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言的病這次非常麻煩。」絕臉色十分焦急,「診斷結果如何?」永恆也顯得有些焦急,「一種很古老的病毒,可能是在異族那場大戰帶給自然空間的,不是不能治療,但是需要的材料非常珍貴!有錢都買不到,恐怕只有江湖最有名望的人或是帝國皇宮中才可能有,我只記得幻帝國裡有,但數量都極少。」永恆聽了絕的話頓時有些黯然,這樣簡單的日子卻是最持續的,自己力量現在根本不夠開啟空間領域,言到現在還沒吃過逆天千轉丹,身體的機能只是普通生命的水準,對於特殊的病毒仍舊是無法抵禦的,半年前開始過去給碎和絕辦的金卡也被那個永恆給封了,寶藏圖也不在身邊,雖然這些日子來幾女都沒吃到苦生活仍舊無憂,但是日子長了錢總有用盡的時候,現在言突然又得了這種病,永恆突然覺得非常氣惱,勉強靜了靜心道「絕,你和碎照顧著言,我回趟幻帝國去取藥材。」「恆!那怎麼行,現在你武功恢復的沒多少,萬一被那個人撞見了怎麼辦!還是我和碎去吧!」永恆搖了搖頭,「不行,你和碎去我怎放心,他絕不會再讓你們有機會走的。我去,畢竟他就是我,對於他的思想我很瞭解,會抽他不在皇宮內的時間下手,雖然現在少了支手臂,但我活著就仍然是新月.永恆,何況我的左手本就練過劍,皇宮那些人還奈何不得我。」「可是……」絕剛要開口說話,被永恆一把抱過去深吻了口,「絕,別擔心,跟碎說聲,我現在就出發不能耽誤了,我活著就不會讓你們去做任何冒險的事情,你記得,不要跟著我一起去,否則我真的會生氣的,她們兩需要你在這裡保護,碎畢竟是魔法師,萬一遇到暗算怎麼辦?」「恆!哪會有人突然來暗算碎呢,你這是借口。」絕還是很不放心,「你們這麼漂亮,早就惹了很多人注意了,好了,你若是偷偷跟著我去,你知道我的性子,讓我以後還有臉見人嗎?」永恆說罷又吻了絕一口,起身抓起劍套上斗篷離去,絕猶豫了又猶豫,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跟著永恆的念頭,有什麼事情,永恆只要還站著,是絕不會讓她們去面對有危險的可能,這點非常固執,尤其恆的自尊心那麼強,若是硬跟著去,他心裡會被狠狠刺傷的。絕歎了口氣,回去跟碎說了聲安撫了碎的擔心,一同細心的照顧著言,小暗也破天荒的不去打遊戲了,天天守著三女,說要保護她們,讓三女都非常感動。「對不起,我連累你們了,不知道恆這麼回去會不會有事,若是有事我怎麼對得你們和自己!」言的語氣充滿內疚,為自己感到痛恨,都沒得病,就自己這般脆弱。「言,不要這麼說,你這話要讓恆聽見他肯定會難受的,若非他武功沒恢復夠,早取了逆天丹給你服你也不會得病,你千萬不要這麼想,恆的自尊心不要去刺激,你是她的女人,他這麼做是應該的,我們要相信他,任何時候,他仍然是新月.永恆!」絕安慰著言,最後一句話卻是說的極為嚴肅,這個名字如同充滿魔力般,言頓時釋然了,點點頭後在一陣倦意侵襲下沉沉睡去。
永恆一路上租了速度最快的飛行器請了三批人馬不停蹄的趕到幻帝國都城,找了間酒店住下。這裡,太熟悉了,離開這麼久卻也沒有絲毫陌生感,永恆邊在街道打聽著消息,邊不由自主的感歎著。若是最近不開會沒意外的話那個永恆肯定不會離開幻帝國,他若在太麻煩了,畢竟在一定範圍內會對產生特殊感應的,若是驚動他,自己絕對沒命離開。呆到天色漸黑,永恆進了帝國內最熱鬧也最容易打探到情報的歌舞廳,永恆以前陪幾女來這裡玩過幾次,倒也不算陌生,但若說熟悉卻也不至於,找了個吧檯點了幾瓶酒坐下,開始凝神傾聽歌舞廳內所有人的談話。全是些自己不需要的內容,永恆有些煩躁,言的病可拖不得,然而聽到的儘是些煽情的內容,要麼是一群男人討論哪個女人胸脯如何的性感,大腿如何的迷人,再不是就是幾個女人一堆說著某某帥哥之類話題。永恆正煩躁時,歌舞廳的人突然全部朝著門口跪拜,喊著拜見守護神長夫人,永恆馬上跟隨著眾人的動作跪拜著,略抬頭望去,一頭淺藍色的長髮,美麗的容貌,讓人感覺神聖的如同天神,不是珊是誰?珊的身邊還跟著一個淺紅色頭髮的女孩,身材簡直跟莫有的一比,樣子卻比莫更美麗,是個高手!這女孩是誰?離開才一年多怎麼突然冒出個自己不認識的高手,珊示意全部人平身,永恆這才跟著眾人站了起來坐回吧檯,卻見珊和身邊的女孩也走到自己身旁不遠處坐下,珊更是盯了自己一陣。這人,跟以前的恆一樣有趣呢,在這種地方卻也穿著斗篷戴著寬大的帽子,讓人看不清他的面目,珊呆著想了片刻,這才招呼著柔一起坐下。永恆看到珊,百感交集,離開這些日子怎會沒有想念過,但從此不再屬於一個平面,不會再有交集了,曾經,自己也是在酒吧,認識了珊,永恆不由的追憶起往事。
「珊姐姐,那個人真奇特,竟然在這種地方還穿著件斗篷帶著帽子把自己罩的嚴嚴的。」柔很奇怪的看著永恆,對身旁的珊說著,「以前認識恆的時候他就是這般呢,沒想到還有像他這樣的人,不過這類人一般都很特別,幾乎都是有些不得已的理由才如此的。」珊輕抿一口果汁酒,微笑著對柔說。柔似乎對永恆充滿了好奇,站了起來走到永恆身邊,「你好,我叫柔,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永恆被柔的問題打斷了沉思,略側了側頭改變自己嗓音回答道「本來很好,但被你打擾後就不好了。我叫水,請不要再跟我說任何話,我也不會再回答你任何問題。」柔楞了楞,卻是笑了起來,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輕微躬了躬身道「那真抱歉,打擾你了著折身回到珊旁邊,「珊姐姐,那人好怪,說話特別無禮,不過柔似乎對他生不起氣來,他說他的名字叫水。」珊聽了一楞,繼而笑了笑,「真有意思,恆以前也用過這個假名字,沒想到還有人跟他的假名一樣。」
永恆輕輕喝口酒,看著舞池中狂歡的人,心下猶豫起來,憑珊的精神境界修為,若是偷聽她們說話很可能會被發覺,但是這是最有效可以瞭解消息的途徑了,只能賭一賭了,賭珊想著別的事情不會注意到自己的偷聽。永恆凝神,小心翼翼的將精神力悄悄接近珊和柔,逐漸聽清了兩人的對話,「珊姐姐,永恆大人回來後會傳我新的武功嗎?」永恆心中一喜,天助!「看你急的,你都幾乎把新月決以外的武功學遍了,還得四,五天恆才會回來呢。」永恆來不及多想,馬上收回精神力,這時候不下手更待何時!心下馬上開始盤算這小手時機,賽和倫應該再過不了多久就會回去了,只要不驚動別院內的滄他們,其它人根本奈何不了自己。永恆一生冷靜,終於在這次犯了一個錯誤,也是太擔被珊發覺自己的偷聽,否則若是多聽一句,也不會有後來險些喪命之危。珊突然皺眉看了永恆一眼,柔輕聲道「怎麼了?」「沒什麼,那個人剛才好像偷聽我們講話,他撤回精神力的時候我才注意到。」「我過去質問他!」柔說著跑到永恆身邊,「水,你為何偷聽我們講話?」永恆心下一驚,果然沒能瞞過珊,冷聲道「很抱歉,但我正在打聽自己一個兄弟的消息,因此多有冒犯,但聽你們的內容跟自己需要的信息沒關係就馬上收回精神力了。還望能諒解我的無禮行為。」柔眼睛轉了轉道「原諒你也可以,但你必須過去坐在我旁邊,否則我大喊一聲保證你沒命能離開!」永恆不想橫生枝節,點點頭表示同意,跟著柔坐到兩人身旁,柔跟珊重複了遍永恆的解釋,珊熱情的開口道「你好,水先生,或許你可以告訴我們,我們能幫你打聽到你兄弟的消息呢。」永恆改變著嗓音道「謝謝守護神長夫人原諒在下的無禮並如此熱情幫忙,但在下自己會想辦法的,只是時間問題罷了。」珊聞言對這個人多了幾分好感,連態度都跟恆以前差不多,總是拒絕別人的幫助。柔不時的詢問永恆幾句話,永恆盡量簡單的敷衍著,心裡卻盤算著快點過了賽和倫的換班時間,這種自己多年的愛人近在身邊卻不得相見的感受實在很不好受,早早的取了東西離開才是上策。柔見永恆一直敷衍著自己,頗有些不滿,輕咬了下嘴唇突然道「水先生,我想看看你的樣子。」「抱歉,我臉受過傷,醜陋不堪,請恕無法答應了。」「我非要看!」柔突然語氣強硬,永恆心裡討厭死這個小煞星了,珊卻拉了拉柔道「柔,別這樣,水先生自有自己的傷心的過去,你這樣多不好。」柔不敢不聽珊的話,悻悻的放棄了自己的念頭。「十分抱歉,守護神長夫人,柔小姐,在下有事要辦,這就要離開了,我們就此別過。」永恆站起來略為躬身的朝兩人辭別,再不走可吃不消,寧願去外面打發時間等賽和倫換班也不願意繼續呆在這裡,「不行!你要辦什麼那麼要緊?說出來我幫你辦。」又是柔,永恆心裡氣惱不已,還好這時珊輕聲呵責了柔一句,朝永恆點點頭道「那水先生忙自己的吧,柔小孩子脾氣,希望別見怪。」「謝謝守護神長夫人如此通情達理,我怎會怪柔小姐。在下告辭了。」永恆說罷轉身飛快的離開了歌舞廳,心裡想,這個柔何方神聖,真是討厭之極。
「珊姐姐,你怎麼就這麼放他走了!」柔似乎非常不滿,撒嬌著抱怨起來,「柔,別這樣,你平時都不是這般的,怎麼今天這麼反常,水先生必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就是有種想難為他的感覺,似乎難為了他我就心情特好。而且有點想認識他,不知道為何,他讓我有一種劍的氣息,我很喜歡這種氣息。」「平時真沒看出來你這麼調皮,不過那個水先生似乎是個劍道高手,我也能感受到那種他彷彿就是一把劍的感覺,想必身手不凡。」珊卻不由的想起了永恆,隨即搖了搖頭,就算那人強也不可能跟永恆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