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一更!
「我暈,我對你哪樣了?」君莫邪抓抓頭髮。」那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哼!你自己心裡明白!」獨孤小藝有點想要跺腳的意思:沒見過這樣的木頭!
「我知道了!」君莫邪皺眉苦思,突然雙掌一拍,獨孤小藝嬌軀一震,忍不住把摀住眼的手指頭挪開了一條縫,又羞又喜又有些期待的偷偷的看著他。
君莫邪明白了過來:對啊,現在關係不同了啊。我教她學,這乃是師徒關係嘛。不由得臉色一板,拿出一份為人師表的架勢:,「小丫頭徒兒,快快起身,待為師傳授你精妙刀。」
「傳授你個大頭鬼!」獨孤小藝氣不打一處來的跳了起來,一腳踩在他腳面上。又不消氣的連連踩了幾下,恨恨的道:「你是誰的師傅?誰是你的徒弟!哼!!!」
君莫邪猝不及防之下,想不到這個徒弟竟然會如此大逆不道,居然中招。呲牙咧嘴的道:「要……尊師重道!」
「尊你個頭!重你個頭!你以為會耍幾下唬人刀你就不是紈褲敗家子了,本小姐還告訴你,別以為會耍刀你就不是紈褲,裝裝樣子就不敗家了!你個大壞蛋!」獨孤小藝惱羞成怒起來,張牙舞爪就要撲上來!太氣人了!太可氣了!這個大壞蛋!這個豬頭!這個不解風情的豬頭!
「真是不可理喻!我怎麼就紈褲敗家了,我怎麼就大壞蛋了!」君莫邪瞠目結舌,悻悻的道,這可是天大的冤枉了,那些紈褲敗家的混帳事明明都是前莫邪那小子干的,老子可是拯救君家於即將崩潰邊緣的大臣,壓根就半點壞事都沒幹過。
實在是不知道這妞到底想怎麼樣,老子剛幫你把你的小白白提升了等級,還多送了你一把好刀,更要教你上乘刀,而你居然還對我如此的……凶殘!不就是不小心親了你一下嗎?再說俺也不是有意的,你的是不是初吻咱不知道,咱這可是標準的初吻,兩世為人的初吻,真要說吃虧,也是我吃虧多些……等等,吃虧?!難道剛才親一下就以為吃虧,就要以身相許嗎?君莫邪渾身打了個冷顫,那可不行,女孩子發育大多的比較早,哥哥我這具身體才十六,還屬於未成年類別,你不能摧殘祖國的花朵啊…再說了,單身的逍遙日子我還沒過夠……「痛快點,快點把那個什麼刀教給我啊!剛才你不是這麼那麼地吹你的刀嗎!」獨孤小藝氣鼓鼓的跺著小腳,咬著嘴唇,想要拂袖而去,卻又實在是捨不得。好不容易才得機會見他一次,還是七個哥哥陪同著……下次見面,又是什麼時候?可是這木頭伽…想到這裡,獨孤小藝就突然有些想哭起來,這混蛋,他他,他還親了我……就連我爹娘,也沒親過我的嘴……嗚,這次可是虧大了,他是天下第一紈褲,肯定親過不少姑娘,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獨孤小藝此劍想得居然是這些事,少女情懷,確實非是常人可以揣測地!
「你讓我教我就教?我難道欠你的?」君莫邪一翻白眼,一句話將獨孤小藝氣了個半死。
瞪著眼看著他,突然眼圈一紅,眼淚就刷的一聲掉了下來,嗚嗚咽咽的哭起來:「……你欺負我……」心中無限委屈:這混蛋親了我,收了我的玉珮,居然還凶我!我都要走了,他還這樣大聲的凶我,不知道女孩子是要哄地嗎?!
「唉——」君莫邪撫額長歎,只感覺渾身無力:天啊地啊,這小妞咋這麼難伺候?貌似君大殺手兩世為人,閱歷確實是很十分非常相當之廣博的,不過就是對哄女生是真真正正一竅不通地!
小白白異常迷惘的站在兩人中間,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貌似這倆人鬧了矛盾,可是我幫誰那?小傢伙心中很是拿不定主意。
「嗚嗚……我要去找君三叔,我要去找君爺爺,告訴他們你欺負我,嗚……我恨你!我恨死你了!」獨孤小藝捂著臉就往外走。
君莫邪急忙一把拉住:「姑奶奶,您到底想怎麼樣?我錯了換行嗎?」
這絕時是君大殺手這兩世中第一次認錯!
「放手!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拉著我,成何體統?」獨孤小藝鼓著腮幫子,偏著頭。
君莫邪有些無語,上次不過就只是一個謠言,你的七個哥哥就直接打上了門來,這次你要是哭著出去了,沒準你爺爺就親自點起大軍上門了,老天爺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呢?!
「姑奶奶,我這就教你。」君莫邪求饒道,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
「哼!」獨孤小藝重重的哼了一聲:「算你識相。」突然發現君莫邪的大手還抓著自己的胳膊,忍不住臉上又是一紅,渾身一陣癢酥酥的,也不知道是難過還是舒服的微妙感覺,不由低聲道:「你,你放開我啦……」聲音竟然是軟軟的,嬌羞之極。
君莫邪放開了手,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實在想不到這妞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只在剛才短短的幾個呼吸之間,情緒竟然已經來回變換了五六次,往日的彪悍勁上哪去了,不是別人易容的吧?君莫邪這個情場初哥真個不明白,小丫頭為什麼情豬會變換如此之大?如此之快?
怪不得常聽人說,女人啊,乃是世界上最難以瞭解的動物!此言不虛啊!
「咳咳,看好了,紅袖刀,有九招。,!君莫邪提起紅袖刀,刀身向後,貼於肘下,「第一招:紅袖輕揚……」君莫邪現在只想趕緊傳授完了、趕緊將這小魔女送走,反正也不是多高深的武學,只不過一套刀而已。可留著這丫頭在這裡……實在是太折磨人啊。
「第二招:紅袖添香。……第三招:紅袖若夢……」
紅袖出雲、紅袖舞風、紅袖落雷、紅袖掣電、紅袖夢殘、紅袖乾坤……獨孤小藝武學天賦甚佳,人又冰雪聰明,用心記憶之下,只半個時辰的夫,已經記熟了這套刀,君莫邪復又加以指點,矯正姿勢,本以為再有片刻也就可以了,不意獨孤小藝卻似是越練越不開竅,之前本已學習的差不多,甚至使出來已經像模像樣的,到後來居然荒腔走板,連隨便一個很簡單的姿勢也不對了,都得君莫邪上前手把手的指正,自然免不了有些肢體上的接觸…饒是君莫邪體力不錯,卻也被這丫頭折騰的大汗淋漓,而獨孤小藝卻是練得興致勃勃,雙頰暈紅,眼波流轉,嬌喘吁吁……若是看君莫邪這樣子,活似是一個苦力在有氣無力的幹活,有點要累死的樣子;但若是看獨孤小藝那樣子,倒像足了是一對小兒女在哪,充滿了你儂我儂、風光旖旎了……只不過君莫邪這位情商無比接近於零的大殺手閣下,壓根就沒往那上面想,心中只是在一個勁的抱怨:太笨了!比豬還笨啊,老子這得教到什麼時候啊…不意外邊突兀地響起轟轟炮響,震耳欲聾,接著就有官員出動開道的聲音響起,大隊人馬的整齊的腳步聲刷刷的響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兩人同時一怔。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君莫邪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心中奇怪,自己都險些堅持不住,為何這小妞怎麼反而能夠堅持得住?難道這小丫頭亦是深藏不露,怎麼看也不像呢!
他那裡知道,資質聰穎的獨孤小藝早在第二遍就將鑾套刀記得熟透,到後來只是故意出錯而已,整個過程中,獨孤大小姐非但沒感覺累,反而滿心都是與情郎的羞澀幸福之中,早已經將教刀的過程演化為了一種幸福的體驗,既然是幸福的體驗,又怎麼會累咖…看來心境不同,確實是很影響體力地。
「宇唐國師費夢晨今天來訪天香,目前大隊人馬已經到了天香城外。」君無意坐在椅上,被獨孤英推了出來:「同來的,還有宇唐第一名將趙劍魂;陛下已經派大皇子前去迎接其入城。」
說到「趙劍魂」三個字的時候,君無意的眼中精光閃閃,語氣頗有些怪異。
「此外,神賜帝國玄氣第一宗師石長笑率眾訪問天香,也很湊巧的今日抵達了,陛下亦派了二皇子前去迎接。至於三皇子則在城中籌備使者團到來的一切事宜。」君無意淡淡的說道。
「陛下的安排可謂劃日當的出色啊。」君莫邪誇獎了一聲。明知這兩個使者團都是居心叵測,偏偏派正鬥得如火如荼的三位皇子分別接待,皇帝的心思很深啊。
「不外是陛下的又一次試刀。」君無意微微一笑。「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京城車件結束之後,皇位的繼承人,也就該選出來了。」
君莫邪有些不解,問道:「這是為何?」
「其實這種微妙時刻的外交,無論是分寸的拿捏,還是對權力的渴盼,每個人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來獲取支持,直接就相當於是三位皇子今後治國以及對待鄰國的態度,這種態度足可影響天香帝國的未來,意義深遠,所以,這將是決定性的一次考驗。」