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撲婉兒面帶微笑的站起身來,伸出玉手指了應寬懷的電腦屏幕說道:「我認識的那名阿根廷小朋友,好像遇到了一點麻煩。」
「麻煩?」應寬懷想起當日韓婉兒曾經說起的那名阿根廷黑客,以及自己曾經設想過要將對方收為己用的想法,很快的來到了電腦前面看著電腦屏幕說道:「什麼麻煩?」
「好像是他連續兩次意外的進入教廷的內部網絡,發現了很多的黑暗資料。並且還將其中的記張圖片貼在了互聯網絡上面。」韓婉兒輕輕的指著上面的對話:「你自己看一下吧。」
應寬懷迅速的瀏覽著電腦屏幕上面的英文,很快明白了這位叫做莫拉迪的阿根廷年輕人,因為散佈了圖片之後,被教廷的電腦高手,同樣偵測到了他那破機器的位置,並且迅速在教廷的內部網絡加強了防火牆。
沒過多長時間,莫拉迪再次攻破了教廷的防火牆,發現內部文件的頭號文件上面,居然是下達了消滅他的指令。同時他也看到了教廷內部文件裡面記錄著,沒有特殊情況不要去東方招惹東方人的訓話。
看過了教廷的內部材料,莫拉迪很清楚自己如果不逃跑,就會被文件裡面那些像超人的傢伙給毀滅掉,來掩蓋圖片在歐洲掀起的小波浪。
明白了東方相對安全的莫拉迪,乾脆直接連夜買票帶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逃出了阿根廷轉道去了緬甸,現在正在緬甸的一家旅館裡面暫時住著。
「我記得好像不久前,我就曾經想要去華緬邊境一次。在那裡購買一批比較值錢的翡翠,以及順便在那裡購買點軍火。」應寬懷一根指頭輕輕地敲擊著鼠標,臉上帶著微笑說道:「正巧,這次還能去營救一名被惡勢力追殺的迷途羔祟。」
一陣警車的鳴笛聲在不遠處響了起來。應寬懷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關門!收人!」
很快,兩名被應寬懷綁架地傢伙,進入了應寬懷的芥子袋中。捲簾門剛剛再次拉起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輛警察就停在了懸壺診所的門口,七八名警察真槍實彈的包圍了應寬懷的診所。
一名警官走了進來,對應寬懷亮出了電視劇裡面經常出現的搜查證說道:「我們接到報警,說你們這裡有對他們做出非法禁錮的事情,請您配合我的工作。」
應寬懷面帶微笑的站起身來看著警官,非常紳士地指了一下自己的診所:「當然!良好市民配合警察工作,這是非常應該的事情。」
警官對應寬懷地從容。只是微微的一笑,立刻揮手讓其他的警察進入了房間。
進入房間的警察,看著診所內部井井有條的各種藥箱。也只能非常認真並且小心地搜查著。畢竟他們這次來不是抄家的,對於這個還算是納稅人的房間,基本地禮儀尊重還是要保守的。
懸壺診所並不是什麼很大的房間,除了大廳之外,就是大廳後面應寬懷用來分類以及配製各種藥材的地方。
不少警察看到各種琳琅滿目的藥材。紛紛咂舌不已。這年頭雖然很多藥店都放著中醫藥材箱子,可是裡面真正有藥材的卻不多,像應寬懷這樣的他們更是聞所未聞。
帶頭前來檢查的警官。臉色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好看了。這次的搜查證可是自己費了很大力氣,才用最快速度申請下來地。同時暗罵自己,不該為了那名外國人送上門的十萬元人民幣動心。
「各位如果以後有什麼頭疼腦熱,可以來我這裡看病。咱自己配製的藥品,比西藥那種加了很多回扣的藥品,要便宜很多的。」應寬懷適當的推薦著自己的診所,同時乾脆走到每名警察旁邊,散發了一下自己的名片。
對於應寬懷這種強派似的分發名片的方式,其他的警察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站在旁邊的警官心裡面更是窩火的要命。總不能就因為對方在自己的店裡面散發小廣告,說把對方給弄回到警察局裡面去。
「喲,我們的王懷義王警官這次怎麼這麼勤奮?」肖揚那一絲充滿了諷刺的聲音在診所門口響了起來,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診所。
王懷義看見肖揚心裡面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雖然警察系統裡面有非常多得好警察,可是王懷義恰巧就不屬於好警察的行列,屬於暗地裡面跟市面上的黑社會有勾結的警察,通過從他們那裡收取賄賂,來給他們充當保護傘的警察。
前段時間的嚴打活動,王懷義好幾條黑色收入的線,就是在這位肖揚給扔到了監獄裡面。如果不是那幾條線,知道自己出來還要靠王懷義,早就把他給賣了。
即便如此,那段時間王懷義還是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直到近幾天才放下心來,重新開始收受黑錢。只不過現在的黑色收入,已經遠遠不能跟當日的收入相提並論了。
王懷義不敢把氣發在局領導身上,自然把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了肖揚這個親手斷他財路的人身上了。
「肖警官今天好像並不當值,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王懷義一肚子氣沒出發,看到肖揚這個平時正義無比的警察,突然出現在這種明顯不是好人該來的地方,暗自的打算回去給肖揚告上幾次黑狀,在這個前途看好的年輕人的檔案裡面,想辦法留下一個黑點。
「到診所,自然是來看病了。」肖揚很熟悉的在應寬懷的診所裡面,給自己沏了一杯茶,調整了一下應寬懷那張沙發靠背的角度,
,舒適的坐了下去說道:「這可是一間醫術非常好的診所。」
其他地警察看著肖揚如此熟悉房間裡面所有的擺設。以及設備的運用。都很清楚,這裡絕對是肖揚經常來的一間診所。
而肖揚在市局裡面地口碑,那是好的沒話說。如果有什麼負面評價的話,就是:這小子正義感過頭。誰的面子也不賣。
對於一個擁有如此口碑的年輕人,居然出現在這裡,而且一付看似擔保的態度,其他的警察對這間診所會藏有什麼綁架人員的說法,基本上已經認定了情報出錯,純屬無稽之談的事情。
王懷義就是還想搜,也知道自己的手下很難在這裡認真搜查了。而且這裡幾乎可以一眼望去,根本沒有什麼值得搜查地地方。
著他媽的!這段時間收入太少,居然一見到錢就昏了頭!王懷義暗自己的罵了自己一句,同時思考回去該如何交差。以及應付應寬懷可能調回頭來投訴他地事情。
王懷義歎了一口氣,知道今天暫時徹底的栽了,黑著臉說道:「收隊!」
「各位如果有什麼頭能腦熱。不要忘記照顧小店。」應寬懷站在門口對著那些上車的警員說道:「大家日夜操勞,小店免費給你們診斷。」
轉身回到房間,應寬懷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對於誰報的警心裡面多少也有些數了,臉上再次露出一絲歹毒地笑容。用神念傳給所有的妖怪:半教廷這次派來的小朋友,還真厲害。差點打我一個措手不及。居然敢陰我。那就別怪哥們不按規則出牌了。韓文瑞在我地手上,主動權就在我的手上。,
牟打算利用韓文瑞的資源。得到那塊土地正大光明的挖出石頭?,豬蒼生對於寶物的興趣,絲毫不比應寬懷對於鈔票的興趣小上多少。
應寬懷微微的搖了搖頭,再次把神念傳給了大家:挲開玩笑。布這個局的人,肯定不希望看到我們得到石頭。那樣很可能會破壞對方的計劃。不知道地敵人最可怕了,我還不想在絲毫不瞭解對方的時候,得罪他。
不過,就現在情況來說。在暗處的他,好像也不想得罪我們。既然如此,我就用人間最簡單的辦法。讓教廷吃個大虧。,
帥人間的辦法?幾個妖怪一起用神念問到臉上露出陰險笑容的應寬懷。
著沒錯!應寬懷自信的一笑:半真想看看,教廷所有的人都變成苦修士的模樣。,
「應大夫……」肖揚看著不說話的應寬懷說道:「剛才那位警官,你最好還是不要招惹的好。警察裡面有時候,偶爾也會有害群之馬的。」
應寬懷微微的笑了笑,從王懷義進入診所的那個時刻開始,肖揚就已經出現在門外的人群之中,一直在觀察等待。應寬懷很清楚對方是想利用王懷義查出點什麼,可是後來發現對方根本查不出什麼,立刻現身出來給應寬懷做個順水人情,想要用接近的方式來調查他應寬懷。
「是嗎?」應寬懷坐在肖揚旁邊的沙發上面微笑著問道:「不知道肖警官來此所謂何事?」
肖揚一呆,心想總不能告訴你應寬懷哥們是來調查你的犯罪證據,想要把你送進大獄去得吧?
「啊?我這次來是想跟您詢問一下,您是否還有大還丹。」肖揚總算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事實上他也是想問一下應寬懷還有這東西了沒有,自從服用了那些大還丹,他肖揚都不好意思去參加警察每年一屆的擂台大比武了。如果不是出於抓賊維護社會治安的考慮,他早就去報考華夏國的特種部隊了。
一個擁有了一甲子的內功功力的人,普通的小癟三十幾個人,就算全部拿著刀子,也根本不是赤手空拳的肖揚的對手。
應寬懷打開天眼,看著肖揚體內循環的內功真氣,知道現在的史中正跟肖揚單打獨鬥,如果不是憑藉著極具破壞性的殺招,打贏肖揚已經根本不可能了。
「大還丹的製作方法我倒是知道,不過暫時沒有材料。」應寬懷作出打開抽屜的模樣,從芥子袋中拿出了一本陳氏太極最早的拳譜,其中有不少已經在歷史地長河中失傳了。雖然經過多年的發展。現在的陳氏太極在進化中也提升了不少,過古拳法仍然有它的獨到之處。
「我這裡還有本這個,練了兩天覺得沒有意思。如果你喜歡拿走吧。」應寬懷很大方地將這些他早就記的滾瓜爛熟的拳譜放在了桌子上面。
肖揚好歹也是非常識貨的人,拿到拳譜翻了幾下。立刻被其中精彩的招數吸引了。再看到應寬懷的時候,肖揚首次感到心裡面有那麼一絲的猶豫,不希望應寬懷真的有什麼犯罪事實。
不過很快,這個想法就在一次被他內心的正義感給壓了下去。
王懷義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看著依然坐在那裡地神聖騎士毒蠍喬尼爾,一摔自己警帽指著對方罵到:「你他媽的給的什麼破情報!我怎麼跟上頭交待?拿著你地錢給我滾!十萬塊害我前途出現危險,不值得。」
喬尼爾面帶微笑的看著王懷義,在對方回來之前,他就已經收到了這次試探性攻擊失敗的消息了。雖然有些意外,不過喬尼爾也沒有太在乎這樣的失敗。至少從這次的失敗中,他知道勞德萊斯給他地資料應該沒有什麼錯誤,從這一點來看自己的偷襲失敗。說明應寬懷的確不是小計謀就可以對付地。
「王警官。」喬尼爾隨手將一張寫著三十萬的支票扔在了桌子上面淡淡地說
道:「這是我提供錯誤情報的賠償。不過,我還是希望咱們以後可以相互的幫助。」
三十萬,若是以前王懷義最多也只是看在眼裡的水準。畢竟一年他從黑社會那裡,也能拿到接近於這個數字的鈔票。可是黑錢的線基本上都已經斷掉了,現在這三十萬的價值已經遠遠的高於從前了。
王懷義很快地將支票放入了自己警帽中夾層裡面。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的坐下了下來說道:「其實,我想咱們的確還是有合作的空間。至少從我的情報來看,那個診所跟我們市區裡面的黑社會有很大的關係。如果真的有人被綁架。也不是不可能。」
「黑社會?」喬尼爾微微一呆,腦海中立刻產生了綁架應寬懷手下的想法,卻不知道早在前不久的時候,史中正他們已經被黑暗議會的人給綁架過了,最後還在那裡受到了省情的款待。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您可以跟我們區的區委書記家庭拉上關係,對於地皮的開發方面。他們有很大的發言權。」王懷義雖然不知道喬尼爾到底要做什麼,但是通過喬尼爾的簡單透露,還是知道對方想要韓文瑞手裡面的一塊地皮。
「奧?是嗎?」喬尼爾眼中射出一絲精光。臉上帶著非常謙虛的神清說道:「雖然我曾經學習過漢語,可是對於這個古老而又神秘的國度的政治形態,以及經濟形態,我幾乎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不知道為什麼,幾乎是個人私有的地皮,怎麼政府也有權……?」
王懷義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說道:「這裡是華夏國,當然可以。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您引見第一區委書記的公子。聽說他這段時間對韓文瑞手裡面的一塊地,也非常的感興趣。還帶著區委書記的劉秘書,曾經去過幾次那塊地皮。」
「是嗎?那太感謝您了。」喬尼爾對著眼前想要從介紹中得到一筆好處費的王懷義,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在他看來,只要人有慾望,就可以用辦法將其控制住。
肖揚跟應寬懷閒扯了一段時間,發現自己也查不出什麼,起身告辭離開了診所。
豬蒼生早就忍耐不住自己心裡面的疑問,連忙問道:「主人,你說的方法到底是什麼方法?如何對付坑害你的教廷人員小朋友?」
應寬懷用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子:「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診所……」豬蒼生非常老實的回答,就聽到漂浮在空中一直使用隱身術的鬼王孫寶森笑著說道:「錯了!這裡是華夏國!」
應寬懷對於從政多年的孫寶森微微的一笑,心裡面對於自己收服孫寶森作為手下感到無比的滿意說道,畢竟也是老政治家了,好歹混上了國家首都第一副市長的位子,單純的在人間界的鬥爭中,絕對能算得上是一肚子壞水的人:「繼續說。看看你猜得是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