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氣,絕望了,不多說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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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拜謝。
弗爾,這個名字他似乎曾在哪裡聽到過,可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再次打量著眼前的律師先生,黑色長髮被隨意地紮成一束,有些與叔叔的氣質相仿,紫色的眼眸像極了莫雪越,但更加的璀璨與深邃。
夜疏凌猶豫了下,還是伸出手來,禮貌地頷首:「我叫夜疏凌,很高興見到你。」
弗爾微微一愣,旋即在下一秒反應過來,微笑著也伸出了手:「同樣也很高興。」
對方的手修長光潔,帶著涼涼的觸感,令夜疏凌恍惚間又想起了塞西莉亞,頓了頓,方才反應過來,慌忙放開,臉上泛起一絲不好意思的淺紅:「對不起,我走神了。」
「哪裡的話,我和你的某位朋友很像嗎?」弗爾毫不介意地端起咖啡杯。
「誒?你怎麼知道?」雖然驚訝於對方的話語,夜疏凌還是不打自招了,「是有點像,不過她是女孩子。」
「是麼。」弗爾收好文件,交叉起手指,饒有興趣地望著他,「你剛才走神的時候,眼睛裡的波動告訴我你在想別的事情。一般來說,與一個陌生人會面的時候,第一反應總是會將對方與自己所熟悉的人作比較,所以我才推測你在想你的朋友。我說的沒錯吧。」
都可以去開私家偵探社了。夜疏凌為其嚴密得可怕的推理能力而暗自咋舌。
弗爾眨了眨眼,轉頭看著窗外,如今已是冬末了,行道樹的樹枝上已經萌發出了褐色的芽苞,只要天氣一暖和,這些充滿無限生機的芽苞們就會紛紛綻開褐色的外衣,露出裡面嫩綠的芽葉,吸引著春的目光,也吸引著餓了一個冬季的鳥兒們。
正如海灘上出生的小龜,過早地離開巢穴奔向大海未必是好事。所謂不求最先,敢為最後的理念,或許是很實際的話。眼前的這個少年,固然在十多年的磨練中有了不少經驗,但還是脫離不了少年的天性,少年老成這個詞從另一個角度看是對自己不自信的掩蓋。
這麼想著,對面的夜疏凌合上了書本,向女招待招呼道:「請給我一份菜單。」
不知不覺,已經是正午時分,弗爾來這家咖啡館,一方面是為了閒暇地喝點咖啡看看文件,另一方面也同樣是為了吃飯,於是他道:「一起點餐怎麼樣?」
「可以,只是恐怕我的口味與你不符。」夜疏凌翻了幾頁菜單,便遞給了他。
這裡的飲食風俗是早晚飯並重,午飯輕些,一般就是三明治之類的東西充飢。兩人匆匆吃完了牛肉三明治,就互相道別,一個回了事務所,一個繼續在午後的陽光下看書。
只是一場有趣的邂逅而已,大概以後再不會見面,夜疏凌如是想著,瞇起了眼睛。
莫雪越和塞西莉亞逛遍了這裡的大街小巷,連最狹窄的小巷子都不曾放過,唯一的理由就是這裡有傳說中的美味店舖。
這麼一掃蕩,直到日落月上之時兩人才歇息下來,此時才覺得腰酸背疼,腳上的苦處自然是各家心裡明白。
所以說,女人愛逛街的天性是變不了的,哪怕是精靈和血族。
「累死了!累死了!」莫雪越一屁股坐在街邊的花壇上,翹著腳仰頭狂喝水,引來冷清的街道上偶爾經過的行人奇怪的目光。
冰涼的水順著咽喉流入全身,哪怕是在冬日,也分外的痛快。塞西莉亞本也想和莫雪越一樣懶散地靠在一起,只是礙於這裡是公眾場合,自己還是得保持一定的淑女風範。
可是淑女能當飯吃嗎?她暗自腹誹著自己,長年累月來根深蒂固的禮儀教導已經成為一種可怕的習慣,想甩也甩不掉,難得放開手腳一回就有種莫名的「罪惡感」。
如此看來,自己要擺脫這些破爛東西,還得很長一段路。
塞西莉亞想著,捏緊了手裡的空瓶,瓶子發出嘎吱嘎吱的扭曲聲,這才使她回轉神智。莫雪越沒有發覺她的異常,隨意地抬抬手:「空瓶子扔可循環垃圾箱,別忘了。」
她揚手一拋,瓶子精準地被投進了垃圾箱,在裡面滴溜溜轉了一圈,方才安靜下來。而此時的塞西莉亞,神經不由繃緊了,她隨著瓶子的停止,清晰地感知到了危險。
三個危險的氣息,其中一個很熟悉,是上次在山頂上所遇到的——
「薇薇。」莫雪越神色轉為凌冽,率先念出了女殺手的名字。
薇薇從街角現身,她的身邊還有兩個小女孩,一個是粉色的包子頭短髮,另一個則是卷卷的淺藍色雙馬尾,像是連體嬰兒同手同腳,連動作和笑容都一模一樣。
街道上的氣氛頓時凝固住了,塞西莉亞度量了下兩對三的獲勝幾率,心中唯有希望夜疏凌快點來幫忙了,目前的關鍵只剩下拖延為主,見准形勢走為上計。
「塞西莉亞。」莫雪越不知何時站到了她身邊,壓低聲音道,「我來對付薇薇,你去對付那兩個孩子,似乎她們不是生靈,而是式。」
式,這是一個東方魔法的名詞。以前父親向她介紹東方魔法時專門提到過,一種下階靈體為操縱者所掌控,可以根據操縱者的命令做任何事。最基礎的就是剪紙化人,而更強一些式則有自己的活動意識所在。這與西方召喚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塞西莉亞頷首表示明白,側身走到另一邊,街道立刻被分為了兩個戰場。
面對兩個小蘿莉,她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情,亮出血薇,擺開架勢,隨時準備戰鬥。
小蘿莉們嘻嘻一笑,兩人靠在一起左手右手合攏,組成一個愛心,口裡叫著:「全露多露。」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一閃身,兩人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塞西莉亞迅速做出反應,避開其中一人的攻擊,險險地擋下第二次攻擊,右手血薇隨即揮出,在雙胞胎的身上劃出了一道血口。
她毫不停頓,式的瞬移是很難預測的,眼下自己唯一能用的法子就是法術。自己的法術雖然不是強項,也沒有哥哥那麼精通,但如此時刻,賭上一把也是必須的。
「召喚月華女神賜福,讓荊棘佈滿大地,阻止前行的步伐!」
無數荊棘籐蔓從地裡鑽出來,封鎖住全露多露的行動,一旦有移動的勢頭就必定會被纏繞住。然而,這也是極為消耗力量的一招,塞西莉亞咬著下唇,抑制自己不在敵人面前露出一絲疲憊的狀態,揮動著血薇,發狠似地上前攻擊。
那個該死的夜疏凌怎麼還沒來?
第一次她想到了找人求助,不止是因為自己難以匹敵,還因為那邊的莫雪越已經傷痕纍纍,再如此下去,她不願意搭上莫雪越的命。
全露多露眼見要被她擊潰,薇薇忽然一揚手,一道金符落下,兩個式身上的傷口隨之消失,壓根沒有受傷的跡象。
這是什麼卑鄙陰險的招數!塞西莉亞心中氣憤之極,支撐著全露多露的攻擊。之前的戰鬥已經消耗了絕大部分的體力,現在想跑也是來不及了。
正當她氣喘吁吁地躲開攻擊時,一轉頭,卻看見莫雪越被薇薇死死地扣在了牆上。
「莫雪越!——」
她不由驚呼出聲。
[註釋一]全露多露!謹以此題目向我所愛的《XXXHOLIC》致敬!CLAMP嬸嬸們的作品真是有愛呀!彆扭攻和彆扭受,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