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冷冷的盯著矮個青年,右手倏然發力,「卡吧」一聲脆響,巨大無倫的力道使得矮個青年手腕感覺到一陣鑽心徹骨的疼痛,不期然的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
矮個青年手上一鬆,手槍掉落在地。
司機神色大恐,此時他內心後悔萬狀,眼神中滿是驚懼駭然之色,眼看李陽只是盯著矮個青年,慢慢向後挪動,直到到達平地時,轉身便跑。
「嗖!」
嗯?什麼聲音?幾乎就在司機剛動念頭的同時,一陣破風的厲嘯便已經進入司機的耳鼓,緊跟著,司機便感覺到自己的左腿膝蓋一麻,但他早已被嚇破了膽,頭都不敢回,更加快速的跑動。
但,很可惜,當他邁出麻痺的右腿落地的時候,但覺得鑽心刺骨的劇痛瞬間充斥了他全身上下,身體不由自主的斜斜倒了下來,此時,他才有功夫看看自己的左腿怎麼回事。
眼睛一掃,倏然眼瞼巨睜,鮮紅的血絲都顯露而出,但見左膝蓋上赫然出現一個直徑寸許的窟窿,透過血紅的肉,可以看見裡邊森森白骨,尚未回過味,鮮紅的血液噴薄而出,司機這才回過味來,頓時捂著自己的膝蓋劇烈的嚎叫。
李陽此時延生真經已經穩定在第二層上,靈覺大漲,在自己靈覺覆蓋範圍之內,萬事萬物均在掌控,如何看不到司機想要逃跑,隨意踢出一顆地上的石子兒,便輕易將司機的膝蓋洞穿。
李陽嘿嘿的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齒,陰森的道:「矬子,姑且這麼叫你,反正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哼,想好怎麼死沒有?」
矮個青年此時驚恐萬狀,渾身發抖,再不復初始時那份張狂,面無血色,此時此刻,他是多麼希望那些廢物警察能夠及時出現,將自己逮捕歸案,跟他們在一起比跟面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孩相比,簡直猶如天堂地獄般的區別。
顫抖著聲調,矮個青年哆嗦道:「不,不要殺……殺我,要知道,殺人……殺人是要犯法的,放了我,饒……饒了我,我,我給你錢,許多錢!求你放了我,啊,放了我!」
李陽不屑的失笑,居然在這時候跟自己講法律,搖了搖頭,「你傻了還是我傻了,天哪,你一個堂堂歹徒罪犯居然跟我講法律?若不是我現在清醒的很,還真以為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呢!給我錢,我堂堂好意來集團的總裁,你想我會缺錢麼?嗯,既然你不想死,那我便答應你,畢竟殺人總是不好的嘛,可是萬一你把我供出來怎麼辦?我會被勞教的哦?」
矮個青年聽聞,頓覺自己有了活命的機會,雖然可以肯定會受到折磨,但是活著總比死了的好,當下連連搖頭,指天對燈發誓,說絕不會供出他來。
李陽點了點頭,自語道:「不過,你傷害了我心中的最寶貴的東西,必要的懲罰還是必須的,怎麼處罰你呢?」
「啪!」
李陽忽然打了一個響指,「有了!」
想起金大的西域少林金剛指,其手段之殘忍完全可以配的上這矮個青年的身份地位,想到這,李陽再次露出陰森森的笑容,臉上那道醜陋的刀疤似乎也在閃爍著森然的寒意。
想到便做,矮個青年,看著李陽將手附上他的手臂,跟著便動作如風,飄逸模糊如同虛幻,雖然美麗,可他此刻卻感覺不到,反而幾乎要疼的昏死過去。
李陽運指如飛,淒厲的慘叫聲連續不斷的響起,中氣十足漸漸轉弱,跟著消失,然後在強,跟著再弱,最後則是失去了聲息。
此時再看矮個青年,面上肌肉扭曲,除了蒼白倒無大礙,只是渾身上下若是脫去衣服,定能看到青腫不堪的場面,全身各個關節連同長一些的骨骼盡數被李陽的神力捏斷,只把遠處司機駭的肝膽欲裂,神為之奪。
李陽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伸手在矮個青年的腦後輕輕一拍,一股寸勁直接震入腦顱,剎那間,將腦神經破壞殆盡,之後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淡然道:「嗯,我這也算是遵守諾言了吧!」
目光轉向司機,邁步走去,那司機心若死灰,雙手瘋狂的揮舞,驚恐叫道:「惡魔,魔鬼,站住,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鬼,鬼啊!哈哈哈,我有錢了,五十多萬,天啊,我有錢了,五十多萬!」
李陽靈覺一掃,但見司機眼神之中儘是瘋狂之色,顯然神智混亂,竟然被嚇瘋了,李陽頓時感到無趣,但是轉念之後,李陽匆匆走到司機身後,一掌下去,司機步了矮個青年的後塵,變成第二具白癡。
仔細打量了一下戰場,李陽面對滿地的屍體,心境忽然一驚,自己什麼時候居然這麼暴力,尤其適才折磨矮個青年之時,竟然隱隱約約有了一種痛快淋漓之感,難道是因為自己功力大漲的緣故?
想到這,李陽不由的渾身冷汗直冒,即使現在是冬日,死人他見多了,前世他家一個遠方親戚就在火葬場工作,不過屍體比較而言,這裡的髒,那裡收攏的齊全點兒罷了,並無大的差異。
思忖半晌,李陽把自己的情況歸結為心境修習不夠,升入第二層之後,突如其來的有別於第一層的力量,讓自己心性修為降低,被怒火所激,差點成為武力的俘虜。
半天沒有聲音,柳曦漸漸敢露出頭來,美眸四顧,赫然看見李陽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不過看到四周倒下的眾人,柳曦還是明白,自己獲救了,潛藏多時的恐懼此時化為巨大的委屈,踉蹌著跑到李陽的身前,一把摟住李陽的身體,放聲痛哭。
李陽瞬間被驚醒,趕忙摟住溫香軟玉,嗅著淡淡卻好聞的體香,心思電轉,***,剛才一怒,居然忘了問是誰派他們綁架姐姐了,眼珠左右亂轉,李陽忽然把握住什麼,是不是競爭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