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四人正吃著飯,突然不遠處一陣強烈的殺氣,幾人回頭一看,一個易過容的男子正楊手將刀刺進一個女人的咽喉,隨即仍下一張卡片破窗而出,被殺的女人雙手捂著咽喉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頹然倒下,女人身邊的男人檢起卡片臉色一變道「四季會!」幾名準備追出去的護衛馬上停下了腳步,男子揮了揮手道「不怪你們,四季會的殺手干的根本沒追的必要了,我可憐的妹妹,一定是愛米那個臭女人請的殺手!給我找人聯繫四季會,幹掉她!」男子怒氣沖沖的吩咐手下。
「那女子挺漂亮的,可惜就這麼死了。」珊有些蕭索的語氣底聲道,永恆沒說什麼,底頭吃著飯,珊卻緊逼著永恆追問道「你覺得呢?」「有什麼,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就算四季會不做也有別的殺手組織做。」珊想了想道「說的也是。」碎卻露出疑惑的表情,片刻突然道「師傅,你是不是跟四季會有關聯?」「不該問的別多問,最近是不是太寵著你了越來越放肆了?」碎吐了吐舌頭,「知道了師傅,反正你這麼說已經等於告訴我答案了,碎也沒繼續問的必要了。」身邊的人都太聰明,看來有時候未必是件好事,永恆自嘲著想。幾人吃過飯找了間歌舞廳聽歌喝酒,正聊著,突然一股殺氣,幾人望向舞台,一個男人正將手中的劍從舞台上的女人的心口拔出來,邊飛退著離去邊仍下一張卡片。珊有點吃驚的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們怎麼一天就遇到兩起謀殺事件,全是四季會的殺手。」永恆也覺的有些奇怪,「聯合公國也太亂了吧,看來這裡的謀殺事件很頻繁,你看整個舞廳幾乎沒有人覺得驚訝。你們呆著,我出去會。」說著起身離開,永恆在街道上尋找著四季會的暗記,絕突然出現在身邊道「主人,是想替夜和詩在四季會裡買命嗎?」「對,不過是替整個艾羅帝國的皇族買,實在不想看到夜的女友詩家人被殺時難過的神情,你別現身,不能被組織的人見到。」絕點點頭,身影消失不見,永恆推開一處賭城,逕直走向了負責人辦公處,幾名保鏢過來阻攔道「先生,請問你可有預約?」永恆看了兩名保鏢幾眼底聲道「我叫小古。」兩名保鏢馬上尊敬的讓開躬身行禮,永恆徑直走進了負責人辦公處,卻見竟然是老狐狸和欣欣柔柔三人,「古叔,好久沒見哪,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你們三個混蛋怎麼會在這裡?」柔柔和欣欣一臉撫媚的挽著永恆的手道「古叔,您看您,還記恨著陳年老帳呢,我們是例行過來這裡巡查的。」「你們在就好辦了,幫我查查艾羅帝國皇族的主要成員另外加一個小公主詩的男朋友叫做夜的人的命一共需要多少買命錢。」永恆邊接過柔柔端來的茶邊說道,老狐狸飛快的打開拿出一疊資料查看完後道「古叔,一共是五千億金幣外加等價值的珠寶,那個夜的名字沒存檔,算是免費贈送。」永恆劃開空間領域,將大概的數量轉移到房間內,「你點點。」老狐狸認真的核對計算了一遍,點頭道「數目有多的。」「多的給你們三個當零花錢吧。」老狐狸一臉高興的笑道「古叔你是越來越大方了,出售這麼闊綽。」柔柔和欣欣同時柔聲道謝,「少拍馬屁了,你盡快給我辦好,然後傳上組織去,我還有事,就不留了,你們三個把命活長點,面得以後見不到你們了。」「托古叔的福,我們會活的長久的。」柔柔和欣欣挽著永恆的手道「古叔,不打算讓我們兩人晚上侍侯你?」「省省吧,我可不想等一覺醒來又被吊在樹上。」「看您說的,我們哪敢。」永恆笑著推門出了賭城,絕馬上現身在永恆身邊,「主人,都認識您的?」「嗯,那幾個一起呆過一段時間,算是老熟人了,門口的並沒見過我,但知道我這個人。」「他們為什麼叫你古叔?」「他們稱呼會長叫婆婆,我稱呼會長叫姐姐,以前在四季會呆的時候我名字叫小古,他們就這麼稱呼了。」兩人說著回到了歌廳,剛坐下,珊道「恆,十三聯合公國太亂了,你們出去一會剛才有死一個人,血噴的老高,真嚇人的。」「嗯,太亂了。」走吧,我們出去走走如何?人都異口同聲的回答,永恆領著三女出了歌廳,在街上邊散步邊聊天,知道大家都有些睡意了才折返酒店。
快到酒店之時,突然見街道出一群護衛模樣的人正圍攻一個年輕女子,年輕女子舞著手中的短劍拚命抵擋,試圖衝出包圍圈,一帶頭模樣的護衛叫嚷著「那邊過去兩個人,別讓這四季會的女人跑了,竟然敢殺我們公爵大人!」「大人,這,萬一四季會報復怎麼辦?」「不會,是這殺手自己沒本事逃跑,我們只要不折磨她就行了。」永恆四人遠遠的看著,永恆想了想還是飛身撲上,一干人包括那名女殺手頓時感到一股可怕的內力當頭壓下,反應都來不及除了那女殺手外一干護衛全部在永恆一掌之下斃命。女子警戒的盯著永恆,「你是誰?為何救我?」珊三人此時緩緩走近,永恆極快的握著女殺手的雙臂,湊到女殺手耳旁道「我叫小古。」說著鬆開了手,將一顆藥丸遞給女殺手,「吃了它,能加速你傷勢的癒合。」「是,謝古叔援手。」隨即看到三女走到永恆身旁,疑惑著問道「請問他們是?」永恆臉一沉,「這是你該問的嗎?」女殺手一驚,連忙道「對不起,不該懷疑您。」永恆揮了揮手道「快走吧,以後小心點,你武功不錯卻經驗不足。」「是,一定遵循古叔的提醒。」說著飛身離去,「師傅?」碎一臉古怪的神色,「叫你別多問,對誰也不准說。」「碎知道了啦,古叔大人。」「你這丫頭。」永恆頗有無奈之色,碎最近越來越調皮了。「恆,你救那女子也不該把這些人都殺了吧?」珊看著十幾具屍體頗有些不忍的道,「第一,他們見到了那女子真實的樣子,必須殺,第二,我出手搭救他們看到我的樣子,更要死。怪他們自己命不好。」說著大步踏向酒店,珊歎了口氣跟碎和絕跟上。
珊抱著剛洗完澡的永恆道「恆,你是不是怪我?覺得我太心軟了?」「沒有,只是我能救的情況下必須要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何況對我來說,始終在四季會呆那麼久,對於身邊一起訓練長大的殺手很清楚他們的艱辛,自然是會生出些感情的。」「恆,我不是覺得有什麼不滿才那麼說的,只是看著心裡覺得不忍罷了,死人我也沒少見,怎會在意。」「放心吧,我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