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邁拉的恨,從單純的程度來說,遠遠要高於阿瑞斯。見到阿瑞斯出乎就是對方最拿手的結界,心裡面也多少有了些相互攀比的心理,製造出來的結界自然也是自己最強的結界。
阿瑞斯看到客邁拉製造的結界居然絲毫不比自己的差,再次在客邁拉的結界外面又製造了一個結界。
客邁拉看到自己的結界被阿瑞斯的結界給包圍了起來,心裡面自然也是十分的不服氣,連忙又釋放了一個結界巴阿瑞斯的結界包圍了起來。
雙方互不相讓,你來我往的不停在對方的結界上面增加結界。如此一來應寬懷就彷彿先是被裝在了一個保險櫃裡面,然後保險櫃的外面放置了一個更大的保險櫃,然後在外面放在了比前面兩個更大的保險櫃,依次遞增。
奧林匹斯山上的眾神,自從研究出結界以來,還從來沒有哪個傢伙有此榮幸,被人不停的釋放結界包圍起來。
大量的釋放結界,兩個強大的高手也是同樣消耗著自己的體力。畢竟這兩個哥們也是剛剛受傷不久。
即便已經恢復了部分力量,但依然還處於比較虛弱的地方。最後雙方各自釋放了三十個結界之後,終於氣喘吁吁的停止了釋放結界。
畢竟他們還是要留下一部分體力,防止對方突然不釋放結界,轉手做出對付自己的事情來。
應寬懷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受到了奧林匹斯山眾神創造結界以來,最高規格的接待。被人一共放了六十個結界,一層層的包圍在裡面。
不過如此一來,應寬懷至少不會受到外面地打擾。
應寬懷不停的抵抗著死神塔那托斯魂魄的衝擊。心裡面多少也還是害怕阿瑞斯趁機偷襲自己。權衡了一下利弊,應寬懷還是偷偷得睜開眼睛向旁邊看了一眼。
這一眼下去,應寬懷頓是知道自己被封印在了結界之中。而且多少知道一些結界問題的應寬懷,立刻意識到自己不是被封印在一層結界之中那麼簡單。
如此一來應寬懷頓時心裡面暗驚。心神在以霎那間出現了一絲縫隙。抵抗死神塔那托斯地屍氣在一瞬間,也出現了一絲破綻。
塔那托斯何等人物,對於應寬懷這樣的失誤自然看得非常清楚,怎麼會放過如此機會,強行的突入進了這條縫隙之中。
霎那間,應寬懷屍氣的防禦猶如長江決堤一般,被塔那托斯長驅直入,瘋狂的攻向應寬懷的本命殭屍血的所在地。
這本命殭屍血雖然是應寬懷修煉的精華所在地,也是應寬懷跟別人拚命時候才會動用的東西。但那都是對有形的物體,如果對無形地物體。應寬懷的本命殭屍血不會有絲毫的作用。
「如果有張茅山捉鬼地符咒,哪怕讓他暫時停止一秒鐘的活動也好。」應寬懷不由得暗暗後悔,自己應該托人去茅山那裡。隨便買兩張茅山道士最普通的捉鬼符咒也好。就算死神塔那托斯再牛BD撬蝠堧ㄤ臙壯皭噩J僓賱扔J矸↘革C右幻脛擁氖奔渚堔捎孛{魏撾侍狻?
塔那托斯的魂魄瞬間突進到了應寬懷心臟附近地位置,一路高歌猛進得向他左手掌心處衝擊著。應寬懷的本命殭屍血,這段時間一支儲存在左手位置。
「媽的!我跟你拼了!」應寬懷看到無論如何抵擋不住這個魂魄地衝擊。伸手從芥子袋中拿出一直沒有服用的邪佛舍利。
邪佛畢竟也是佛,佛力碰上魂魄的時候,通常還是可以超度亡靈的。即便塔那托斯的魂魄不被超度。大大地削弱一翻還是可以做到的。
應寬懷速度雖快,但是塔那托斯魂魄的速度更快,邪佛舍利剛剛從芥子袋中拿出,塔那托斯的魂魄已經衝進了應寬懷那佈滿防禦的左手。
頓時之間應寬懷整個身體停止了活動,一股強大地力量意念衝擊進了應寬懷的記憶之中。隨著塔那托斯力量不停的入侵,應寬懷才知道即便沒有魂魄,自己的意念也在被對方吞噬著。同時他也窺探到了塔那托斯全部的記憶。
塔那托斯,黑夜女神倪克斯之子,塔那托斯心如鐵石。仇恨眾神,是唯一不喜歡接受禮物的神袛。他身披黑斗篷、鬢生雙翼、留著鬍鬚。由於天生的奇怪力量,他並不被奧林匹斯眾神接受。也正因為如此,出生沒有多久的他,就被眾神聯手幹掉,然後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埋了起來。
本來塔那托斯也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魂魄卻並沒有脫離身體,而是根身體一起被埋了起來。這一埋就是很多年。
在這很多年裡面,塔那托斯發現自己的魂魄跟其它的魂魄漸漸的變得不一樣起來。可以說,他的魂魄更像是一股意念,只是自己刻意的不想要改變,才讓自己的身量像極了魂魄。其實從本質上來說,他那已經不再是魂魄,而是一股特殊的意念。
雖然塔那托斯不想承認,但是塔那托斯知道自己的確已經沒有了魂魄。
時間過去了很多年之後,塔那托斯發現自己可以再次控制自己的身體。只是他的身體裡面除了本來擁有的奧林匹斯神力之外,還多了一個奇怪的力量。這股力量讓他特別喜歡植物,彷彿花草樹木,才是他的親兄弟一般。
這個變化讓他的力量也變得比以前巨大了起來,只是那時候的他依然不足以擊敗其他的奧林匹斯神。
但是這個變化卻讓那些再次見到他的奧林匹斯神們,對他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害怕。畢竟還沒有哪個神,可以死後不需要轉世而重新活過來的先例。
宙斯也感覺到了塔那托斯身上地力量非同尋常,特別是當塔那托斯拿起象徵死神的死神鐮刀那一刻。宙斯知道塔那托斯已經成為了真正的奧林匹斯神。
可以損壞靈魂的死神鐮刀,就是宙斯自己也會對其懼怕。從此,塔那托斯成為了奧林匹斯山上地死神,也成為了孤獨的神。唯一與他多少有些來往的神,就是他的弟弟睡眠之神許普諾斯。
塔那托斯仇恨奧林匹斯山上那些殺害他的眾神,同時也像奧林匹斯山上的眾神一樣,仇恨泰坦族。
當發動大戰的時候,塔那托斯還是參加了那次戰鬥。最後值得諷刺的是,他在戰鬥將近結束的時候,又一次被奧林匹斯神給偷襲了,而這次偷襲他的神則換成了十二主神之一地智慧女神,也有女戰神之稱得雅典娜。
大戰已經受創的塔那托斯,被雅典娜跟她的手下同時出手偷襲。讓塔那托斯在一次地死亡。由於雅典娜害怕塔那托斯像傳說的那樣復活,乾脆將塔那托斯的身體措骨揚灰。
塔那托斯無奈之下,只好將自己所有的意念傳送進入了死神鐮刀之中。
雅典娜想要奪取死神鐮刀。反而被躲藏在鐮刀裡面的塔那托斯反擊所傷。
如此一來,奧林匹斯神兩大主力接連受傷。泰坦們更是發現可以讓他們徹底死亡地塔那托斯掛掉了,打得更是肆無忌憚了起來。
雅典娜因為偷襲塔那托斯的緣故,自己也難逃厄運,在自己身旁的聖鬥士自顧不暇地時候。被幾個泰坦族的人給活活得拍死了。
戰到最後,堤豐知道必敗無疑,為了防止奧林匹死神拿走可以威脅到所有人的死神鐮刀。號召眾多泰坦搬起一座大山,將死神鐮刀壓在樂山下,並且派自己的兒子看守鐮刀。等待自己甦醒之後,前來取走這把鐮刀。
應寬懷知道此時才知道,為什麼自己感覺對方的力量跟自己的力量那麼相似,為什麼相似的情況下,對方的力量跟自己又完全的處於敵對勢力。
塔那托斯根本就是一個僵厚!而且還不是一個普通地殭屍。喜歡花草樹木……。殭屍通常都是喜歡鮮血,天下之有一種將是喜歡花草樹木,那就是五行殭屍裡面的木息殭屍!
應寬懷頓時感到一陣無比的荒唐。奧林匹斯神裡面,居然出現了一個殭屍!而且這個殭屍居然還是同樣無比稀有的木息殭屍!
從來都只聽說華夏國出殭屍,除了華夏國還沒有聽說過哪個國家出現過殭屍。首次捧到外國殭屍,居然就是稀有無比的木息殭屍。
「如果早知道,這個傢伙侵入的是殭屍意念,我怎麼可能輸給他……」應寬懷此時才知道為什麼自己用對付魂魄的方法對付塔那托斯,並沒有收到顯著的成效。
只是此時整個身體已經幾乎都被塔那托斯霸佔了開去,想要奪回身體已經變得非常艱難。
「這個身體是我的了。」塔那托斯平淡的對應寬懷說著,應寬懷漸漸的感覺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了起來。
再過了幾秒鐘,應寬懷知道自己被徹底的困在了一個非常小的黑色空間之中。彷彿被關在了禁閉室裡面一般。
「這個身體,居然絲毫不遜色與我原來的身體。」塔那托斯此時完全控制了應寬懷的身體,輕輕的一攥拳頭,立刻感覺到了澎湃的力量。
此時塔那托斯的神力、以及他本身的木息殭屍的力量全部進入了應寬懷的身體。只是由於應寬懷的身體屬金,塔那托斯得木息屍氣職能全部用來鎮壓應寬懷的意念,可以用的力量只有自己的神力,以及應寬懷身體的那古怪力。
只是由於剛剛得到身體,塔那托斯還依然不能使用應寬懷體內的大部分力量。但是即便這麼一部分力量,也足以讓失去身體許久的塔那托斯感到興奮。
黑色小空間猶如九龍神火罩一般,死死的包圍著應寬懷。無論如何用力,應寬懷始終沒有找到任何離開的辦法。
熟悉心理學的應寬懷很清楚,現在困住他自己地不是什麼結界,也不是什麼陣法。而是塔那托斯的那顆心靈。自己是被關在了對方心靈意念跟厚氣之中,想要突破這裡除非自己有比對方還要強硬的信念。
只是塔那托斯被困了這麼多年,想要渴望得到身體的那股信念,並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地。特別是剛剛得到身體的塔那托斯。他的信念之堅定,應寬懷自認也完全比不上對方。
「居然有這麼多的結界?」塔那托斯抬頭看著包圍著自己的結界,微微皺著眉頭:「這是阿瑞斯最拿手的結界。」
說話間,塔那托斯開始了破除結界的工作。雖然速度並不快速,但依然有條不紊的破除著結界。反正他都等了這麼多年,並不在乎再多等一點點地時間。
阿瑞斯部完了結界,並沒有立刻離開。客邁拉這個兇猛的妖魔,難得有機會變得這麼脆弱,如果放棄這個機會,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客邁拉可就更加難以對付了。
客邁拉同樣也在思考著類似地事情,他很清楚自己這次能跟阿瑞斯打個平手,完全是因為阿瑞斯手上沒有得心應手的兵器。下次如果從別的地方淘換幾個好地兵器。那自己可就更頭疼了。趁著阿瑞斯傷還沒有好,拼著在受一點傷幹掉對方,也是非常值得的。
其實此時的客邁拉身體受到的傷害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而阿瑞斯地傷害雖然沒有好,但是鎮痛的效果也足以讓他的身體。短時間之內完全無視疼痛這個概念,即便是肋骨全斷,他也絲毫不會感到疼痛。可以盡情地放手戰鬥。
兩個心懷鬼胎的傢伙並肩走出山洞的一刻,幾乎同時動手交戰了起來。拳頭對爪子,頓時引來一陣大地的顫抖。
沒有了第三者的在場,雙方都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務求在這次的戰鬥中擊敗對方。
此時一方絲毫沒有疼痛感,一方身體好的七七八八,打起來那也同樣是旗鼓相當不相伯仲。
誰也沒有發現自己布下的結界,正有人一層層地打開著。
搏鬥的雙方連續數次交鋒之後,都感覺到對方不是那麼容易收拾,紛紛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對方。沒有任何一方先出手攻擊對方,所有的注意力依然注意在對方的身上。
塔那托斯隨著每次解開的結界都是相同的東西,漸漸地對解開這兩個結界的熟練程度也越來越高,解開的速度自然也就越來越快。
沒過多久的時間,塔那托斯解開一個結界的時間只需要兩分鐘而已。這若是讓正在大眼瞪小眼兩個戰鬥狂知道了,不立刻暈倒才怪。
只顧著釋放結界,卻忘記了釋放的結界都是同一種結界。如此一來不是給對方製造難度,反而成為了幫助對方練習解開結界做訓練。
「最後一個!」塔那托斯一揮手解開了覆蓋在最外面的結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結界,手中依然拿著他在奧林匹斯神界成名的神兵:死神鐮刀。
「親愛的戰神阿瑞斯,醜陋的客邁拉。你們好啊!我們又見面了。」塔那托斯心情大好,跟兩個正在對峙的高手喊道。
「應……你居然出來了……阿瑞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擁有應寬懷身體的塔那托斯。
由於塔那托斯在奧林匹斯山實在不討人喜歡,所以塔那托斯很少跟其它的神說話。一直都屬於比較沉默寡言的類型,阿瑞斯陡然見到塔那托斯。根本就想不到應寬懷此時居然是塔那托斯。
至於應寬懷身上莫名其妙的擁有了神力,阿瑞斯把這件事情,全部歸為到了死神鐮刀上面。
塔那托斯一呆,立刻知道了自己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叫做應。雖然應寬懷得到了他的記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塔那托斯卻沒有得到應寬懷絲毫的記憶,就連腰上的芥子袋裡面有好東西,以及如何使用的方法他都並不清楚。唯一讓他突然會的東西,只有華夏語,這個已經刻在了應寬懷身體每一個細胞裡面的語言,讓塔那托斯學會了使用。
「是的,我出來了!親愛的戰神阿瑞斯。」塔那托斯面帶著笑容揮動著自己手裡面的死神鐮刀,但是沒有絲毫攻擊的意思。
在他的印象裡面,阿瑞斯跟當年偷襲自己的雅典娜的關係相當惡劣。雖然都是十二主神裡面的其中一位,但是卻幾乎處於敵對的關係。
阿瑞斯還以為應寬懷因為自己釋放結界封閉他,而對他有了不好的印象,所以才沒有稱呼自己為神王,連忙說道:「應!你誤會了!其實我是為你好。」即便應寬懷突然會用古希臘語,阿瑞斯也沒有感到太多的震驚,畢竟死神鐮刀的神奇,沒有誰可以說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