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本身具有妖王初級的修為,而且整個腦袋完全可以說是空的,幾乎沒有太多的雜念,很自然的滿足了修煉者空明的心態,學習起應寬懷教給他的法術自然也比普通妖怪要快上很多。
「變形金剛變身!」戰艦自從看了變形金剛之後,每次練習變身的時候都會先大聲地喊上一嗓子然後才會開始變身。
巨大的船體此時再次傳來一陣巨大的震動,應寬懷興奮的看著眼前的這艘巨大戰艦的活動。這一整天的時間裡面,在應寬懷的幫助下戰艦也已經有了很大進步,理論上已經可以做到應寬懷所說的變身。
只可惜每次戰艦的變身從來都沒有成功過,這一點讓應寬懷有些鬱悶,暗想如果鬼王棺在這裡,或許可以幫自己出一點主意。
巨大的船體再次猛烈的晃動著,覆蓋在船體很多地方的青苔以及各種水草也隨著戰艦身體的晃動而晃動著。
一個金屬磨擦的響聲忽然從戰艦的身體裡面傳出,一直是完整個體的戰艦此時慢慢的有了很大變化。
巨大的腦袋從戰艦裡面慢慢露了出來,緊接著是兩條粗大的胳膊以及巨大的手臂跟身體。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戰艦擁有了初步類似於人類外形的模樣,興奮得張開雙手在海水中狂舞,頓時掀起一陣陣巨大的海水波動。
應寬懷仰望著眼前這個巨大的戰艦變形體微微吞了一口唾沫,戰艦的右臂上面依然有一門巨大地炮管,很顯然這是當時戰艦在變身前的主炮。戰艦身體的其他位置也到處安裝了不少門大炮,但從外形看這更像個可以移動的巨大堡壘。
「縮小一點。縮小一點。」應寬懷高聲喊道:「巨大地身體消耗的妖力自然也就多,你還是小一點的好。」
戰艦慢慢的縮小著自己的身體,最後成為了跟應寬懷一般高模樣才停止了縮小說道:「我要名字,我要有自己的名字。」
應寬懷側頭一想說道:「那麼你叫志遠號吧。我現在教給你其他的東西。首先是你這一門主炮,它由於也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卻同時也是你的武器,所以我認為跟你性命雙修是個不錯的主意,來我告訴你方法……」
「聽起來好像很麻煩?」志遠晃動著腦袋說道:「我只明白了使用方法,沒有明白如何煉製。」
「看來還是要找時間去跟棺材瞭解一些關於物修地東西。」應寬懷點點頭自言自語的說完後對志遠說道:「那麼你跟我離開這裡吧,咱們去陸地。」
志遠點了點頭他那鐵皮腦袋說道:「好是好,可我要先去海底戴上我的母親。」
「母親?」應寬懷有些奇怪地看著志遠問道:「你說你有母親?」
「是的,跟我一起去吧。」志遠說完話變回成為了巨大的戰艦,此時戰艦已經會使用避水咒。整個戰甲裡面都沒有一絲的海水,應寬懷乾脆站在了戰艦的甲板之上,隨著志遠向更深地海底淺了下去。
隨著深度的加深。應寬懷逐漸感到海底這個地方壓力漸漸增大了起來。若是跟應寬懷一樣修為的高手,通常到達這個深度早就承受不住海水地壓力,變成一堆肉泥。也只有應寬懷這種變態的強壯身軀,才能跟戰艦一同潛入到了海底。
深邃的海底終年沒有任何的陽光照射,本應該完全的漆黑一片。應寬懷站在巨大的戰艦甲板上面忽然看到遠處的海底閃出陣陣亮光。猶如黑夜中的月亮一般。
強大的靈氣從亮光中湧現出來,應寬懷感到這正強大地力量不由得連連吃驚,暗歎海底竟有如此出眾的寶貝。
志遠看到閃亮的光芒連忙興奮得喊了起來:「應寬懷!那就是我的母親!那就是我的母親。」
志遠的高速移動很快將應寬懷帶到了發光的源頭。應寬懷此時也終於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巨大的火紅色石頭的中心放著一顆足球大小的白色珠子,珠子的身體閃動著白色的光芒,一陣陣浩然的靈氣從珠子中散發出來,使得方圓數百米的距離都充滿了這股靈力。
一向永不停息的海水,此時在珠子方圓百米之內,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可以說是完全靜止的飄浮在這裡。
「怪不得志遠吸收了無數瘋狂的軍魂卻沒有入魔,原來是這顆特殊的珠子。」應寬懷心裡面暗暗思考著這顆珠子到底有什麼來歷。
「這就是我的母親。」志遠用他那探照燈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特殊的珠子說道:「是她給了我生命,我要帶她走。」
應寬懷一時間也看不出這顆珠子的來歷。只是感覺在這種海底存放著如此一顆特殊的法寶,當日的釋放者肯定有他的想法,如若不然也不會放在這裡一顆如此厲害的法寶。
志遠輕聲對應寬懷說道:「帶上我的母親離開這裡吧。」
應寬懷輕輕點頭展開神念探查著海底的動靜,有時候設置陣法的人為了不讓別人看到從而想辦法解開陣法,專門研究的一套套的隱陣。平時即便有人進入陣法之中也不會發現自己處身於陣法之中,大部分情況下這樣的陣法也不會去主動攻擊來人。
只有當有人想要在隱陣裡面做些什麼,比如拿走隱陣所看守的物品,此時陣法才會突然發動起來,對移動陣法的人發動猛烈的攻擊。
「奇怪了,這裡既然沒有隱陣,為何會有如此物品?」應寬懷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珠子,志遠已經再次變化為人樣,伸手抓住了地面上的白色特大號珍珠。
隨著特大號珍珠被拿起。珍珠下面一個比米粒還要小地洞在瞬間擴張開來,霎那間的工夫變得足有籃球場那麼大小,將周圍的海水跟一切的物品向下面吸了過去。
強大地吸力突如其來,應寬懷與志遠根本來不及防範就被吸了下去。此時即便是應寬懷力大無比。但是與真正的大自然的力量比起來,依然顯得十分渺小,瞬間的工夫兩個強大的妖怪猶如座便器裡面的某種骯髒物品一般,轉著圈的被吸入到了其中。
進入大廳的海水準堅將整個大廳給完全填滿了起來,四周的牆壁發出一陣閃光將再次布起了一道水幕隔開了與大廳海水的連接。
接下來大廳裡面地海水順著一個特殊的排水口再次進入了更加深的地下,應寬懷晃了晃腦袋站起身來看著四周地情況。
大廳之中躺滿各種模樣妖怪的死屍,有的寶貝插入體內還沒有來得及拔出來就魂斷與此,有的則是被物品重傷死於此地,幾乎沒有幾個妖怪的屍體是完整地保留在這裡。
陪著這接近五十多名妖怪死亡的還有二十幾名道士,看這些道士的打扮應寬懷知道這都是蜀山地門下弟子。
牆壁上面到處都是法寶相互攻擊留下的痕跡。此時已經很難分清楚當年這裡到底是誰在進攻誰,而誰又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了。唯一能知道的就是這兩伙人在這個海外洞府,最後拼了個同歸於盡的下場。
環顧了四週一圈。唯一站在大廳雙手舉著一塊金牌的道士屍體引起了應寬懷的注意。
很顯然這是那名道士臨死前想要發揮金牌的動作,只可惜還沒有發動金牌就已經死在了這裡。
「這塊牌子上面的禁制,好像也有很多層地樣子。這個道士應該也是剛得到不久,還沒有來得及弄好就掛了。」應寬懷將牌子拿入手中左右看著上面的鳥篆文字念道:「如朕親臨?皇帝的腰牌?不對!這上面的靈氣之強,人間皇帝應該還沒有如此的高手……」
「應寬懷。快來看這裡的字。我看不懂。」志遠站在一名死去的妖怪身旁指著地上的字說道:「這應該是文字吧?東方的文字。」
應寬懷一拍腦袋說道:「對了!你是一個吸收了西方士兵軍魂的妖怪,這個居然我都忘記了。」
應寬懷兩步來到死掉的妖怪身旁,看著對方用最後生命刻下的一行行同樣是鳥篆的字體。
「蜀山妖道喪心病狂。表為衛道實為借口,搶我洞府奪我寶物,殺我道友,無恥至極!定海神珠上古靈物,有緣得之奇妙無窮,天帝金牌禍患無窮,永埋海底方為上策。」
「又是一出千百年來不斷上演的搶奪物品的肥皂劇。」應寬懷墊了墊手中的金牌笑道:「天帝金牌?這個或許有些誇張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天帝得東西流落人間,想來應該是哪位狂人做了這麼一個東西。冒充天帝金牌的吧?」
應寬懷看了看志遠手中的定海神珠,心道怪不得剛才查不到地下有這樣的環境,原來都是定海神珠的干擾,讓自己的神念沒有找到此處。
志遠聽著應寬懷念到的那些文縐縐的話語滿腦子問號的開口:「這就是你所說得可以修煉駐紮的洞府吧?」
應寬懷再次展開神念探索著周圍良久張開眼睛搖頭說道:「可惜,可惜!這裡上次戰鬥的時候肯定是無比激烈,居然將這裡的靈脈都打毀了。而且定海珠在上吸收走了所有靈氣,並且形成特殊的封印,讓這個洞府之中沒有絲毫的靈氣,現在這裡多少有點靈氣還都是我們帶進來的。洞府之所以可以依然存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你手中的那顆珠子。相信不久之後,這裡將會徹底的被海水沖毀。」
「因為我的母親?」志遠看著自己手中的定海神珠一臉驚訝的說道:「我的母親果然厲害。」
能進入如此深厚海底作戰的道士妖怪,他們手中的寶貝怎麼說也不會是底水準的寶貝,應寬懷一揮手將大廳裡面所有地法寶妖器一件不剩的全部收了起來。
搜刮了一圈,應寬懷看著海底實在沒有什麼東西。轉身帶著志遠衝破海水向海面高速離開。沒過多久的功夫,那名本已經死去手拿金牌的道士,眼珠子輕輕地轉動了一下,洞府裡面那剛才被應寬懷帶入的靈氣。一點點地都進入了他的體內,乾癟的身體在一點點地恢復著生機。
壓在洞府上面的海水此時呈現非常不穩定的狀態,彷彿隨時都能衝破洞府水幕一般。
應寬懷帶著志遠衝出水面,一路水遁向諾曼底飛奔而去。
星空之下,教廷的人在自己的帳篷四周來回的巡視著,時刻盯著老虎等人的舉動。
玄天邪王依然大模大樣地躺在太陽躺椅上面享受著月光的照射。相對於白天的太陽,妖怪們更喜歡夜晚地月亮,這一點就連東方的道士們也有同樣的喜好,跟西方的教廷有著完全相反的嗜好。
應寬懷一路水遁來到老虎等人聚集地地方,看著同樣趕來的上百名教廷人員笑了笑說道:「怎麼他們就來了這麼點?黑暗議會的人來了多少?」
老虎伸出三個手指頭說道:「大約是他們地三倍。比起你的預計人數還是少了很多。昨夜五畢真人用偷天竊地術,聽到那邊的傢伙說由於聖力飛行消耗力量太大,他們好像是準備坐船來。好像過幾天就能到了。黑暗議會那邊也是那麼說的。」
「後來者有高手?」應寬懷再次問道:「大約能來多少人?」
無畢小聲說道:「最少上千人,我這裡的陣法已經偷偷佈置了兩個了。」
應寬懷點點頭看了看教廷那邊的人員小聲說道:「這些人還有黑暗議會的那邊交給你們對付了,能別翻臉就別跟黑暗議會翻臉,畢竟咱們這段時間應該還會暫時在歐洲混。若是必須翻臉,就把他們全部殺掉。」
老虎一呆:「主人。聽你的口氣這次的爭鬥你不參加?」
應寬懷眉毛一揚:「我參加!我當然參加!不過我不打算在這裡玩。你們等他們都打起來了,就借水盾向這個方向走,相信應該可以遇到我。」
話語說完應寬懷也不給其他人詢問地機會。再次藉著水遁高速的向海中衝去。
玄天邪王伸個懶腰說道:「正好!這樣沒人跟我們搶好寶貝。」
其他人臉上帶著對應寬懷此次的疑惑,紛紛點頭承認玄天邪王的話語還有些道理。
太陽再次升起,海水反射著金色的陽光顯得那麼平靜那麼安詳。
平靜的海面上漂浮著一艘巨大的戰艦,戰艦的身上沒有絲毫的標誌來表明它是屬於哪個國家的攻擊性武器。
圍繞著地球轉動的那些衛星,其中有不少都發現了這艘孤單的戰艦。只是這些發現的信息,卻全部被莫拉迪利用網絡對它們發佈了禁止回傳的消息,如此一來地球上所有的國家都沒有人知道還有這麼一艘戰艦存在於公海之上。
應寬懷與韓婉兒坐在巨大的戰艦甲板上面,看著擺放在甲板上面的筆記本電腦。此時電腦畫面正顯示著幾艘私家中型輪船,正向諾曼底的方向開去。
「這些是教廷的?」應寬懷指著屏幕上面通過衛星傳來的兩艘輪船的畫面問道:「根據衛星的情報。這上面各有七百多人?」
莫拉迪電了點頭:「這是自然,我的情報若是不夠準確,世界上就沒有人可以擁有如此準確的情報了。」
應寬懷一想也是,連忙點頭說道:「很好,這次應該可以先送給你幾條靈魂玩玩,不過應該不會很多。」
莫拉迪一笑:「有的玩總比沒得玩要好,快點弄幾個來讓我嘗嘗鮮。」
「雷達顯示,前方發現船艦兩艘。距離我們還有七十海里。」志遠利用他自己身上的大喇叭對應寬懷說道:「經過分析,很有可能就是你所要尋找的那兩艘船舶。」
應寬懷站起身子手拿一名自己用普通布條做的旗子大手一揮:「哥們!給我衝過去!讓他們明白明白軍用戰船跟民用戰船的區別!」
韓婉兒笑著站起身來抬手讓一隻飛累地海鷗落在了她的指尖上,用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這只初次見面的海鷗。
「我呢?需要幫你屏蔽他們雷達嗎?」莫拉迪興奮得喊道:「只在網絡資料裡面看了不少戰鬥錄像,這次我可要親眼看看,以後在我地世界中可也好做一些類似的東西。」
「不要屏蔽他們的民用雷達。當他們發現我們的時候就是想跑?哼哼!也由不得他們了!」應寬懷從芥子袋中取出自己昨晚從老虎那裡搶來的兩張太陽躺椅放在了船頭。
當教廷人員的雷達發現應寬懷戰艦蹤跡的時候,只過了幾分鐘的時間他們的肉眼也已經看到了應寬懷所乘坐的戰艦。
「那是什麼?這裡怎麼會有一艘單獨地戰艦?」一名紅衣大主教手拿望遠鏡看著應寬懷的戰艦問到身旁的手下:「沒有國徽,沒有國旗,沒有絲毫代表身份地戰艦!難道是海盜?怎麼可能?這裡怎麼可能會出現海盜?快發送電報!詢問對方的來歷!報上我們的名號。」
「應寬懷。他們問你是什麼人?說自己是梵蒂岡的傳教士……」志遠將翻譯出來的電報對應寬懷說道:「他們說自己無意冒犯你,希望你可以給他們讓開一條通道。」
應寬懷一笑拿起志遠給他準備好地大喇叭高聲對遠處的教廷人員喊道:「傳教士?親愛的教廷人員,我要讚美偉大地上帝,將你們這些可憐的小羔祟送到了我的嘴邊。現在我命令你們把你們的衣服、銀質十字架,還有你們身上的鈔票,戒指,以及哪怕只直一個津巴布韋幣的物品,全部給我貢獻出來!沒錯!你們遇到了打劫的海盜!現在把東西都給我交出來!」(52億津巴布韋幣可以買一台民用驗鈔機)
兩艘船上的教廷人員臉色頓時無比難看了起來,他們的船上雖然也多少裝備了一點點自衛用地自走炮,但跟眼前這艘巨大的。裝備豪華的戰艦比起來,他們的武器對上這艘戰艦並不會比一根木棍對這艘戰艦破壞的程度大多少。
強大的聖力可以讓人飛在空中,可是那卻要消耗大量的力量。在這個茫茫的大海之上四處沒有哪怕一寸落腳的土地,能不能在聖力消耗完畢之前飛回陸地這可是很難說得事情。即便可以飛回到陸地上面,兩艘船一千多人,能用聖力飛行的不足一成而已,如果真的輪船在這裡被人攻擊的沉沒了。那麼下場鐵定是跟海洋裡面的鯊魚鯨魚去好好親熱一番。
這些平時把人類的火炮甚至導彈都不放在眼睛裡面的教廷人員,首次在茫茫無比的海洋之上,首次體會到了原來他們一直瞧不起的火炮。也有非常可怕的時候。
「快一點!把你們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我放到救生艇上面!然後你們的船給我退後!我只說一次,這不是演戲,也不是演習!」應寬懷手拿擴音大喇叭活脫脫一副山賊的模樣對教廷的人員喊道:「我讚美上帝!從今天開始我也要信奉上帝!他居然將自己的僕人賜給了我!」
幾名紅衣大主教跟同行的兩名神聖騎士聽了應寬懷話語,差點沒有當場活活給氣暈過去。居然有海盜在打劫教廷人員的時候,高喊什麼上帝萬歲。
山祟神聖騎士手拿一把十字劍小聲地對其他一同來的高層人士說道:「我看,還是我出奇不意非過去,幹掉他們全船的人。」
應寬懷聽到對方的話語高聲喊道:「你們是不是想拖延時間?現在我就告訴你們後果!給我開炮!」
粗大黝黑的戰艦主炮慢慢的對準了一艘教廷的輪船,山祟的神聖騎士維林頭皮一陣發麻,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驚世駭俗。身上的聖光陡然暴射出來,高速向應寬懷的戰艦衝了過來。
「開炮!」應寬懷一聲令下,志遠號的主炮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船上的教廷人員立刻張開聖力防禦這顆致命的炮彈。
炮彈劃出一道美麗地弧線飛向教廷的船體,一個漂亮的聖力光芒形成了一個特殊的防禦罩,阻擋住了炮彈劃羅地軌跡。
就在所有教廷人員剛鬆一口氣的時候。那顆本應該按照軌跡落下的炮彈在空中居然掉了一個方向,繞過了那個巨大的防護罩向船舷飛去。
如果船被擊中那樂子可就大了,教廷幾名紅衣大主教紛紛暴吼著,再次在炮彈的降落點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罩。
「拖住他們!」應寬懷對志遠發了一個指令後。手中的飛火流星對準了高速飛來的維林神聖騎士。
十幾件各色法寶散發著五彩繽紛的光芒,絲毫沒有一點像是取人性命的寶貝,反而猶如一道充滿了藝術光芒地彩虹一般向維林撲了過去。
維林萬沒有想到自己遇到的不是海盜,居然是跟他一樣都是會使用不屬於普通人力量的怪物,匆忙之間想要向一旁躲閃,忽然發現不知道何時海面上一直平靜地海水,已經形成了兩個巨大的水線此時正順著他的腿纏繞向了他的身體。
維林大驚連忙調動戰甲中的力量,想要擺脫纏繞地水柱,卻發現水柱輕易地被自己掙脫,但想要躲開飛來的十幾件寶貝是不可能了。
十字聖劍在手中連續晃動。一陣叮叮噹噹的武器碰撞之後,維林感到自己地虎口都快被震裂了。
「喂!你再不回去,你們的船要沉了!」應寬懷收回自己的飛火流星喊道:「到時候你們對俄教友可就要伺候上帝去了。」
維林回頭看到兩艘輪船上的傳教士此時正在不停的用聖力組成護罩。來抵擋那些比尋彈還要難以應付的炮彈。
輪船岌岌可危,對方神秘莫測,維林嘴裡面大罵了一句轉身投向自己的輪船飛去。
「開船!快點開船!」紅衣大主教一邊用聖力阻擋著炮彈,一邊快速的下著命令。
「想跑?太好了!」應寬懷笑著說道:「志遠,咱們一起把它們逼著向右走。那邊的黑暗議會地輪船太安靜了實在過於無聊吧?」
頓時飛火流星。戰艦炮彈,海水不時的無風興起滔天巨浪拍向輪船。教廷的輪船上面有不少本來多少就有些暈船的人,紛紛找到可以支撐的物體一輪狂吐不止。
兩艘輪船上面的紅衣大主教心裡面不停的咒罵著應寬懷。如此的陣勢讓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時間去組合在一起,發動什麼聯合的神聖裁決之類的東西,來遠距離的對應寬懷的戰艦進行攻擊。
應寬懷笑看著前面逃跑的船隻心裡面一陣得意,若是在地面上雙方真刀真槍的幹上一仗。應寬懷不認為自己這邊三個人可以打贏對方壹千多人隊伍。
即便是紅衣大主教以及神聖騎士單打獨鬥不是應寬懷對手,但當他們全部聚集到一起的時候,發揮出來的力量應寬懷依然知道那是非常龐大的力量。
可現在卻是真正綜合實力強盛的一方在逃跑,而相對弱小的一方在後面一路追趕攻擊,這樣的情況讓兩船教廷人員一個個心裡面也紛紛感到鬱悶無比。
努力逃命的教廷輪船自然是全速逃跑,韓婉兒再時不時地升起幾個巨浪拍在輪船上面。間接的幫他們加速前進,連艘輪船的速度以從未有過的快速前進著。
「注意!發現黑暗議會的兩艘輪船。正前方五海里以外!」志遠那厚實般的聲音再次高聲響了起來,應寬懷立刻拿起喇叭高聲的喊叫道:「快點給我衝啊!打沉前面的那兩艘船,讓他們去餵鯊魚!」
忙於逃命的教廷人員更是比應寬懷一番話給逼的手忙腳亂,哪裡還有什麼時間用雷達去掃瞄周圍是否還有其他的輪船。
遠在五海里外的黑暗議會成員,此時也有一名副議長以及一大批高級骨幹正疑惑的看著雷達上面的反應。
「這三艘船不要命了嗎?居然全速前進?」
「怎麼好像是對著我們來的?」另外一名高級惡魔指著雷達上面說道:「難道是……」
一名負責瞭望的惡魔推開房門高聲喊道:「報告!遠方發現教廷戰船!」
「教廷?戰船?」副議長梅森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面罵道:「無恥地梵蒂岡混蛋!居然利用戰船……」
另外一名負責瞭望的惡魔此時快速的推開房門高聲喊道:「報告!發現兩艘倉皇逃竄的教廷船隻!」
「倉皇逃竄?」副議長梅森臉色轉喜地問道:「你是說,有戰艦在追擊教廷的船隻?」
「是的副議長閣下!」惡魔挺拔的身姿高聲說道:「被一艘奇怪的戰艦追擊。」
副議長梅森眼睛瞇成了一條小縫,臉上帶著殘忍的微笑:「不管追擊教廷的是什麼人,遇到這樣的落水狗若是不痛打一頓實在對不起慈悲的撒旦!傳我命令!全員都給我準備好武裝。準備攻擊教廷這幫落水狗!」
副議長的命令一下,黑暗議會地成員立刻迅速行動了起來。
黑暗議會畢竟是黑暗議會,不是教廷那樣的正規全世界都能看到的組織。藏身於黑暗地他們,使用的輪船自然也不會像是教廷那樣的良民船隻。
這兩艘船隻都是經過一定改裝的武裝船隻。雖然比真正的戰艦比不了,但是比普通地商船可是要有很強的攻擊力。
一道道命令傳達下去,兩艘武裝輪船的重炮魚類發射器紛紛地全部準備好了,目標自然是倉皇逃跑的兩艘教廷輪船。
應寬懷通過衛星拍攝的圖片,很輕易地看到了前面的兩艘黑暗議會船上的武裝:「前面的兩艘教廷船給聽好了!我的幫手就在前面等著你們呢!這次你們可算是自投羅網了!相信我們黑暗議會的朋友設計的這次抓捕行動,一定可以將你們全部送去見最親愛地上帝!」
一路狂奔的教廷人員被應寬懷打得本來心裡面就有氣,此時也都從瞭望塔上看到了黑暗議會的船隻,氣憤地心情更是達到了極限。
幾位平時修養很好的紅衣大主教,此時也脫口而出的罵著髒話,只可惜由於平時的修養太好。學習的罵人話語太少,應寬懷站在自己的船上聽到對方的漫罵都覺得實在太過於小兒科了。
維林升空快速觀察了一眼黑暗議會的戰船,立刻將落回到了自己的船上面大聲命令道:「全速前進!撞擊黑暗議會的船隻!幹掉所有黑暗議會成員。搶奪武裝戰船!」
這些教廷人員一聽說是要打黑暗議會,頓時一個個的都來了精神。應寬懷的戰艦刁鑽古怪,讓他們吃夠了苦頭,可是說道對付黑暗議會的成員,教廷人員卻從來都不會含糊。這跟他們這些年不停的打壓黑暗議會培養的自信心也有很大的關係。
副議長看到教廷人員向自己的戰船衝了過來,立刻高聲的喊了起來:「我的孩子們!這是展現我主撒旦榮耀的時刻了!幹掉這些只會騙人靈魂的梵蒂岡垃圾!開炮!開炮!開炮!魚雷也給我快速發射!還有水雷也都給我扔下去!幫我們的朋友幹掉攔住他們!」
「志遠,咱們停止前進。現在應該是看好戲的時間了。等他們打完了之後。咱們再去海底尋找他們遺失的好處。」應寬懷悠閒的坐在船艦的欄杆上面,享受著陣陣海風的吹拂。
教廷黑暗議會從古至今一直都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此時也不需要應寬懷從中挑撥。雙方一見面立刻猶如異性的磁鐵一般,迅速的相互吸引著對方。
面對黑暗議會的火炮,教廷人員的信心頓時恢復了不少紛紛撐起聖光盾來抵擋對方的炮彈。沒有志遠那種充滿靈性可以控制的炮彈,黑暗議會的炮彈並不能對教廷的輪船起到多大的作用,紛紛在碰撞在聖光盾上面爆炸開來。
教廷的船隻雖然暫時保存了下來,不過一陣陣炮彈的衝擊力,還是讓那些發動聖光盾的教廷人員震的胸口血氣沸騰。全身酸麻不堪。
神聖騎士維林更是在空中東忙西忙,來回的破壞黑暗議會發射的魚雷。這些魚類只要有一顆打中船體,那麼不但船會完蛋。失去了船作為載體的他們,十有八九會被黑暗議會的人利用有利地形將他們全部幹掉。
韓婉兒此時玉手頻舞,海水在她的控制之下,加速了四艘船靠近的速度。
副議長看到自己的攻擊始終沒有出現效果,連忙高聲的喊道:「快點一起動用魔法!少數繼續釋放火器作為攻擊騷擾。」
雙方相對的距離已經十分接近,教廷的紅衣大主教聽到副議長的話語,一個個氣的老臉通紅,卻無法空出手來聯手發動光之審判,讓黑暗議會的人先吃一下苦頭。
維林聽到副議長的話語雙眼通紅,爆吼著催動身上盔甲的力量,超負荷的力量全部灌注到了維林的體內。
天空中頓時出現了一顆絲毫不遜色於太陽光芒的光球,不少血族更是被被維林的聖光給照得身體不停冒出白煙。
應寬懷看到此情況連連點頭:「幸好沒有逼他拚命,要麼他這一船人加上他,足夠把我們全部幹掉的了!當然,這個前提必須是在陸地上面。」
副議長怪叫一聲,身體之中散發出一陣陣的黑幕,將維林的聖光完全割斷了與眾多血族的接觸。
兩名高等惡魔也同時發出一聲尖銳的嘯聲,拿起手中的魔器與副議長一同向天空中的維林衝了上去。
甲板上面也有十幾名血族默默地發動著血族特殊的魔法,紛紛對著維林發動了攻擊。
教廷的十二神聖騎士自從出現以來,黑暗議會的人從來都是用群毆戰術對付。想要單打獨鬥,在黑暗議會之中想要找出幾個來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三名高手加一群遠距離的攻擊幫手,頓時跟維林乒乒乓乓的打在了一起。雙方一交手更是立刻進入白熱化的戰鬥,連一向相互的試探此時都已經完全免掉了。
黑暗議會的成員因為大部分參戰也幾乎失去了繼續發射火器的力量,教廷的人員暫時得以喘息,紛紛對上帝發出了祈禱。
此時他們已經無法在短時間內發動光之審判,只能同心協力的製造一個巨大的光之盾先抵擋住黑暗議會的第一輪攻擊才是王道。
應寬懷嘴角掛著一絲微笑:「很好,非常好。葉利亞你在天上可否看到了我正在給你報仇。歐洲兩大攻擊你們的勢力,此時正你死我活的殺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