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帝魅晨系列之新月永恆 第二章 劍帝永恆 第三節 永恆的新生活
    「師傅,你看我買的這幾件斗篷好看麼?」碎拿出四款斗篷,展開在永恆面前,「好看,委屈你們三個了,出去旅遊還得穿著斗篷怕被人認出來。」永恆頗有些內疚,「那有什麼大不了的。」三女邊說邊套上斗篷,頓時臉都看不清了,僅僅看到性感漂亮的嘴唇和下巴,永恆也將斗篷套上,把小暗抱斗篷裡,四人看了看彼此,笑了一陣,朝著自然空間而去。永恆非常拚命的練了半年的內功,又用了把年的時間將精神力恢復到一定階段,開始左手使劍時身體少了一隻手臂,平衡竟然掌握的不太好,活像個初學劍法的學徒般,日子久了後終於漸漸熟悉,永恆不敢帶著劍帝永恆,如今的自己保不住她,於是買了把質量極好的寶劍隨身帶著,現在終於可以通過意識進行修煉了,便帶著三女和小暗準備到邊遊玩邊練功,偶爾永恆想想自己為何非要恢復武功呢?既然不打算回去找另一個永恆,現在這樣過的也非常舒心快樂,不過永恆每每這樣想的時候立即否認掉這個念頭,沒有實力是不行的,即使僅僅是想繼續這般過,但是武功也非練不可,就單為了少掉的一隻手臂也不能放棄,不能讓三女走到哪裡都被人說她們閒話。

    永恆經常覺得自己非常不幸,在這個時候竟然遇到最不想遇到的人。夜擁著詩從永恆幾人身邊走過的時候開口道「哥,碎,你們怎麼在這裡?」永恆四人頓時呆了,果然仍舊是瞞不過,卻是不取下斗篷,詩聽到夜的話頓時興奮無比,忙拉著幾人要一起到處玩,死活不放幾人離開。永恆早就怕了詩,無奈之下便答應了,卻堅決不讓取下斗篷,說怕遇到仇人,簡單的詩認為這個理由非常充足也非常有道理,但仍舊要見一見沒見過的嫂子言不可。「夜,你怎麼跟詩沒在艾羅帝國跑這裡來了?」「哥,我跟詩在各空間遊玩都有兩年了快。」夜微笑著回答,言好奇的到「恆,你跟你弟弟夜真的長的好像。」「雙胞胎嘛,自然是特別像的。」一行幾人坐下沒多久,詩邊抱著小暗抓著三女一起去跳舞唱歌,三女坳不過詩的軟磨硬纏,只好跟著去了。夜見詩走的遠了,輕聲道「哥,你怎麼回事?武功好像被廢過,魔體也沒了,還斷了一支手臂,最近聽說你不是還在聯合空間過的好好的麼?」「斷了一年了,上次大戰中了輝煌魔咒,產生另一個我,比我還強,差點被打死了,聯合空間的是那個新的意識體,早就不是我了。」永恆淡淡的說著經過,情緒平淡的似乎是在說一個外人般。夜臉色也極平淡,點點頭道「現在打算邊練功邊陪三位嫂子到處遊玩嗎?」「是。她們三個說來也神奇,竟然能感覺那個意識體不是我,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珊認識我那麼久了都沒感覺出區別。」永恆的語氣中似乎有一些遺憾,夜笑了笑,「哥,有的話或許我不該講,他們感覺的出區別是因為她們愛的是你,而珊他們感覺不出是因為愛的是新月.永恆。」永恆聞言頓時恍然大悟,只有這個自己,是絕和碎還有言所傾心的,因此自己一個跟自己即使沒有差異但是心性完全不同的人是無法瞞過三人的,而珊他們則是愛的是自己,每一個自己,因此自己便成怎樣她們三人都不會感覺到不同仍舊一如既往的陪伴著。「放心吧夜,我沒打算以後去找那個意識體,現在這般過,很充實也很快樂。其實一直以來我也喜歡過這樣的日子,如今有另一個我代替著做以前做的事情,對我而言是件好事。」「哥,你心理能這麼想就最好了,不用太擔心的,你用不了多久武功就能恢復的,何況三位嫂子都不是一般的高手。」正說著,詩在台上大聲的喊道「夜,我唱的好聽嗎?」夜回答道「忙著跟哥聊天,沒聽見,我要在聽你唱一次。」詩聞言高興的笑了起來,「我剛才根本就沒唱,跟三個嫂子打賭說你不會敷衍我,我贏了。現在我就唱,認真聽!」詩仍舊是那個詩,一點也沒變。歌舞廳今天的氣氛非常好,因為台上有四個超級美女吸引著所有男人的眼球,有一個可愛之極的小熊吸引著所有女人的眼球。

    「碎,你好厲害,你也會放漂亮的魔法呢。」詩見到碎和夜同時放了幾種漂亮的復合魔法,開心不已的讚歎著,星空中浮著四彩顏色的雲,伴隨著點點閃爍的光點,大地上五彩繽紛的魔法元素被碎和夜控制這極緩慢的朝真天空升去,絕和言都忍不住跟著詩一起輕輕跳起舞。

    「少爺,那邊有四個大美女!」一個難聽的聲音打破了這美好的氣氛,幾人回頭瞧去,兩個穿著斗篷的法師對著一個貴族公子說著什麼,三人緩緩走到一行人身邊。貴族公子模樣的人拍著手到「好,如此美女,實在難得一見。今天你們幾個都陪我吧,這兩個男的一人給他們100金幣。」永恆,夜,以及四女都露出愕然的神色,兩個隨從厲聲喝道「你們兩個男的還站著不動幹嘛?找死嗎?我們少爺看上這幾個女的是你們的榮幸,趕快滾!」說著朝兩人仍出兩袋金幣,永恆身影動了起來,左手從後腰抽出劍,兩個法師叫都沒叫一聲就倒下,貴族公子厲聲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找死!」說著拔出劍攻向永恆,永恆突然殺意大盛,毫不理會貴族公子刺來的劍,左手斜指左側下地面,迎上去身體略一旋,貴族公子的咽喉頓時被刺穿,永恆劍一挑,將貴族公子的長袍用劍身挑飛起來正好擋住了貴族公子咽喉噴出來的血。「夜,水哥哥,我們還是走吧,這裡不好玩,這樣的壞人都有。」詩顯然對這幾人充滿不滿,幾人點點頭一起離去,「哥,你頭上的標誌怎麼顏色變成血紅色了?」詩拉下永恆斗篷的帽子,眾女都紛紛驚訝不已,碎使了個魔法鏡,永恆看到自己額頭的標誌發散著紅光。也有些不解,「奇怪,好像沒這樣過。」夜用手托著下巴,想了想道「哥,你以前有沒有單靠劍殺人並且身上沾到被殺者的血過?」永恆聞言底頭仔細的回想起來,片刻後搖搖頭,「沒有,過去殺人都很注意不讓血沾到身上,後來學了新月決後身體外表有一層保護圈,對方的血沒可能噴到自己身上。」夜指了指永恆仍舊握著劍的左手背,「你現在沾到血了。」永恆愕然想起天堂大陸故事中,自己的父親魅入魔的時候是靠殺人來快速增強力量,頓時明白了原由,「先不管它,變紅就變紅吧。」說著蓋上斗篷的帽子,幾人緩緩走回酒店。

    夜半,永恆額頭的表示傳來一陣陣極舒服的能量,雖然極微弱,但卻讓永恆感到極為舒服。回頭見三女睡的正沉,永恆卻久久不能入睡,乾脆穿上外套出了酒店,在街上緩緩走著。父親當年為了心中所愛,成為真魔,殺人無數只為快速獲得力量為天堂大陸帶去和平,可是,父親,母親,你們可知道你們所承受的寂寞不過是二十萬年,可我卻在入道者空間過了相當於你們五千多萬年的孤獨和寂寞的歲月,我不討厭入道者空間,我僅僅再也無法忍受在那裡的孤獨。

    「嗚!不要~」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暗黑的夜色下傳進永恆的耳朵,永恆面無表情的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走去,小巷內,二十多名男子正撕扯著一個女子的衣服,已經幾乎被撕光了,永恆暗歎了口氣,可憐的女人,隨即在巷子一半輕輕點燃跟煙,靜靜的看著。女人猛然看見一個穿斗篷法師似乎像個法師的男人走到巷子口,如同見到救命稻草一般朝著永恆喊道「求求你救救我!我一定會重重的報答你的。」二十多名男子這才順著目光,發現了永恆的存在,「你是誰?別多管閒事!」永恆輕抽了口煙淡淡道「我沒打算管,只是站著看熱鬧的,你們儘管繼續,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永恆說著底著頭繼續抽起煙來,一群人見永恆似乎真的沒有插手的意思,便也懶得多事,免得橫生枝節。女子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哭著道「請你們放過我吧,我給你們錢,我已經快結婚了,請你們不要毀我清白,我求求你們了。」一群男人絲毫不為所動,不片刻女子身上已一絲不掛,這是巷子另一頭突然傳來兩名女子的喝聲「住手!」一群男人頓時惱怒起來,「把這兩個女人也廢了!自己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兩名女子竟然是用劍的,自然之國這種地方的武士是非常少有的,永恆底著頭,聽見了兩人出劍的聲音,嗯,劍很快,永恆想著。兩女子身影如鬼魅般的在一群男人的包圍中揮舞著手中的劍,幾分鐘工夫,剛才二是多個活生生的大男人此時已經成了屍體。兩女子扶起受害的女人,脫下外套為女人遮羞,輕聲詢問著,然後朝著永恆做站的巷口走去,似乎剛發現永恆存在般的嚇了一跳。「你是誰?跟他們一夥的嗎?」一名女子帶著警惕的神色,受害的女人底聲道「他不是的,只是路過的。」兩女子卻是臉色變的非常激動,「你這人怎麼如此沒有良知,早來了為何不救她?」永恆懶得理她們,煙也抽完了,丟下煙頭轉身離去。受害女子底聲道「兩位恩人姐姐,算了吧,也許他沒有能力救我。」兩女子冷盯著永恆轉身的背影大聲道「你這種人別留在這裡,告訴你,讓我們月清劍派在見到你一定不放過你,比剛才那些惡人更可惡!」凡人跟天才的差距吧這就是,永恆邊走邊想,既然感應到兩個比自己武功還高明的人正趕來,自己當然不必冒著受傷的危險動手。永恆踩著步子逛了幾圈,意外的,竟然又遇到剛才那兩名女子,正被十個穿著紅色衣服人包圍著,永恆停下腳步觀察了下包圍兩女子的人,六男四女,身手都比較高明,吾,打不過,永恆心中暗歎,便又走到不太遠但又不會讓他們認為自己有插手意圖的距離倚著一路燈觀察著戰況。兩邊的人非常專注的緊盯著對方,對於永恆的到來誰都不敢絲毫分神,彼此的氣機勢均力敵的鎖定著對方。這兩方面的人都不是庸手,都有非常豐富的戰鬥經驗,在這種時候都會不敢稍做動彈,儘管是以多打少,但任何的一點錯誤馬上就決定戰果,他們在等,等更多的人前來支援,而被包圍的兩女子更知道不能動,她們也在等,等自己人來前救援,現在比的是運,看誰有活下去的運氣。永恆抬手看了看時間,皺了皺眉頭,高聲道「打擾你們下,請問我能不能從你們旁邊過去?我住的酒店在前面。」兩方的人都沒人開口,永恆繼續道「那謝謝你們了。」說著走在路邊最側面,緩緩的從包圍著兩女的幾人身後穿過,距離永恆最近的人似乎對永恆心懷戒備,將氣機鎖定在永恆身上,這一變化馬上被兩女抓住,兩女迅速分兩個方向攻出手中的劍,隨著兩女的劍光,頓時兩個人咽喉被刺穿,較遠處兩人分左右撲上欲圍攻,一女藉著劍勢身體前衝,幾聲交接聲後正面兩敵人頓時倒地,而側面衝上的人這時候才有角度朝她發起進攻。當圍攻兩女的十人盡數倒下之時,永恆的腳步正好跨進了酒店大門,頭也沒有回過一下。兩女見著永恆的身影沒入酒店,不由的暗驚,這人剛才的舉動是故意在暗助嗎?還是僅僅是他太急著回去造就的一個巧合?永恆暗歎了口氣,有些時候,人死的是非常冤枉的,若我剛才要出手,即使那人戒備著我他們就能活下去?既然戒備不戒備結果都是一樣,卻不肯去相信我,人,有時候真的很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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