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五百八十五節立威——
「啊~」
劍之心釋的速度太快,僅僅眨眼間,便擊中了金風幸!然後可憐的金風幸便發出一聲慘叫,其整個人的身體都不自覺地軟倒下去,渾身顫抖了起來。
羽天齊雖然實力不強,但靈魂力量卻極為不弱,對付一個靈魂力量區區達到靈階初期的金風幸,羽天齊自然是手到擒來的小事。當然,這個前提是,金風幸處於馬虎大意的狀態下,否則以聖王高手的警惕,根本不容易被羽天齊趁機所襲。
這一刻,看著那臉『色』扭曲,陷入痛苦中的金風幸,羽天齊根本沒有猶豫,身體一晃,便來到了金風幸身前,然後手中快速『射』出一道藍『色』光芒,侵入了金風幸的身體。下一刻,眾人便清晰地感覺到,金風幸渾身的氣勢猶如『潮』水般收回,連帶著其體內的元力『波』動,都消散不見。
此時此刻,眾人不用猜都知道,金風幸是被羽天齊封了元晶!
所有人愣愣地看著這一幕,眼珠子掉落一地。誰都不曾想到,一名聖王高手,就在一招之間,被名宗師擒住了。雖然這聖王有些大意,但是也不可能擋不住一名宗師的攻擊啊,這實在太天方夜譚了!
可是,雖然眾人很難相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也容不得眾人不相信。這一刻,全場死一般的沉寂下來,除了那場中金風幸仍就痛苦的呻『吟』聲外,在無人發出一點聲音。而所有的目光,此刻都不自覺地聚焦在羽天齊的身上,猶如看著一個怪物一般地打量著後者!羽天齊的舉止、言行、囂張和其實力,都給了眾人極大的震撼,此刻,眾人真覺得世界已經變了,變得極為瘋狂!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掙扎中的金風幸才回過神,而其剛要有所行動時,羽天齊的玄黃劍便已架在了其脖子上,只聽羽天齊冷漠地說道,「再敢妄動,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哦,對了,請你安靜一點,否則我也會很不高興的!」
說完,羽天齊的目光才看向了金族長,似笑非笑道,「金族長,現在滿意了嗎?」
金族長目『露』震撼地看著羽天齊,心中狠狠的一顫。羽天齊先前所表現出的實力並不是很強,但那使用出的靈魂攻擊卻令自己都感覺到心悸。這一刻,金族長才知道,眼前的洛齊並不簡單。而且心中更是確信了一件事,那便是要拉上『玉』衡的關係,勢必要靠眼前的洛齊,至於金善賭,金族長早已將其忽略了,金善賭有何能耐,金族長自然知道。
一念至此,金族長才擠出抹難看的笑容道,「洛小友說笑了,金長老先前是一時魯莽,才有了過『激』的舉動,老夫在此替他賠個不是,還望小友大人大量,放過金長老吧!」
羽天齊聞言,『露』出抹會心的笑容,當即劍背一拍,將金風幸擊飛了出去,口中滿意道,「好,這次就給金族長一個面子,饒他一次!」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長老們是複雜,而護衛們是震撼!連金族長都重視起了羽天齊,可想而知羽天齊帶來的震撼是多麼的巨大!
可憐的金風幸,此刻被羽天齊拍了出去,身體不由自主地拋飛而回,被出列的兩名長老接住。不過雖然其未受到任何傷害,但卻已經陷入了暴怒中,其臉『色』漲得通紅,一雙目光死死地盯著羽天齊,似乎此刻恨不得上前拔了羽天齊的皮!不過可惜,雖然金風幸想要報仇,但修為仍就被封印著,根本無能為力。
這一刻,兩名長老試圖解開金風幸的禁制,可出乎意料的是,羽天齊這禁制手法極為特殊,不管兩人如何努力,都無法破解,這倒再次讓長老們震撼不小!
金族長瞧見這一幕,目光再次落在了羽天齊身上,深深地看了眼後者,才不自覺地笑道,「洛小友的實力果然不俗,不愧是『玉』衡的學員,著實讓金某佩服!」
「好說!」羽天齊微微一笑,當即饒有興致地看向金族長道,「金族長,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一談了吧?當然,還要請上你們金家的重要人物,同時,放了金善賭,換個地方,如何?」
「呵呵,這是自然!」說話間,金族長便命人放了金善賭,然後親自來到羽天齊身前,領著羽天齊朝外而去,僅僅在風中留下句話道,「金佳和金凌隨我來吧,其餘人在此稍候,不得離去!」
說完,金族長便領著羽天齊等人出了議事堂,朝隔壁的一間恢宏的建築內行去。僅僅盞茶的功夫,四人便來到了這座建築內,這是一處不比議事堂規模小的恢宏建築。此刻一入內,羽天齊便瞧見了大殿內佇立著的兩道身影。此刻的他們,正用種複雜的目光在打量著自己。
對此,羽天齊並沒有意外,僅僅對那名年輕人微微點頭示意,目光便看向了那年輕人身旁的老者。此人的修為之強,竟比先前那所有長老都要高出許多,連金族長都有所不如。不用問都知道,此人便是金家的太上長老,聖尊強者。而站在其身旁的年輕人,便是金崛!
「洛兄弟,你當真令兄弟意外啊,沒想到你是『玉』衡的高手!」看見羽天齊四人行來,金崛第一時間迎上前,目光複雜地看著羽天齊說道。此刻的金崛,都忘了金家的禮數,因為他實在太過震撼了。一招制住金風幸,雖然是金風幸馬虎大意,但這等手段,確實比自己高出了許多!
羽天齊聞言,微微一笑,謙虛地擺了擺手道,「大哥謬讚了,我這點實力微不足道!」說到這,羽天齊的目光饒有興致地看向了那名老者,道,「敢問這位前輩如何稱呼,晚輩洛齊,見過前輩!」
那老者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但眼眸中卻飽含著一片睿智的光芒,此刻聽羽天齊發問,那老者似笑非笑地打量了番羽天齊,才緩緩開口道,「洛齊小子,老夫金天,正是金家的太上長老。先前你在議事堂上的表現,老夫都看在眼中,你故意針對金風幸,是想故意引老夫出現吧?現在,見到了老夫,可合了你的心意?」
「呵呵,前輩說笑了!晚輩身為『玉』衡的學員,頂著『玉』衡的榮譽,誰侮辱我『玉』衡的學員,就是侮辱『玉』衡!不管任何人,都該受到制裁!即使是金家的大長老,也不例外!」羽天齊神『色』凜然地說道。
「哼,好個不可一世的小子!你在我金家議事堂上鬧事,就是對我金家的侮辱,老夫完全可以懲罰你!」那老者忽然神『色』一變,有些不悅地說道。
羽天齊哈哈一笑,道,「老前輩要對付我,自然是可以!不過這結果,就由前輩自己承擔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前輩若是為了金家的威嚴而少了一個重要盟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羽天齊不卑不亢地說道。
羽天齊此話一出,全場眾人神『色』微變,金善賭與金崛頓時『露』出抹焦急的神『色』,極為擔憂羽天齊。在金家敢如此對太上長老說話的人,不說後無來者,但絕對是前無古人。
不過,出乎眾人預料的是,太上長老金天並沒有生氣,神『色』始終極為平靜的注視著羽天齊,半晌,才『露』出抹難得的笑容,道,「小子,你很不錯!至少目前來說,你表現的很好!」
說到這,太上長老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入座,道,「好了,現在該來談談正事了!」
待到所有人入座,太上長老便再次目不轉睛地看向羽天齊,溫和道,「洛齊小友,說說吧,什麼條件才可以幫助我們金家!老夫看得出,你在『玉』衡有著一定的地位,想必拉上『玉』衡這棵大樹,對你來說不難吧?」
羽天齊微微一笑,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不錯,要『玉』衡支援金家,只是小子一句話的事!」
羽天齊此話一出,全場嘩然,除了金善賭以外,其餘眾人都是難以置信地看向了羽天齊,因為羽天齊的這句話,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一個學員,能在『玉』衡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嗎?恐怕即使是元『玉』的佼佼者,也絕對辦不到此事!
這一刻,金族長當即眉頭微皺道,「洛齊小友,你這名諱似乎不是真名吧?請問你究竟是『玉』衡中哪位學員!而且看你的修為,似乎也不止宗師境界,你是不是隱藏了修為?」
羽天齊哈哈一笑,當即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是不止宗師境界!不過知道我的事,對於金家可沒有好處!族長若是一定要知道我的身份,很可能會給金家引來滅『門』之禍!」
金族長一窒,頓時有些驚懼地問道,「為何?難不成你的身份有什麼秘密不成?」
「嘿嘿,差不多!既然要合作,晚輩也得透『露』點信息。晚輩此來烽域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對付無烽道派,而我與無烽道派的一些人,有著血海深仇!若是讓無烽道派的人知道我與金家有舊,嘿嘿,屆時他們會放過金家嗎?」羽天齊似笑非笑地說道,「所以,知道我的事沒有好處,同時,你們也可以信任我,我會是金家最好的盟友!」
「什麼?『玉』衡要對付無烽道派?」這一刻,所有人都不自覺地驚呼出聲,就連金善賭也是一陣詫異。這也難怪眾人會有如此一問,畢竟羽天齊的身份擺在那!雖然不知羽天齊是何身份,但能夠影響『玉』衡的立場,就知道羽天齊是『玉』衡中呼風喚雨的人物,而其要對付無烽道派,自然是意味著『玉』衡要對付無烽道派了!
羽天齊聞言,微微一怔,隨即才啞然失笑道,「諸位誤會了,不是『玉』衡要對付無烽道派,而是我個人要對付無烽道派!整件事,『玉』衡不會直接『插』手!」
「什麼!你要單槍匹馬地對付無烽道派?」在場眾人再次一驚,雙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羽天齊。這個消息,實在太過石破天驚!這也難怪眾人有此反應,這就好比一個年輕人,口口聲聲說要去對付一個巨頭勢力,所有人都會認為他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