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龍突然出奇制勝,六耳卻因為幾名修魔者聯手接下他的棍子使得影魔脫身而懊惱不已,手中的棍子頓時化出重重光影一口氣將幾名修魔者打得吐血狂退而去。
影魔見到六耳如此勇猛不由對自己提前撤離出戰場的眼光感到慶幸不止。
原始天魔看著自己手下值得驕傲的雙魔一個別應龍打的吐血敗退,一個只是站在一旁觀看臉上都露出慶幸的神色感到無比氣餒。
應寬懷反倒是被手下的兩個孩子能取得如此戰果感到頗為意外。
這邊方寸山佔優,那邊的鬼王棺卻因為項羽手中的金角玉璽絲毫佔不到任何便宜,反而被這金角玉璽壓的有些狼狽不堪。
白骨精見到自己的老公處於劣勢,手中法寶就要向項羽的腦袋砸去,應寬懷一手按在白骨精的手腕道:「先別動,棺材板哪裡這麼容易輸?等他解決了這個目前這個難題,我們再讓他們住手不遲。貌似現在流行不打不相識。」
白骨精見應寬懷對鬼王棺比自己對鬼王棺還有信心臉上一紅,扭頭向鬼王棺那激烈的戰場看去。
「冬輩!安敢小看本王!」鬼王棺被金角玉璽壓制怒吼中祭起一件大鼎,九隻怪獸自鼎中纏繞飛出擋住金角玉璽,雙方交戰誰也絲毫不落下風。
應寬懷從芥子袋中拿出一條黑巾蒙在臉上高聲吼道:「棺材!後退!看我的!」
眨眼間應寬懷來到鬼王棺身旁舉起拳頭轟向項羽,鬼王棺怒目收回自己的大鼎退到一旁,不屑同應寬懷一起動手攻擊項羽。
「車輪戰本霸王?來吧!」項羽戰的興起也不管對手是誰,收起金角玉璽對著應寬懷地拳頭迎擊。
雙拳一對。項羽首次沒有在近戰中賺到任何便宜,反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後不少。想他項羽在還是人類之時就力能抗鼎,是少有的力量,修煉之後更在力量方面幾乎從未遇到對手。此次被應寬懷一拳壓住,心中戰意更勝飛身上去對著應寬懷一拳打去。
應寬懷微笑中揮動起了自己的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
兩人越打越快,眨眼見已經相互交換了上千拳上千腳地攻擊,項羽眼中戰意爆盛卻沒有絲毫與鬼王棺戰時候的那種凶相,臉上始終帶著戰鬥的快感。
這麼多年來,項羽雖在人間已經到達了真正的頂峰,法寶更是隨便一出就沒有多少人可以抵擋,但可以同他這樣拳腳作戰的人卻沒有幾個,相對於法寶的戰鬥,項羽更加喜歡拳腳武器的力與力的對戰。
「停!不打了!」應寬懷一聲吼叫退出戰圈解開了臉上的黑巾。項羽見到應寬懷的面容沒有多少驚訝,反而露出一絲早就猜到地模樣。
「冬子!我就知道是你!天下間除了你還有誰能同我進行如此酣暢的埋身戰?」項羽走上前去大手一拍應寬懷的肩膀,頓時感到自己地雙手疼痛無比。舉目望去項羽的一對拳頭此時腫的就像兩個西瓜一般。
「哈哈!好啊!小子,這麼久沒見,本霸王的身體反而沒有你的堅固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啊!」項羽豪爽地說道,引起身後那八千子弟兵的驚訝呼聲。
「哪裡哪裡?小子只是僥倖而已。」應寬懷同樣打著哈哈,心中暗說:哥們我進入金甲厚力量也比你強啊。只是必須給你留面子而已,只是你身後那八千變態戰魂實在過於凶悍,萬一你面子上過不去。再同他們來個合體吸收戰術,哥們我就是有兩條命也幹不過你啊。
項羽笑聲停止問道應寬懷:「剛子,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如助本王攻下這方寸山如何?到時候,本王封你為一字並肩王!如何?」
原始天魔怒目看向項羽就要開口說話,血魔轉身跪在原始天魔面前雙目期盼的看著自己地主子連連搖頭不止。
應寬懷一笑看向不遠處一臉陰沉神色的原始天魔對項羽說道:「霸王好手段,多年不見又收了這麼三個古怪的東西,小弟還真是佩服佩服。」
原始天魔眉頭一皺就要發飆,項羽長笑一聲說道:「這位可不是本王的手下,他同本王只是合作夥伴的關係。並非誰統領誰的關係。」
原始天魔面上的神色略微緩和了不少,應寬懷心中暗笑不斷:這項羽看來也不喜歡同魔道有太過深的關係,以免招致全天下人的不滿。
應寬懷做出恍然大悟神情道:「原來這三位是您地合作夥伴?不知道霸王此行目標是何處?小弟這幾日正遇到一個大麻煩,同時也算是遇到了一個極大的好處,此次正是想聯絡妖界方寸山以及霸王的岐山共同解決這個麻煩,事後的勝利果實則全部無常送與諸位。」
項羽神色頗為疑惑看向應寬懷,又頗為謹慎的打量了一番鬼王棺問道:「有何好處?能比上本王要去凡間搶奪新濱海市靈泉還要大的好處?」
應寬懷心中暗笑,臉上卻做出大吃一驚的模樣,嘴巴張的足夠賽下兩個鴨蛋那麼大說道:「剛弟沒有聽錯吧?霸王要帶兵襲擊小弟近期得到的靈泉?至於小弟所說的好處,遠非那個小小靈泉可比。」
「你的靈泉?本王可是聽人說那上面住著不少道士、僧人,何時那裡成了你小子的地盤了?」項羽陰陽怪氣的說道:「難道有人當騙子當到本王的頭上來了不成?」
血魔面色一沉忙看向身旁原始天魔,上次談判的時候基本都是他一個人在說話,將新濱海市吹得那個叫做天花亂墜。
應寬懷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原始天魔心中暗暗感謝對方省了自己不少事情,扭頭對項羽說道:「這事情還真不能怪別人。小弟我只是幕後的主人。對外界宣城地時候小弟是很低調的。可能正是如此才讓別人誤會了。」
原始天魔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項羽剛剛的口氣已經相當難聽,天王老子性格的原始天魔哪裡能聽不出同他性格相似地項羽那話的意思是要興師問罪。
單單對付應寬懷這一系人已經讓他原始天魔有些費勁,加上方寸山一系力量。就是他原始天魔也知道根本無法取勝,若再加上項羽這一系人馬,他原始天魔能不能完整的帶著兩名手下離開也是問題了。
應寬懷一句看似不痛不癢的話恰恰幫原始天魔解掉了尷尬,這種仇人故意幫忙解圍的事情讓原始天魔心中升起了一絲挫敗感,同時也更加憎恨起了這個處處跟他作對的應寬懷。
應寬懷可不管原始天魔的臉色如何,繼續滔滔不絕的說起了關於倭寇國魔龍事件。
上億的鬼妖,陸地本身就是充滿大量資源的魔龍,沒有多少強者存在地地方。這一切讓在場的任何一名高手聽到了心中都充滿了興奮。
這些妖都知道,撇開魔龍本身來說,單單那上億的鬼妖是多大地價值就不是普通計算機可以計算的出來的。
若是可以成功斬殺魔龍。那麼從魔龍身上可以得到的好處,用魔龍身體提煉出來的東西,煉製出來地法寶……。
一想到這些。除了白骨精之外所有的妖魔眼中都放出耀眼的光芒。原始天魔更是大有按耐不住,想要提前帶人離開地樣子。
「原始天魔,你先別走。」應寬懷閃身擋在原始天魔面前說道:「這魔龍現在雖說是沉睡,可也只是半沉睡而已,你若是上島一通亂殺。這哥們肯定提前甦醒過來,拼著不能完全恢復也要騰空而起幹掉你。若閣下當年以絕代天魔的身姿出現,那魔龍或許在你眼中真的只是一條菜景蟲。但今時不同往日。閣下的實力……哼哼……。我看咱們還是好好商量一下的好。」
應寬懷說話間身後的鬼王棺以及他的眾手下,還有項羽連同他那八千子弟兵都圍了上來,大有原始天魔只要開口拒絕,立刻將這三魔徹底留在這裡的模樣。
原始天魔雖高傲,也知道如此情況下動用大絕拚命殺出重圍,事後至少也要修養很久才能恢復如今水準,如此一來倭寇島的好處更是一點都無法拿到。
略微思索,原始天魔一聲長笑,目露怨毒目光看向應寬懷吼道:「好!此次就讓你利用本座一次!事後咱們各憑本事一決雌雄!」
冷眼旁觀地應龍終於明白了前些日子豬蒼生為什麼總是說應寬懷是卑鄙的代言人。能讓連殺死自己的心都有的敵人暫時放棄攻擊不說,還老老實實配合作戰。這種提前挖好各種坑洞,讓對方明知道前面有坑還自己往下跳的傢伙不卑鄙,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配這個卑鄙的詞語了。
應寬懷伸手同原始天魔擊掌為誓輕鬆說道:「日後的事情日後再說,現在各位不如陪同在下去崑崙一行如何?相信完成徹底擊殺魔龍的事情,單憑我們或許還是略顯淡薄吧?」
「崑崙?」鬼王棺一擺帝王金刀豪笑:「那是自然!上次讓這幫混蛋在本王的門前拉屎撒尿之事,也該好好清算一下了。」
「那本王也去!妖怪聯盟成立至今也該讓這些所謂的除妖盟看看我們的成果了!」項羽毫不示弱的喊道:「來人!回去叫上赤眼魔猿,讓他帶人把新開發的最強法寶帶到崑崙去!」
「諾!」十幾名戰魂騰空而去。
「赤眼魔猿?」應寬懷忙問道:「前不久投靠到您那裡的赤眼魔猿?會製造法寶的赤眼魔猿?」
項羽一呆隨後笑道:「看來小兄弟這些日的消息越來越靈通了,這小妖修為不怎麼樣吧,製造法寶的手藝沒的說!憑藉著本王那裡的天財地寶,硬是成為歧山第一法寶製造頭領。」說到這裡項羽地口氣中都透露出不少佩服的聲音。
能讓項羽佩服的人。應寬懷自然知道那是非常不易的事情。
(靠!當初沒看出那小子居然有如此能力地本事,還是有看走眼的時候啊!)應寬懷心中大為歎息不止。
「那其他的幾個尊者還叫不叫?」血魔在一旁小聲問道。
鬼王棺大手一揮不屑說道:「叫他們做什麼?那些尊者有幾個真是戰鬥型的?充其量不過是修為足夠,又有祖宗留下的龐大基業,防禦體系十分完美。我們單獨實力根本無法攻擊他們而已。若說硬找,也就那蒲團和尚倒是該找找!那老禿驢,***!修為……嘖嘖……」
項羽在一旁也不反駁鬼王棺的話語,肢體動作透露出他也非常贊同鬼王棺,只是稍微沉默了一下補充說道:「邪佛道一深和尚也該找一找吧?」
「蒲團?」應寬懷一聲輕笑道:「我這次還見到了他的偶像,不知道他知道了會有什麼想法?至於一深大師,只聽其人未曾謀面,不知誰能找到他呢?」
鬼王棺搖頭一副別看我的樣子,原始天魔這一系別人連指望都不指望,所有的人將目光投放到了項羽這邊。
項羽連連揮手。身後又有十幾名戰魂騰空而去,很顯然是去找那應寬懷從未見過地一深大師去了。
揮手叫走了手下的項羽來到應寬懷面前,看著站在應寬懷身旁的兩名小子不停地說道:「不錯!不錯!後生可謂!後生可謂!」
應龍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著項羽。六耳反皺起眉頭看了項羽半天說道:「或許我知道你那顆頭顱的位置,我總是能聽到有一個同你非常類似的聲音不停大罵劉邦無恥之類的話語。」
「什麼!?你說什麼!?」項羽那問話地聲音中充滿了興奮,顫抖的聲音讓任何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此時地心情是如何的激動。
「你的頭顱,我應該知道在什麼地方。」六耳指了指自己腦袋上面的六隻耳朵:「天上地下,只要我想聽到的話語。沒有我不能聽到的。比如現在小布什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同他的女秘書做愛,我也聽得一清二楚。只是這傢伙顯然比那個叫什麼克林頓的要會隱藏。」
應寬懷聽六耳一說差點笑噴出來,心中暗想找個時間要莫拉迪幫忙錄製一段這勁爆地畫面。想必這樣的新聞可以吸引世界上大量媒體的眼光,到時候在從暗處搞些金融投機之類的事情就不會那麼引人注意了。
「在哪裡?告訴本王!本王的頭顱在哪裡!」項羽雙手激動的抓住六耳那付看起來彷彿不是很健壯的肩膀搖晃著:「告訴本王!本王的頭顱在何處?說出來本王重重有賞!」
應寬懷看到此情景眼珠子立刻亂轉了起來,一個密語傳音到六耳的耳朵中:「剛子!先別說!拖延一下時間!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狠狠的宰他一刀,我就枉為應寬懷了!這樣的機會比在社會上找一個處女的機會可是要難上不知道多少億萬倍!」
六耳收到應寬懷的話一臉疑惑裝出沉思的模樣沉聲說道:「你別著急,你抓的我好疼,搖晃的我都忘記了,讓我回憶一下我是在哪裡聽過。」
項羽連忙鬆開雙手,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雙手不停的搓著,圍繞在六耳的身旁來回不斷的走著。
原始天魔見到此情形心中大為感歎。若自己能找到那頭顱,何必像如今這般低聲下氣。
應寬懷瘋狂的轉動著腦筋思考著如何才能在對方接受的範圍內,搾取到最大最大的剩餘價值。此時的應寬懷儼然將自己當作了中學課本中那所講的萬惡的資本家。
「奧!我想起來了!」六耳一副恍然的神情用拳頭敲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說道:「這次我徹底想起來了。」
「在哪裡?在哪裡?」項羽這時候再也不敢狙暴的去抓住六耳搖動身體,只能在一旁比六耳更像猴子的樣子,在六耳身旁來回亂轉的問道:「在哪裡?在哪裡?」
六耳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熟悉應寬懷的人都知道,這是應寬懷坑人前標誌性的笑容,跟隨應寬懷有些時日的六耳也已經學到了應寬懷那坑人的標誌性笑容。項羽被六耳笑的背後不停發冷,卻感覺到這股寒意好似不是從六耳那裡傳來的,而是另有其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