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帶著滿意的答案離開了應寬懷的房間,他不在乎應寬懷到底為什麼會如此想要趕走降魔師。
在他的眼裡,應寬懷雖然有可能使想坑雙方面的人,但是應寬懷身上與十字架所引起共鳴的聖力,幾乎等於零。
而且應寬懷身上除了一些沒用的柔和能量外,也就是那些功德金光外。應寬懷身上幾乎沒有什麼其他的力量。
這樣地人就是想要兩頭坑害他們,估計也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主教大人。」守護騎士愛德華跟隨著主教的身後說道:「這個東方人很奇怪,我想不如我們去找一下那些降魔師合作比較穩妥。畢竟我們都是外來者……」
主教沉默的向前走著,慢慢思考著愛德華的話語,也覺得有幾分道理,開始不停的衡量著得失之間的事情。
應寬懷送走主教看了一眼山田和夫的房間,嘴裡面淡淡地說道:「就憑你們的實力,若是正大光明的戰鬥,或許可以贏吧?但若是被偷襲了,那就是很難說有什麼精彩的戰鬥了。說不定降魔器都沒來的及用。我還是要好心的去給你們提醒一下。
只不過現在是信息的社會,花點錢去買一個情報,我想他們應該會樂意的。」
山田和夫一大早就離開了住所,去參加所謂的醫學交流會去了。雖然已經沒有應寬懷的搗亂,可是教廷的人員卻每天都來參加這個會議,為了不再丟人山田和夫也不敢再用什麼返魂之術,除了在下面聽講之外。就是聽講。
應寬懷足足等到了中午的時間,才等到了山田和夫等人地回來。
一見到應寬懷站在門口的山田和夫,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
可以說現在,山田和夫在大漢國最討厭見到的人就是應寬懷了。這個神秘的傢伙。可以很輕鬆地將自己的降魔器沾染上邪氣,加以控制,可是那個飛劍又的確是大漢國修士們經常使用的一種東西。
「好久不見了,親愛的山田先生。」應寬懷臉上帶著非常欣慰的笑容走上前去熱情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臂。
山田和夫無奈的張開雙臂迎了上去,心裡面恨不得放出鬼將把應寬懷撕成碎片。
只是這幾天他也能感覺到平城周圍,偶爾會出現強大的靈力,特別是昨天白天的時候,一股強大地靈力,跟一股強大的妖氣,從很遠的地方傳了過來。
山田和夫怕引起這兩股氣息中地任何一個人出現。他的鬼將現在還沒有可以幹掉那麼強力水準人的能力。
「請問應大夫有什麼事情嗎?」山田和夫彬彬有禮的問著應寬懷,心裡面同時研究著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擺脫這個比吸血鬼還要可怕地傢伙。
畢竟吸血鬼只不過是吸一點點別人的鮮血,而應寬懷這傢伙一口氣從他那裡拿走了一百四十萬美元的鈔票。
就算把這些錢全部拿出來買血。也足夠養熟好多吸血鬼了。可是應寬懷這傢伙,一看就知道是個養不熟地東西。
應寬懷一笑,故作神秘的說道:「我是來賣給你一個情報的。這可是看在我們以前合作愉快的份上,我才冒險來賣給你的。」
山田和夫聽應寬懷這麼一說,差點沒把心臟病給氣出來。這話擺明了就是一副強買強賣的態度。自己若是不買的話,也就是看不起對方的意思。
雖然在他的眼裡面應寬懷不一定是自己強大地鬼將對手,可是如果自己的鬼將一次幹不掉他。那麼這小子隨便跑到一個修士的山上,給自己造謠一番。到時候人家地頭蛇一下山,他的鬼將又的確在大漢國的修士眼睛裡面,屬於妖邪之物。
到時候別說鬼將有可能會保不住,就連小命能不能保住,山田和夫也為此深深的表示懷疑。
應寬懷看著山田和夫為難的模樣小聲說道:「哥們,我剛才看新聞,知道你們國家的首相去過裡高野。我想你們這次的收入應該不少吧?有錢大家花,別那麼小氣。」
山田和夫一瞬間呆在了當場。一個修士如此貪錢,而且為了凡人的金錢,居然厚顏無恥到了這種境界。
「你就真的這麼喜歡錢?」山田和夫短路的腦子終於恢復了過來問道。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不介意幫你花。」應寬懷的這話一說,山田和夫後面跟著幾個降魔師,一個個臉色變得要多難看又多難看。
山田和夫努力的讓自己恢復了平靜的心態,慢慢地說道:「應大夫,我當你是朋友。希望你不要當我是凱子,這次我可以再給你一筆錢,日後我不希望您再用這麼惡劣的手段來我這裡敲詐!雖然我不在乎錢,可是我們武士道的尊……」
「放心!以後不會了!」應寬懷打斷了山田和夫的話說到:「我想告訴你的是,中醫研廳裡面的那幾個西方人,你也應該知道他們不是普通人吧?我無意中聽到,他們好像要攻擊你們。說你們昨天晚上房間裡面曾經流露出邪氣。」
山田和夫聽到的應寬懷的話語大驚,看見應寬懷並沒有追根尋底的意思,才多少鬆了一口氣。
應寬懷卻從對方心跳忽然加速的方面,知道了山田和夫昨晚的確弄出了不想讓自己知道的東西,乾脆也不表現出來說道:「這次的情報值錢吧?」
「值錢?」山田和夫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生怕應寬懷會懷疑上自己問道:「哪裡值錢?我還真看不出來。西方人,總是把我們東方人的力
力量妖魔化。不過你這麼好心來提醒我們,還是要謝謝你啊。這是你的酬勞。」
山田和夫不打算跟應寬懷糾纏下去,趕忙寫了一張百萬美元的支票給了應寬懷。
「那既然這樣。我先告辭了。」應寬懷滿意地拿著自己得到的鈔票離開了大樓。
山田和夫冷冷的看了一眼其他的降魔師說道:「我們要研究一下了,那些西方人地事情。」
「既然解決了這個事情,那麼害我損失功德的劉家,我看也要討回一點利息吧?」應寬懷走在街上。隨了一輛出租車,直接來到了上次的貴族住宅區。
住宅區的警衛恰巧還是昨天的那批守衛,經過女殭屍韓婉兒的事件之後,這些警衛已經記住了應寬懷的樣貌。
「你可要好好對婉小姐,現在像她這樣的好人不多了。」應寬懷經過門口的時候,一名警衛站在了應寬懷的面前非常鄭重地說道。
應寬懷微微一愣,沒想到韓婉兒的人緣在這裡居然看起來還非常的不錯。
「我會地。」應寬懷覺得有些好笑,暗暗決定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倒是要看看這個韓婉兒平時的生活到底是如何的,居然可以讓平時只是看門的警衛。都出來給她說好話。
由於是上門找麻煩地緣故,應寬懷也懶得敲門或者按門鈴,直接釋放屍蟲鑽入鑰匙孔中。把門鎖給完全打開。
獲得省優部優國優,奧運會指定產品的堅固防盜門,在應寬懷的屍蟲面前,不比一層處女膜堅固多少。
應寬懷抬手拉開防盜門,再次抬手輕輕地一推第二層門。收回屍蟲在客廳裡面兩位老人跟劉剛的注目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房間,順手把門再次關閉了起來。
「你……你……」劉剛吃驚的看著應寬懷。他回來並沒有告訴父母,這個應寬懷不是普通人,只是隨便說了句已經解決了,畢竟賭場的勢力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我是不是已經該死了?」應寬懷笑著拖過一個笨重的沙發,顯得絲毫沒有費一點力氣的樣子,坐了下去蹺著二郎腿說道:「這次我來呢,主要是要賠償的。」
「賠償……?」劉長遠有些不明白地看著應寬懷說道:「你最好離開,要不然我要報警了。」
劉剛聽他老爺子這麼一說,連忙按住了電話。一臉陪笑得說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應寬懷點了點頭:「你們禽獸般的輪姦了少女,想要讓她恢復處女之身已經根本不可能了。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談談,賠償的問題?」
「您的意思是說多少錢?」劉剛看著應寬懷小心的問著。
劉長遠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起來,在他的眼睛裡面,應寬懷最多只是一個看風水的,或者是個小醫生,自己上次給他拿一萬多元現金,應該已經足夠擺平他的了,沒想到他還會再次上門敲詐自己。
「我告訴你,我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每年都有捐款!而且還在希望工程裡面助學,同時還收養了幾個孩子。你就算告我,也絕對告不倒我!」劉長遠氣的拍著桌子說道。
兩父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的如此嫻熟,讓應寬懷不由得懷疑,是不是這兩人經常作這樣的配合。
應寬懷歎了口氣,雖然眼前這些傢伙的確禽獸不如的輪姦了那個少女。可是眼前這幾個人身上還真都多少有點功德光。看樣子應該,劉長遠的話語也不是假的。
這也是他這才來要錢,而不是取他們性命的重要原因之一。如果真的幹掉了他們,說明就要有幾個兒童要失學了,還有幾個孩子要可能又要在生存線上拚命掙扎了。
雖然應寬懷可以接過他們做的事情繼續作,可是如果沒有幹掉他們,自己也做,卻可以救更多的人,一啄一飲的循環,讓應寬懷在心裡不停的咒罵天道不公。
「少廢話!三百萬!」應寬懷懶得跟對方叨叨,一掌把紫檀木的桌子拍了個粉碎,從芥子袋中拿出一把槍頂在了劉長遠的腦門上面,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家地,門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作用。如果不給錢,老子就幹掉你們。」
劉長遠也是當過兵的人,槍是真是假他還是可以勉強分辨得出。應寬懷一掌拍碎桌子,他已經知道對方是武林高手。再突然這麼一拿出槍來,劉長遠看著應寬懷的模樣,心裡面也大約猜測的出,對方真地敢開槍。
「有話好說,有話好……」
「好說個屁!拿錢!」應寬懷也懶得跟對方嘮叨:「快點!支票拿過來!如果你們敢報警,老子派別人拿不出錢來,你們就等著死吧!」
收起支票,應寬懷突然出手,拿出幾根銀針紮在了三個人的穴位上面,定住了他們移動的可能之後。從劉長遠的身上取下他的懷表。在劉長遠的眼前來回的搖晃著,嘴裡面發出充滿磁性的催眠之聲說道:「看著它……看著它……你慢慢的睡了……睡了……。你會沉睡五個小時,醒來之後。你將永遠性無能,而且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
劉長遠眼神漸漸地呆滯了起來,在應寬懷的催眠術之下,慢慢的重複著應寬懷地話語。
不能移動的劉剛看到應寬懷修理完了自己的父親,轉身拿著懷表對這自己的時候。再次嚇得尿了褲子,臉上露出痛苦的哀求:「不要阿……不要阿……我求求你了!我不要變成性無能,我不要變成性無能!我給你錢!我給你錢!」
應寬懷微微地點了點
頭:「也好!只要你給我五百萬。我就不讓你變成性無能。」
劉剛哭喪著臉說道:「大哥,你見過誰家有那麼多流動現金的。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啊。」
應寬懷皺著眉頭,一副老師訓斥小朋友地表情說道:「真是不誠實啊!你家不是還有股票嗎?」
「你……」劉剛談了一口氣說道:「你真的不讓我變性無能?」
應寬懷笑了笑說道:「你也應該知道我不是普通人,對於誓言這種東西,我們都是很遵守的。我現在就給你發誓,如果我讓劉剛變成性無能,我就永遠性無能,永遠找不到女人,日後大小便失禁。死無全屍!」
劉剛滿意的聽到了應寬懷的誓言之後,無奈的將自己家保險箱裡面股票帳號的密碼告訴了應寬懷。
「好!很好!」應寬懷打開保險箱拿到了交易的帳號密碼,將懷表放在了劉剛的面前,來回地搖晃了起來。
「你……你不守信用!」劉剛驚恐的看著應寬懷大聲地說道:「你……」
「放心!我還是會遵守誓言這個東西的。」應寬懷慢悠悠的晃動著懷表,用催眠術獨有的波段聲音說道:「睡吧……睡吧……你慢慢的進入了沉睡……你會沉睡五個小時,醒來之後,你將永遠只愛跟野獸動物做愛,對女人絲毫不在會有興趣,而且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
劉剛眼神也漸漸的迷離了起來,一遍遍重複著應寬懷的話語,臉上的表情浮現出了非常痛苦的模樣。
很顯然,這是劉剛的本能在跟應寬懷的催眠術做著抗爭。
劉剛滿滿的徹底安靜了下來,應寬懷笑了笑:「精神力倒是不錯,可惜了……」
「你這個地獄的魔鬼!」老太太看著應寬懷狠狠地罵著。
應寬懷搖了搖手指頭,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我是從第九層地獄裡面,爬出來的魔鬼。而且是少有的脫出第九層地獄的魔鬼。」
老太太睜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應寬懷,拚命的想要將應寬懷記在腦海之中。
只可惜在應寬懷的催眠術下,漸漸的再次進入了沉睡的狀態,順便問出了她大兒子所住的醫院,也去了一次那裡,把劉強也給徹底的弄成了野獸派的嗜好。
應寬懷從銀行裡面經過簡單的轉賬,又從數家銀行提出了三百萬的現金,給豬蒼生打了一個電話,瞭解到了他們所處的位置,坐著出租趕了過去。
汽車停在路邊,應寬懷坐在車上看到少女站在河邊望著眼前的河流,豬蒼生站在不遠的地方默默地守護著她。
一個「女人」站在豬蒼生身後不遠的地方,默默地注視著豬蒼生。
這倒是讓應寬懷有些吃驚,沒想到在這裡居然會見到女殭屍韓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