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官再次發牌,李陽得到一張梅花Q,而青年得到一張梅花K,青年繼續大,伸手拿出五百,扔了出去,有了一對Q打底,況且青年的牌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不怕,繼續跟了上去。
又過兩輪,李陽牌面上兩張8一張Q一張J,而青年牌面則是除了一張A大頭,其餘的一塌糊塗,不過顯然他底牌不錯,因此很興奮,推手將剩餘的錢數夠三千,盡數壓了上去,嘿嘿笑道:「小子,看樣子你運氣不好,今天我威哥贏了!開牌!」
說罷,抬手將底牌翻出,正是一張紅桃A,哈哈狂笑道:「小子,我兩對A,你不過兩張8而已,你輸了,哈哈,快賠錢!」伸手便要去撈錢。
「啪!」青年威哥的手被李陽一把打開,「嘶,哎喲!」威哥急忙捂著自己的手,心裡暗忖,這小子好大的力氣,當下起了戒心,當然表面上卻不滿的道:「怎麼,輸不起麼?輸不起別在這裡玩呀?」
李陽冷笑,「我還沒開牌,你怎麼就知道你一定會贏呢?」說罷,將自己的底牌伸手一揭,迅快的甩在桌台上,那青年一看,臉色倏然大變,不相信的睜大眼睛,突然大叫道:「不可能,居然是一張Q,兩對?」
李陽笑道:「怎麼,輸不起麼?輸不起別在這裡玩呀?」見到周圍已經有人看了半天,適才威哥這一叫,圍觀的人更多了,當下,李陽便起了退走之心,反正今天已經贏到將近一萬元,也不算少了。以後有機會再來,要是被人發現真是身份可就糟了。
誰知道那威哥似乎輸紅了眼睛,又拉不下面子,不甘心的吼叫道:「誰說老子輸不起了,哼,自兜裡又掏出兩打人民幣,將桌面上的所有的錢一起堆好,大吼道:「我們接著賭,我就不信我贏不了你!」
李陽無奈,如果現在就走,那反而說自己心虛了,既然有人願意送錢,李陽不得不打起精神來,看準牌官洗牌,見到有不利自己的,扣牌不完,見到牌好的時候,狠命的下注,不過七八把的功夫,那青年掏出來的錢盡數歸到李陽的桌前。
威哥輸急了,練練吼叫,不甘心的怒道:「怎麼我老是輸,臭小子,你是不是出千了?有種咱們一把定輸贏,我就不信,我玩不過你!」
李陽臉色登時一冷,抬手向四週一揮,說道:「眾位兄弟爺們都在這四周看著呢,我出沒出千,豈是你一人之言?還是那句話,輸不起別玩,再說,你還有本錢麼?」
李陽話音剛落,威哥只見周圍的賭客都一臉鄙視的望著自己,是啊,人家出沒出千,周圍的人一眼便可看見,若是真的是高手,又豈是能夠輕易發現的,可是出了這麼大的醜,不扳回面子,今後還怎麼混?
一咬牙,威哥伸手自兜裡又掏出兩打人民幣,惡狠狠的道:「我這裡有兩萬,你在拿出兩萬,咱們一把定輸贏,怎麼樣,敢不敢?」
李陽心頭暗自算計了一番,前後左右想了個遍,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便點了點頭,啞聲道:「好,聽你的,一把定輸贏!」轉頭對圍觀的眾人說道:「大傢伙都作證,我在這裡和這位……嗯,威哥比試,事了之後再無關係,之後誰要是找對方的麻煩,便是烏龜王八蛋。
李陽心想,先把話給你套牢了,萬一我真的要是碰上該死的傳說中狗血橋段,那兇手肯定便是你了,你要是不讓我好過,從今往後你也不要再混了,這個年代的混混不像後來那麼混蛋,說話跟放屁似的,這個時候的混混講究哥們義氣,一諾千金。
威哥剛打算好的算盤被李陽這一擠兌,差點沒有被氣暈過去,心想,這小子怎麼這麼奸詐,媽的,看來只好碰運氣了。」好,事後誰耍賴,誰便是烏龜王八蛋!」威哥裝作豪氣的回答,心頭卻在滴血,媽的,五萬多塊啊,就這麼沒有了,我上哪說理去。周圍眾人轟然叫好,如此大氣的上萬的賭局,這年頭真是少見,能看過一次,值了。
李陽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好,發牌!」
牌官點了點頭,開始發牌,洗牌之時,李陽再次記憶了一次,結果拿到手的和自己想像的一模一樣,李陽以同色的優勢擊敗威哥,輕鬆自在的將錢整理好,揣在自己懷裡,故作目然的行出賭場,而今天的豪賭在許久之後仍然被人津津樂道。
威哥鬱悶的走出賭場,心裡想到今天輸掉那麼多,便氣憤不已,眼珠子轉了半天,忽然開竅,媽的,這段風聲過去之後,我找別人收拾你,還不照樣把錢拿回來,哼哼,先把你當銀行放著,遲早錢還是我的。
想到這,威哥頓時又高興起來,嘴角也掛上了笑容,身邊的女孩嬌聲道:「威哥,怎麼了,心情好些了?」
威哥點了點頭,「媽的,今天輸了這麼多,真是氣死老子,不過沒關係,等過段時間,我要他一分不少的還給我,哼哼,我威哥是好惹的麼?」
女孩怯生生的說道:「可是,威哥,你……你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麼?」
「……」
半晌,賭場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嚎叫聲,如同殺豬一般淒慘。
李陽此時已經回到車站,摘下帽子和墨鏡放好,等了不到半個小時,便老遠看到二爺爺走了進來,二人匯合之後,這才開始年貨的採購,之後,二人滿載而歸。
回到家裡,李陽將到手的5萬6千塊錢藏好,這才放下心來,前世今生,他這尚是第一次賭博,可是在其中的時候居然並沒有一點兒緊張,反而好像很自然,彷彿多年的老手一般,究竟為何呢?
靈光一閃,李陽忽然疑惑,難道是延生真經?想起近兩個月來開始修習的這部經書,李陽不自禁的出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