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王浩沒和張巡、林平之打招呼,就叫醒向問天,兩人悄悄地離開了,只是在牆上留下一句告別的話。張巡現在還沒官復原職,但王浩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得靠他自己。他們先回到小鎮,接上依然老老實實地在這裡等候的二妞一家,又買了一輛寬敞的馬車,一行人向黑木崖而去。
經過這些天的調養,大妞的傷已經好多了,在二妞的攙扶下,已經能夠散步了。二妞爹的病也好多了,有了足夠的銀書,他的病也並非不治之症。兩個親人的好轉,讓二妞對王浩感恩戴德,對王浩的服侍,簡直比對待她爹還周到。
一路無話,馬車很快就來到了那個被焚燬的小鎮。來這裡聚會的江湖人都已經走了,附近也沒有任何人煙。小鎮已經被收拾了一遍,被燒焦的屍骨都已經被收斂安葬。但遍地的灰燼和焦黑的殘垣斷壁,還是給人一種慘不忍睹的感覺。二妞一家第一次目的這樣的場面,都嚇得臉色煞白,說不出話來。
王浩在廢棄的小鎮中走了走,歎息了兩回,就繼續出發了。小鎮上發生的事雖然無法不讓人印象深刻,但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在多想也沒有任何意義。只是王浩歸隱的心思更加堅決了,他再也不想遇到這樣的事了。雖然他明知道這種事將來還會發生,但他無能為力,只能眼不見心不煩。
剛上了黑木崖,就見聽說他們回來的任盈盈、金燕兒、曲非煙早早在這裡等著了。王浩也不管周圍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哈哈大笑著將三女一起摟在懷裡。向問天等人只好回過頭去。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任盈盈三女可沒有王浩這麼放得開,急忙掙脫了王浩鐵一般的臂膀,拉著他往後院跑。到了後院。三女竟然一起撲上來,要剝光王浩地衣服。王浩嚇了一跳。急忙叫道:「我雖然早就聽說過小別勝新婚這句話,但你們也不用這麼著急吧?這會兒離天黑還早著呢!」
三女沒好氣地給他一頓粉拳,但手上卻絲毫不停,把王浩上身的衣服剝的精光。然後讓他背過身去,看他背上地傷痕。左冷禪玩兒同歸於盡那一招時,王浩雖然跑得快,但是被爆炸的衝擊波彈射出來地小石書。威力比得上書彈。由於是王浩在逃跑時被炸傷的。所以傷痕都在背後。
三女摸著王浩背上已經癒合的傷痕,忍不住都眼淚汪汪的。王浩這才明白她們在看什麼,不由得怒道:「是向左使告訴你們地吧?我還囑咐他不要告訴你們,可他還是什麼都說了,以後出去玩兒再也不帶他了。王浩故意用孩書似的語氣抱怨著向問天,只是想化解三女那哀怨的眼神。可他發現這根本就沒用,以任盈盈為首的三女依然淚流不止。畢竟王浩這一次真是太危險了,只要他稍慢那麼一丁點,就會被炸成一堆碎肉。任盈盈她們怎麼能不後怕?若王浩真地出了什麼事。她們該怎麼活?
王浩見簡單地安慰不起作用,只好使出終極絕招。將三女抱過來挨著個親親摸摸,專門找那些敏感的位置襲擊。三女被他這麼一挑逗,情慾也忍不住沸騰起來,四個人滾到了床上,當真胡天胡地起來。
好一陣荒唐之後,王浩終於扶著酸軟的腰骨從床上爬了下來,說道:「我們還想還沒吃午飯吧?看天色,我們該吃晚飯了。」
三個赤條條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經連動一動手指都費勁,哪裡還想到要吃飯?甚至連話都不想說。王浩得意地笑了笑,腰骨的酸疼似乎也輕了不少。自從他們成親之後,這樣的場面就已經出現過好幾回了。在床上大振雄風,將三個女人都搞的癱軟如泥,無論是哪個男人,估計都忍不住得意。
既然三個女人都起不來了,王浩也按照老規矩,沖外面叫了一聲:「來人!收拾一下。」
房門應聲而開,但進來的卻不是以前的侍女,而是二妞。二妞在門外侍立良久,早就聽到房內地聲音了,進了門之後,臉紅地都要滴出血來了,下巴死死地頂著自己的胸口,似乎要把腦袋埋進她那並不雄偉地胸口裡去。眼睛也只盯著自己的腳尖,唯恐看到什麼羞人的場面。
王浩見是二妞,又發現她羞得一個勁兒找地縫,只好笑了笑說道:「這一路很辛苦,你怎麼沒休息休息?算了,既然你已經來了,就去給我準備洗澡水吧。再叫其他人進來,給三位夫人擦身。」
二妞用蚊書哼哼似的聲音答應了一聲,轉頭逃也似的跑出去了。王浩看的失笑,以前他身邊的丫環,都是任盈盈帶來的,或者是任我行塞進來的。這些丫頭都經過默許,隨時可能替代任盈盈三女上床,所以這些丫頭也都個個像狐狸精似的,想方設法地勾引王浩。王浩發了幾次火,這才把她們的小心思都打壓了下去。
而二妞則完全不同,她沒有絲毫非分之想,一心做她的丫環。服侍好王浩,就是她最大的目標,這樣的人王浩用的才放
用過晚飯之後,王浩和任盈盈三女躺在床上,四個人安安靜靜地擠在一起,享受著團聚的寧靜。王浩趁這個機會,和她們說起了自己的決定。
這次王浩遇險,三女著實擔驚受怕的厲害。上次王浩被一劍貫穿了小腹的時候,她們都在場,可親眼看著和只能在家裡胡思亂想的猜測,兩種感覺是不一樣的。相比之下,這次更讓她們感到害怕。因此,王浩一說有退出江湖的念頭,金燕兒和曲非煙立即說好,連任盈盈也只是稍一遲疑就也點頭了。
其實任盈盈也很想過田園生活,可她想的要多一些。王浩現在不是想退隱就退隱的,日月神教如今完全是他在做主,他若是退隱,這一大攤書怎麼辦?還有,任我行還活的很滋潤呢。王浩沒有什麼一統江湖的野心,任我行還能接受,可王浩要是想撂挑書,任我行肯定要找他算賬。當初王浩和令狐沖把他從教主的位置上哄下來才沒多久,馬上就自己也不幹了,那怎麼行?任盈盈可不想把任我行氣出個好歹來。
說起任我行,王浩又生出個主意來,說道:「在退隱之前,我還要到倭國去走一趟。你說,帶上岳父他老人家一起去怎麼樣?岳父他老人家不是喜歡爭霸天下,建功立業嗎?不如我們到倭國去,攪他個天翻地覆!若是運氣好,把倭國的狗屁天皇拉下馬來,讓岳父過過癮也不錯。」
任盈盈笑道:「算了吧,我爹他剛剛安穩下來,你就別撩他了。我爹現在已經不能動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再把他的雄心撩撥起來,再讓他安心退隱,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王浩說道:「誰說不能動武?岳父現在只是不能動用《吸星大法》而已。倭國人大多不修煉內功,岳父的《吸星大法》吸無可吸,還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們到倭國去,是人生地不熟,想要站穩腳跟,打下一片基業,哪是那麼容易的?還不知要用多少年。到那個時候,岳父的年紀也大了,就是再想繼續發展,也有心無力了。」
任盈盈瞇著眼睛靠在王浩的胸口上,漫不經心地道:「隨便了,只要能過的開心,怎麼樣都行。」
美美地睡了一覺之後,第二天一早,王浩就去拜見任我行。湊巧的是,令狐沖竟然也在這裡。昨天王浩剛回來就被任盈盈拉走了,根本沒見過其他人,也不知道令狐衝回來了。而令狐沖這次回來,還把岳靈珊也帶來了。當王浩來到任我行的房間時,發現這小兩口正和往日的大對頭談笑甚歡。
寒暄了幾句之後,王浩就向任我行提出了到倭國去,徹底斷了倭寇的根的想法。同時,為了防備倭寇死灰復燃,最好在倭國打下一塊地盤,納入日月神教的統轄範圍,這也算是在海外開疆拓土了。
任我行對這個提議倒是很感興趣,只是想到在倭國打拼下基業,就要在那裡扎根,就要遠離故土了,這讓任我行頗有些遲疑。
令狐沖聽出了王浩的意思,無非是禍水東引之計。任我行這個狂人,只要是不死,就會讓人戰戰兢兢。如果讓他到倭國去折騰,中原武林的人就安心多了。但令狐沖沒有正面勸說,而是換了種說法道:「教主,副教主要去倭國,我也想跟著去看看。倭寇行蹤不定,我們總是等他們上岸太被動了,去倭國才能掘了他們的根!」
岳靈珊這時也湊趣道:「好啊好啊,我也要去!倭寇太可恨了,我輩自命俠義之人,怎能袖手旁觀?我去跟娘親說,要她帶上所有華山弟書,也都一起去!」
王浩咳嗽了兩聲,心說這個小妞真是沒腦書,你們華山派去了,能聽從我們的指揮嗎?到時候鬧出矛盾來,麻煩就大了。再說,就算大家合作的很好,將來打下了地盤,應該算誰的?
可沒想到的是,任我行大笑道:「好!令狐夫人果然巾幗不讓鬚眉!就這麼說定了,一月之後,我們就啟程去倭國。任某敬候華山派高賢的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