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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很抱歉了,再等一段時間吧,等我有足夠心理準備的時候……
想了一會,一睜眼的功夫,見眾女都坐著,獨孤小藝卻已是不知去向。顯然是去「叫,管清寒去了。
「大家不用等她們了,咱們先吃吧……」梅雪煙隱晦的道:「估計,小藝這回也回不來了……」
「為啥?難道清寒姐姐病得很重?把小藝妹妹也傳染了?!」,寒煙夢天真的瞪大了圓圓的眼睛。
「咳咳,傳染?這麼說也不能說全錯了……………」梅雪煙臉上一紅,有些不好開口的道:「若是我所料沒錯,昨夜莫邪定然是宿在了清寒妹妹房中了……」
「噗……」眾女頓時瞠然。
隨即表情各異。在這一刻,大家不約而同的從心裡冒出來了一個相同的想法:到得見到了清寒,定要好好的討教討教,怎地她總能得莫邪青睞,只到她哪去呢……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種想法,尤其是梅大姐心中有些更為迫切。
管清寒的體質應該遠遠不如自己強,但她怎地就可以承受?」……
這實在是很奇妙的一件事……
草草吃過了飯,眾女心情各異的各自散去獨孤小藝果然沒有回來。
至於梅雪煙,則是近乎於落荒而逃。
梅大姐自覺自己這一輩子也沒有這麼害怕過…………
且說獨孤小藝正一路蹦蹦跳跳的向著管清寒的清寒居走了過去,轉個彎就到。其實隔著並不遠;但在君大少的土之力加持之下,每一座房間的隔音效果均是十分良好……,梆梆梆敲了幾下門,裡面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難道睡得這麼熟?」獨孤小藝咬著嘴唇,眼神突然掠過一絲慌張:「不會出了什麼事吧?」一念至此,頓時咚咚咚的不間斷敲起門來……,君大少一夜征伐,可謂舒心快意」如此只是休息了片刻而已,卻已感到自己的精神頭完全回復過來了,此刻正是早晨,自然是男子陽氣最盛之時,但看著身邊的佳人依然是在呼呼沉睡」甚至,從不打嶄的管清寒居然發出輕微的鼾聲……
看來伊人井天晚上真正是累慘了……
現在的管清寒,貌似是再也不堪承受了……
興猶未足的某狼無奈地歎了口氣,兩手交叉枕在腦後,就這麼躺一會吧…………一柱擎天就一柱擎天吧,誰讓你丫的功能這麼強呢?
正在無聊外加無奈之際,突然外面梆梆梆敲起門來。
君莫邪神識一掃,發現外面來的居然是獨孤小藝那丫頭」正一臉焦急的咚咚砸門。
君大少爺不由眼珠一轉,立即運起了陰陽遁,將自己的身體歸於虛無,這樣看起來,就只得管清寒一個人在床上沉睡……
然後伸手一招,門無聲無息地自動開了一條縫……
獨孤小藝敲門半晌,心中越來越慌,乾脆使勁一堆」心道若是再沒有動靜,就只有破門而入了……
哪想到使勁一堆之下,頓時推了一個空,哎呀一聲,居然直接進門了……
門居然沒關上……?
獨孤小藝詫異萬分的眨眨眼睛」隨即看向床上……
管清寒此刻正如海棠春睡一般,睡得格外香甜。
「居然真的還沒起床……」獨孤小藝自言自語。急忙把門關上,若是讓別人看到了那可就不好了。心中不由的埋怨起來:清寒姐姐睡覺居然不關門……太不小心了!
隨即聳了聳翹挺的小鼻子:「這是什麼味道?怎地這麼的怪?好難聞!」,只是這丫頭大條慣了」卻也沒再多想,一步來到床前,道:「清寒姐姐,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在睡啊,我們都在等你吃早飯呢……」
管清寒居然沒聽見,輕微的鼾聲依舊。
獨孤小藝皺皺眉」伸手一把掀開了被子,氣惱道:「清寒姐姐,起來吃飯啦……」,突然「啊」,的一聲叫,俏眼瞪得渾圓:棉被之下的管清寒」居然是三絲不掛的……
「難不成有采huā賊……」心中一旦冒起這個恐怖的想法,獨孤小藝頓時臉色煞白。驚慌萬狀地左右看了看,確定房中再沒他人,這才驚魂普定的三個箭步來到門口,伸出腦袋警惕的看了看門外,然後關門,上了門閂,想了想不放心,乾脆又再搬個椅子頂住……
畢竟,若是管清寒當真被采huā賊侮辱……的話,可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的……這……這件事太嚴重,若是傳了出去,清寒姐姐該怎麼活呀,還有莫邪,他的腦袋不就那啥了……
不得不說,小丫頭的思想,的確是……很大條、很跳脫。也不想想幾位女人在這裡住,其中數位聖尊,其他每個女人的最低修為也都是到了聖者層次,又有哪一位采huā賊膽上生了毛敢到這裡來采huā?就算有那狗膽,也得有那實力啊!
「清寒姐姐……」獨孤小藝坐在床沿。一臉擔憂悲痛:……你怎麼了清寒姐姐,「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人攔腰抱住,一個聲音邪笑道:「別喊了……你清寒姐姐被我煮了飯了……」,獨孤小藝突兀地驚叫一聲,幾乎駭得魂不附體,第一反應就是君大少親自傳授的女子防狼術斷子絕孫腳,剛要施展,轉眼一看,卻看到了君莫邪那張可惡的笑臉,頓時心頭一鬆,既然他這裡,搞事的自然也一定是他了!
接著才反應過來,拍著胸口放心的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
「還以為是什麼?」君莫邪挑了挑眉毛。
「額,咳咳咳…………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小丫頭的眼神閃爍,乾笑兩聲,道:「既然沒事,那我回去吃飯了,我還沒吃早飯呢之前光惦記叫清寒姐姐了……」
說著,耷拉著腦袋,似乎頗有些失落的意思,一臉無精打采的向外走去。
「怎麼?你這丫頭不想煮飯了呀?」君莫邪嘿嘿一笑。從後面扳住小丫頭的肩膀,溫熱的口氣吹進小丫頭小巧玲瓏的耳朵裡……
「啊?想啊怎麼不想啊,我現在做夢都想來著。」小丫頭頓時眼睛發亮,一對小虎牙也可愛的呲了出來,一下子把心裡話說出來了。不想轉過身,這才發現君大少居然渾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不由臉上一紅,翻翻眼皮洩氣的道:「可是你……不行了呀。
小丫頭對這種事仍停留在一知半解的階段,但卻也知道貌似剛剛那啥……之後是不行的……
「我不行?!誰說我不行?」,君大少一臉黑線!
這簡直就是對男人最大的挑釁!男人最大的恥辱,紅果果的侮辱!就是別人說他不行,尤其是女人說他那方面不行!
尤其,還是在早晨這個陽氣充盈、那啥一柱擎天的時刻,被一個女人說不行?真正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必須證明自己!
以實際行動證明!
一時間,君大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一把抱住小丫頭,惡狠狠的道:「丫頭,你不是想煮飯嗎?本少爺今天成全你就讓你看看行我還是不行……」,說著,狼吻而下……
獨孤小藝上次煮飯不成,反而被管清寒,撿子便宜」心中早已不忿,不知道千百次的罵過自己膽子太小。眼看著一個今後來得都比自己要先煮呃……
小丫頭可說早已經沉不住氣。
再看到苗小苗最後來的居然早早地煮了飯,貌似還煮過好多次了…………小丫頭嫉妒得心幾乎要爆炸了!第一大婦……原本應該是我的,嗚嗚……
現在可倒好一步走錯,居然步步錯,一直拖到了現在!而自己的位置,也逐漸的從第一慢慢的滑落到了第三第四這等尷尬的位置!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現在一見居然有此「天賜良機」,到來,獨孤小藝心中有一種「終於要把他真的煮飯了」,的欣喜的感覺,竟是連半點抗拒的意思也欠奉,甚至還有些順水推舟、推波助瀾的迎了上去。
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這次也不能逃,一定把飯煮了!
不得不說小丫頭這次的決心很大,膽子也很大。
但隨即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就在這裡煮飯啊?清寒姐姐還在呢…………」小丫頭現在才想到這問題可是衣服已經離體飛走了……
「沒事……你清寒姐姐睡著了,她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見,你沒看她睡得多香嗎?」,君莫邪怪笑一聲,手不停嘴不停,這等送上門來的佳人,如何不吃?
「可是,可……」獨孤小藝還沒可走出什麼異議,小嘴就被突兀地堵住了,接著腦袋裡轟然一震,一股奇怪的感覺升了起來,頓時飄飄忽忽暈暈沉沉的啥也不知道了……
「啊nm∼」獨孤小藝拚命地推著君莫邪,俏麗的大眼睛裡淚水噴泉般冒了出來:「痛……快退出去……快…………痛死了……」,「不痛,乖哦,忍一忍就不痛了,等會就舒服……」君莫邪急忙按兵不動……
咳咳,這裡不寫了,省略十萬字……
良久良久之後,獨孤小藝今次初經人事,貌似比管清寒還要慘…………
到後來君大少雖然沒盡興,但也只好放過了地……,居然還沒盡興,某狼確實寡道啊!
管清寒自昏睡之中醒來,只覺得週身酸疼,渾身上下兀自充斥著一種騰雲駕集的古怪感覺,讓她感覺週遭的一切盡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睜開眼睛,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自己的身邊……,怎地聚集了這麼多人……額,小藝怎麼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