兒和許瀟瀟同齡,而她自己嫁給李陽,商靈卻不在意,世家豪族,多的是妻妾成群者,荒唐的甚至母女同娶也並不少見,只是世俗中人能下這樣的決定的,倒讓她高看不少。
說話間,四人不由得又聊到武學,柳曦自然話有些少了,不過能有愛郎在伴,倒不寂寞,李陽對於針對自己的丁家想多些瞭解,而商靈雖是女子,不過卻掌管許家的一切內務,也有些瞭解,故而談了起來。
「李陽啊,不知道你練過什麼功夫,能否告訴姐姐?」商靈終於還是忍不住女人的八卦之心,憋了半天,終究還是問出。
李陽通過聊天以及自己的靈覺,知道商靈雖然心眼頗多,但並不是壞人,不過還是露出疑惑之色,要知道如此初識之人,便問對方功法的很不禮貌。
見到李陽並未生氣,僅存疑惑,商靈神色一鬆,雖然她也知道這樣並不好,但是女人對於容顏的重視實在太甚,故而尋思良久,終於耐不住。
有些不好意思的訕訕淺笑,商靈道:「我是問過柳妹妹的年齡,僅比我小了幾個月,可是容顏秀美,毫無一絲上了老態,姐姐我練武二十多年,很正常,而柳妹妹頂多也不過幾年,居然絲毫不亞於我,令姐姐好生嚮往!」
李陽恍然,女人對於容貌天生敏感,尤其是同齡女人互相之間的攀比,二人年齡相仿,容顏相仿,氣質各有特色,自生他、攀比之念。
「實不相瞞,我這功法乃是我自一古老的養生經略中自行領悟出的,因此,並沒有什麼名氣,而且我能領悟也是機緣巧合,我妻子隨我練習經年,可惜只能強身,並無氣感!甚為遺憾!」李陽說著說著,歎了口氣。
商靈雖然有些懷疑李陽話語的真假,不過也不能多問,便轉口道:「原來是這樣,看你年紀不大,居然能自創武功,真是英雄處少年,不過,柳妹妹體內明明有氣感,你怎麼說沒有呢?」
李陽渾身一震,大訝道:「靈姐,你說什麼?」
急忙拉著柳曦的雪玉手腕,把脈探尋,果然,真有一絲微弱的真氣自行運轉,雖然弱小但往返循環,竟然已經有勉強過小周天的能力。
李陽疑惑不已,前一段時間明明探查過,並無任何真氣痕跡,如何這短短的時間裡,卻發生如此變化呢?我這養生法還真是奇怪。
養生,養生?難道,難道是說,李陽急忙看向柳曦,而柳曦顯然也想到什麼,看著李陽,二人臉蛋倏然變紅,想來想去也只有那件事,發生才幾天,便有如此發現。
商靈從二人面色也看出李陽並未說謊,忽見二人臉頰赤紅,而柳曦雙眸水潤,春意陡現,美顏不可方物,忽然也明白了什麼,嬌艷酡紅,忍不住暗自啐了一口。
車廂裡的氣氛有些尷尬,許瀟瀟精靈乖巧,忽然拉著商靈的玉手,嬌聲道:「媽媽,前幾天來我們家的那個丁力真討厭,成天纏著我,還起了個大壞蛋的名字,呼,還好終於離家了,要不還不得被煩死!」
商靈笑道:「人家可是滄州丁家的未來家主,怎麼到你嘴裡就成壞蛋了,要知道,丁家的鷹爪功厲害無比,堪比少林的大力金剛指,功可碎金裂石,厲害著呢!」
李陽聞言心中一動,忙問道:「靈姐,這滄州丁家都擅長什麼功夫?」
商靈心中一動,頗有深意的望了李陽一眼,笑道:「丁家共有兩種功夫聞名於世,一個便是大力鷹爪功,另一個便是碎月刀法,不過現如今國家管制,因此練刀都在家裡,只有在參加三年一次的世家比武大會,方才能見到,其他時候一般即使比武也是用鷹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