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番話若是讓二皇子或者君莫邪,或者其他人知道的話,定然就會馬上明白,為何二皇子請動血劍堂的殺手執行任務的時候,每一次派來的人,都是距離完成目標僅差一線。
血劍堂這今天香帝國境內,乃至整個玄玄大陸都極負盛名的殺手組織的幕後操控者竟是」這真走出人意料到了極點!
但細細一想,或者這樣才正常,才最為合乎情理!
難道不是嗎?
為什麼一今天香很多上層人都知道的殺手組織,可以如此幾近光明正大、肆無忌憚地行事?竟然可以與許多朝廷世家、甚至是皇室子弟發生密切交際!
如此行徑,若是在許多並不強盛、一切唯武力為尊的弱小國度之中。這種集團的存在或者並不希奇。但是,在天香,在這個軍事實力強橫。中央高度集權的國家裡,尤其當朝主政的天香國主,更是當世少有的人傑,以他的為人,又怎集會允許在自己掌控的國家裡,有這種幾近肆無忌憚的殺手組織存在,暗殺皇室公主、屠戮重臣血脈,這一切的一切,實在是太兒戲一些!
而且,兒戲的,還遠遠不止這些,以前者刺殺靈夢公主之事為例,一個大陸至為知名的殺手組織,情報素來都應是放在第一位,夜孤寒的存在固然是一個秘密,也是一個忌諱。但,以血劍堂這等嚴密組織的來說。豈能查不到夜孤寒這種強者的存在?但卻依然只是派來了兩個金玄。
面對有天玄做保鏢的目標而言。金玄有用嗎?有意義嗎?!
只可憐二皇子至今被埋在鼓裡。更被一句狗屁的「你的情報有誤」就給打發了,或許,終其一生,這位二皇子殿下也是不會明白過來的,他從頭到尾一切一切的所作所為,盡都被他的皇帝老爸利用來清除官場,整頓朝堂,甚至是肅清後宮的借口和工具。
利用得實在太徹底了,相信此事即便為同為絕頂殺手的君大殺手知曉。也必然會給天香國主陛下寫一個服字!
後宮。
「夢兒,你老實告訴母后,是不走出了什麼事情?可是生病了嗎?」一個雍容華美,儀態萬方的貴婦人,身穿黃袍,頭戴風冠,正是當今皇后,也是靈夢公主的親生母親,慕容秀秀。
「沒,沒有啊,女兒身體安好。一切都很正常,未知母后何出此言?」靈夢公主自然不肯承認。若是讓母后知道了夜孤寒現在的慘狀,靈夢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有一味的否認。
「正常?你這孩子,從小就說不得謊話,一撒謊就結巴的毛病始終如是。」皇后溫柔地笑著,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你這幾天時而憂心仲仲,時而暗地裡偷笑,晚上。還常常落淚,淚濕枕被,這些,難道你仍以為很正常嗎?」
「母后。」靈夢公主撒起嬌來:「女兒還會騙您不成?女兒真的沒有什麼異樣。」
「莫非……」皇后笑了起來。有些寵溺的捏了捏女兒的鼻頭:「怕是看上哪一家的少年郎了吧?」
「母后,您說什麼啊。」靈夢公主大嚷,羞得滿臉通紅。心中卻在猶豫,我是不是趁這個機會把君莫邪的事情跟母后說一下呢?一念及那個人,靈夢公主竟忍不住頰生紅暈,滿臉通紅。
皇后看著女兒的神態,哪裡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如此小女兒家異樣身體,自己當年何嘗沒有過呢,女兒終於長大了!
「你這小妮子,卻不知那小子是哪家的公子能得我這寶貝女兒的垂青?!」皇后逗趣的看著女兒。
「母后。」靈夢公主扭了扭腰。猶豫了半晌,終於還是決定暫時不將心底話說出來。靈夢也不是傻子,君莫邪的態度耐人尋味,她又豈能不知?恐怕這小子對自己壓根也沒多少好感,若是貿然將之說出來,沒準還會弄個自討沒趣。
不過在公主殿下芳心之中,卻是大有不服:你前幾年大裝紈褲,是個女孩子就不會對你動心,縱然對我大獻慇勤,我又如何會理會!如今本公主對你沒意見了,可你這登徒子卻又拿起了架子來」哼!
「小妮子還害羞了,不說就不說。母后不逼你,呵呵,夢兒,若是有了心上人,便要盡早的跟母后說,知道嗎?否則,你年齡也不小了。萬一你父皇那一天心血來潮給你賜婚,到那時再有異議,卻是麻煩事了。」皇后揉了揉女兒的頭髮,寵溺的道。
「是,女兒明白的。」靈夢公主偎依在母親懷裡,不期然間想起夜孤寒夜叔叔這麼多年的付出,如今淒慘的狀況,突然覺得鼻頭一陣發酸。有些想哭。
「也不知為何,我這幾天以來只覺心驚肉跳的,總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皇后淡淡的!泛,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到底能有一一什麼事呢?
靈夢公主心中一緊,更不敢說話了,不知道夜叔叔,眼下如何了?還有那該死的冤家,竟也不讓本宮探望夜叔叔
君家。
君莫邪一腦門子官司,看著面前這個張牙舞爪的小丫頭,一陣無語。
真正的無語了,因為……
「我也要去!」獨孤小藝抱著小白白,趾高氣揚的宣佈。
「大姐,您去幹嘛?去給玄獸填肚皮嗎?您是打算幫我,還是幫玄獸?」君莫邪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神啊,饒了我吧,我都被這丫頭纏著整整一上午了,
「哼,你才會給玄獸添肚皮呢,姑娘我現在可是厲害得很。我的刀一旦施展出來,連七位哥哥也都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金玄以下。絕無敵手。區區個把玄獸,豈能奈何的了本姑娘?。獨孤小藝豪情萬丈的道:「再說了,就看小白白小德行,還是八級玄獸呢,這不就跟小狗狗一樣嗎?要是都這樣子。我怕什麼?一天殺個千八百的,不也是跟玩似的,所不定還能多找幾個小白白呢。
白白不滿的嗚嗚一聲,像咱這麼高素質的頂級玄獸是那麼好誓摸的嗎?翻起眼珠看了看她,卻也知道和自己的這個女主人說道理,實在是一件很不智的舉動,不理她了,繼續睡覺。
君莫邪一陣無力:「大姐,你咋能這麼比較呢,白白雖然是高級玄獸,但還未成年好不好?額,不應該這麼說,應該是才剛出生呢!這個怎麼能比?你沒見過其他玄獸嗎?就算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你胡說什麼,本小姐就是沒見過豬跑,別的玄獸?別的玄獸怎麼了。一見到本小姐,還是利馬就萎靡了,連頭都不敢抬。」丫頭很自豪的道。
君大少爺淚流滿面,可不是麼,富家千金怎麼可能見過豬跑呢!你見過的那些,都是別人馴養好了的最低級的玄獸。
「大姐,您別鬧了,你每次出去。都抱著你的小白白,它可是標準的高級玄獸,就咱天香的那些個玄獸,見到它,肯定會萎靡的,這能說明什麼呢?在咱這小白白很強大。但在天罰那邊小白白啥也不是,他算個屁啊!」君大少爺苦口婆心的開解著。
「你糊弄小孩呢小白白那麼厲害。還什麼都不是?!反正我要去!肯定要去,一定要去!」獨孤小藝蠻橫的道:「再過兩個多月,就是我爺爺的七十大壽了。我爺爺他老人家早年征戰沙場。受了傷,腰間不能見風,也不能受涼;我聽說玄獸雪神貉毛皮貼身穿著,就能夠再不犯病;我這次去就打算捕獵一隻雪神招回來,給爺爺做生日禮物,好好的孝敬他老人家
小丫頭的意思,好像那雪神招乙經在那裡等著了,她只要過去一趟。接收就行了……
君莫邪幾乎暈到:「大姐,姑奶奶。您以為那雪神招是你家養的貓呢?這麼好抓?那玩意可是比你的鐵翼豹品階還要更高的玩意,那可是名副其實的八級高階玄獸,而且就只說是八階也還只是最保守的說,也就是說,那玩意是可以進化的,您明白嗎?」
這段時間小丫頭表現的柔情似水的,君莫邪都幾乎忘記了她以前的跋扈,現在看來,這是故態復萌了。怪不得有人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那有什麼?再厲害不也就是一頭招兒?能有什麼大不了的。」獨孤小藝大咧咧的揮揮手。全沒有把君大少爺的話放在心上,眼珠一轉,瞬間低下頭來央告道:「莫邪哥哥,你帶我去吧,不就是多一匹馬的事兒嗎?好不好嗎?」
「不行!這沒得商量!」君莫邪想也不想,斷然拒絕。這那是多一匹馬的事兒啊?要是萬一出啥事,你們獨孤世家一家子滾刀肉還不扒了我的皮?再說了,哥可不是什麼君子。一路上萬一若是獸性大發,把你給辦了,那也不大不小是一件麻煩事啊。
「讓我去嘛莫邪哥哥,求你了。」獨孤小藝抓住他胳膊,撒起嬌來。
「不行!叫好哥哥也沒有用。「君莫邪哼了一聲,想了一想,補充道:「叫好夫君也沒有用!」
「你想的美。」獨孤小藝皺了皺鼻子,吐了吐舌頭,道:「哼,你不帶我去,我就跟著我哥哥去!好稀罕嗎?難道本姑娘離了你,還去不了天南了嗎?」
「請便!」君莫邪一攤手:「只要您不是跟著我去,那就萬事好商量。你那三個哥哥要是願意帶著你,倒省了我的事兒了,替我謝謝他們分擔了你這個,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