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邪君 正文 第四部第一章你是怎麼吃的
    天南城中。

    在君莫邪離開管清寒的營帳之後。疲憊萬分的管清寒閉著眼睛躺在自己床上,之前因有大少在旁,精神始終繃得甚緊,心無旁鶩,那裡還顧得上其他,大少一走,清寒的心神瞬間懈怠,所有的疲勞、傷痛一齊侵襲,這才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竟是無處不疼,尤其下體那羞人之處更是猶如撕裂了一般,甚至一個極為細微的挪移動作,都會引起異常劇烈的疼痛……

    都是那該死的冤家幹得好事,怎地如此的疼!

    管清寒只覺得渾身無力,週身上下,連一根小指頭也不想動,臉頰上竟已垂下兩行清淚,到也不是清寒後悔助大少排解藥力,又或者是怨恨君莫邪,而是實在是……太痛了,在這個惟有自己的空間裡,眼淚卻是唯一可以緩解這一痛楚的手段!

    毫無疑問,在之前那場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之中,管清寒雖然一直是被動的承受,也早有心理準備。但她仍是不耳避免地耗盡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分體力,每一份玄力!

    哪怕是直到現在這一刻,她多少還是有些神思恍惚,似乎那具彷彿不知疲倦野獸一般的雄壯身軀,仍然在自己的身上縱橫馳騁,全無止息的野蠻衝撞……

    現在的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從骨頭到肌肉,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夠出任何一點點力量。對於自己的眼珠居然還能夠轉動,管清寒都覺得有些詫異。那兩行清淚幾乎就是她唯一能作出的反應……

    其實當她耗費盡了最後的力氣。為了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和驕傲,在君莫邪的帳篷裡站起來,穿上衣服的時候,她就已經是這個樣子。

    但她始終不願意在君莫邪的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軟弱,她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錯誤……為了救他,為了救君家第三代的唯一血脈。一切儘是別無選擇,此事過後,春夢了無痕,彼此沒有牽扯,也沒哼哼牽扯的必要……

    想歸想,但她卻怎麼也說服不了自己。

    「你是我的女人!這是事實!」

    君莫邪說這句話的時候的那股霸氣面容以及那不容置疑的口氣,夢幻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她眼前,一遍遍的回放。

    「等一切風波平息,我就娶你過門。」這還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是承諾嗎?是許願嗎?

    不是錯誤嗎?是嗎?

    可我為什麼這麼害怕……

    可我心裡,為什麼還有一絲羞喜?

    我……我……我竟然跟自己曾經的小叔子生了那種關係……更奉獻出了自己保留了二十一年的處子之身。卻有全然沒有多少的罪惡感覺……

    即使我是為了解救君家第三代的唯一血脈,在事後,我為什麼沒有一死以謝天下?為什麼沒有用自己的生命來維護兩家的清名?我甚至從來沒動過這個念頭!為什麼?

    難道我其實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嗎?為什麼?

    靜靜地躺在床上,這一刻管清寒思緒如潮水,奔騰不息,竟似全然忘卻了身體上的不適。臉上更突然泛起一片紅霞,接著一片煞白,然後又是一片通紅直到脖子來回交替……

    兩行淚水再度緩緩順著眼角流下。浸濕了緞子般的黑亮長」

    惟這次,卻絕不是因為疼痛!

    今宵,注定,無眠。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外面有人在說什麼,管清寒卻沒有在意。這個時候,那裡還有心情管那些有的沒的……

    可是,你縱無心理事,事情偏偏會來惹你,帳篷簾子一掀,一顆腦袋探頭探腦的伸了進來,鬼鬼祟祟的四處看了看,然後才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管姐姐,你還好吧。」獨孤小藝滿臉儘是羞慚失落,眼淚汪汪哭兮兮的看著管清寒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床邊。半夜的夫。小丫頭的體形直接以肉眼可見的度消瘦了整一圈。

    小丫頭生在一個在整今天帝國都數一數二的巨大家族之中,偏偏就這個巨大家族小字輩除了她自己之外,盡都是男孩子,獨孤小藝真真正正的作為萬綠從中一點紅,受到的寵愛、呵護是難以想像的。

    在這個時代,男女大防最是厲害!就算是最尋常人家的普通女孩子。在出嫁之前也都異常循規蹈矩、嚴加看管,唯恐傳出什麼一點半點不好的風聞;更何況獨孤世家這樣的級大家族?

    不說別的,就連家裡的下人。也要時時警惕,若是有那一個膽敢說出一句不應該的話讓夫人小姐聽到了,那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大罪!

    上面一個老爺子,三位大將軍,七個如狼似虎的少爺,還有二十幾位位少夫人老夫人,哪一個不能決定下人的生死?若是讓一些不雅之事傳進了小公主的耳朵……後果不堪設想!

    更別說小丫頭今年統共才只得十六歲,又能懂得什麼?

    這個時代的花季少女,大抵也只有在出嫁之前的那一天晚上,娘幾個都羞紅著臉在一起獨處,娘親才會簡單到了極點地提點一二,然後再珍而重之地賜予一副春宮圖的絹帛,鬼鬼祟祟的讓女兒貼身收藏,當然。還有一塊白絹隨身攜帶,額,註明用途。

    然後再派出娘親最信任的貼身老嫉接護送出嫁,這個時候才開始了真正的那啥啟蒙……就是某些事情該怎麼做等等,由這位忠心耿耿的老據境言傳身教,咳咳咳……

    就連自己的娘親對自己的女線也是羞於啟齒!

    所以獨孤小藝能夠懂得這麼多,甚至知道「生米煮成熟飯「這個曖昧的冉語,已經是相當了不起的事情了,畢竟,獨孤小藝乃是名副其實的標準大家閨秀,絕不是現代社會中那些個一二歲就偷偷地看小書,偶爾上網觀摩一下的現代早熟少男少女……

    獨孤小藝的不懂,卻是最正常的也是最可愛的、最純潔的;反之,若然這樣的一個大家閨秀對這方面什麼都懂……男人剛說出「老漢。她就能迅速的接上,並自地擺好姿勢」這***會是一件多麼可怕加恐怖的事情?

    別的不說,在這樣的時代這樣的媳婦哪個敢娶?就算硬著頭皮娶到家。心裡也得一輩子不痛快!

    看著眼前的這個罪魁禍,管清寒眼神複雜,卻也不知怎地,自己明明因為她遭了這麼大的罪,怎地全然提不恨的意思。

    不就是因為她,害得自己失去了珍若性命的處子之身而且還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就是她,自作聰明的去「煮」什麼飯,柴火燒旺了,飯也煮熟了,自己卻被自己煮熟的飯嚇跑了,然後卻便宜了自己……等等!為什麼說……便宜了自己?明明自己是無妄受災才是……

    這也能叫便宜嗎?疼也疼死了。這遭了多大的罪啊……

    一想到這裡,管清寒臉上頓時火一般的燃燒起來,到底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的……

    「清寒姐姐之前那個,真的很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會弄成這樣的。」獨孤小藝哭喪著臉,一臉的都是心痛,不過她心痛的卻是因為自己錯失了之前那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還有,明明是自己煮好的飯卻被別人吃了。自己還要過來陪不是、說對不起,小丫頭覺得自己很委屈……要抬抬手,居然抬不起來,實在是太疼了,稍微一動彈就是鑽心的疼啊!

    「清寒姐姐,你,你,痛不痛?」獨孤小藝期期艾艾了半天,見管清寒一動不動,不由好奇地問道。

    「啊……咳咳咳……」管清寒紅著臉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這話可怎麼回答?怎麼回答也不對啊!

    「清寒姐姐,其實你不回答我也知道,肯定很痛,對不對;清寒姐姐,你受苦了。」獨孤小藝有些同情的道:「他打你了吧?」

    「他打我?」管清寒莫名地睜大了美眸,此話從何說起?君莫邪之前是中了淫毒,又不是瘋狂,怎麼會打自己呢!

    「嗯嗯,那天我也看莫邪哥哥那樣子,太嚇人了,他肯定是打你了吧。唉,都怪我。」獨孤小藝說著話有些心不在焉,明顯是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

    「呵呵……」管清寒終於明白。原來這個小丫頭壓根什麼都不明白。剛才還以為……

    不過她這膽子也忒大了點,怎麼什麼都敢問呢?

    「清寒姐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獨孤小藝見管清寒突然笑了。心中莫名的一鬆,不由的也就隨之輕鬆起來,很有點往日裡的肆無忌憚。

    「什麼問題?你問吧。」管清寒溫柔的看著她,她對這個小丫頭也是沒辦。

    「嗯,咳咳,那個……你是怎麼吃得?好吃嗎?」獨孤小藝兩手揉著衣角,俏臉緋紅,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什麼怎麼吃得?我沒吃什麼啊!」管清寒詫異地看著她,今天這小丫頭說話怎麼讓人摸不到頭腦啊。

    「就是,就是莫邪哥哥啦……他不是被我煮成熟飯了嗎?」獨孤小藝聲音越來越低,臉上越來越紅。鼓足了勇氣才問了下去:「後來這熟飯可是被你一個人吃了……你到底是怎麼吃得?」

    「啊?」管清寒的美眸睜到了最大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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